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洛娜的意外誓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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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开记者会,紧咬朱凯不放,还用尽各种手段打压、掠夺毕奇奥尼的事业。
这是他爱的表现,朱凯感受到了吗?
“她流产了,朱凯害她从楼上摔下来,流产了。”看韦克好象不信,金正喜随口编一个大谎。
既然是未婚妻,应该会为“害他的骨肉早夭”这种大事去理论,到时她站出来保护朱凯,就能表现出爱的坚贞,若还能为他挨几下,所有人就都知道她牺牲的精神。
“什么!?”韦克震怒。
他生气的是——朱凯居然让女人怀孕!
他让女人怀孕,就会要娶女人为妻,到时他那满腔爱意怎么办?
不行,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跟朱凯在一起已经很不幸,还遇上这种事,如果你爱她,就快去把她带回来,别再让她和朱凯在一起。”金正喜见这招见效,赶紧火上加油。
“我知道了。”韦克挂断电话。
她是朱凯在意的人吗?如果是的话,那就是他最好的筹码了。
“派人去这家医院暗中观察。”他要特助派手下过去看看。
“是。”特助领命退下。
韦克翻个身,卧在丝绒被上沉思。
一直以来无法得到朱凯,是因为朱凯没有在意的东西。
女人被吓跑,他不在意,因为有别的女人马上递补上来;事业被抢走,他重新开创,反而开拓出更亮眼的新局;亲人被他绑走,他半点也没放在心上,最后让他觉得无聊,只好自动放人。
所有方法他都试过了,他们仍缘悭一面。
唉,命运对多情的爱侣,总是安排着各式各样的波折。
他已经有五年没跟他正式见面、说话,他相信长久的等待必会开花结果,他们会有浪漫梦幻的开始,和一辈子难以割舍的纠缠和牵绊。
啊,多么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
对了,那毕奇奥尼家的老太婆出示的光碟中,出现那女人和朱凯在教堂结婚的画面,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更积极把朱凯抢到手。
接着,他拿出一份资料——
夏洁,来自台湾,现年二十一岁,射手座,血型是O型,身高162,体重45,在公司担任会计一职,从来没有准时上班过,因迷路而迟到的最高纪录是三天,碍于裁员季未到,所以尚未被裁撤。
她与朱凯第一次相遇在许愿池,第二次在员工宿舍附近。
据称,目前与朱凯·毕奇奥尼离奇失踪中。
附相片一张。
看着那张短短几行的调查书,韦克发出冷笑。
“既然她是个记忆力不好的家伙,给她编造个错误的经历,应该不是太困难。”韦克打算顺势给夏洁编个天衣无缝的谎,将她从朱凯手中抢过来。
爱他,就是夺走所有他在意的东西,让他心里永远只想着他、眼睛只盯着他。
“当我夺走她的时候,就是朱凯自动送上门来的时候。”
只要把夏洁从朱凯手中夺过来,让胆敢怀朱凯孩子的她,从地球表面消失,朱凯就会和他有永世的纠缠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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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夏洁完成手术后,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以来,她一直在昏睡,朱凯则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所有公司业务全用电话遥控。
“先保留实力,再扮猪吃老虎。眼下,你和秘书先找人发布对毕奇奥尼不利的消息。”朱凯在楼梯口低声指示。“先这样,再发简讯给我。”收了线,他走回病房。
早知如此,他应该把夏洁带在身边,不应该因顾虑自己没空陪她,而让她遭遇这种事。
病房外,金正喜还固执地守在那里,不管他如何驱赶,她就是要赖在那里。
朱凯对她已经非常厌烦了,但她不肯走,他也不想再花力气理会,只要她别逼人太甚,就随她了。
夏洁住在单人豪华病房,他穿过外面的小客厅,走进病房,她仍然安静地躺着。
虽然医院内严格规定不能携带小动物,但小松鼠接受检疫后,还是得到了允许。牠总是站在夏洁的身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好象也在担心。
朱凯轻轻地在床畔坐下,轻轻地拉起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夏洁,快点醒过来,快点好起来。”他总是对沉睡的她说话,希望他的声音可以指引她,“记住我的声音、记住我的名字、想起我的样子,我是朱凯。”
睡了这么久,她会忘记他吧?他们所共度的时光也会忘记吧?虽然明知这是无可避免的事,他还是感到孤单难受。
他是不该奢求太多,只要她能醒过来,健健康康的活着、快快乐乐的笑着,不是像现在这样静静的躺着,他就该满足。
她何时才会醒?距离医生预告的时间晚太久,久到令人无比担心。
滴……
他的手机又响了,怕吵醒夏洁,他赶紧到客厅去接。
“什么事?”
