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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债主撞上身-第9部分

小说: 债主撞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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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手啊……”她有些挫败的低吼。
    “不放。”他很坚定的拒绝。
    “男女有别。”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她难以置信的瞠大眼,这话真的是眼前这个江湖大侠说的吗?
    “你是我结拜大哥。”她叫嚷。
    他直直盯着她。
    “我们是兄妹……”声音渐渐中断于他持续冰冷的瞪视中,明明是他提议结拜的啊!
    “你真的只当我是兄长?”
    原本是很确定的答案,可是在话即将出口时她反而犹豫起来,只当他是兄长吗?似乎好像……
    见她面露迷茫之色,他心中了然,这傻丫头只怕到现在也没弄清自己的心。
    “为什么金库没有金银珠宝?”
    他瞪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避重就轻的转到这个问题上来。
    “一座空库为什么外面的机关还设计得那么繁琐?”害她兴致勃勃地闯过一道又一道,结果什么都没有。
    “因为能进到金库里的人并不多,能活着走出去的人更少。”好吧,既然她这么想知道,他可以先回答她。
    “为什么?”
    “这里是天剑盟的禁地。”
    “一座空荡荡的大山洞,请我来我都不会来。”她哼声表示不屑,早知道这里空空如也,她还不如收拾包袱先跑了再说。
    “所以我没请你。”他从善如流。
    “可是,你让我赔古玩。”想到他的可恶之处,她忍不住张口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他笑着任她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这样,你怎么会因为不满而打金库的主意。”
    “我原本也很好奇天剑盟的金库有什么。”要不是某人死都不肯领她一窥其貌,或许她早就知道这里什么都没有。
    “但你并没有非一探究竟不可的心思。”他一针见血的道破。
    那是当然,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她至少也算君子行列里的人。
    “所以,得想办法让你自己走进来。”
    此时看他又像一只狐狸了,危险啊危险。
    “你千辛万苦的设计我进到这,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这里要出去很难。”他剑眉轻扬,心情极好的回答她。
    “又怎样?”她进来要是有金银可拿的话,也不会那么快想出去。
    “至少我很肯定,在这里你若想脱身要比密室难上很多很多……”
    脑中警钟响起却为时已晚,某只总变身为狐狸的男人再次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当她被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时,突然一张阴柔邪气的脸闪过脑海,让她瞬间打了一个寒颤,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八爪鱼给弄开。
    “香儿……”这种时候拒绝大不人道了。
    她很严肃的看着他,“你不能碰我。”否则性命堪忧。
    “为什么?”她明明心里有他,为什么一直抗拒他的亲近?
    她伸手搔了搔头,努力营造出来的严肃感顿时荡然无存,有些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什么原因?”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烦恼该怎么解释,有些事她不能告诉他。
    “尚香。”声音明显出现警告的意味。
    “我不是正在想嘛,催什么催。”她不爽哦,再吵毒哑他。
    黑线挂满秦忆风的额头,她的口吻……
    “因为毒阎罗不允许我跟白道的人来往。”好吧,这么讲应该没问题了吧。
    “他不许?”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他不许,并且撂话说,如果我敢嫁给白道中人,他就要给我好看。”好看?她也很想再漂亮一点呢。
    “你们是什么关系?”秦忆风的脸色沉了下来,但愿不会是他想的那种。
    “关系啊,”她将指甲送到嘴边啃着,“就是那种很亲密的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他身躯一震,神情大受打击。
    悬崖峭壁下的迷人幽谷,草木繁茂,山花烂漫。
    晴朗的天空上飘浮着几朵白云,飞鸟自在的飞翔在蓝天里。
    紫衣男子在一大片向阳的岩石上晾晒药草,随着他的动作,岩石上的药草越来越多。
    在离这岩石不远的小溪畔,一个粉衣少女埋首摔打着手里的泥巴,嘴里不时的嘟嘟囔囔。
    “哥,我这么讲有错吗?”
    那个站在一堆药草中间忙碌的紫衣男子头也不回的哼了声,“当然没错,我本来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那他为什么突然间变得那么怪?不但对我中规中矩了起来,就连我在天剑盟多住两日都不肯。”
    “你很失望?”紫衣男子终于自药草中回过头来,那是一张极其阴柔美丽的脸,眉梢眼角天生带着一抹勾人心魂的邪气。
    “我只是奇怪,一个习惯对我动手动脚的人突然变得比正人君子还君子,我不习惯啊。”她噘着嘴,继续用力摔打着手中的泥块。
    紫衣男子看着她用力摔打泥巴的背影无声的摇了摇头,这个傻丫头,从小到大,遇到不开心的事就跑去摔泥巴。
    “那个千年冰雪蟾能借我玩两天吗?”尚香漆黑的眸子骨碌碌转了几圈,拿着泥巴跑到自己大哥身边撒娇。
    “哼。”他给她来个相应不理。
    “它好漂亮,玩两天而已嘛,不要那么小气。”她继续死缠烂打。
    “从小到大,凡是你接近的毒物都没好下场,不借。”异常斩钉截铁。
    “哥——”她拖长了音,不满的瞪大眼。
    “瞪眼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你是比毒物更毒的人。”再毒的活物,遇到她只有认栽。
    她的嘴角抖了又抖,哇咧,这是身为胞兄应该说的话吗?
