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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站在院墙下-第27部分

小说: 站在院墙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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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不回去叫干妈开车接我。”
“你干妈在广西,你去打电话叫她开飞机接你嘛。”
肖茜临走时说:“好好在家呆着,用电的时候注意点。这个月的水电费你把它交了吧,我们走了。”
我点点头。
他们走后,我痛快地洗了个澡,换了件干净地衣服,跑下去到房东那交了四十多块。然后整装出发。
Twins坐在一起玩着幼稚的游戏,我注意了两人的耳朵,看到了那颗肉痣。不能自已地伸手摸了摸,特稚嫩。
阿sa头也不回地继续玩着那游戏,太入迷了。
当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胜利的字眼时,她回过头说:“你上网吗?”“不了,你把游戏先退了,我挂一下QQ,把你加上。”
“系雨风铃?你从日本农村来的吧?”
她抢过了鼠标,点开了我的资料。“青涩禁果……丑。”
出了网吧,感觉天气还是那么的热。虽然前几天下了雨的,但气温始终保持在大于等于三十摄氏度。
我和她俩去了上次那家饭店,远远看见小学烟民正在门口招手。
一开门,冷气从门缝里冲了出来,特别舒爽。
里面坐了七八个她的同学,我仅认识和我单挑的那个。
阿sa走了过去说:“不用我介绍了吧,军训的时候大家都见过。”
“龙教官……”他们齐声叫到。
我难为地笑了笑,举手示意。
我正要坐下,阿sa在后背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叫了出去。
她带我来到了厕所门口说:“有件事情我说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水灵的眼睛说:“没事,你说吧。”
“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
“呵呵,我好幸福哟。”
“我也不想这么说的,但是我班上一个同学追我,我不喜欢他,但又不好怎么拒绝,只好说你是我男朋友了。”
“那我岂不是还有被你那个同学殴打的可能?”
她掏出一包烟说:“谢谢你了。”
菜一盘盘端上了桌子,两个营业员搬了一箱啤酒,看来我又要上前线了。
因此我与阿sa坐得更近了。
阿sa说:“龙湖喝白酒特厉害,有谁不服的可以和他对干。”
有一人说:“是不是哟龙教官,喝白的我不行,我们喝黄的嘛?三瓶陪你解渴。”说完,递了根烟给我。
我站起身接过烟,说:“我也不叫你们喝白的,你们喝啤,我喝白。”
兴奋之余,阿sa叫服务员拿了瓶诗仙太白。
服务员特不懂事地往塑料杯斟白酒,想必她是从山东或者更北的东北三省来的。
我抬头盯着她的脸,她不仅是“不懂事”让我反感外,还有那令我头疼的长相。
我还是客气地说:“麻烦你换个小酒杯,这样喝酒很像农村来的。”她笑了笑,于是给我换了个小陶瓷杯子。将已经盛入到塑料杯里的白酒倒进了小酒杯里,见塑料杯里还有那么多没倒出来,无奈之下转身就走了。我见此举,特为这家酒店悲哀。
在他们的煽动下,我空腹陪他们先干一杯。
后来我与他划了数拳,连连败北,自知技不如人,于是认输了。
一个男的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往我这走来,我放下了筷子,礼貌地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跟前望着我说:“龙教官……”“别这么叫,大家都是兄弟,就叫我龙湖。”“不哟,还是叫你教官比较好,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以为你是教官。”“我有那么老吗?”“你穿军装的时候特有军人气质。”“先祝你和阿sa幸福……”
我回过头看见她正在往我碟子里夹菜,我拍了拍她的背,叫她端杯酒一同接受祝福。她显得有些兴奋,连忙将杯子里的果汁喝了,添上了啤酒。
他接着说:“说句实话,你上次来跟我们讲军训的时候把我们都感动了,最感动的还是你把头发剪了给我们做示范……别的就不说了,这杯酒我先敬你……”我欲要喝时,他拦住了,加重语气地说:“我喝,我敬你!”
他喝完一杯,又添了一杯。这时我拦住了他,说:“谢谢,我回敬。”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早就叫阿sa带你出来喝酒,她说你最近很忙,所以才拖到今天。今天可要痛快地陪我们玩一下哟,要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陪着笑了笑。
饭局就这样,随便找个理由就干了一杯,也不嫌累。最累的就是毕业烟民提议情侣喝交杯酒。我勉强地站了起来,挽着酒杯,看着她得逞般得意的表情,狠下心一口干了。喝完了半瓶,有些醉意。想必是喝得太急了,连肚子都顾不及添。
吃完饭,我们一同前往槟槟吧蹦迪。阿sa掏了四百块给吧女,我以为是什么能添饱肚子的点心,原来是些玲珑瓶装的果酒→冰锐、爵士。
我同样将她拉进到厕所旁,凑在她耳边说:“今天你高兴了吧?以后再花那么多钱我就不出来了。”
她一脸温情地看着我,等待着这醉酒后的热吻。
不巧,艾叶来了,大声说到:“等一下。”说完走进了厕所。
阿sa问:“谁啊?”“我二姐。”
艾叶出来后,看了看站我旁边的阿sa,我才意识到没叫她走是我最大的遗漏。
我凑过去对阿sa说:“过去打个招呼,说你是我女朋友。”
她伸出了手,与艾叶握住了。
艾叶说:“跟我来。”
我拉着阿sa的手,和她走进了一间包厢,槟哥高兴地将我揽在他旁边逼我喝酒。
举杯时,我看见了米珍。
我有意地将身后的阿sa拉了出来说:“槟哥,这是我女朋友阿sa。”
“你小子书不好好读一天干些没名堂的事。”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立马转为一副笑容地对着阿sa说:“你好,坐!”
