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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掌门靠边站!-第14部分

小说: 掌门靠边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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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吗?”

老二怕冷,就因为怕冷,他才学了热乎纯阳的功夫,如果是自主性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

这种地方,就连本地人都会觉得受不了,何况还是我们这些外地人呢?我记得,洛秋水的缥缈峰中,就有一套‘天山七阳掌’,入门的必修武功,据说就是为了防寒。

老二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继续添柴火,我看着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将稍显生硬的脸色衬得柔和了些。

“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被关在那个笼子里,四周都是碎冰和水。”

我看了眼一旁的笼子,有些变形,却依旧坚固。

老二是被关起来的?谁?谁干的?不,应该问,谁有这么大本事?秋榕说在我沉睡的时候,老二就来了天山,可直到一个月前才传出音讯,他被人囚了多久?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得不得了。

见我以幽怨心痛的眼神看着他,老二有些局促,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我让自己宽心一笑,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就决定先不告诉他某些事情的真相,但是,有些事情却不可不查,于是,我想了想道:

“其实……”我欲言又止,柔情似水道:“可能跟我有关。”

老二一听,立刻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不解。

我娇咳一声,弱女子般哀叹道:

“唉,怪只怪我生得过分美丽,引起很多人的觊觎之心。我爹爹一心想为我找到一位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奈何无论怎么逼迫,我都一心向着你,那些人一定是嫉妒你,所以才对你下毒手的。”

“……”

老二沉默片刻,可能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接茬儿,竟然盯了我一会儿,就又埋头添柴。

见他反应如此冷淡,重重的打击了我的创作情绪,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了让某些事情不这么③üww。сōm快穿帮,我只得继续编下去。

“但具体是谁下的手,我也搞不清楚。”我边说边打量老二的表情,见他始终无动于衷,我也憋不住肚子里的气,干脆直言道:

“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我们俩到底是不是月下偷情、心心相印的亲密爱人啊?”

老二的脸涨得通红,更加不知道怎么表示,对那八个字产生无限畅想,呐呐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

当你不知道如何解决一件事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放□段请教对方。

我深吸一口气,道:“把这笼子截下一段,送到懂行的地方去问问,从蛛丝马迹开始查起。”

这个世道讲究的是品牌创新,铸铁也不例外,比较出名的流派就那么几家,每家的铸铁工艺还都不一样,如果能找出铸铁的地方,没准就可以抓住凶手的辫子。

当然啦,这些猜测我暂时还不想告诉老二,等找到了再说吧。

……@……@……@……@……@……@……@……@……

山下的温度就正常多了。

我和老二各吃了一碗阳春面后,便踏上了寻找真相的路途。

铸铁这个行业与江湖武林息息相关,你想啊,如果有人惹你不高兴了,你用什么砍人?如果你想成名,你想挑战任何刀枪剑戟圣时,你用什么兵器?如果你想抢钱、抢地盘、抢女人时,该怎么办?

既然有这么大的市场需求,那铸铁买卖必然火爆,火爆的行业一般都会有幕后黑手想要垄断。

这一行中有四双幕后黑手——湖北玉家、昆明胡家、陕西凤家、浙江萧家。

湖北、陕西和浙江都有些路程,近在眼前的只有昆明胡家,当家人叫做胡天,他还有个弟弟叫胡地,兄弟俩的名字将他们的家风表现得淋漓尽致。

胡天我见过,相信很多没见过他的人都可以通过世人对他的评价而意*淫出他的长相。

贪财好色,脑满肠肥。

我和老二找到他家的时候,院子里正上演着一出‘一逼二打三强*暴’的戏码。

那个笑容猥琐,满口黄牙,粗壮的脖子上吊挂着胡家的传家烁金算盘的便是胡天了。

今日一见,我认定了一点——此子专情,世间少有。

怎么说呢。

几年前见他,他对用强这种事情钟爱有加,几年后见他,他依旧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如果不是他逼迫的对象换了,我还真想为他建造牌楼,供后人景仰一番呢。

“矣——”

看到我和老二突然出现,胡天显得有些震惊,他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抽气,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干咳一声,扬眉淡然道:

“把手拿出来,我们聊聊。”

我记得上回我也是这么说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手的位置变了,上回上,这回下,越来越猥琐流了。

好在胡天猥琐归猥琐,下流归下流,身为铸铁四大家之一的胡家家主,他该懂的还是懂的,毕竟这个位子不容易做,压力大是必然的,否则又怎么会让他养成这么个变态嗜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文也这么多字了,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厚着脸皮求大家评论的字数长那么点点了尼?