    “一天好了,好歹这雪蟾我也出了力,就一天。”她竖起一根手指表示绝不食言。
    他用力拍掉她的手,继续翻晒药草,“是谁把我的万毒洞搞得一团糟然后跑掉的?”他肯放过她已经是大人大量了,还敢邀功。
    “那你也追杀过了啊。”她在后面小声嘀咕。
    “你属蟑螂的,从小被人追杀到大,依旧活蹦乱跳的为祸人间。”他笑着伸手拍拍她垂下的小脑袋,这丫头天生第六感敏锐,所以她再疯再爱玩,他也不用太担心她会把自己的命玩掉。
    “哥,我想娘。”
    “想就回去看看。”
    “爹不喜欢我回去。”她闷闷不乐的说。
    “那个死老头根本不喜欢任何可能打扰他跟娘亲热的人。”阴柔的俊脸上闪过愤恨。
    “娘好可怜。”
    “所以我们一定要救娘脱离那个死老头的魔掌。”一定要炼出能制住那老家伙的毒药才行。
    “嗯。”她用力点头,伸手握拳,一脸的坚毅。
    “你们这两个死小孩。”一个暴怒的声音插入。
    “哇!”尚香吓得躲到大哥身后,然后慢慢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那个彷佛平空冒出来的蓝衫人,“爹,你几时来的?”
    莫承言刚毅豪迈的脸上是满满的愤怒,瞪着眼前两个逆子,“足够听到你们两个的不孝言论。”枉费他千辛万苦的跑来看他们两个,简直浪费感情。
    “哼,比起你把我们两个相继抛弃的举动,我们这样做根本就不算什么。”
    “哥说得没错。”她大声支持胞兄。
    “莫祭酒、莫尚香——”
    “哼。”这回两兄妹同时从鼻孔里哼出声,转身继续摆弄手中的药草与泥巴,根本当老父不存在。
    “香儿,过来。”目光在子女身上转了几圈,莫承言决定从小女儿下手。
    用力摔了几下泥巴,难得听到自己全名的尚香不是很甘愿的走到父亲身边。
    “什么事?”
    “你今年也十八岁了,所以我给你定了门亲事。”他等着看女儿欣喜的表情。
    结果——
    女儿蹲下身继续埋头玩自己的泥巴。
    一阵微风拂过,将岩石上晾晒的一根药草吹起,缓缓在他面前飘落,犹如他此刻阴暗心情的写照。
    “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养不教父之过,他错了。
    “有。”异口同声的回答,并且很响亮。
    莫承言为之气结。
    “你又把香儿许给谁了?”无论怎么看,莫祭酒的脸色只能用阴狠来形容。
    说到这个,莫承言就得意起来,“那孩子无论人品、气质、武功、家世都是上上之选,多少人枪都抢不到的乘龙快婿。”
    尚香皱了皱眉头,狐疑的望着父亲。
    “真有那么好,还轮得到你去抢。”莫祭酒不屑的冷哼,死老头整天腻着娘亲,哪有时间去帮小妹找夫家,还不是为了断绝后患,才决定把小妹给处理出去。
    莫承言的脸皮颤了颤,最后以父亲独有的宽广胸怀原谅儿子的出言不逊,对着女儿露出慈父的微笑,“香儿啊,爹怎么会害你呢,是不是?那小子真的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哦。”乖囡,你就赶紧嫁了吧,也省得你老是易容回去打扰我跟你娘的独处。
    “难得一见的才俊?”尚香螓首微歪,用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父亲,“爹,您什么时候有机会遇到这种人才?”
    这回刚毅的脸皮忍不住微微泛红,最后不得不端起父亲的架子,沉声道:“丫头,正所谓在家从父,你的婚事爹说了就算。”
    “哼!”
    “祭酒,这次你不可以再从中作梗。”他很严肃的望着儿子不驯的脸。
    “再?”她挑眉,目光在父兄之间来回移动。
    莫祭酒看着妹妹坦然的道:“八年前他就试图把你许人了。”不过,那小子被他打发了。
    “八年前?”她讶然的张大嘴,那时她才十岁好不好,“是谁?”
