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墙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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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象和米珍是有过节的,而且是大象的不对。
中考,大象坐在米珍的后面,英语考试,大象找米珍要答案,结果在米珍传纸条的时候被监考老师逮着了,监考老师话都没说就把两人的卷子给收了。
米珍坐在板凳上落着眼泪,而大象在被老师收了试卷后当即离开了考场。
之后大象一直想方设法去补偿她,而米珍始终不能接受。谁对谁错也划不清,俊名端起酒杯,将气氛还原。
米珍抬起头,用纸巾抹了抹眼角,颤动地笑了笑,然后与我碰杯。
我睡到中午一点钟醒,吃完跑面后,整理内务。拖沓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我兴奋地走到客厅,竟是一女的。她放下行李对我微微笑,拿出一串钥匙说:“我住这。”我恍悟道:“我住你对门,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敲门就是了。”她进去后就没见她出来了。
直到晚上九点,柏森才回来,一回来就找我要吃的,我递了包方便面,然后睡了。
新学期开始了……
猩猩指着我说:“老师,龙湖想当。”,这一举动使我当上了语文课代表。教语文的是一女的,名李樱,刚一毕业就分到我们这个学校来了。一个月后,觉得她很适合当我们的老师。
我们几个以军训苦不堪言为由,没交日记。交上去的人也不列外地围着那个苦字写,跟记流水帐没什么两样。更有趣者这么写到:“今天早餐喝了杯豆浆吃了两个馒头,我想我是饿了的。中午什么也不想吃,天气好热,我只喝了一碗酸菜汤。到了晚上,我不仅是喝汤,一口气吃了两碗饭。今天好累啊,没想到军训比想像中的还要累。”
我给与的评价是:“废话,像你那样暴饮暴食的人当然累啦。你一口气吃两碗饭,这太夸张了吧?因为我没和你同一个餐桌,至于你一口气吃两碗饭是否属实,我不草率地下结论。我只知道猪吃一槽红薯饭不是一口气。”
军训没什么好回忆的,我坐在教室,头顶上的风扇支吾支吾地叫着,此时老师的声音是如此的洪亮。这么凉爽的风,他们四个又睡了。我支起下巴,似懂非懂地听着老师讲学。渐渐地我也睡着了。
至于此次军训,高三后回首,才感动。回首必思念,思念米珍。
另一个收获就是认识洪兵,几个月后洪兵和那个叫吴楚优以湖南人身份出现在爸爸的一个饭局里,我激动不已,拉着兵哥唱了一下午的歌。
第三章 下雨了
天依然炎热,教师节那天早晨一起床雨就开始淅沥淅沥地打在地上了,校长一高兴就喊放假。可见独裁的恐怖!我到姨夫家吃完饭,把他那辆自行车要了过来。
晚上,一披着长发的女子在阳台上凉衣服,我与柏森刚从饭馆里回来,那女的猛一回头,秀发飞扬、婀娜多姿。柏森立马就傻立在那动都不动,我不慌不乱地继续往前走。把距离渐渐缩短后,笑着问:“你好,你是房东的亲戚吧?”她昂着头一边挂衣服一边说:“不是,我是学生哟!”我大为惊讶,她那身打扮,全身恬静的睡服,头发虽然将脸遮得只剩鼻子和嘴角,但经过无孔不入的光的照射下,我很看出她是一个美女,而且比我们成熟。
“你学生啊?”我惊诧地问,“诶!我X中的。”我更加惊讶了,连忙说:“我也是。”“你高几?”她平静地问。“高一。”“我也是!”
我的心为之一震,有种无以铭记的欣慰。
她拨了拨头发,然后提着塑料桶回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我回过头时,大厅里空旷无一人,柏森一见美女就缩了。待会他肯定会说:“美女啊……没意思!”其实心里想念得很,我和他共处十六年了,谁不知道谁啊。
果不其然,在我一翻羞辱后他立誓要我叫那女的为森嫂,我倒想看看她有多大能耐。躺在床上时,觉得自己好失败,我也想让柏森喊她为叁嫂的,败就败在柏森是老子十六年的同学、朋友、兄弟,如果我把那美女泡到了,岂不是很让柏森难堪。
一但柏森说:“没意思!”依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有什么举动。他一但发誓,是千万不能给他打击,尤其是兄弟我。两兄弟为争一女人而疏远,很不理智!因此我在遗憾中无声退出。
她叫肖茜,住观音桥。高一六班,成绩稀烂。相互笑了笑,然后朝各自的房间走去。(第二天晚。)
雨一直下着,打开窗户异样的凉爽,稍微斜视就可以看见她的背心在风中飘舞,我把这事告诉了柏森,他借此机会敲了敲她的门说:“下雨了怎么不收衣服。”她道谢后把衣服收进房内。
接连几天的晚上,我和柏森都早早回家,不仅是因为想多看看美女,关键是下起雨的,不回家没去处。
回到家后各自做着清洁,然后找各种机会和她多说会话,比如用厕所,用洗衣机。
因为洗衣机,拉进了他和她的关系。柏森说:“肖茜的衣服单独洗,我和叁儿把衣服凑一定容量了再洗,这样节约电。”她疑惑地问:“你外号叫叁啊?”柏森洋溢着笑容说:“他有一次英语考了个拾叁分,所以给他取了个有纪念意义的外号。”“那你呢?”她接着问。“我没有缺陷,所以没外号。”她反驳到:“别人都还我叫消息,那我有也有缺陷?”
