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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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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朕把该说的都跟你说了,有些藏在心里,不好意思说的,也跟你说了。如今朕跟你赔不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你就别生朕的气了。你醒过来,朕什么都听你的。你若想他,朕就带你去找他。朕不要别的了,朕痛快将你还给他!只要你还如以前般活蹦乱跳的就好。”
  
  “老六,朕听说你总是独自喝闷酒,你醒后,朕陪你喝,好不好?你给膳房的那个单子,朕都看了。现在你爱吃什么,朕也能从头背到尾,以后每一样,朕都陪你一起吃,行不行。老六,醒醒,再唱个歌,跳个舞,欢快点,别睡了。”
  
  展颜……
  
  他紧紧攥住女子的手,将头抵在上面,轻声求个不停。我听他说来说去,心里难过,也不由得流泪不止。想上前去安慰安慰,走到半路,手却被人抓住。
  
  “绫罗。绫罗。”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响在耳边:“绫罗别哭,我在这里……绫罗别哭……”
  
  展颜还在低声说着什么,我却再也听不到了,只是心里酸酸苦苦,这些年受的委屈,这些年憋回去的泪,攒到一定程度,又迅涌着反了出来,我又去上前去拉展颜,却被那只手轻轻拉着向外走,边拉边轻声叫我:“绫罗,绫罗……”
  
  两次的梦境,交相回应。那些话,那此事……我想起来了。
  
  上次的梦,上次的展颜,那焦急的脸,那暴怒的吼,那低声的话。
  
  阿九是谁……我又是谁……
  
  我到底是他的段九,还是他的绫罗?

69、圆满结局 。。。
  “绫罗;”被人抱起;一双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抽泣着睁开眼;凤羽白那黑亮的眼睛离得这样近。惯性使然;我哭个不停;哭到最后;自己已不知道为什么哭得这样凶。
  
  哭过了天荒地老;哭过了海枯石烂;凤羽白始终不说一字;只是将我轻抱在怀中,一下下拍打着我的背。
  
  这次醒来;不比上次。头痛。“我睡了多久,”我趴在他肩上问。
  
  “五天。”他答。
  
  三天,五天,照这么算,下次十天半个月……我苦笑。药还剩两颗,我这命还能留多久。
  
  “绫罗,我让他们做了粥,是以前赏月园的厨子。”凤羽白将我耳边乱发朝后捋捋:“做得稀稀的,味道和以前一样。”
  
  “我到底是谁?”我盯着他。“叫一个外人进赏月园,你不可能不调查清楚,我是谁,你告诉我吧,我想我可能……失忆了。”
  
  粥来了,他轻轻吹着气,一勺勺送到我嘴边:“……先是去那绸缎庄子,香秀阁。前后问了七次,好的坏的,说的做的,用尽了。只说是附近村里来的,后来找到那救你的老婆婆。”
  
  “香秀阁不是被苏明婉闹黄的,是被你逼的关了门,是么?”
  
  “……是。后来他们打包去了临海,现在生意也不错,你无需愧疚。找了那老婆婆,说是倾城后山捡的你,那个村子的所有人都能作证,我送去的人一直跟那老婆婆住到现在。村人没有说谎,但你之前的事,他们说不出。”
  
  “你肩上的字,我看过。绝不是后刻了去的,只有经年累月长开了的皮肤,才能将字的边角衬得那样圆滑。大翼老皇帝自然认得自己的字……所以,你就是大翼的九公主,只是这些年你在何处,谁养了你,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了。你的父皇也派人来过绍国,查了一圈,无果而返。”
  
  “那你为什么还留我在……”
  
  “因为我喜欢你。”他温温柔柔笑起:“别人都躲得我远远的,只有你,对我同情的不得了,心甘情愿照顾我,还总用那种悲天悯人的目光怜惜的偷偷看我,凤羽白又不傻,分得清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既然这样,那苏明婉,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那么,你还记得你以前的事么?”见我不想再吃,他也不勉强,用绢子轻轻擦擦我的嘴,又给我端来一杯水。
  
  “不记得了。可是这两次的梦里,好像又梦到一些。”我皱眉回想着,试图把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拼到一起。
  
  “想不起来别勉强。这病,可是在北国得的那次?我听无影说了,想不到展颜……”
  
  我无奈笑笑:“算了,他也知道错了。你派人去大翼说一声吧,我没丢,别让他和五哥再打了。”
  
  凤羽白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探寻的看向他,他莞尔一笑:“还打什么打,现今大翼,已是展颜的了。不过你别担心,段家的人,他都没有杀。”
  
  我无奈的叹口气,为什么每次醒过来,都要听到一个足以再把我震晕的劲爆消息。展颜是这样,凤羽白也是这样,丝毫不照顾一下我微弱的情绪。
  
  我与凤羽白相顾两无言。这屋子素雅精致,窗上糊的都是上好的纱,阳光透过来,温暖明亮又不刺眼。屋子大得都能打篮球了,几屋纱幔将里外隔开,由墨紫到正紫到浅紫,层层过渡,仙境一般。外面整齐放着桌椅,还预备有书案画台,书案后的墙上挂满字画,离得太远了,看不清写得是什么。
  
  床上被褥都像是新的,被子是浅浅的月白色,上面用金线绣着图案,星星,星星,星星,大海……好家伙,我的征途原来真是星辰大海!
  