    阴柔的俊脸散发出一种邪恶的气息,“不知道。”
    “啊!”
    “他进到谷口的时候就中了我的招。”停顿了下,他妩媚的笑起来,“伤重加上毒发,活下去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没有为其收尸的必要,动手后他便离去。
    尚香忍不住伸手挠头,怎么越听越耳熟咧。
    “所以这次我决定当面告诉香儿,安排好一切,免得再让你有机可乘。”莫承言不忘狠瞪儿子两眼,他的眼光一等一,那小子就该是他莫承言的女婿,哪会真让逆子解决。
    那又怎样,只要知道是谁他一样动手,哼!莫祭酒挑衅地睨了父亲一眼。
    “我莫承言的女儿一定要嫁白道中人。”他声明立场。
    “我毒阎罗的妹妹只能嫁给邪道中人,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也是有原则的。
    她继续搔头,一正一邪两路人马,此刻自己面前就有一对,她真的很苦恼耶。
    唉!
    望着水光山色风景无限的洞庭湖,尚香的脸上完全找不到一丝喜悦,原本灵动的眸子呆呆的凝望着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嫁人?
    螓首微仰,眯眼看着头顶灿烂的太阳,一声轻叹逸出朱唇。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清风徐来,在这炎炎夏日里分外难得,可是烦恼的她却没心情游山玩水。
    望着与君山遥遥相望的岳阳楼,她连叹三声。
    去?还是不去?
    不去,爹那里不好交代;去的话,大哥会不爽,她自己也不情愿。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张俊秀出尘的脸,那双如星般灿烂,如海般深邃的眼睛似乎透着隐隐的忧郁……
    停!她用力晃了一下头,将那张缠了她好些日子的脸从脑中晃走,掬水用力泼自己的脸,清醒,一定要清醒。
    “哼,他都已经赶我走了,我为什么还要想他,才不要……”她喃喃自语,努力说服自己。
    定了定神,她擦干脸上发上的水渍,眼睛遥望着岳阳楼,对自己说,就去看看吧,或许真的是个人杰呢,就算不嫁,拗来当朋友也是可以的。
    做好心理建设之后,她跳上岸边停靠的一叶扁舟,向岳阳楼而去。
    常言说得好,人生何处不相逢。
    可是——这也太恶劣了吧!
    才上岸,尚香还未来得及找人就想原路回返。
    “二妹——”
    来不及了,他已经发现她了,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秦忆风狐疑的打量她,一身白衣似雪,越发衬得她明眸皓齿、玉面朱唇。
    目光下移,在看到她腰间带着的那管青翠洞箫时,眼神倏地一紧——雪衣,翠萧,发如双环,耳坠莲花,衣着打扮无一不与今日他要见的人一致。
    相识八年来,从未见她穿过白衣,今日才发现白色很配她,把那种绝代风华的气韵发挥到极致。
    “你来洞庭赏景吗?”他兴味的扬眉。
    抿了抿唇,她走到窗前,眺望着碧波浩渺的太湖,微笑道:“对呀,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能让人写出这么美诗句的地方一定很漂亮,而站在岳阳楼看君山,就更有诗意,不是吗?”
    “今天我包下了这里。”他慢条斯理的说。
    “大哥,何必这么见外,让小妹借借光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她扭头对他扮个鬼脸。
    “这么多年没见你穿过白衣。”他不着痕迹的探问。
    她挑眉,“大哥没见过不表示我就没穿过,是不是?”
    话虽这样讲,但是天下断没有如此巧合之事,今天他与人有约,白衣翠箫相见于岳阳楼,她便适时翩然而至。
    “你真的姓尚?”
    “大哥何出此言?”
    将心一横,他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让她这样扯下去,永远套不出他想知道的事。
    “我会包下这里,乃是因为与一位莫姑娘有约,而她赴约时就该如你这般白衣翠箫……”剩下的话他明智的含在嘴里,仔细看她的神色变化。
    嘴角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尚香没来由地朝他怒视一眼,让他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香儿?”
    “请称呼我为二妹。”她纠正他,他都跑来跟人家相亲了,还敢叫她“香儿”?
    显然她忘了自己其实也是来相亲的。
    “二妹。”他突然有些想笑,她这样如嗔似娇的表情真的很可爱。
    “既然大哥与人有约,那小妹便不好多做打扰,我先告辞了。”她面不改色的向他辞行。
    “哦。”他剑眉微挑,意味深长的瞧着她。
    “我要走了。”她提高音量。
    他点头,“我听到了。”
    她瞄瞄他,再低头看看被人扯住的衣袖,不耻下问地道:“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莫尚香。”他很肯定地轻唤。
    她左顾右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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