我在呼唤神马,你们懂的……

呃,还有,如果可以,大家能不能动动手,帮忙收收我的专栏吧,真的太冷清了。谢谢!

19

19、逼婚@ 。。。

“你是……独、独孤嫣?”胡天说话的嗓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以置信。

我微笑颔首,表示默认。

胡天又将痴呆的目光转移到我身旁的老二身上,因为老二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胡天看了他一眼便吓得倒退两步,颤颤巍巍的指着老二叫起来:

“风、风惊独?”

老二奇怪的扫了他一眼,对我望了望,我微笑以对,只听他沉声问道:

“他是在叫我吗?我不是叫老二吗?”

“……”我跌倒,汗颜道:“老二,是我对你的爱称,爱称你懂不懂?每对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侣间,都会有个见证爱情的爱称的。”

老二深深剜了我一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因往日的交情,胡天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十二万分的热烈欢迎,如果不是我以武力坚持,他没准还要将我们赶出门,再大开中门迎入呢。

我们不想在胡家逗留太久,跟着胡天走入内院后,便开门见山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并交给他一截铁块。

他看了半天,一双三角眼在我和老二身上扫了一圈,才若有所思的告退,说要去研究研究。

我和老二坐在金碧辉煌的内堂中,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清秀佳人为我们送来茶水。

嗯,从整体气质来看,不像夫人,但从眉目态度来看,又不像是普通的丫头。

她友好的对我笑了笑,如栀子花般纯洁漂亮。

我脑中灵光一闪,霎时明白了她的身份。然后,不禁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

胡天似乎有把被自己调戏过的女人养起来的好习惯。

那姑娘走后,老二来到我的身边,问道:

“她为什么对你笑?”

“开心呗。”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老二也学我的样子,拿起茶杯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好奇宝宝般问道:

“她为什么开心?做端茶递水的人有什么开心的?”

我见他可爱,便笑眯眯的随口回道:

“没什么不开心的呀。她现在端茶递水,总比流落街头,遭人嫌弃的好嘛。”

见老二还是一副不理解的神情,我决定做回好人,解释给他听。

“其实啊……&%&##%¥%#……&”我叽里咕噜在老二耳旁说了很多,临了还善解人意的问他:“懂了没?”

老二瞪着血红的眼睛,迷茫的摇头,道:

“不懂,她既然被人霸占调戏了,怎么可能会甘心留在这里?她的父母自然也不会同意的。”

我:……

徒弟如此不谙世事,饶是掌门我也无可奈何了,最后只好摊手道:

“姑娘家的名节比性命重要,胡天和她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她的父母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好作罢啊。”

“……”

老二似懂非懂的低头喝茶,一个人陷入了自己编织而成的怪圈。

……@……@……@……@……@……@……@……@……

老二在想什么,我无从得知。

但是,胡天良久归来后说的那番话倒让我不得不思虑再三。

他说,我给他的那块铁,是宫中之物,铸造方法既像萧家又像凤家。

这两家的铸铁工艺都是传承百年的,各有各的特色,怎么会都像呢?就这一点,让我很是费解。

我与老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天色渐黑,便找了间客栈投宿。

我们要了两间房。

小二殷勤的带我们上楼,刚入了房,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关门,才发现老二木头一般杵在门口。

我挑眉问道:“怎么了?”

难道和无涯染上了同样的嗜好?

老二一言不发转身将我的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视死如归般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抓住衣领,竭力诉说自己的宁死不屈。

“你说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不会反对了。”老实人风老二老实巴交的说。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禁大呼冤枉。

老二一本正经的说:“下午,你在胡家说那个女人的。”

“……”

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祸不单行啊。

看着老二渐渐逼近的身影,我欲哭无泪。

这,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加悲催的师父,更加无助的掌门吗?

