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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16部分

小说: 皇上,我是纠结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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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看得腻味了,就下楼去厅里坐坐。说书的把当前小道消息八卦新闻汇总了说给大家,是倾城里的新闻联播。
  说书?我心念一动。一个老头儿说书不够劲爆啊。得再请个漂亮美女来唱歌才够口儿。
  忙下去找方掌柜去说。老方是个保守人,听了后踌躇说:“那都是青楼里的套子,咱这儿不行吧?”
  “怎么不行,老头吸引人还是美女吸引人,赶紧给我找去!找个唱歌好听的,我亲自教她!包和青楼不一个味道。快去!”
  方掌柜絮絮叨叨只说要和毕远道商量,我拉下脸:“反正我赚钱的点子已经出了,你不同意,少赚的钱就你来补。我该结多少你一分别想少我的。”
  什么事一提上钱,效率就翻番。也不知道方掌柜是怎么跟毕远道说的,不出几天,小美妞歌女已经到位了。
  小美妞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一双眼睛机灵灵乱转,见到我,自来熟的上前来拉住手亲热极了:“这位就是宁姐姐吧,姐姐清艳脱俗,妹妹一见就觉得亲近。”
  呵呵呵,老方,我不喜欢这口味的。不过,这贱贱的样儿男人喜欢。能给我赚钱就行啊。我拍拍美妞肩膀:“你乖,你叫什么名字?”
  美妞见我装老成不禁嘻嘻笑了几声:“我叫相思。”
  哟呵,好名字。我满意的点点头:“唱歌好听么?”
  美妞往后退了两步,站立妥当,打手拧了个手花儿,摆腔清唱道:“相思献丑了。”说完,便咿咿呀呀唱起来。嗯,声音还行,不怯场。好好跟我学学,能赚着钱。
  我满意的打断她:“行了,挺好,先跟我学几首歌。宣传半月后,就隆重出场!”相思听这话,瞪大眼睛:“宁姐姐,相思什么歌都会唱!”
  会个屁,我会的你也会?懒得跟她解释,只让丫妮丫妞给她先置办衣服去。
  关起门来秘密培训了十来天。精挑细选了几支歌。相思学得倒是真快,不仅全学会了,还对我崇拜得要命,直问我为何她没听过这些神曲。我严肃的告诉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得几回闻。”
  至此后她对我更是顶礼膜拜,再也不恶心的拍我马屁了,每次见面都恭敬得很。嗯,看上去舒服多了。
  九月初九重阳节!插茱萸、赏菊花、吃花糕、饮花酒!
  有没有听说?有没有听说?那天远道是客推出了新请的唱曲姑娘相思!那姑娘惊为天人,唱得都是天曲!
  怎么,想看看?走着,有会员卡,喝酒都打折。请吧您呐!
  插茱萸啊,进店就送茱萸,您想插哪儿插哪儿!
  赏菊花啊,每桌一盆金背大红,让您看个喜庆!
  吃花糕啊,顶级名厨精心制作,让您使劲儿吃!
  饮花酒啊,第二坛半价,无限畅饮,就在我店!
  又能赠钱了,我喜滋滋的坐在柜台后面,听着许先生算盘噼啪响。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我美得颠起了脚。
  那边相思穿了我设计的保守版欧式晚礼服,头发梳了个大团团蓬松挽在脑后,耳边垂下两绺,大浓妆,小红嘴,吸引了不少老色狼。
  相思上台前还且惊且喜的问我这样行不行,我不说话,只笑把镜子举到她面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羞红了脸,却又贪看许久。我理了理她大红的裙摆,又紧了紧她的飞鸟逐月腰带,笑说,去吧,首演,好好发挥,出了名,你就是倾城第一女歌星,以后银子大大的有。
  一曲《菊花台》相思已经迷倒了一片好汉,再唱一个穿越必杀曲目《笑红尘》,我便见好就收,将她藏了起来。只说以后每天中午相思姑娘都来唱曲。相思不解,问我为何每日只唱这一小会儿,怕我不知道,还特意说她连唱半天都不带累的。
  我拍拍她肩膀:“小姑娘,对付男人你手段还不行,要欲擒故纵才好上手。”
  相思小嘴半张痴迷的看着我:“宁姐姐,你真厉害。一定有许多男子对你着迷。”
  我大气的答:“还行吧,一般的我都看不上。”
  “那宁姐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我嘿嘿一笑,反问她:“你喜欢什么样的?”
  “长相英俊,温柔体贴,还对我很好……”
  “描述得很细致嘛,一定有心上人了吧?”我笑问她。
  “嗯!”她闪亮着眼睛点点头:“可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唉,小年轻,太青葱了。“好好唱吧,姑娘。”我领她去她房间:“你就和丫妮丫妞都住这间房,每天就中午晚上饭时出来唱曲儿,其他时候都没事,自己玩玩,逛逛街。逛街时低调些,别总让人认出来。要保持神秘感。”
  交代完这头忙回厅去看效果,果有几个大老爷们儿不满的在那儿吵吵:“相思姑娘呢?爷们儿今天只为听她唱曲儿来,怎么这一会儿就把爷几个打发了?再给爷叫出来!”