大象拿着杯子凑了过来咬着牙齿说:“猪,怎么把你女朋友带来了,你不知道米珍在这里啊。”
“跟你说不清楚,我女朋友跟他几个同学在舞池玩,是艾叶喊我们上来的。”
我端起酒杯大声说:“祝国家繁荣昌盛,祝槟哥生意兴隆,祝各位兄弟姐妹天天开心。”
我喝完第三杯,走到槟哥面前问:“程昕呢?”“不晓得死哪去了?”“那我出去high去了。”他点点头,我拉着阿sa回到了舞池。
DJ从未谋面,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槟哥叫我过来放歌。”他用普通话大声地说:“什么?”“槟槟叫我点歌。”“哪个槟槟?”“你们槟总!”
“韩国的,朴志胤的……要原声,不嗨!”他听后,用力地点点头。
我拉着她到了舞池中央,对她说:“看屏幕……”
画面开始了。
她注视着画面,目不转睛。我猜得出,她此时和我的感受一样。
我就在那节奏里,从她的那块肉痣,吻到了嘴。
全场爆发出狂烈的欢呼声。
她伸出了舌头,感受着我发自内心的吻。
歌后,DJ将音乐降低,开始带我们进入狂欢时刻:“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bingbing……大舞厅……”
这时她问:“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毫不忧郁地说:“小孩一个,未成人。”
她似乎有些不悦,继续问:“什么才叫长大了?”
“对于我来说,吃饭的时候想到的不再是小时候渴望的汽水,而是酒……听清了吗?”
她用力地点点头,而点头,不代表她能懂。
“老婆,你叫什么名字?”“何文彬,文质彬彬的文,文质彬彬的彬。”“阿娇呢?”“何文静,文静的文,文静的静。”
真看不出她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妹妹的确文静。
“我可不可咬你一口?”我认为她咬一口不会很疼,于是点头。我的惨叫声被音响炮淹没。她的声音却突然在我耳旁响起:“我不准米珍咬你,我讨厌她……”声音是那么的大!
我伸手去抚摸她稚嫩的肉痣,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十三章 将爱情进行到底
    国庆后,月经考试就来了。我再怎么努力也不过四百五。
纹身一事让我悲痛万分,当阿sa再次对我说:“刻了纹身不能参加高考,你以后找工作也不好找。”就为此,很郁闷。
在阿sa的安排下,我决定去洗纹身。至于那六百块钱的手术费,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她。
星期六下午,她领着我到一家纹身店,老板说洗纹身比刻纹身时要疼些,叫我忍住。我问:“洗了后是什么样子的?”他转身叫来了一个伙计,说了几句,于是伙计把手臂伸了出来,指着那块白色的印记说:“洗了之后就变白了。”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我认为那是一块白色的污点。
还记得以前学校叫我们填写档案时,老师一再强调不要有涂改痕迹,但我小脑还是不听大脑的指挥,写错了一个字,迫不得已将错字涂成黑色。于是,我的档案便有了“污点”。
我脱去衣服站在镜子前,以前很少仔细看胸口的纹身,也从未给阿sa看过。那朵玫瑰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还有那个父字。我默然良久,最后穿上衣服一声不吭得走了。
阿sa追了过来,很气愤地对我说:“你妈的,耍个狗屁性格,给老子站住!”
我停了下来,蹲在大厦门口旁点上了一根烟。
“你到底还想不想考大学……”她迎了过来很用力地拽着我。
“算了吧,我想试试看刻了纹身可不可以考。”
“那我可以说,你没救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别浪费国家粮食!”
