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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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牛
一个帝王,亦可有心,亦可无心;
但他却遇见了一个她,
在他心中,她神秘,聪慧,坚强;
所以他动了心,纠缠了她一辈子……
而她,一个拥有着现代灵魂的古代女子,
因现实而不敢轻易相信所有东西,
就是这样的她,能否再次经受得起一段感情的考验呢?
还是一段看似温情却不同寻常的帝王之爱?
正文 chapter1 决定…旅途
七年的异世生活到头来终究还是一个人,其实,也许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没有别人。
“姑娘,节哀吧,老爷夫人看你如此悲伤,定会心疼万分的。”站在身旁身着淡紫衣服的华浓清脆的声音响在耳旁。
华浓身边身着黑衣,手持利剑的云裳也同劝慰道:“是啊,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老爷夫人虽去了,但我想他们定不愿看你如此为他们伤心的,姑娘平时那么通彻的一个人儿,怎么在这个理上就想不通呢?”
听此,我心里不由得有些苦笑,她俩是在担心我会为此而想不开吗?还是我做了什么让她俩竟有如此的想法?我也只不过是伤心而已,难过而已。生命何其珍贵,我又怎会如此不经一击,毕竟有些事终归会有这么一遭的。
虽这么想着,但跪在灵堂前的我至始至终却都未始出一语,恍惚中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想前世亦或是现世,但无疑都是幼稚的,人始终得向前走,哪能站在原地踏步呢。随后再想干爹干娘,他们在世时就情深意重,哪怕是死,也未能把他们分开,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生当同衾,死亦同穴”呢,也许他们是真正做到了这点吧。
而我,程颜,也是颜夕晨,程颜是三百年后我的姓名,而颜夕晨却是我现世的,而现世是康熙三十七年,虽说这几年流行穿越,但没曾想有一天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个人儿身上,再者说了,论穿的资格怎么也轮不到我身上啊,我只不过是在穿之前,被在一起生活了七年的老公提出了离婚而已,难不成老天是看我太悲惨,怜悯我?
依昔记得初来这里的第一天,入眼的便是那两张慈爱的脸庞,他们告诉我是在山脚捡到的我,当时的我已奄奄一息,幸亏他们医术高超,才得以保住了我这条小命。而后见我无依无靠,便商量着让我做了他们的女儿。
在这个封建不堪的异世生活了七个年头余,我也不盼着能有什么公平的机遇,只盼着能一世平安地生活下去,于是为了所谓的生存,我央求着干爹教我习武与用毒。
而干爹干娘都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客,后厌倦了尔虞我诈的生活,便隐居在了此。干爹擅长用毒,而干娘却身怀着一身好医术,这样的两个人竟不知为什么走到了一起,不得不承认缘份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而为了更好的照顾我,干爹便带回了华浓云裳两姐妹,然后由干娘教他们习医,习武,而我则随着干爹。但我却还未能有机会孝敬他们,他们就仙逝了,想到此,我刚被风吹干的泪水又再次沿着面颊无声地流了下来。
“华浓,你倒是劝两句啊,姑娘已经这样守了好几个时辰了,要再这么下去,再好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这老爷夫人刚走,姑娘可不能再出个什么事。”云裳性子历来沉着,但终究看不下去我如此之为,便幽幽地瞪着华浓道。
华浓回瞪了云裳一眼,无奈地道:“我要是有法不让姑娘伤心早就做了,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看哪,不如就让姑娘一次性哭个够好了。”
这华浓的话还没说完,云裳就愤愤地道:“敢情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我还真看走了眼,真枉费老爷夫人如此用心地栽培你,要不是老爷夫人刚过逝,看我怎么收拾你。”
华浓和云裳的性子一向不和,时常对掐,干爹干娘在世时,也没多在意,就当作娱乐段子看看就过了,我想她们也都是有分寸的人,也便任由着她们,但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让人寒心啊。
“好啊,你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啊,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功底子乱欺负人吗?我告诉你,我还真不怕你……”华浓声音不由得提高,犹如一只不败的公鸡挥动着它的翅膀挑战着对手似的。
“出去。”我侧眼斜看着她们淡淡地道。
华浓云裳对此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为恐我三百年后的言行举止被他们看作另类,我一向禀着低调的性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所以在他们心中我已相当于一个哑女般的人物了,如此一来,也难怪她们如此的表情了。
