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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未雨棠和花间一壶酒-第41部分

小说: 未雨棠和花间一壶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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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撕碎吧。
把他压在床上,我满眼都是腥红燥火。
衣服要用撕的,喇啦喇啦得听着才顺耳。
皮肤真好,光亮得像是上好的锦缎,让人看着就想糟蹋。
听到了残破的低喘。
还有压抑,痛苦的呻吟。
嗅到血的味道,汗的味道,体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人几欲崩溃。
突然很想睡。
突然像是游魂儿,飘在了空中。
随便怎么样吧,我真的很累。
 。cmfu。
《花间一壶酒》完结章
    先醒来的,是身体。
意识依旧朦胧,却清楚挨着的是一个人。
是杨天泽。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痛欲裂,身痛欲裂。
动了动,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警醒。
我惊讶地抬眼看他。
他呼吸有点儿乱,脸上也失去了日常的光彩。眉骨紧锁,嘴唇上血丝涔涔。
记忆跟着视线,潮水般的涌了上来。一幅一幅,混乱到让我难以置信。
我不能相信,我也不想相信。
那个我,应该是我,因为我还记得我中了媚药。
但那个他,是他么?像是他,可又不像他。
我实在是想不通。
于言和小七不可能没拦过他,他也不是喜好自取其辱的人。
再说他武功比我高,也不可能没法摆脱我。
他后宫里大把大把的人,他也没必要自己受这个罪!
真晕。
他明明可以随便塞个人给我的,只是我不好意思也不允许自己开这个口。
当时我就想过的,所以我踢飞了小七,等着他来恩赐我,等着完事之后我感谢他的皇恩浩荡,感谢他怜我重我,发誓表态我会对他老实听话,死而后已,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然后我再对恩赐这个人的杨天泽感激涕零。
只有这样才该是我知道的,我认识的,我了解的,会随机应变,会审时度势的杨天泽啊。
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自己跑来送死。真是疯了。不是他疯了,就是我疯了。
我实在想不出我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值得他甘心这么做?
就因为传说中的“他爱我”?那他绝对不是那个当皇帝的杨天泽!
混乱,越来越混乱了。
他了解我,但我却越来越不明白他。
我怪叫了一声,特想打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样的汤汤水水。
他也呻吟了,是要醒。
死就死吧,我扶着腰坐了起来。
浓密的睫毛分开了,眼睛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清亮。
他竟然对我笑,我没眼花吧。
“朕的小曜寒,”他顿了顿,吸了口气,“又哭成小花猫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抹了把脸,看见他又笑了出来,
“小曜寒边做边哭,还不停地叫朕名字,是在心疼朕么?”
“抱歉,没印象。”
既然还有心思耍我那就应该没事,于是我又把自己扔回了床里。
他伸手来接我,吃力地揽我入怀。
我也没有客气,闭上眼睛暗暗松了口气。真是浑身都痛,用来闯祸的那地方尤其痛得厉害。看来我是真的发了狂,狂到连自己都伤了。
他搂着我的手收紧了些,似乎有些着急,“小曜寒,你怎么样?”
我好得很。纯粹不想理你。
“你忍一下,朕给你宣太医。”
“你还宣得动么?”我冷冷开口,“我都听不清你说什么,你又怎么宣人?还问我怎么样?这话分明该我问你好不好?”
我的火气莫名地冲了上来,突然很想揍他一拳试试。
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这小子一直都自强自大,轮不到别人对他怜惜。就算他对我软,那也是要在我身上讨好处,他个混帐王八蛋!
那这一次他又想要什么?我还能给他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没法相信他是单纯地要对我好?
真是越搞不懂他,就越觉得自己处于难堪的劣势中,被他肆意地玩弄于股掌之间。
“告诉我你又要干什么?又有什么事让你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来恩惠我?”
血气冲头,我早就忘了还有谨言慎行这码事,冲着他吼得几近抓狂,
“要我赔条命给你是不是?好,我赔!想把我用得渣都不剩是不是?那你不用搞这么多事,直接说一声就成!反正是我笨、是我蠢,是我跑不出你如来佛的手掌心!”
真是越想越窝囊!