她说得很坚决,我站了起来,拦下一辆摩托车,转头叫到:“走不走?”可她转身向背而去,无奈之下,竟自一人回家。
我无语地拦下一辆的士,回过头看见她蹲在商厦门口不肯走。
我急躁地喊:“走不走?”她没有回答,板着一副苦瓜脸。我钻进了车,弃她一人,竟自回家。就为此,她几天来板着个脸,不与我说话。我仍像往常一样负责接送她姐妹俩上学放学,只是没了语言。我向来不懂得安慰,即使想去安慰,但不知怎么开口。
十月中旬,天渐渐冷了起来,我的背又开始疼了。这是一年前就有的毛病,不用看大夫就知道是烟抽多了的原故,我靠在椅子上,顶着疼痛坚持上课。
晚上,冷风越吹越大,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彬,帮我捶捶背好不?我特难受。”她停住了脚步,耷拉着脸走了过来。我取下挎包,弯着手指了指:“这里。”她紧握着拳头,重重地敲打着我本不粗犷的背,虽然有点疼,但还是舒服了很多。
五分钟左右,她终于开了口,说:“好了没?”我点点头,然后她又一声不发地走上了楼。我仰着头朝楼幢里喊:“明天早点起来,多穿点衣服。”她没回应,应该听见了。
第二天,我比闹钟早起两分钟,洗漱后踢了踢茜柏坡他俩的门,直到他们发出悠长的懒腰声。
对于我来说,早上能即使醒来,仔细地刷个牙,挽着女朋友的手走到学校,然后睡一节早自习,醒来后抽根烟,这是一天最顺心的事情。
阿sa顺着小路迎面走来,还戴上了眼睛,怕我只顾着往她楼下跑,没注意到街上的她。
脸色看上去有点慌张,见了我第一句话就是:“文静昨天没回来。”我接过她的书包扛在手上说:“这家伙肯定是泡网吧去了。”“我昨天晚上给她打了电话,她不接!后来她关机了。”
我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到网吧看看。”
来到他们常去的“有间网吧”。不见阿娇却看到了猩猩。他神情麻木地看着屏幕,一脸苍白,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脸。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玩通宵啊?”“是你啊,快……有烟没,我招架不住了。”我整盒烟拿给她后说:“要上课了,我们先走咯!”“回见。”
见她没吭声,我说:“你妹妹现在肯定回学校睡觉去了。”学校对门的点心店站满了人。我说:“你走吧,下课后我拿给你。”她塞了几张零钱,然后走了。我等了很久,终于把钱给那个收营员了。按照以前的脾气,早就提着点心走人了。
回到教室后,猩猩已经吃完东西准备睡觉了。我端起书,度过这最煎熬的二十分钟的晨读课。
我睡得正甜时,阿sa来到我的教室将我拍醒,说:“文静今天没来上课,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关机了。”我半梦半醒地看着她,搪塞着说:“你先把早餐吃了,我帮你想办法。”她提着早餐闷闷不乐地离开教室。
第二节课后,她懒地上来,简单地一条短信说:“她还没上课。”我看了一眼,继续睡觉。
中午放学楼口相见,她一脸惨白,我冷冷地问:“电话还是停机?”她回:“我问了她同学,说她一上午都没来。”“大概是躲哪睡觉去了吧。”“不会,她几个好朋友都说昨天晚上没和她在一起。”我实在难以忍受饥饿之苦,于是又搪塞着说:“你回去吧,她可能回去了。”她走后,我快步来到学校食堂,惟恐饭菜一扫而空。
我一到食堂就看见肖茜站在那等柏森从拥挤的“高三专用窗口”端出两个饭盒。那嗷嗷待哺的样子,让我终于看到她做为女强人的脆弱一面了。
我走了过去明知故问:“柏森呢?”她指了指。我看见他被人群夹着那可怜的样子,不得不感叹他爱得如此深,如此艰辛。
柏森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端着两盘装满猪食的餐具走了出来。
我转身端起一个餐具往“高三三班绿色走廊”走去。
三班的住校生很多,因此,我们伟大的蜡烛——况江老师,专门为我们高三三班学生另开一灶,即使这样,还不及窗口那边方便。
我很羡慕那些住校生,第一是他们的成绩,在班里,成绩好的都出自与住校生;第二是他们腰包里的钱,因为住校生出去花钱的时间少,而且不怕贼偷,会将学业上的所得来冲淡遗失后百感交集的烦躁。
中国有句俗话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样的思想让宿舍那股不正之风更加的猖獗。我之所以不住校就是因为第一,不喜欢闻别人的脚丑,对自己的味道情有独钟;第二,家里穷,买不起那些日常用品。
吃过饭,一个人在教室里抽着烟。教室难得如此静谧,显得有些孤寂。我取出小枕头准备睡觉,阿sa来电称妹妹没回家,我只得出校陪她去找。
我一边往她家楼下赶去,一边听她说:“文静从家里拿了两千多块钱……”
忙了一中午,走边了这个区域所有的网吧,不见其人。
凌晨,出于做姐夫的压力,我猩猩那伙在网吧上网,主要目的是蹲点而不是玩传奇!两点后,不见人,也不见QQ上线,于是发去消息及时报告,然后睡觉!天未明,我还是准时醒来了,在她楼下等了很久她都没下来,眼看就要迟到了。我硬着头皮给她家的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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