  凤羽白依旧是月白衣衫,上面却是龙的图案,领口袖口的银线密密麻麻,针脚衔接得一丝不错,每针的大小都一样,一看便知是顶级的裁缝手工。
  
  凤羽白依旧好看得摄人心魂,一举一动都是那样优雅,回想在望陵山,他跟别人打架都打得特别赏心悦目,像是在表演,不像是在拼命。
  
  “看够了?”他笑笑,将一个枕头靠在我身后,扶着我向里挪了挪:“想吃什么?或是,哪里还难受?”
  
  “我有千言万语,内心百感交集,却不知从何说起。”我盯着他,心里一酸,嘴上却一乐。
  
  “那就……慢慢说,想到哪里说哪里,只是别累着自己。”他拉起我的手,将两跟手指放在我脉搏上,凝神听着。“无大碍了,多吃饭,少想事。算了,跟你说也没用,以后每顿饭,我都来喂你吃。”
  
  “相思的孩子是你的?”我想我可能不是一个浪漫的人。
  
  “不是。”他将我手放在掌中轻轻握着。
  
  “那相思是你的?”我不依不饶。
  
  他灿然一笑:“不是。只有你是我的。”
  
  “我听故事,喜欢从头听到尾……”我慢慢悠悠模仿那天那个人的话,寻思着他究竟是谁呢。
  
  凤羽白不知就里,低头笑个不停,笑够了,正正神色,恭敬说道:“娘娘去了次北国,果真脾气见涨。”
  
  “殿下,药好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得了允许,一溜儿美女整齐排着队进来,打头儿的捧着盘子都站在我床前了,队尾的还刚刚走到门口,后面也不知还有多少人。
  
  凤羽白拿过药递到我嘴边来,我赶忙摆手:“我这病不用药,醒了就好了。”说完想去解腰上的药包拿给他看,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鱼佩倒是端端正正糸在腰间。
  
  “别找了,你那药我看过了,不成。这药是我调的,你连着服五日。”
  
  “北国的大夫说,再犯两次,我就醒不过来了。”我憋着气一口喝完,探头去寻蜜饯,身后第二个丫头递上茶杯来,我又连着喝了几大口,才喘着气抹抹嘴。
  
  躺了几天,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想是蓬头垢面惨不忍睹,再加上前一阵儿被人劫持关小黑屋,后来脸上身上又溅满凤青麟血肉,跟屋里这一溜儿花样美少女比起来,不要太自卑。见凤羽白低头沉思,我朝领头儿的那个笑笑:“小姑娘,去给我打点水吧,我要洗个澡。”
  
  那女孩探寻着望向凤羽白,我也探寻着去请他示下,他点点头:“别累着,让她们扶好你。”
  
  泡在桶里,我很舒服。桶边十来个人看着我洗澡。伺候得异常周全。我不说话,她们也没一人吱声。
  
  洗着洗着,我突然想明白了。
  
  “这是在绍国皇宫是不是?”
  
  “是。”
  
  “凤羽白登基了吗?”
  
  “禀姑娘,下月二十二是登基大典。”
  
  “今儿是多少?”
  
  “十月二十四。”
  
  “我要许多许多颜色鲜艳的好看衣服,还要上好的全套的胭脂水粉,还有首饰,金的,银的,玉的,有多少就要多少,还有钱,都换成碎银子,一两一块的。”
  
  几个小姑娘脸上并不见诧异之色,只是闷头听着,见我说完了,便有一人应着出去了。
  
  自此后,我终于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
  
  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没有再与凤羽白提过我被劫持的事。没有再问过相思与苏明婉的事。没有问过北国与大翼的事。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有劲儿的时候美起来,我每日都换一身新衣服,头发梳成各种样子,头上滴里当啷挂满了装饰,指甲每天都重新涂一遍,光画眼妆,每天都要半个时辰。有个叫如意的丫头,一双巧手,又利索又规矩。
  
