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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22部分

小说: 皇上,我是纠结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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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二哥先来敬了我的酒,便捉对厮杀起来,再也不理会别的事。
  对面的三哥不一会儿也举杯向我走来。我想起前天那幕,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见对面三哥嘴在动,耳边却又想起那j□j喘息的声音来,不觉红了脸,忙借着喝酒掩饰,喝得快了,不小心呛到嗓子里,咳嗽个不停。
  身边的老七忙将他桌上的茶水递过来,我接过大口喝下。
  三哥笑着走了,老七又给我倒了杯茶放我桌边,低声关切说:“干嘛喝那么快,菜都没有吃几口,再来人敬,只喝一口便罢了。”
  我抬手抹抹嘴边水渍笑说:“今天我高兴,一定要一醉方休。再说,一会儿你要来敬我,依咱俩的交情,怎么着也要喝两杯才算。一口怎么尽兴!”
  他笑着摇头,不再说什么,却又把他桌上的菜捡些清淡的放在我桌上。
  我拿了筷子正朝前伸去,却觉有道目光远远朝我看来,抬眼和凤羽白那黑亮的眸子对上,那里漆黑无比,又高深莫测。
  “父皇,女儿今天准备了顶碗舞,想跳给大家看。”
  一个清嫩的声音响起,对面的四姐站起来:“也请太子殿下和北国客人见见我们大翼的舞蹈,段木枫现丑了!”
  随着一阵叫好声,她慢慢脱了外面的披风,露出里面的粉衣裳来,那衣裙一看便知是精打细做,上身领口还做了宝蓝的立绣,衬着她尖尖的小脸儿,倒是比平日多添了几分风韵。
  她拿过下人递上的几个碗,便挺直了身板儿走到帐中央。
  “四妹,今天跳几个碗的?”二哥一句话问出来,立刻惹得大伙儿一阵笑声。
  四姐笑着举起手中的碗:“今天有远道的客人来,不敢懈怠,八个碗!怎么样?”
  “好!”父皇带头鼓起掌来:“今天也是你九妹的好日子!你这个当姐姐的也给妹妹祝贺祝贺!”
  四姐听了这话,头也不朝我转一下。只摆好了开场的姿势等着音乐。我冷眼瞧着场中的她,微微笑着挪了挪屁股,坐得舒适些一心欣赏。
  音乐响起,悠扬的琴声伴随着笛声,她的裙子转成一朵花般,慢慢加快,转身,展臂,上碗。等上到第七个碗,她又来回绕了几圈,随着音乐跳到父皇面前,将手中仅余的那个碗捧到父皇面前。父皇便笑着给她斟满了酒。
  她拿着装了酒的碗依此让众人看了,才将它牢牢顶在头上。
  一曲时而高昂时而宽远,我只想让她头上的碗掉了,酒撒她一脸。便暗用意念。无奈自己功力太浅,或是她舞力太深,倒是怎么旋转怎么挥臂都依旧完美。
  最后一个幽雅的结束动作,她慢慢取下头上的碗。满屋轰然叫好。
  我也象征性的鼓起掌来。心里也由衷赞叹道,小人儿挺好,就是刁点,长得可趁点。
  四姐将其余的七个碗交给下人,双手捧着那装满酒的碗又徐徐上前走去。又要给父皇敬酒哪,真是会来事儿。父皇正哈哈大笑间,四姐却又手一偏,直将碗递到凤羽白面前:“太子殿下看枫儿的舞,可好?”
  凤羽白微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应道:“四公主身姿飘逸,舞技超群,羽白有幸得赏,犹自回味无穷。”
  “你说的那些文绉绉的话,枫儿一句都听不懂。”四公主甜甜笑起来,又将酒往前递了一递:“你若喜欢,就干了这碗酒!”
  凤羽白笑着接过:“如此,那羽白就不客气了。”说完,仰首饮尽。
  父皇带头拍手叫起好来:“好!枫儿的舞好,太子的酒量好!痛快!”
  那边四姐喜滋滋接过凤羽白手中的碗,满面是笑捧了走回座位。
  我嘴角噙笑的一路眼睛跟着她走。心里冷哼数声。见她那得意洋洋的劲儿,极其不快。鼻子里出了几下冷气,见她仍陶醉其中并未发觉也并未抬眼,便觉得没意思,便不再看他。又伸手去倒酒,心想着我也陪你俩一杯,一个是故人,一个是亲人,都是自己人,瞧你们这情意浓浓的样儿,弄不好过几天还能喝上你们喜酒。
  “九公主别只顾着自己喝酒呀。”不知什么时候四姐又走到了我面前:“这杯酒我来敬你,祝贺你有了封号。别看我是老四你是老九,有了封号,你的地位可就比我高了。以后我都要听你的话了。”
  切,小孩子,幼稚!
  我笑着站起来体贴的跟她去碰杯:“别呀四姐,你身姿飘逸,舞技超群,我内心很是崇拜你的。”说完飘了一眼那边的凤羽白,不顾旁边拉我袖子的七哥,一口又将酒干了。
  她举着杯却不动:“九妹,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只喝酒怎么行,也要让父皇高兴高兴,才不枉费父皇疼爱你之心啊!”