  丫妮忙按我说的笑脸迎上去:“几位爷,相思姑娘嗓子娇嫩,每次只得唱两支曲儿。若要再听,请爷晚上来,到时候爷可以点歌,让相思姑娘就站在爷身边给大家唱曲!到时候我给您记着,第一支歌先叫您点!”
  “我也点!”这边听闻,忙起身叫到。
  “远道是客恭候各位光临!”
  丫妮这边喜迎迎回来,那边方掌柜低声问我:“点歌还收银子么?”
  我沉思片刻:“收!不定价,唱完了叫丫妮拿个筐去讨赏,完了大声谢赏。看他们给多少。”
  方掌柜摸摸下巴:“宁掌柜,以后我怕是要听你差遣了。”我安慰般点点头:“不能,方掌柜,毕老板心里还是看重你的……对了,毕老板怎么多日不见?”
  “……想必是家里有事。”
  “哦……”我沉吟片刻:“那相思是毕老板找来的?从哪儿找的?”
  “不知道。毕老板跟几家府上熟,必是哪家府里养的歌伎,你放心吧,总不会是那地方找了来的。”
  切,青楼就青楼呗,还那地方,有什么不好说的,还跟我这儿玩隐晦。
  我瞥瞥嘴,不再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苏太子妃

  一连几天教相思唱歌,开始还挑点复古的穿越j□j,后来见首首爆红,也就不挑了,索性想起什么教什么。
  顺着相思的歌手崛起之路,别家店里也有请姑娘上来唱的,但终归我们这边胜在一个新字,唱的歌都不曾有人听过。看这架势,能一直火到过年去。
  这段时间索性懒了,除了教唱歌,便也不常去楼下,只窗边一歪,呆看下面人流。
  近几日阴雨缠绵,秋风秋雨愁煞人,招惹起了许多忧思。
  恰巧楼下相思的歌声又传来:“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试着忍住眼泪,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
  “尤其在夜里还是会想起……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
  唉,太煽情了,我忧愁的叹口气。这歌声太煽情了,都把我弄阴霾了,赶明儿要教点欢快的,让大家high起来。
  使劲甩甩头,站起身来准备走。却突然发现窗外街上一顶精致轿子停在路中,不挪半步,轿里人掀起了窗帘只朝我看来。适才走神,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也探询着向那人看去,与她一双美目正对个着,正心里想着我何曾认识什么富贵人家,她却猛的放下帘子,不知里面说了什么,那轿夫复又抬起轿子向前慢慢走去。
  神经病。认错人了吧。
  我嘀咕一句,转身开门向楼下走去。毕远道都七八天都没来过了,全靠我和方掌柜撑场子,再这么下去,我得要求加工钱了。
  正寻思间,门外呼啦啦进来六七个壮汉,个个身材魁梧,神情凛然,进门来也不说话也不落座,只默站成两排守住门口。
  见这架势,听曲的众人都心内惶然,一个个不敢做声。相思的曲儿生生停在半空,楞然看着我,小嘴儿嘟着,怕是也吓着了。
  我心跳加速,心想难道生意做大了,得罪了黑社会?毕远道又不在,难道要我上,这回要陪多少钱,不会把相思抢走吧。正和方掌柜眼神交流间,门外又施施然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仪态万芳,面色冷然。进得门来只站在厅中,杏目一一扫过众人,被她看者,虽被她艳丽容貌所惊,却又畏其声势,一个个低下了头。
  我不动,只站在那里呆看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苏明婉么……
  这时那女子已发现了我,直朝着我走来。离近我才看清,她真是苏明婉。只不过,又漂亮了。现在人家是太子妃了,穿戴自与以前不同,就连头上的发饰都上了几个等级,看上去光彩夺目,叠翠流金。
  “我有事找你。”她站在我面前,那精致的妆容,淡淡的香气,让我自惭形秽。
  轻启朱唇,还是那清棱棱的声音:“绫罗,对吧。”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你犯下的事儿也有人一直跟进。
  见她有备而来,我也不再畏缩,见厅里没有说话的地方,又恐影响生意,便引着她上楼去我屋中。一路还不忘跟方掌柜说,一切如常,贵客只是找我有事。
  那几个大汉想跟着上来,被苏明婉摆摆手留在了下面。
  我开了屋门,请她先进,她别有用意的深深笑着,进屋便坐在了桌首。见没人跟着,我便回手关了门,站在桌边给她上茶。
  她端正坐好,看着我的手说:“伺候人的功夫还是这么娴熟。怎么就没跟着凤羽白呢?”