华浓回过神来,惊道:“姑娘,你……”
还是云裳稳着,拉过华浓的手便把她拽了出去,一点也没顾华浓张牙舞爪的样子,华浓本想抗议来着,却被云裳吼了一句闭嘴才收敛了些。后不知其在低语着些什么,然慢慢地便渐无声了。
世界并没有因为少了这对伉俪而因此停滞不前,不知不觉,便过了三个月。
在山上呆着并不是个长久之计,以前有干爹干娘衬着倒还好,如今他们去了,凡事都得自食其力才是,虽然他们也留下了不少银子。
“姑娘,你叫我们前来有何事呢?”华浓耐不住性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云裳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闭口,只是张望着我。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如花般的女子,良久才开口道:“华浓,云裳,你们也知道干爹干娘刚走,我也没心思再继续呆在这里,所以打算出去走走散下心,你们愿意跟着就跟,不愿跟着的就离开吧,我不勉强你们。”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剧响,她们俩人便双双跪在了跟前,华浓仰起脸期期地看着我,道:“姑娘,请不要赶我们走,如果之前有做什么让姑娘不开心的事,华浓一定改,只求姑娘不要让我们离开。”
“云裳愿意一辈子跟着姑娘,请姑娘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云裳很是恳然地说着。也罢,先由着她们吧,毕竟她们出去也无亲无故的,以后等有机会遇到了她们的另一半再说。我在这里如此想着。
见她俩仍跪着,便赶紧地道:“你们先起来吧,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走。”华浓云裳听毕互看一眼,才起身走了出去,云裳走至门槛,回过头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正文 Chapter2 扬州…暂歇
次日,云雾缭绕,太阳刚冒出个头,我们三人便迈向了这段不知何时是终点的旅程。
“姑娘,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呀。”华浓有些兴奋地转头问道。
云裳瞪了她一眼,她才明了这话仿似不该问。
而云裳见我脸色无异,才放开了胆子道:“姑娘,华浓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她一向心直口快。”
“是啊是啊,姑娘,我一向如此的。”华浓十分赞成云裳的话,道。
我未曾回一字半语,似是专心地在走着自己的路。一时便已走到了她们的前面,任由着她们在后面猜测着,也许在她们心中,我有些冷了吧。不过有些时候冷也是一种保护膜啊,我不得不这么继续下去。
于是这样,三人就这样前行着,午时刻便来到镇上的一处客践,也幸得干爹干娘把华浓云裳教得好,她俩很是熟练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无需得我亲自动手,也省了我好些心思。虽如此,我还是在一旁观察着,免得哪天她们不在,我就一无是处了。
此处并不是我记忆里所熟知的地方,这里地处偏僻,人烟都显得有些稀少,等华浓从路人口中问知,才晓离这里最近的就是扬州了,不过就算是最近,步行的话也要几个时辰,算起来的话,等我们到时也是晚上了。
“姑娘,要不要歇一个晚上再走。”华浓和云裳用眼神商量了一会儿,后云裳小心地询问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华浓和云裳虽疑惑万分,但见我没过多地说什么也便不好问。
云裳顿了顿,继续道:“那姑娘,需不需要去买马匹呢,这样走到扬州怕你的身子吃不消啊。”华浓在一旁使劲地点着头,两人的关心之情也自然而然地溢于言表。
方才我已四处看了看,也没见到有马匹的样子,不过既然云裳这么说,想必也是胸有成竹,于是便点头同意了这一提议。云裳得到同意后立马起身便向外走去,应该是去买马匹了,华浓给我添了些菜,道:“姑娘,你稍等片刻,云裳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我自有意识来便很少下山,因此对这些环境我都很陌生,须得慢慢习惯才是。
这不,半刻功夫,云裳便把三匹马的缰绳交到了店小二的手上,还命他好些照顾,小二迭迭地应着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姑娘,马匹买到了,应该能在天黑之前到达扬州。”云裳进栈坐下,道。
我点头表示了解。
由于我的甚少语,又加之要赶路,一路上三人都很少说话,而此,马的脚程也快了些,在酉时左右的样子我们便进了城,找了一处客栈歇了下来。客栈虽不是最豪华的,但打扫的很干净整洁,让人一眼看上去便很舒服,毫无生厌之感。
而在此歇脚的一晚上,便听到了康熙皇帝要巡幸塞外的消息,众人纷纷对之以羡慕之情,希望能得以见天颜,毕竟在有生之年能有幸见到皇帝,那是何等的荣耀之事啊,可谓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但想是这么想,皇帝巡幸寒外怎会经过此处呢,如此的话,也只是众人的遐想而已。