一天晚自习后肖茜主动在门口等我们,说要一起回家,怕鬼。之后我们就一同上学,一同回家了。
一同上学不谈,基本上是我先起床,然后把他们两个叫醒,自己先走一步。
我住的那个小巷是否真的有鬼,大可不信。米珍告诉我,说当年国民党统治时期有一个女共产党被抓了就在这里执行的处决。这还不是很恐怖,最恐怖的就是重庆还没解放时,就在这个巷子里一妙龄少女被两个当兵的给轮奸至死,后来这里总是闹鬼,或女党员悲壮的高呼声,或被奸女凄惨的呼救声。我走到这时,一听见女人的声音总会毛骨悚然。
国庆之后的一顿饭,柏森就和肖茜融合在一起了,他们一同起床,一同上学,一同放学,一同吃饭,只差睡觉了。连衣服也是一同洗,我则享受了特殊处理的待遇。柏森花了两百块买了一辆二手单车,特新。那天他们特招摇,竟然还和同行的老师打招呼,真不怕!我的后座坐的则是他们的书包。
天渐渐冷了起来,一天晚上,肖茜说晚上不要吃太多了,她现在正在努力减肥。我看了看,瘦得跟火柴棍样也要减肥。我悄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腹肌全不见了。
“柏森,你看你现在还有腹肌没有?”我说。
他掀开衣服拍了拍:“还有点。”
初三时,我和柏森每天早晨六点起来跑步,然后坐一百个仰卧起坐。目的一,为了中考体育的顺利过关,其二就是报仇。
在两人的相互敦促下,渐收成效。在那次体育考试中,我和柏森仰卧起坐都是满分,不仅是满分,而且还是最快的。在中考后不再受学校管制,我和柏森把班里那个经常欺负我们的恶霸给打了。
第二天,六点过几分我就起来,一个人悄悄地往滨江路跑去。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在滨江路跑步,身后传来“抓强盗”的呼喊,我回过头,一个穿着皮鞋的青年迎面跑来。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见一老太婆小跑于后大呼:“抓强盗啊……”并用手指着那人,我才意识到那人是强盗,啥都不顾就冲了过去,追赶中他先后将一些东西往路边丢,连皮鞋都卸了。最后还是被我抓住,并轻松制服。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大概是他跑累了吧。我把他按在地上数分钟后,一个小区的保安来赶来擒贼,然后警察来了。老奶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深情地望着我说:“好朋友,真是个好人!她强烈要求我到她家吃午饭,我谢绝,她不允。没法,我只好去了,一进门,我就看见了米珍。
警察仅对我见义勇为的行为进行语言上表扬、鼓励。我操,万一他手里有匕首怎么办?
十月十日,双十节。考试如月经规律性地来了。老子读高中为的就是不再月考,真他妈的失望!最后一场考试的钟声敲响了。我叹着气走出了考场,四处寻找米珍。
“你妈的,怎么不给老子发答案。”见米珍后我有些气愤。
“我手机没电了!”她解释道。
“爬哟!”说完,我径自往网吧里走去。
第二天,她穿这一条连衣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耸立在楼下呼喊着我的名字。我正要下楼时肖茜把我拉住邪邪地说:“你小子找女朋友也不跟我说一声,把她带上来看看吧。”我一表无奈地走了下去。“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他们说你住闹鬼区,我看见你的衣服了。”她仰起手指阳台。“什么事?”“找你吃饭呀,上次没给你发答案真的对不住。”“嘿嘿,你良心发现了。要不我再带两个朋友?”
她无奈地点点头,我领着她来到了我们的狗窝。
像似迎来国宝般,柏森和肖茜钻了出来,却只是笑,而不说话。
“这是我同学米珍,这是肖茜,柏森。”
“你女朋友吧?”肖茜说。
“是又怎么样,嫉妒比你长得漂亮!”
换来一拳后,我领她进我的卧室。
“你喜欢看小说呀?”她面对这我的书桌说。
“诶,长点知识。”
我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把王小波的《黄金时代》看完了,感触挺深的。又从书摊里拣到一本和王小波写作角度类似的书,是一重庆作家写的,讲的是他在江津四面山当知青的事。看了后我觉得那些知青基本上都一个样,会在下乡中找到爱情或性。
我不由将王小波的书从书堆里翻了出来说:“保守与开放之站。”她看了看,嘴里念到:“王小波,不认识!”
