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很爱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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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同学心不在焉,于是突然抓住他,然后大声问:“你怕我吗?”
可怜那个人正是胆小的四眼兄,他吓得脸色都白了。
四眼兄看着教员,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我,...,我不敢怕了。真的,您,您放了我吧。”
钱发发大晕。他生气地用两道烧死人的眼光盯住四眼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很久。
忽然,钱发发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把嘴张的老大,道:“我记得你了。你就是选修史学的师原同学,对不对??!”
四眼兄双腿打颤,道:“报,报,报告主任,我是。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钱主任一改刚才和蔼可亲的态度,一副主任的派头,昂首挺胸,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师原的鼎鼎大名,全校老师哪个不知道的。”
“啊?!”
钱主任一推眼镜:“上学期期末史学测试,A卷第12道题目问‘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是谁?’。哼哼,只有你,师原同学,大笔一挥,写了‘潘迎紫’就交卷。”
四眼兄想起往事,想笑却不敢笑。
钱主任道:“为这事情,史学系的老教授差点住院。哼!”说罢扬长而去。
周围的学生再也掌不住笑,纷纷指着四眼兄,乐得在地上打滚。
四眼兄垂着脑袋,道:“完了,有一件被他们取笑的笑料。”
接近傍晚时分,学生们上完了一天的课程,正准备回家。
走到三教的教学楼前,忽然一辆黄色的保时捷跑车“刷”的停在三教大楼前面空地的正中央。
林建仁盯着跑车,羡慕的说:“世界名车啊,又是一个有钱的人物。”
杨佑垒看着建仁笑说:“最好是香车美人,大情圣你的最爱。”
果然不出所料。车门推开后,一双修长的美腿率先伸出车门。
红色的长靴,薄如透明的丝袜,红色的皮质短裙,红色的皮质上衣,哇靠!红色的年轻美女。
是的。红色的美女。她很美,确切说很美的明艳照人,美的张扬。她和邵婕有点相似,都很漂亮。但是,她的个性似乎应该比邵婕奔放灿烂一些。形象的说,她应该是个性格如假小子的辣妹型人物。毫不吝啬自己的美貌,尽情的把它释放在太阳底下,融入别人的目光中。相对而言,邵婕美的更干净清爽一点,没有任何瑕疵;更温柔一点,不那么大大咧咧。如果说这个女孩是冲着太阳怒放的太阳花的话,邵婕就应该是严冬里的春梅,冷艳,娇俏。
这不,刚一下车,她就猛的顺手关上车门,迈着男孩子似的大步伐,朝那群学生走来。
“嘿,帅哥们!”她朝着萧遥等一群男生打招呼。
“嗨,美女!”男生们有礼貌的回答。
她听到这个称呼,大笑着跑了过来:“帅哥们,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邵婕的美眉啊??“
“邵婕?!”众男生乐道:“果然物以类聚,美女和美女都是认识的。”
那个女的听了,兴奋的说:“这么说她真的在这里喽,我的妈呀,终于找到她了。”
有个男生问:“你找邵老师什么事情啊?”
“我找她……嘿嘿,秘密!她在哪里呀?”她嬉皮笑脸的回答。
建仁道:“她在……嘿嘿,也是秘密。“
那个女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萧遥道:“她在韵律室,我带你去吧。“
女生乐道:“谢你了,看你最帅,心肠也最好。”
萧遥唇边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走啊。”
众男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道:“那女的是谁啊?”
转过几个走廊,终于到了韵律室门口。
萧遥指指墙上的‘韵律室“的牌子,道:“就是这里了,她还在里面。我先走了。”
女生点了点头,笑道:“谢谢你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萧遥!”萧遥回头说。
女生“哦”了一声,大叫:“我叫项翘翘,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呀?”
“下次吧。”萧遥越走越远。
项翘翘心想:“废话,肯定是下次了嘛。”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韵律室的门。
诺大的韵律室,只有邵婕跳舞时双脚落地发出的声音。
韵律室正中的训练场地上放上了一块大大的长方形练习垫子。垫子的四个角落安然置放着四个球板。邵婕正在忘我的练习球操。穿着舞蹈体操韵律服的邵婕犹如清纯出水的白莲仙子。手中轻托的银色小球,在掌心滴溜溜的打转。邵婕忽然掌心向下,手腕一措,小球“嗖”的向上飞去。趁着工夫,邵婕双脚踮起,原地转了几圈,左腿倏然上举,紧紧的贴在耳边。小球在这时落下,不偏不倚被她的左脚脚掌托住。脚趾一使劲,小球又飞离邵婕身边。邵婕向上一跃,右脚一勾,小球象离弦的短箭,撞向一个球板,而后弹了回来。邵婕跳起,在空中转身720度,落地后双手接住小球。球在双臂间滑向掌心。小臂一振,小球如银色的流星般射出,撞向另一个球板。
“哇,阿婕好棒啊!”项翘翘拍着手大喊。
邵婕正练的专心,冷不丁被休息座上的声音一惊。
她扭头一看,惊喜的叫道:“翘翘!”
这时,她忽然警觉到有事发生。连忙扭过脸。
“唉呦!”
嘿嘿,真巧啊,那个可爱的小球已经被撞了回来,直楞楞的撞在邵婕的额头。
休息座上的项翘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邵婕揉着被球撞到的脑袋,向着项翘翘苦笑:“每次见到你,都该我倒霉。”
邵婕换好白色T—shirt和喇叭牛仔裤,松开一头微卷的长发,走出女更衣室。
“怎么那么慢啊,大小姐。”项翘翘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换衣服嘛。”邵婕笑道,“怎么突然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想你了呗。”项翘翘扯着邵婕的衣服,道:“走啦,到你家去。”边说边拉着邵婕往外走。
“慢点呀你。”
邵婕家
“邵婕!快过来帮忙!!”邵婕一下车,就听见翘翘在背后大叫。
“又发现什么新大陆了?!恩?”邵婕一回头。吓了一大跳。
天!翘翘居然拼命的把两个大大的皮箱拉下跑车。
邵婕跑过去,奇怪的盯着项翘翘看了好久,道:“你干吗呀?”