对此,我和云裳都是兴趣泛然,倒是华浓,一脸的向往,和众人一样,希冀着能见到皇帝,而见华浓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都未从美梦中醒过来,云裳忍不住地道:“华浓,又在做春秋大梦了吧,皇帝可是人人都能见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华浓被唤醒过来,明显的有些不高兴道:“云裳,你一天少说我两句就会死吗?你不想见没必要也把我拖下水吧,我想想能碍你什么事啊,分明你就是嫉妒我,哼,姑娘,你说是不是。”
华浓正要让我做判官的时候,立马意识到不妥,赶紧地捂上了嘴,把眼神投向云裳,云裳心细,显看出我并未生气,便有些乐不开支用眼神看着华浓,似在说着活该。华浓怒不敢言,只得干瞪着云裳以消怒火。
看来那次她俩吵架被我喝出去之后,心里是有阴影了,不然也不会心惧于我,自此,凡事都收敛了好些,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胡闹了。尤其是云裳,越来越沉着,做事也一天比一天干练,较之活泼开朗的华浓,明显的一个天一个地的感觉。
华浓虽经常下山,但毕竟性子小爱热闹,对什么事都好奇,以致于原本第二天下午离开的念头被打消了,行程由此延后了一天,华浓是开心不已,却让我和云裳摇头无语了。
而午时刚过,我们就被她拖着来到了集市里,陪着她东看看西摸摸着,回过头一看,都逛掉此街的大半条,可看去她的兴致还仍是很高昂。
我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场所,所以能免则免,方才也本是抱着看一看的态度来的,如此看来,我还是喜欢较静的地方,于是便对身边紧跟着的云裳,道:“云裳,你陪着她吧,我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姑娘。”云裳有些忧心地看了华浓一眼,才道。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陪着华浓吧。”说着也不等她说些什么,径直地便朝回客栈的方向走去。
扬州我是来过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扬州,较之古今扬州,区别之大可想而知,而走在这具有古色古香的扬州大街上,我的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谈不上喜悦,也谈不上悲伤,更谈不上怀念,只能说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情绪,让人情不由衷地受其影响,似或喜或悲,又似或伤或痛,总之感慨万千。
而就在我的思绪一点一点要飘到遥远的天际时,一道闪电矫捷般地如神龙似地划破在整个天际,响声直震整个大地,似在唤醒什么,又似在嘶吼什么,间又在泣诉着什么,一时间吓坏了所有的生物,全都因而大叫,奔跑,甚至躲避。
良久,它终于申诉够了,慢慢地渐行远去,而之后却又迎来了另一位客人,那就是雨,也许是因为闪电刚才的暴怒,致命了雨的苏醒,从而让她有愤然,用豆大般的雨粒惩罚着人们,片刻过后,终于是消怒了,温和了下来。
在倾盆大雨来临之际,我就躲到了一亭子里,原以来这只是一场暴雨,下了一会儿就会停的,谁曾知它似乎并没有消停的意思,想了想,便毅然地踏进了雨中,与雨共行。
六月的天气算是比较闷热的,雨的洗涤并没有让这一切有所好转,反倒给空气中增添了些许泥腥味。
虽离客栈不是很远,但因雨的坚持,我还是被淋了个透,全身湿漉漉的。
“姑娘,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华浓正准备去寻你呢?”我刚一跨进客栈,云裳就赶紧放下手中的伞迎了过来,焦急地道。
我本来是要看华浓的,无奈她身旁的五位男子太过引人注目,首先入帘的就是他们的身影,虽只是略略瞟了一眼,但还是得出这几位男子是非富即贵的人,看那身着的华服、从容的神态、与生俱有的气质便可得知。
心生猜测着华浓是否与他们相识时,华浓就忍不住地要为我们介绍,但却被我适时的打断道:“我先回房了。”
华浓赶紧地叫道:“姑娘……”见我如此坚持地往上走,只得把话咽了下去。
云裳跟在我身后,但我却在进自己屋子前,拒绝了她的伺候,道:“云裳,我想一个人静静。”云裳只得退下,站在了房屋门口守着。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停的,我不得在心里一阵长叹,计划始终是比不上变化啊,要离开扬州的想法又落空了。
换上一身淡白比较素雅的旗袍,随后擦拭干头发,用一根木钗固定好,便打开了房门,让云裳进来,云裳刚进来,华浓便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我也心知其意,毫不犹豫地便接过喝下。
“姑娘,我跟你说,先前不是下雨了吗?要不是那几位好人给我们伞,我们可要淋坏,你说是不是云裳。”华浓很是兴奋地说道。
云裳不知何来的气,道:“你还在说,要不是你,姑娘会淋雨吗?你还真好意思说,要是我是你,早就自杀谢罪了。”
“云裳,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自认为我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