“我晕……大作家你都不认识呀,你平常不看小说吧?”“看啊,我喜欢看痞子蔡的。”
我将床折好后快要到十一点了,临走前她拿着那本对我说:“借我看几天?”“拿去吧。”
下楼后她突然问:“你朋友呢?”“跟你开玩笑的。”
我们吃完肯德基在滨江路骑了会双人单车,然后漫步于滨江大堤,被风吹拂的她的裙、她的长发,我拉着她的手说:“往这边走,注意点。”一直牵着来到她家楼下,那稚嫩的肌肤从手中滑出后,让我有些欣慰。
休息一天后,成绩就出来了。只能说老师真的很勤劳,舍弃了休息时间来给我们改试卷。
高一年级组织开会,我获得了语文、历史两项单科成绩优异奖。但我并非为此而将尾巴翘上天,数理化加起来还没语文一科多。电视会议结束后,况江站在台上还有废话没讲完,其他班上的都放了,柏森站在走廊上大喊:“拾叁……把钥匙给我!”
我将钥匙取了出来,从最后一排传到了第一排,然后从门缝里传了出去。后来米珍问:“你叫拾叁啊?”我点点头,然后到德育处去拿奖学金,把信封展开一看……妈的,又被这学校给骗了,我操,两科成绩全年级第一才值二十元啊。我二话没说买了两包烟,一包给了大象让他们分了。
按名次,我可以任选坐位,米珍回过头望着我,于是我就坐上去挨着她坐,她旁边的女生坐到了最后一排。我并不觉得对不住那个女生,或者自己很没绅士风度。因为这个班里,我只认识两个女同学,一个叫米珍,另一个叫艾叶,其他的我不想多看,大人们经常教育我们不能浪费粮食!
我和她的关系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时,周围人多半认为我们已经配对。而我却不愿做出任何表示,等她来主动对我说:“龙湖,我喜欢你。”然后我问:“那我喜欢你什么?”
11月10日天下着蒙蒙细雨,爸爸领着一女的来看我和柏森。
借上厕所之际爸爸凑了过来问:“宝宝,你认为那个阿姨怎么样。”我一听,坏了!牵强地说:“可以。”然后他就没吭声了,我更是不想吃饭。
之后,爸爸给了五百块生活费与他女朋友走了。回到住处柏森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叁,想开点,为你爸爸想想吧。”我躺在床上,将脸遮住。下午肖茜到了学校给我打来电话,说柏森给我请了假。
知我者,柏森。
邻近天黑,米珍打来电话嘘寒问暖,我有些心动,说:“放学你来看我好吗?我需要你安慰。”她答应了。
不一会房东敲着我的门,我爬了起来将门打开。“年青人,怎么病了呀?你同学给你送药来了。”米珍提着白色的塑料袋站在房东的身后。房东在卧室里看了看,拿了一本《东欧无战事》走下了楼。
米珍伸手向我的额头摸了摸。
“谁跟你说我病了?”
“我看你没来,就以为你病了。”她拨了拨头发,将发夹取下,又插了进去。
“怎么没去上课呀?”
“你不是说要我安慰你的嘛。”
“算了,我自慰。”
她扑哧地笑了起来。
“我跟况江请了个假,晚上陪你。”
她从袋子里拿出了两盒感康还有一本书,念到:“你怎么竟看些黄色小说!”
我抬起头着她手中的书,是前些日子借给她的王小波著作。对此,我不想做任何解释。
“吃饭了吗?”我换了个姿势问。
“还没,你吃了吗?”
“今天我请你吧,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我想和你说会话。”
她狐疑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弱。
“你怎么不把被子叠了呀?”
我回过头看着狼籍的床懒懒地说:“没那习惯。”
她走了过去抓住被褥的两端高高的举齐,摊开、拍打、对折,听见她闷闷的喘气声,突然失神地望着她,此刻她给了我恰似母亲的温暖,因为妈妈也这样给我叠被子,喘气声很相似。
她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你今天很乖,但很怪!”我埋着头,她越靠越进,低下头看着我。我迟疑了会说:“可以抱你一下吗,米珍?”“来吧,乖娃娃。”
我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几个月来熟悉的她的香味,渐渐感觉这个人不是母亲,而是米珍。我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她有母亲的味道,还包括她自己。
“好了,我们吃饭。”她说得很坚决,我领着她小心翼翼地下楼。
“我跟你说个故事吧,不知道你听过没。”走出那漆黑的巷口,她挽着我的手接着说,“你知道你住的地方闹鬼的事情吗?”我先一愣,然后摇摇头。“有两个故事,最早的是国民党统治时期,有一个女共产党员在这里被杀了,后来这里经常闹鬼,子夜两点的时候会有一个女鬼拿一把镰刀站在那里问过路的人说‘你革命不?把命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