“你住口!”夹着痛苦的呻吟让我消了音。
杨天泽双眉紧绞,面无血色,一双唇颤颤抖抖,整张脸惨白如纸。
我立刻渗出一层冷汗,赶快捞起他的手腕把脉。
还好性命无忧,还好只是郁火攻心,还好还好。
转手按上他的胸口,我将仅存的真气缓缓吐出,缓慢而小心地钻入他虚虚荡荡的经脉,帮他聚集真气。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连我也跟着轻轻吁了口气。
真气突然逆转而上,他冲着我虚弱地笑笑,摆明了是要帮我也恢复一些。
心里突然安稳了许多,毕竟他强我弱才是我所习惯的模式。但他的恩泽,我不想再受。
“不必了。”
他怔住了。
他闭上眼不再看我,尴尬的表情转瞬即逝。
我的心咯地一跳,冲动得特想狠狠地赏给自己一个巴掌。
也许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帮我。
也许从头到尾都是我太小气,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他想的过于复杂了。
也许我该装得白一点,傻一点,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可是我没法说服自己这么做。
他对老姚的心思估且置之一边,不做参考。他要真疼我,那昨夜他也不会就那样上了我。
他从小就在阴谋堆里打滚,就算他不主动想,他也会在潜意识中想,也会无意识去想,他不可能我都想到了他想不到,他决定亲自来,只可能是他想得比我更多更高明。
得,我不想了。
我跟他从来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想也白想,还是先整治了两人的身子再说。
我挨挨蹭蹭地要下地,他伸手一把扯着我,饶是他耐力好,也一副呲牙裂嘴的模样,连声音都在微微发抖,“你去哪?”
“上药,你不难受么?”真是看着你就想发火。
“叫人吧。朕……”
不想听,于是伸手按住他的嘴,然后甩开他的手下地取药。
还好药箧离得极近。我先找出两颗清风玉露丸塞进嘴里,这才拿着要用的东西回了床边。
也喂了他两颗清风玉露丸,然后我说,“我要给你上药。”
本来还想说点安慰的话,可对着他,我说不出口。
“叫人吧。你歇着,朕看你也伤得不轻。”
“我才是大夫!”
他没再吱声,由我的帮着翻了个身。
翻了很久,我们忙了半天才做好,结果我还没收住势子跌到了他身上。
两个人都是一阵颤栗,我是吓了一跳,而他是真疼。我能听到他连骨骼都在吱嘎的叫唤,可人却是一声不吭,真能忍。
眼睛有点润,一定是我摔得太疼,娘儿!
镇定地掀开被子,心头又是一惊。
他浑身上下就没几块好肉,不是被掐得又青又紫,就是被咬得结出或黑或红的痂。
反复进出的地方,伤口狰狞,血不屈不挠地流着,浊白的液体杂着血丝时不时随着皮肤和肌肉的抽动淌出来,沾得他满腿都是。
我吓得跌了下去。
脑海里又涌上无数片断。
心里明白那样的呻吟,并不是为了欢愉。
能逼的他也呻吟出声,我实在不敢再想。
而他还在安慰我叫我别怕,真是疯了。
我疯了,可他更疯!
“寒?”他想动但立刻就僵住了,只是喊了喊我。
“没,没事。”我支撑着坐上床头,笑得有点干,“我去弄点水,你等一下。”
“嗯,多穿点,你还没好,别再受了风。”他了无生气地回答。
定了定神,也不知哪来了力气,我终于站了起来。先是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胡乱套了几件衣服,最后是走到门口叫人。
外面候着的,是赵恩,明七和于言。
热水净布早就备好了,厨里也熬了粥。一直在等着我们用。
看见我出来,三人都是一愣,赵恩跟着就要进去侍候。我摇了摇头,命令他们远远地退开。
我想他一定不愿别人看见他那副样子。
我也不想假别人之手做这件事。
独自回去为他净身上药,帮他替换衣物被褥。
自始至终,沉默无语。
再帮他转回身子,我避过他的眼睛,专心地替他掖被角,“睡一下吧,之后的事我会处理。”
“嗯,你也一起睡吧。”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你先睡吧,我想去散散心。”我替他拉了拉被子。
他又拉住了我的手。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他最终还是错开了目光,闭上眼睛松开了手。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
想留下来,可一狠心,还是甩手走了出去。
出来毁掉替换下来的什物,我出声唤人。
三个人又鬼魅般地出现在我面前。
小七和于言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主子,想不想用膳?”
我摇了摇头,“为什么不拦着皇上?”
于言面无表情,赵恩眼观鼻鼻观心。只有小七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劝过了拦过了,只是他一意孤行,劝拦不住——其实也不是很难猜,只看看三人的模样就知道了。
我闭上眼睛默默地叹了口气。
恐怕谁也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吧,连我自己都吓得不轻。
定了定神,我问,“张美人那边怎么样?”
“回主子,贵人有随侍入宫的乳母照顾,一切安好。”回话的是赵恩。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月过中天,又吩咐了一句,“赵总管,麻烦您去知会一声,就说皇上染了风寒,不能见光见风,要歇几天朝。”
赵恩迟疑了一下,沉默地退了下去。
我一把抓住明七,稳着自己别倒下去。
于言从另一边扶住了我,沉声说道,“主子,您也累了,也歇歇吧。”
我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有查到什么没有?”