“朱凯,我的未婚妻醒了吗?”电话是韦克打的。
朱凯闻言,二话不说的切断电话。
他跟韦克没什么好谈的,再说,夏洁也不是他的未婚妻。
跟韦克的追追打打是他一生中最无聊、无趣的事,在这种时候,他一点也不想去想起那些事。
滴……
电话又不死心的响起。
朱凯接通电话,长话短说:“夏洁是我经过神父证婚的妻子,不再是你的未婚妻,请你别再来纠缠。”
“不,你搞错了,她最爱的是我,你利用她记人能力不好这点诱拐她,做尽有违教义的事,难道不怕受到上帝谴责?”
生气吧、生气吧!你愈生气,我就愈成功。韦克意在激怒朱凯。
“你……”朱凯怒气攻心。
谁也无法跳进夏洁的记忆里去看清真相,他说的极有可能是事实,毕竟韦克认识夏洁,真的比他早。
“也许她后来是真的爱上了你,但我们的婚事是经过双方家长认可的,否则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从东亚跑到欧洲来?”生气吧!绝望吧!愈生气愈绝望,我们的牵绊才会愈深。
“我也会去取得她的家长认可。”朱凯认真的说。
韦克办得到的,他也办得到,他绝对不把夏洁交给任何人。
“除非我愿意退让,否则你永远没机会。”想不到朱凯居然真的相信,韦克得意极了。
他说的都是事实,朱凯无可反驳,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果韦克在眼前,他会用眼神把他杀死一千次。
“但是你放心,对于那样的女人,我也不会善待,你的愤怒就由我来执行吧,我绝对会令你满意。”说出这种话,令韦克感到很痛快。
恨他吧!恨他吧!恨愈多,爱就愈多,他们就愈密不可分。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绝对会杀了你。”朱凯咬着牙,握拳的双手在颤抖,愤恨在胸口燃烧。
“来呀,我露出胸口等你,麻烦你看准一点。”韦克的语气很挑衅,实际上是万般陶醉。
自古有多少人能死在爱人的剑下?死在爱人的剑下,又是多么浪漫悲怆的画面?他把自己想象成拿破仑时代浪漫多情的剑士。
“我会的,你最好等……”朱凯还没说完,就听到病房内小松鼠急躁跑动的声音,他无心再与韦克交谈,丢下手机,立即跑进病房。
“夏洁!”朱凯看见小松鼠的前脚在夏洁胸前的棉被上拨动,然后,夏洁脸上的肌肉在颤动,手指也在动,接着,她的眼睛张开了。
“夏洁!还好吗?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朱凯紧紧捉住她的手,愈问声音愈哽咽。
她醒了,她终于醒了!朱凯热泪盈眶。
“我怎么会迷路到医院里来?你是哪位?”夏洁迷茫的表情中,闪烁着不安。
“我是朱凯。”朱凯赶紧回答,“没事了,别担心,我在这里保护妳。”被遗忘的感觉很糟糕,但她的迷茫和不安更令他心疼。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吗?”夏洁的脸上浮现淡淡的安心笑容。
“嗯,比妳所想象的更好。”朱凯毫不犹豫的回答。
“真的呵。”夏洁的病容有些惨澹,“小松鼠是你的吗?好可爱。”
小松鼠在她视线所及之处探头采脑,好象在试探夏洁要不要跟牠玩。
“是妳的。”朱凯把小松鼠拎到她手上。
“真的是我的?太好了!小松鼠你好,我是夏洁。”夏洁高兴的跟小松鼠玩起来。
啊,她想起来了,她跟小松鼠早就是很好的朋友了。
朱凯看夏洁玩得那么开心,脑海中想起韦克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话,暗暗发誓要尽一切力量守护她的笑容。
“我为什么在医院?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玩了一阵子,夏洁才想到这问题。
“妳受伤了,从二楼跌下来,跌断了手和肋骨。”朱凯说,“不过妳放心,全罗马最好的医生已经帮妳接好了,现在只要静心休养就好。”
“我跌断手跟肋骨?”夏洁惊叫起来。
“别紧张,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复原的很顺利。”朱凯连忙安抚。
“你有没有帮我拍照?”夏洁冷不防的问。
“拍照?”朱凯愣住,拍照做什么?
“对啊,我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你要帮我拍照留念啊。”夏洁理所当然的回答。
“难道妳不担心妳的身体,也不问怎么发生的?”朱凯啼笑皆非,他真是空紧张一场啊!