“你……可要想好了。”我后退两步,咽下口水后瞪眼威胁暗示道。

可是,木头之所以是木头,就在于一个木字。

对于我的威胁暗示,老二仿若未见,口里还说着能把我气死的话:

“想好了。你那么爱我,我这点牺牲算什么?”

我:……

“我们煮完饭后,就去见你爹爹,求他成全我们。”老二在床边站定,我迫于压力只好坐下,再退就只能上床了。

嘴角溢出两抹苦笑,凄惨吼道:“你这是逼婚,逼我爹的婚,不是大侠所为!”

“我不想逼你爹。”老二回答,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着肩膀上的手,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叹气道:

“那你就是在逼我。”

我抬脚便向老二踹去,奈何心中对他并不痛恨,下不去狠脚被他闪过的同时,还被勾了勾小腿,我整个人向床铺倒去。

老二脱了鞋也上了床,并体贴的放下床帏。

鹅黄色的纱帏隔绝了陌生的空气,纱帏内纠缠火热。真可谓:香汗淋淋玉肌腻,娇喘吁吁莺语啼。

忽然,两人纠缠声音戛然而止,在上者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在下者双臂一推,冒出一个头来。

我掀开床帏,披头散发,趾高气昂的下了床。

再强悍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弱者。

更何况,我还是那个男人的师父。

从小到大,他身上的三处罩门还是我给他升级的,敢在我面前放肆?知道痛了吧?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斜过目光看了看老二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无奈摇头。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年灭沧海桑田。

天真如老二,也是时候成长了。我可不能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这些伤我心肝脾肺肾的小妖精,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这么欺负人家……嘤嘤嘤……

继续宣传,帮忙收收专栏吧。动动手,动动脚,冬天脱掉小棉袄。谢谢。

20

20、茕蛊 。。。

入夜时分,客栈楼下显得有些嘈杂。

房间内,一灯如豆。两人对桌而坐,大眼瞪小眼,呃……各怀鬼胎。

我是在想,到底我教育徒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副德性?

而老二则是在想……

“你到底是谁?”他冷着一张脸,血红着眼肯定说道:“你不是我的未婚妻。”

“……”

唉,到底是暴露了,我没想到,单纯如老二竟然也会想出这么个阳光明媚的法子来试探我。

我敢保证,这小子以前绝对玩儿不出这些花花肠子,基本我说什么,他信什么。

有一次,我为了能够去城内的德雲社听评书,就骗老二说无涯拿了家里仅有的钱,去飘香院叫姑娘去了,并指使他去把人给我揪回来。

这么拙劣的谎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无涯是什么人?但是我家老二信了,不仅真的去了飘香院,还把那里一间间房门都给卸了,就为了找到外出嫖姑娘的无涯……多单纯的孩子啊。

后来……老二踹开了最后一间房,果真找到了无涯……两人一言不合,急红了眼,油蒙了心,大打三百回合,把飘香院砸得差不多的时候,无涯才解释说自己是来谈生意的——他准备把飘香院买下来自己经营……

自己买妓*院经营,我家无涯有想法吧?更何况,他当年才十四岁。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决掉了。

为什么?

一开始我以为是他终于认识到此事有伤风化,对社会有着不良影响,毒害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人的健康身心,所以才罢手的。后来我才知道,他罢手的真正原因是……

飘香院的维修费太高了,不合算。

我:……

“我是你师父。”无奈的又说了一遍最初的真话。

却被老二一口否定:“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长得不像一代宗师吗?

唉,说真话你不信,说假话你也不信,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徒儿?难道非要我说我是你妈你才相信?

“你是我养大的,你身上一招一式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你任督二脉是我帮你打通的,你丹田之气是我灌输给你的,就连你屁股上的三颗草莓痣也是我给点上去的,你到底为什么不相信呢?”

“……”

当年为了防止他再走散,我就在他屁股上点了三颗痣,没想到今天却有了别的用途。

老二听着听着皱起了眉。他恍惚站起了身,失神般向房门走去,边走,一只手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疑惑又迷茫。

我很惆怅。

为什么我每次说真话都没人信呢?

……@……@……@……@……@……@……@……@……

当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静下心来。

只觉得血液中喧嚣着一份独有的暴躁,无数条小虫顺着血管爬向心房。

恍惚间,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暧昧不明的房间。

房间很大,很宽,除了一张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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