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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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我伺候它,不是当个宠物蹂躏,而是伺候?我瞪大一对亮晶晶的眼睛,气哼哼一扭头,难道人家天生就是小保姆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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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高贵的灵兽,我给它起了个小名,叫活宝。
其实我半点没有侮辱它的意思,想吧,它本来是裹在宝珠内的,如今破茧而出,且又是个活物,叫活宝直是太贴切了。
昨儿个我简直是要呕死了,这个活宝居然比无戏还难伺候。
单单拿它喝的水来说吧,普通的井水、泉水啥水统统不喝,出来一日滴水不沾,急得大皇兄差点跪下来拜这小祖宗。您老甭折腾了,喝点吧。
不喝,还抬起它高贵小巧的鸟头,可那颗鸟头上分明就只有疏疏落落几根可怜兮兮的毛,高贵个屁啊。
我愈看它愈别扭,你说,明明是只山鸡,就不要装凤凰嘛。装了也不像,愈看愈光火,这小东西还要我来伺候,哼!不喝是吧,我让你不喝!
当时我眼睛里已经射出了凶光,大皇兄瞧见了,还没来的及喝止,我就拎起这只灵兽,把它的脑袋整个儿塞进我喝的茶杯内……
后果可想而知,整一天下午,我那凤玄宫里就充斥着大皇兄的咆哮声。呜,没天理!
想那时,小东西湿漉漉爬出茶杯,用一对黑珍珠似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我,那神情倒与无戏装可怜的样子有数分想像。
大皇兄吼我,我就跟他对吼,我说有完没完哪,爱喝不喝不喝拉倒,本小姐才没那闲功夫伺候这大爷。
大皇兄那张脸登时就绿了,我汗,心想有这么气吗?经这么一闹,小鸡,呃不是,小朱雀竟然作乖了,蹲着饮我吃过的茶,然后看我给大皇兄满屋子追着灭!机灵的黑眼珠子滚过来滚过去,视线跟着我移动,这混蛋啊,分明在幸灾乐祸……
到了晚间,它跟我同上台面,只吃我吃过的东西,简直就是个杂食动物。
我瞪它,我说你不是灵兽吗,还要吃东西?它点点鸟头,我简直要笑出来了,我问你听得懂我说话?它依然点点,我哼了一声,它突然跳下桌子,蹦蹦跳跳地消失在我面前。
大皇兄说它羽翼未丰,不能飞行,若是长成,则是个万人敬仰的灵兽。
可我觉得大皇兄脑子有点问题,私下问过几位皇弟,都说大皇兄比较喜欢钻研古籍,至于脑子有没有病,呃,实在是不好说。
用过膳洗个澡清清爽爽地滚上床,正要去会会可爱的周公,忽然给一阵“唧唧”声吸引,于是我翻坐起身,趴到床边看我家神鸟。
它正费力地、可笑地衔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蹦蹦跳跳来到我床前。
那本破烂可比它身子大多了,因此它拖得很是吃力,我弯下腰,伸出我两根玉白色的小指头勉为其难捏住一页书角,把那本破烂拎了起来摔到桌上。
凑着灯火翻看两页,嘴角不由连连抽搐,原来是本名为破天心经的武功心法秘籍。我那个狂晕啊,要不是这死鸟提醒我,我倒真忘记自己之前说过要学武那回事儿了。
我扬扬手里的破书,“武功秘籍?”
它点点鸟头,一双眼睛期盼地望着我。我指指破书,再转而指指自己,“要我练?”
它唧唧怪叫着,在桌上蹦来跳去。
我一手捏着鼻子,心想这书可真臭啊,一股子陈年烂味道,也不知这神鸟是从哪个洞里挖出来给我费心费力拖来的。
偶滴个神啊,这也太玄乎了吧。
长这么大还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高手,还以为飞檐走壁高来低去都是电视上出现的情节哩,难不成我练了这个心经就能飞了?
我一页一页的翻看,最后得出一结论,就三字,瞧不懂!我想我还是回床上睡觉好了,继续抱着我的枕头找周公下棋去,我伸手打个哈欠,懒洋洋地起身吹灭蜡烛,爬回我舒适的大床。
可谁知,这该死的鸟,它竟然不让人消停!它跳到我颈子旁乱七八糟的叫着,吵得人难以安眠。
我一个火起,顺势就把它扔下了床。
它再度跳上来蹲在我耳边不屈不挠吵我,我一次又一次地扔它,就这么过了混乱的一夜。
今儿一大早,当有人在我耳旁一声声匆忙叫着“公主公主”时,我还沉在个梦里难以醒转。我梦见自个儿提着一把生锈的柴刀,咧着狰狞的笑,一下就把那该死的鸟头砍下来了……
我砍你个死人头啊,敢扰我睡觉,别说你是只鸟,人我也杀!
练心经,就我这破底子,还能练这种上乘心法,教我逃命招数还差不多,练内功心法的就免了吧。
“公主,公主!”
谁啊,这么无趣,昨儿个老娘没睡好,如今头还痛着呢,吵吵吵,还让不让人活呢?