于言的声音更低,“什么也没有,做得很干净。”
我点点头,“那就不用再查了。”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真的查起来,不定又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来。
可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绝对不能容忍这样一个阴谋。
看来这个阴谋很周全,不是一两天便可策划实施的小计俩。
现在的我居内顶着‘皇上恩宠’,居外亦有一批中坚重臣支持,想想也只有在这种歪门邪道的事上下功夫才能给我致命重击。
张美人得我照拂,毕竟也是今天才商定的事,应该是误中的副车,如果能一起扳倒张尚书,真的很划算。
其余和我有深交的皇族,就只有——日朗和敬德。
不可能是日朗。
那就只有敬德。
所以我出离的愤怒!!
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彻心彻肺地凉。我又问,“飞云斋那边拂应过了么?”
“看到的人都吩咐了,不会有人说话的。”于言又加了把劲,不然我就真倒了下去,“主子要是不想吃东西,就属下就渡点真气给您。”
我点了点头。由着他半扶半抱,带我去了偏殿。
真气缓缓从背心流入,于言的内功真的很古怪。
可我没心情研究那个,全副心思都围在这件事上打转。
最终被设计的人不是敬德,那他/她应该还不想惹怒杨天泽。
杨天泽的身体至少要休养三天,也许会有更阴损的后招在等着我。
老实说,我不太相信玩阴谋的人把杨天泽也算计进去,倘若他或她真的如此高明,那我也只能自认智不如人,就像我永远都搞不清杨天泽想什么一样,唯有坐以待毙。
可不管怎样,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都要好好地挺住。是为了敬德,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混帐!!??
“主子别分心。”于言在身后喝了一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想到他而乱了心。
杨天泽,杨天泽,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东西?为什么事情一沾上他的手,就会变得尤其复杂?
烦燥地吐出一口血,吓得于言赶紧收功扶住了我。
“主子?!”个小七,又要哭,有什么好哭的?
“没事。”我挥了挥手,“你们也歇吧。”
“主子……”
“我回寝殿。你们不用跟了,有事我会叫人。”
小七和于言对了对眼色,还是执意送我到了殿门口。赵恩已经回来,一见我就上来报说休朝的事已经办好了。
我边点头边推门入殿,反手把三人关在了外面。
殿里还弥漫着云收雨歇后的迷乱气息。
我走到床前,疑惑地看着床上的人。
他并没有睡,看见我时淡淡地笑了。
他的声音很轻。
“寒,”只一字,几不可闻,可听上去却余韵无穷。
我坐下来,对着他百感交集。
我抬起手,帮他整理并不散乱的头发。
我的手指不听使唤地贴上他的脸,轻轻地抚摸他的面颊。
他静静地看着我。
他明明很虚弱,却在勉强自己给对我一个安慰的笑。
心,动了。
不知不觉中就把不合时宜的感情,投注给了不合时宜的人。
就算这又是一次华丽而完美的演出,心还是不可抑制的被他牵动了。
可越觉得可怕,就越诱惑。
越担心虚渺,就越陷落。
他果然就是个混帐!
我也有问题。
明明他越笑越丑,可我却越看越美。
“小曜寒?”
“不要说话。”
我遮盖起他的眼睛,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花间一壶酒》完——
后附番外~
完结后的蜜色番外
    '蜜色番外'
“小曜寒,朕要喝水。”
“小曜寒,为朕研墨。”
“小曜寒,朕累了,你给朕念奏折。”
“寒,朕肩膀酸,你过来看一看。”
“寒……”
“小曜寒……”
寒你个头,我恨恨地偷着瞪他。不就是犯了点小错在你手里么,至于把我使得跟条狗似的么?
好吧,也不算是小事。
好吧,算是大事。
可,可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啊。那啥,谁让你巴巴地跑来受罪的说?
“寒?”
“嗯。”
“你不舒服么?”
“嗯。”
“哪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嗯。嗯??”我回过神来。刚才声讨他声讨得太专心,没注意他说什么,“你要喝水?还是?”
“都不是。”
哎,怎么生气了?不就开一会儿小差么,至于么。
“你过来。”
绝对不能过!!
可惜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那为什么皱眉?”
“没事。”你看那么细干嘛,我都不知道我皱眉了呢。
“还想着那事么?”
我倏地抬头看他,三天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说这件事。
我不置可否。
“别想了,不是都过去了么?”他掐了掐我的脸,故作轻松,“朕不想追究,你也不要总想着了。”他还摸我的头,又像是摸小屁头。
可我没心情和他较劲。
“我在想你为什么亲自来。”这句话我一直想问,但一直不敢问,我也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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