  “别了四姐,我不太会呢,就会唱几首山歌,不上台面的。”
  她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转头大了嗓子去问:“九妹要唱山歌,你们要不要听?”
  “要听!要听!” 扎达扎多两个蹦蹦跳跳大叫起来:“九姑给我们唱歌!”
  别人见了也都又笑又叫好。她抬起头挑衅般看着我:“九妹,怎么着,可别让两个侄儿都失望啊!”
  傻妞子,要的就是你这个劲儿。我笑咪咪站起来朝父皇行个礼:“父皇,女儿想为您唱歌听,容女儿去换衣服准备一下。”
  “好,去吧!”父皇挥挥手。
  “九妹,可要快啊,别这一去就找借口不回来了,让大伙儿白等着。”四姐笑着朝我扬扬酒杯:“四姐等着你!”
  走到帐外,早等在那里的珍珠带着几个小丫头上来。我带着她们进了旁边的小帐中,吩咐人守好门。手脚麻利的换好衣服,接过妆奁补了补妆,将一个白羽毛珍珠缎的花朵大发卡别在头上,上下打量几眼,想起等在那边的还有一个凤羽白,心中微微荡漾,命人去七哥那里借筝。
  推开大帐门,大家纷纷朝我看来。一时满室无声。
  扎木稚嫩的声音大呼:“哇!真好看!九姑是一只大鸟!身上有羽毛!是一只大白鸟!”
  “胡说!”扎达一手压着弟弟的头,一手高举指着我:“九姑是天上的仙女!娘说仙女就这么漂亮!”
  我一路把众人惊诧的目光收入怀中,微微昂起头,笑着一一与他们对视,惊叹的,赞美的,含笑的。最后我得意的看向凤羽白。他目光潋滟,也深深的看着我。我向他灿然一笑,接过大大、三三递上的筝,转头向父皇行礼:“父皇,女儿为大家弹唱一曲。”
  “好!好!”父皇抚掌大笑:“你这白裙子美得要命!真不愧扎达说的,就像一个仙女!”
  我微微一笑。大翼的裁缝好手工。我说了样子不几日就赶制了出来。衣裳通体纯白,采用的是上好的蝉翼纱,走起路来又轻又飘,里面多加了衬裙让裙摆蓬松,白纱层层叠叠,腰部用一条暗纹宽腰带收紧,最外一层由上至下渐渐夹杂了纯白的鸵鸟毛,越夹越多越夹越密,不说走起来,便是站立不动时,细长的鸵鸟毛也微微颤动。
  “就像天上仙子。”那日试装时珍珠咽着口水说。 
  我见筝已安放好,便上前去坐好。大大、三三随后坐在我身后两侧。
  戴上指甲,随手向筝拨去试音。又装做不经意的看了眼众人,七哥见我搬来了他的筝,且惊且喜,还有半分怀疑。四姐嘟囔着嘴不满的看着我,嘿嘿,小妞,想跟我比美?我不发力便不发力,发大招时谁也挡不住!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唱呢。
  筝的声音如流水般响起。
  大大,三三听了我的前奏,见不是以前排练的歌,不敢贸然接手,便停了音。我手如流水眼望琴弦,想起当初在远道是客里学筝只学会了这一曲,便没事弹了唱给心里的他,今日他又刚巧在眼前,命运这东西真奇怪。
  唱了半曲,琴箫加入,更添几分哀愁。
  我眼前又略过了许多人的脸,清风明月的,苏明婉的,林羽墨的,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直至一曲终了,收了琴筝,还觉箫声悠悠缠绕在耳边。
  虽满屋寂静,却尚觉余味。
  我凝神恍惚了片刻,平定了心,才从曲中走出。一笑回去看大大,三三:“你两人听三分便知八分,这曲子加得比我弹得好多了。”
  大大,三三忙起身肃立,身边转来一人掌声,我笑转回头,七哥目光深远的看着我:“我倒不知九妹会筝,今日一曲胜往昔许多。”
  “因为今天是……是七哥的筝好。”
  前方传来大笑:“好!九儿一曲让人耳清目明!我这两个女儿能唱会跳!才貌双绝!好!”
  众人忙又举酒恭贺,一时谈笑声声。
  我含笑走回自己桌边,四姐指着正要出门的大大,三三说:“咦?这好像是老七的人!”
  正跟我碰杯的老七听了忙说:“我早就将他们给了九妹了!正所谓好琴配好曲,好马配良将!对不对,九妹?”
  我朝四姐举举杯:“对,我们三人是个组合,就叫……大翼传奇。”
  七哥听了大笑:“好好!大翼传奇!”