“公主呀,你快醒醒,乐雪时间有限,公主,公主!”
乐雪?我双眸登时张开,一下从床上挺坐起身子,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杵在我床边的乐雪,一激动差些摔下床来。我说乐雪你怎么来了?
“公主,你快去大殿,皇上他已经前去面见商国君上了,我怕他出危险。”
“无戏来了?”
“嗯。”乐雪点了点头。
我急忙跳下床去,转眼一看,身下压着的那只笨鸟,身段和四肢给我压得扁扁,嘴里冒着烟雾一抽一吸,好梦正酣中。
你死定了,我气怒地瞪它一眼,竟敢与我同床共枕,我要告诉无戏,让他灭了你!
我这一路上往甘元正殿冲去时,不少宫女太监都用奇怪的眼神纷纷看向我,是了,这么个雍容华贵的公主怎能跑得如此不成体统呢,可我管不了他们那么多,我才不管他们以后会用什么目光瞧我呢,我是要去见我心爱的人,我恨不得插上翅膀,好叫我一下飞到他怀里。
191 相逢
191 相逢(3150字)
冲到甘元门时,即刻给一队侍卫拦住。(读看看小说网)。
“公主,您不能过去,此乃皇上与众位大人商议国事之地,后宫妃嫔一概不得入内,包括你,公主。”
“让开!”我伸手推动挡在眼前的两把长戈,心里气恨,“我问你,离国君上是否到此?”
“公主,请回。”众侍卫不与我废话,只是伸手请我离去。
“让开,我只是想进去看看……”耳畔传来当当建戈相交之声,是从甘元正殿那边传来的。
无戏?我心里一紧,狠狠推动面前两把长戈,怒道,“放我过去!”
“擅闯甘元正殿者,论罪当诛,公主请勿叫小人难做!”
“诛就诛!”我用力排开阻挡发足向内冲去,“就让你们皇上来诛我好了,我不怕!”
“公主?”十数把长矛交挡在我面前,尖利的矛尖对准我的身子,“你不可以过去。”
“好啊。”我抿着唇,迈步向前近了一步,“我就看看你们杀不杀我。”
我的胸口已经快要抵上矛尖,侍卫们惶恐向后退了一步,“公主。”
“哼!我谅你们也不敢伤我分毫!让路,敢让我身上见血,恐怕到时皇上会诛你们九族!”我也不怕他们动手,就这般直挺挺往矛尖上走去,侍卫们被逼后退,一步步艰难地入了甘元门。
一入甘元门,就见正殿门口一大片矩形广场上到处挤满了人。
从我这角度望过去,恰能瞧见一抹黑色挺拔的身影给数千持刀握矛的士兵围困住,缓缓向正殿门口挪动过去。
是无戏,我捏着自个儿的小拳头,心里怦怦乱跳。那风姿俊秀的背影我怎会不认得呢?大敌当前,如今他给众多侍卫困在中心,刀剑相向,是多么的危险。他却洒然背负着双手,不执剑也不动手,只是一派潇洒举步往前。
反观那些困住他的侍卫,一个个握紧手里的武器,神情戒慎地望住他,后退的后退,前进的前进,始终一个四方阵型铁桶似的困住他。四周的屋檐上密密麻麻立着无数弓弩手,一排排一列列,张弓搭箭,只待一声令下,乱箭便能破天飞舞。(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
我一手掩着唇,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无戏。
他蓦然回转身来,目光与我迎合上了,阴沉的俊脸上辗转滑过一丝温柔,紧着眸色一沉,头一偏,身子倏然拔高,当空翻旋,避开三支挟着盛大风声呼呼袭来的铁箭,翩然而落。脸是冷的,吐出的字句更是冰寒无比,“怎么,君上就是以此待客?”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可瞧见对面屋顶上,与弓箭手们比邻而立着二人。君尧与君然,不知何时竟站在了那里。君尧手里握着弓,之前三箭没有射中无戏,此时此刻又拨了三支,一脸冷厉地瞄准他,蓄势待发。
“不要!”我大叫,一双臂膀给两个侍卫反剪住,落在他们手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干着急。
“放开我,你们两个混蛋!”我怒叫,“无戏——”
无戏向我投来安抚性一瞥,神情淡定地望向商君尧,“放了她。”
“孤身一人,闯我甘元正殿,也只有你舒无戏一人够胆。”君尧凝眸冷笑,眼睛里布满无情的寒冷。
“过奖。”无戏不浓不淡地望了君尧一眼,“朕今日来,是带回自己的妻子,你们最好不要阻拦,谁人敢挡朕去路,朕就让他人头落地!”
“好大的口气!”君尧冷眸盯着无戏,“不知君上的妻子是何人 ?'…'”
“公主,即是朕的妻子!”