  每日凤羽白都在我屋子里的那个桌上办公,我有时坐他身边看他写字,有时托着下巴看着墙上的字画。
  
  那些画,有笑着的绫罗,有睡着的绫罗,有生气的绫罗,有瞪大眼睛的绫罗,有想心事的绫罗,有弹筝的绫罗,有身着羽衣的绫罗,我看着那个绫罗,却不是现在的我。她们都不及现在的我好看。而那一首明月几时有,小白娟秀的字体,美得胜过了词句本身。
  
  凤羽白批过的奏折,我无聊时也会拿起来把玩,翻看着他都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只是为了看他的字而已,上面的事,一概看不进脑子里去。桌边整齐码放着半人高的医书,有些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纸里都有纸虫儿了。他倒不嫌弃,还一页页翻看得仔细。
  
  每看完几本,他就能捣鼓些新药出来。我的味觉在天人混战多日后,果断百苦不侵。后来我喝药跟喝酒一样豪爽,药来碗干,洒脱无比。
  
  我变得很爱睡觉。睡醒后浑身总是各种无力,飘飘欲仙。
  
  太阳好些的日子,我就出去走走。院子中除了我的屋子,两溜长长排下去,左右各有十来间屋子,住人的,做饭的,储物的,听曲的,画画的,看书的,种类齐全,光是从南到北走出院子,就要走一会儿。
  
  出了院门左边是花园,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园林里的观花亭位置不错,我让人在上面钉了绳,做了个秋千,悠高了的时候,就像在花海中翻滚的感觉。不过只能悠一会儿,若是太高了,我便有些头晕。
  
  我曾试图去看看凤羽白上朝的地方是什么样儿的,凤羽白的寝宫是什么样儿的。有天感觉力气很足,便带着人穿过花园子去另一边,直到被一堵墙挡住。见我站在那里发愣,随行的丫头问明了因由掩嘴笑起来:“姑娘何不早说,咱们这会儿还没出未名宫呢。宫门外有马车,皇宫地方大,骑快马各处走一圈儿也要一两个时辰呢!”
  
  我惊讶的咂咂舌,心想怪不得离院门最近的一个屋子是马房。天下第一大国绍国,果真气派非凡。
  
  未名宫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我手机无份,大家都叫我姑娘。虽然我觉得这群小妹叫我姐更适合一些。
  
  我见到了许多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清风明月长大了,那天跟着凤羽白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明月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围着我上看下看,直夸我女大十八变,变得漂亮到他都不敢认了,不过他一口一个的绫罗,又让我觉得亲切许多。他给我讲了许多打仗时的趣事,我听得津津有味。有一次听着听着还睡着了。
  
  清风还是那样瘦,瘦得跟杆竹子似的。年少时的酷劲儿少了些,却不同着明月叫我名字,直到我问他可还如以前那般叛逆,有没有又跟哪个女孩打过架,他才忍不住咧嘴一笑。
  
  墨将军虎虎生威。绫罗?绫罗绫罗?围着我转了几圈,他“啊”的一声捂着头坐在椅上:“我错了!我早该想到的!嫂嫂!小墨给嫂嫂行礼了!”我嘿嘿笑个不停,他又一轱辘站起来对着凤羽白作揖不止:“大哥,太子,殿下,你藏得也太深了……怪不得天影一队都整天围在未名宫,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无影现在是未名宫的总管大人。未名宫的小丫头们对她很亲,都叫她影子姐姐,没人的时候,我也叫她影子姐姐,缠着她打听些八卦消息,她便把那些小丫头们如何背地里暗恋凤羽白的事讲给我听,听着听着,我总觉得是回到了年少时光,见到了赏月园的那个自己。
  
  除了上朝,凤羽白就一直都在未名宫里。看奏折,写字,翻医书,想事情。下午半天常常有官员求见议事,我便带了影人出宫去玩儿。坐着马车跑上大半个时辰,就到了宫门口。十里街我从不下车,只是隔着帘子在街上望会儿,买些一时兴起看上的小玩意儿。
  
  远道是客还开着,掌柜已经换作了别人,那些伙计也全都不认识了。福祥顺的桂花酿还是那样香,当街就闻得到,我不敢喝酒,便常常买些桂花糕带回去与凤羽白一同吃。
  
  凤羽白夜夜同我睡在一处,我俩身着薄衣,像两只勺子那样,他从后面抱着我。每每我心有余力时,便使出各色招数勾引他,亲他,搂他,抱他,挠他痒,舔他耳朵,对他吹气,趴他身上耍赖。他被我一通折腾下来,总是眼睛分外的亮晶晶,然后更用力的把我抱紧,呼着气在我耳边轻声说:“绫罗,你故意的。”
  
  这不废话么。
  
  往往一圈儿下来,两个人都甚为疲惫,我晕晕沉沉睡去,他轻拍着我,低声向我保证:“你放心,绫罗,我会把你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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