  凤,羽,白。
  有的时候,一些事在心里就好,不要说出来。不说出来,在心里慢慢也就烂掉了。越是说出来,越是想得真切。
  我愣神间,又恍然回身,惊异的看着她:难道她来,不是为了香秀阁一顿鞭子的事儿?她记得我叫绫罗,那她还记不记得绫罗曾是二丫?不为鞭子,她又来干什么?
  她见我望着她,也不说话,也杏目圆睁望着我。
  我心下忐忑,不明其意,低头将茶杯慢慢送至她面前。见她还不做声,心里难免有些愤愤起来,想着不管你什么事,我又不是你奴隶又不低你一等,你虽贵为太子妃,奈何我与你又无交集,没什么总怕你的道理。便也往椅子上一坐。等着她发言。
  她却只看着我。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摊开了说:“太子妃殿下,以前我在香秀阁得罪了您,我很是后悔。您也打了我了,我也得了教训。您若是还不解气,今日您又找了我,想怎么处置我,听您的便是。”说完,一身轻松。
  省得总藏着掖着的,好像自己欠她什么。
  她听了这话,倒是急急接:“我懒得答理你。去年元宵夜我就认出你来了,你以为你装得好,我只是不爱答理你罢了。若要教训,你以为你能安然至今么。”
  切,那是谁三番四次去香秀阁闹腾的?把人家店都折腾黄了。
  算了,这些话还是不要说了,万事和为贵,省得再挨鞭子。
  “那……太子妃今天找我是为何事?”不是为那事,别的我就没惹到她什么了。
  她听了这话,又不再说话,只一双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看够了,便故做轻松一笑:“你说,你与姐姐并不相像,怎么凤羽白就给你起了同姐姐一样的名字呢?”
  什么跟什么啊?苏明婉的姐姐,不是叫做苏明清么?难道她还有一个姐姐叫绫罗?
  仿佛预料到了我的不解,她又好言说去:“年少时大家一起玩乐写诗,姐姐说大伙儿都要起个笔名,才见风雅。我说,大俗既是大雅,我偏要取一个最最俗气的,便是日日不离,最喜爱的绸缎。姐姐听了只笑,说既姐妹二人,不如她就叫绫罗好了。绫罗绸缎,听着就亲密。”
  绫罗……原来彼绫罗不是此绫罗……
  我想起那日小白雾气缥缈的眼神:“绫罗,就叫绫罗吧。”
  原来如此……
  一个画面又生生跃进脑海,那日诗会刚过,暖扇热风,苏明婉玛瑙指甲玲珑剔透:“遍身绫罗终忆起,身前两袖是清风……他到底还是想着她。”
  绫罗……清,风,原来如此……他到底还是想着她!
  林羽墨的话尤在耳边:“小时候你总是和一堆公子小姐吟诗作对的……那时清姐姐是诗社老大,总是招了许多人来一起玩儿……”
  对面那人却若有所思:“……小时候的事,怕是都不记得了……”
  那日明月说:“以前苏小姐能诗会画,公子便总与之切磋。后来她一嫁走,再无人领头了,公子也就不怎么画了。当初我去找三小姐,也是公子托她给大小姐送些诗……”
  原来如此……
  明月清风,明,清,原来如此……
  凤羽白,原来你心里的人,是她,不是她!
  我探询着朝苏明婉看去,这些她都知道,她比谁都清楚,“他到底还是想着她”!那她又怎么……苏明婉也探询着看着我。屋里静寂得落针可闻。
  她这样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自揭伤疤?她又把这话说给我听,难道我那秘而不宣的感情,她竟能有所察觉?还是凤羽白当做笑话告诉了她,她专门来羞辱我的?
  脑子里杂乱无章。不知说什么好,只与她怔怔对视。
  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许是说这些也伤了她的心,她面色黯然了片刻,转眼又明媚笑起:“白哥哥对我好得不行,事无巨细全都惦记着。你也瞧了,出个门都十几个人跟着,惟恐伺候不周。我只想着,他既现在一心一意对我好,我也应投桃报李,给他找几个贴心人伺候的。想着原先是你当他丫头的,怎么后来进了宫却又没见你?”
  “我……我想嫁人,就求了……殿下,放我出来了。”
  她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怕我动了凤羽白的心思?还是以为我跟凤羽白通了房,要除之以后快?古代女人要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啊。想到这里,便忙解释:“楼下那方掌柜,别看他岁数大些,倒是懂得疼人。我想嫁给他,现在就在这里给他帮忙生意呢。”
  她将信将疑:“那……我还想把你带进宫去……旧人总比新人好,服侍起来知道他习惯,你可还愿意去?”
  谢谢了您呐。我果断摇摇头:“谢谢太子妃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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