“舒无戏,你上回不得我们允许偷偷带走了公主,这笔帐,今日我们要同你算算清楚,你既然敢来,就得抱着必死之心。”君然在一旁冷笑着说话。
“今日朕既然敢独自前来,就抱定带公主离开的决心,任何人都阻拦不了朕。”
我心里窜过一阵不好的预感,奋力挣扎瞥眼望去,见他倏然回转身来,猛地撤出长剑,当空一劈,左近的侍卫们被逼向两旁散去,中间现出一条宽阔大道,远远地通向我面前。
下一刻,他以雷霆之势破空滑到我身边,伸臂狠狠一箍,我整个人便投身到他怀里。
“无戏。”我抱着这个人微微颤抖着,贴合在他紧绷的身子前,听他擂鼓似的心跳。
他温暖的手抚上我发端,在我头顶轻柔印上一吻,蓦然间,猛把我掳起,踩着数百把同一时间刺来的长矛,一个旋身,碰碰几十脚踹飞身边的侍卫们,抱住我的身子,纵身来至殿前阶下,给一群蜂拥而来的士兵团团围住。
“嗖嗖”箭响已掠至面前,无戏抱着我避开两支,长剑递过去,竟将最后一支箭从头到尾穿隔开,一分两半,闷声掉落。
君尧与君然一瞬间到了我们面前,一个抢攻无戏下盘,另一个攻上盘的同时伸手过来抓我手腕。
“放手!”
“撤剑!”
君尧与无戏一前一后地吼出声,前者钳住我皓腕用劲一捏,后者手里的剑趁势过去一下便将之隔开,湛如锋利无比,竟借机把君尧手里的剑拦腰截断,上半截剑飞了出去,“铮”一声钉在屋檐上,断身犹在抖动。
君尧的脸色蓦然一沉。
我半个身子挂在无戏怀里,一手给君尧狠命捏着,身不由己给他往那儿拖去。
而无戏又要抢着抱我,又要单手应付商家两兄弟,实在费力,脸色愈发不好看,掀起一阵狂怒。
呜!我要哭了。看着眼前剑来剑往,剑影乱飞的情景,我忍不住要喷眼泪。我尖叫着,“你们小心点哪!我的脑袋,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杀了你们,君尧我的手要断了!无戏我恨你,我腰快断了!放手——混蛋!哇!”
我头一缩避过君然不长眼的一剑,脊梁骨上冒出一把冷汗,我大吼一声,“停!”
吼得同时,人跟着跳高半截,整个儿吊住了君尧手臂,可怜巴巴地叫着,“君尧,别打了好不好,你们的剑快砍掉我半个脑袋了。”
“你过来。”无戏气得半死,大掌一伸死死握住我腰身,暴戾地吼道,“你过去吊着他干什么?”
他的意思是要我吊着他?我急忙放开君尧,返身吊住我家无戏的身子,“你答应我不要打了。”
“是他们先动手的!”脑门上多了一个暴栗。
君然见状怒了,一个蹦上前,手里的剑就要往无戏身上捅去,“你打她干什么?”
无戏抱着我闪开那一剑,反手一掌拂开君然,“滚开!”
“呜!”我吊着我家无戏的臂膀,竭力安抚他,“子恕,你冷静点呀,你是来求亲的,不是来抢亲的,你这么恶霸土匪,我皇弟们当然不会应允你的要求了。”
“谁要他们应允?”无戏登时怒吼一声,一手掐住我下巴抬高我小脸,恶狠狠瞪着我,“你是朕的,朕说要娶你就一定要娶你,何须别人答应自己的婚事?”
“混蛋!”君然咬牙切齿拔剑相向,给一脸冷意的君尧拦了下来。必然是刚才一番动手,心知君然在无戏手里讨不了便宜,这才拦住。
君尧一步步逼近过来,从齿缝里逼出短短数字,“朕!不!答!应!联!姻!”
无戏搂着我的手臂蓦然一紧,绷紧的身躯冷硬无比,貌似就快抓狂了。我急忙伸出嫩白柔荑一只,堵上他胸口来回按抚,“无戏,乖,不要生气,不要杀人,冷静,冷静!”
“朕要带自己女人回去,何须过问你?混蛋个东西!滚!”无戏一声怒喝,吓得我赶紧捂上自己耳朵。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你竟敢这么嚣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在何处?你站在我商国境地,禁宫之中,还敢如此大言不惭,我就不信一千个人杀不死你,一万个人、十万个人还杀不死你!”君然狠声怒骂。
我知道他说的决不假,这十万禁军可不是开玩笑的,无戏又不是个神,也仅是血肉之躯而已,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不是四手,是二十万手……乍一听这数字便觉得头皮发麻,不行,不能让无戏伤着。
“朕会怕十万饭桶?我……唔唔,唔!”他要出口的话给我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堵上,火冒三丈地俯首瞪我。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回头对君尧傻笑,“呵呵,君尧,你别理他,他就是个土匪恶霸,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我了,要带我回去而已,并无意触犯你天威,真得,相信我吧。”
“可恶你。”无戏怒得不行,伸掌抓下我小手,白皙的俊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气呼呼外加磕磕巴巴地嚷着,“谁,谁说朕想你了?”
“你不想我?”呜——我两眼泛起可怜的泡泡,一手指着他胸口,戳戳再戳戳,“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亏我日夜想着你,上回还做梦梦见你夹在汉堡包里,你竟然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