“都已经发生了,问也没用,担心也没用,当然是拍照重要。”夏洁理直气壮的回答。
“好、好、好,明天带妳的数位相机来帮妳拍照留念。”朱凯笑着回答。
“你说的喔,要记得带来。”夏洁叮咛完后,自行进入梦乡。
朱凯替她拉好棉被,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睡脸,悬挂多时的心终于放下。
病房外,韦克还在手机那头自编自导自演。
“朱凯,我知道你讨厌拐弯抹角,我也就直话直说了。第一,虽然我的未婚妻因怀有你的孩子而流产住院,但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已经派人在医院附近注意,你不可能再把她带走。
第二,她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的人,近日我会去把她要回来。
第三,有什么甜言蜜语,就趁现在快说,出院后我会马上和她结婚,婚后也不许你们再见面。
第四,至于她对我不贞这件事,我会连同这笔帐,在婚后算清楚……”
夏洁醒了,所有人都很高兴,这其中包括蒂沃利庄园的管家、佣人、小松鼠,当然还有金正喜。
“走开,不欢迎妳进来。”所有人都排挤金正喜,不肯让她进病房。
“我已经知错了,请你们原谅我。”金正喜死命的向每个人央求。
无论如何她都要进病房,否则演不成对爱坚贞、为情牺牲的角色。
“妳不用知错,只要离开这里就好。”朱凯将她挡在门口。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一次就好。”金正喜跪在地上请求。
“朱凯来了是不是?朱凯、朱凯。”夏洁在病房内听见朱凯的声音,开心的喊,小松鼠也快快跑出来,跳到朱凯肩上,但一看到金正喜,牠一副想冲上去咬她的姿态。
“是的,我来了……”朱凯的声音很迟疑,他没听错吗?是夏洁在呼唤他?
“你在和谁讲话?”夏洁在病房内问。
“夏洁,是我,金正喜,我想进来照顾妳,可以吗?”金正喜趁机朝里面喊。
“好啊。”这个名字很熟悉,应该是她认识的人吧!
“不好。”朱凯替夏洁拒绝。
“好啦,让她进来嘛,这样我也多个伴啊。”夏洁又说。
“妳已经有我们这些伴了。”朱凯回着。
有他、管家、仆人,还不够吗?
“没关系嘛。”夏洁开始替金正喜求情,“也许她做错过什么,但我们中国人有句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就原谅她吧。”
“她害妳变成这样,我没把她撕成碎片已经算仁慈,她还想靠近妳?想都别想!”朱凯可是恨金正喜恨得牙痒痒。
“没关系嘛,我一点都不介意,朱凯也不要介意喽。”夏洁安抚朱凯。
是她把她害成这样?咦?是这样吗?她只记得她们在走廊上和小松鼠玩而已。
“朱凯别生气,也别记恨了,她没有得到原谅,心里一定很难过,你就不要再责备她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冲出去,直接把金正喜拉进来,只可惜她裹着石膏,必须躺在床上。
“是啊,我真的很难过。”金正喜装模作样的假哭起来。
“妳不要哭了,进来和我们玩吧。”夏洁在里面说。
“好。”金正喜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想冲进去,朱凯却用脚把她挡在后面。
朱凯狠狠的瞪她,她最好别想玩什么花样!
金正喜小心的跟在朱凯身后,觉得自己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这样跟朱凯硬拗。
“肚子饿了吧?”朱凯问着病床上的夏洁,把厨师准备的流质食物和水果放在桌上,准备开始喂夏洁。
夏洁醒了后,朱凯更不愿意走开了。
虽然公司仍一团乱,但他就是想看着她,只有看着她,他才会安心,尤其近有金正喜,远有韦克在虎视眈眈,他绝对要小心,绝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我想让她喂。”由于不方便拿餐具,夏洁变成需要被喂食的动物。
“夏洁……”朱凯非常不放心,不懂夏洁为什么要以身涉险,和他唱反调。
“不会有事的,这样好了,你帮我拍照。”夏洁把数位相机拿给朱凯,“要拍得美美的喔。”
朱凯只好边用眼神警告金正喜,边把碗递给她,自己则接过数位相机,再次充当摄影师。
拿起相机,他又有某种熟悉感了,但人、事、时、地、物,却又都忘光了。
唉,罢了,不是什么攸关生死的事,时间一到就会想起了。
朱凯想问夏洁,她怎么想起他的,为什么他还没自我介绍,她就知道他的名字?
他也很想亲亲她、抱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