  五哥见我们说得热闹,举杯走来,也笑说:“九妹今日可是唱高兴了,喝高兴了,一会儿小心醉了。”
  我见五哥也来,便不再理会拉长小脸儿的四姐,举杯朝五七碰去:“来来,干了再说,你九妹酒量好着呢。一会儿还能骑马驰骋,到时候你们都追不上我。”
  谈笑间隔着几人缝隙看去,凤羽白端坐如初,浅笑着低头去饮杯中的酒。
  作者有话要说:  


☆、心悦君兮

  饭吃到后来,果断变成了拼酒。
  大翼传统,有贵客来必以美酒相敬。大哥二哥自不必说了,两人拼得热火朝天。三哥上前与凤羽白不知说些什么,边笑边喝。
  我偷眼朝六哥看去,他又不言不语,半点看不出来异样。
  五哥自已一人边吃边喝,时而看看场中歌舞。
  父皇那边围着老四,老四嘀嘀咕咕朝父皇耳语了什么,父皇听了便哈哈大笑,慈爱的摸上她的头。她偷眼瞟了眼旁边的凤羽白,又忙一低头羞红了脸往回跑。
  这个凤羽白!到哪儿都勾搭人!
  正眼中飞刀时,一边的老七凑上前来:“看什么呢,这半天酒也不喝,菜也不动了。”
  我忙笑笑:“累了,也吃得差不多了,有些困了。”
  “我看哪,分明是喝醉了。脸这样红。”他眼波流转朝我两颊上看来,我忙摸摸脸:“怪不得这样热。我要先走,父皇会不会怪罪?”
  “去吧,问起时我帮你遮掩过去便是。回帐中睡会儿,晚上还有一顿呢。”
  我见没人注意,便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轻风凉爽,周身的热气便散开来。周围安静了,头脑也不像刚才那样乱哄哄了。走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让人牵来马,向草原深处溜去。
  凤羽白怎么到大翼来了?
  他如果眼睛没瞎,应该还是能认出我来的。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传说中的喜怒不行于色,他已经修炼到第十级了?
  他是如何回忆我,带着笑还是很沉默?这些日子,苏明婉有没有让他不寂寞?
  我使劲夹了夹马肚子,马越跑越快,随着上下颠簸,便把头脑中他那明明笑眼甩在身后了。
  一颠簸,屁股有些疼,酒有些上头,忙找一河边停了马,放它去喝水。自己站在河边欣赏着在水中的倒影。
  瞧瞧,啧啧,美呀。宛如谪仙说得是不是我啊。
  鸵鸟毛的灵感不错,下次再有节目,弄个孔雀毛的蓝绿裙子,哇噻,那样可比这套奢华呀!
  这套走得是清纯路线,那套是异域风情,配个蓝绿的眼妆,头上戴着孔雀毛的装饰,里面蓬蓬的衬裙,然后一根根大孔雀毛华丽铺张开,这个设计太好了!
  嘿嘿嘿,我弯腰朝河里的自己笑起来,心里说:小四,你完败了。
  正搔首弄姿左右摇摆间,河里多出来一张绝世容颜:“美了这么半天,还看不够?”
  凤羽白的眼睛就算在河里还是那么闪亮闪亮,我一个措手不及的转身,便与紧邻在身边的他四目相对,一时觉得距离太近有些不妥,又往后退去,却忘了脚下是河边。他一把拉住要掉进河里的我,将我牢牢搂在身前,嘴角又荡起好看的弧度:“绫罗,好久不见。”
  腰间的力道传来,我靠在他胸膛前颇有些情思迷乱。这一声久违的“绫罗”却又硬生生让我想起了许多新仇旧恨,我站稳脚跟双手朝他胸膛抵去:“太子殿下这是在叫我呢,还是在叫苏明清?”
  他暖暖的笑声在我头上传来,我怕被人看见我俩如此形象,便手上用力,他借着劲放开了手。我离他几步站定,左右看看,无边的大地四下茫茫,脚边河水潺潺。
  小白喝足了水,在一边安静的站着。
  “你的马呢?”总不会是跑着来的吧。
  “摆剑牵着吃草呢。”他随手指指远方,我朝他手指方向看去,天地一线,好远处才见一个小点儿。
  吃什么草,大冬天的,地比脸都干净,是给你放风呢吧。
  见他仍笑意满怀的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起来,站在他对面觉得手放在哪里都不合适。他又不说话,我整整裙摆,故做轻松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到这里来了。”
  “我送你来的。”他言简意赅,说完就乐得欣赏我的惊诧。
  我也很配合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怎么送来的??”
  “还能怎么送,做马车,从倾城到大翼,快马加鞭昼夜不休也要跑上三天。”
  见我还等着,他又闭口不说了。该死的!你这性格怎么这么别扭!我索性闭了口不问。又着实难耐,想了一想,与他斗什么气,下次见面不知何时,索性一次问干净了。便理顺了气接着问去:“我记得,我好像是吃错了药,晕了。怎么遇到太子殿下的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媚眼如丝。”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冷了面孔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又盯我一眼:“绫罗这一句太子殿下,听来着实刺耳。”
  媚眼如丝?我突然想起那时那刻,那按着我脉搏的冰冷手指:“相思……那天找的人……是……谁?”
  凤羽白不再说话,只牢牢盯着我,表情如秋之湖平静无波,眼却如春之风波光潋滟。
  我还没想明白他随即又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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