“搬家!”翘翘象发誓似的说。
“搬家?!我没听错吧?!”
“没有啊。”翘翘站起身道,“我决定以后就住在你这里了。东西我都带来了。以后你还是可以经常出去吃饭下管馆子,不用照顾我的。好了,帮我把东西搬进去吧。就放在你隔壁的那间卧室。”说着,她已经动手把一个箱子拉进去了。
邵婕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道;这是谁的家啊?!
洗完澡出来,邵婕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睡裙。项翘翘正歪坐在沙发上,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超大屏幕的等离子电视,一边狂吃着茄汁牛排。
邵婕抬头看看墙上的装饰钟,道:“喂,很晚了,还吃那么油的东西,当心发胖。”
项翘翘盯了时钟一眼,道:“怕什么,我不怕胖的,而且我的肝好的很,跟你不一样的。”
邵婕顿时愣在那里,象一尊洁白无暇的玉石雕象。
翘翘的牛排刁在嘴边,看到邵婕失神的样子,方知自己一时失言说错了话。
她忙防下餐盘,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邵婕。我不是有意的,我的意思是。你还在修习舞蹈,对饮食一定有严格要求的,是不是啊?”
邵婕半天才恢复神态,道:“没关系的。你吃完了去冲凉吧。”
说完,她转过身,神情恍惚的慢慢走上楼梯。
翘翘自知说话不慎,在邵婕面前提起不该提的事情,尴尬的吐吐舌头,狂风扫落叶般啃着盘中的牛排。
邵婕推开自己的卧室,神色颓废的坐在床边。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瓶药,看了看,紧紧的握在掌心里,无奈的闭上眼睛。
邵婕今年已经24岁了。24岁,一个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人,呈现了一种不满20的女生不具有的成熟魅力。她漂亮,在身边的人群中,独享群芳之冠;她有钱,在整个名流社会里,拥有高贵之身;她才华横溢,仅仅一个舞蹈女王的称号足以让所有上层社会的女人为之羡慕。
她的身边不乏追求的男子,或是商界名流,或是政界公子,可惜她通通不在乎。她只热衷于舞蹈。她把自己全部的灵魂给了舞蹈,没有留下一丝给爱情。
这些,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如何的不可思议。这个梦幻的年龄,平常的姑娘早已经准备婚嫁了,而她,仍旧了然一人。不是她真的眼过于顶,而是她根本不想爱。从她发现自己有肝病的那天起,除了跳舞,她不再对其他感兴趣。12岁那年,她的医生告诉她的爸爸,邵婕患了先天性肝内血管扩大。这种病有见却不多,基本上当时没办法根治,只能靠药物控制。由于邵格天很早就死了老婆,他又一心扑在事业上,总认为有钱就可以给女儿找最好的医生治病。所以,十几年来,他一直购买这种昂贵的药物控制女儿的病情。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邵婕肝内的血管仍旧不停的扩大。等到有一天血管大到足以撑破血管壁,迎接邵婕的只有死亡。
邵婕一直不在乎自己生命的长短,只求活的开心。可是今天,看着药瓶,她平生第一次感到难过,也第一次,开始留恋这个世界。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小小的鼻尖滴下,落在淡粉色的被单上。
七 婚礼舞会
萧遥家
“丁冬”
“妈,开门!”萧遥从卧室伸出半个脑袋。
“来啦!等等!”萧伯母放下手中欲切的柳橙。
门开了,看到门口出现的一张笑靥如花的美丽绝伦的脸,萧伯母惊的倒吸了一口气。
“这位小姐,您找谁啊?”萧遥母亲问。
邵婕笑说:“您是萧伯母吧,我叫邵婕,我来找萧遥的,他在吗?”
萧遥母亲连忙把邵婕拉进房间,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心的合不拢嘴,道:“长的真漂亮啊,你是萧遥新交的女朋友吧?!”
邵婕一脸尴尬,不知如何说才好。
箫遥从卧室走出来,推着老妈去厨房:“走啦,这里没你的事情。”转头对邵婕道:“你先随便走。”
箫遥母亲对独生子挤眉弄眼:“你小子眼光不错,这个比上次那个更漂亮。”
箫遥哭笑不得。
箫伯母推搡儿子:“出去吧,别待在这里了。让人家姑娘等你多不好。”
箫遥道:“妈,她是我老师啊,你别胡说。”
箫母把儿子推出厨房,心想:撒谎也不好个好理由。她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看儿子和邵婕在那里说笑。“这个女孩,真是越看越喜欢。”她毫不掩饰欣赏邵婕的心境。看着儿子把漂亮女孩领进卧室,箫母情不自禁地笑了。
“如果能让她当我儿媳妇,多好。”她小场对自己说。
箫遥掩上房门,潇洒地靠在门上,笑道:“我的房间一向很乱的。你别见怪。”
邵婕带着游赏的目光扫视了一周,说:“比这还乱的我都见过。”
箫遥缓步走过来,道:“你好像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想说的话。”
邵婕笑着耸耸肩。她把背包放在写字台上,转过身看着箫遥。
箫遥问:“怎么了?”
邵婕道:“后天,是燕如订婚的日子。你的礼服,准备好没有?”
箫遥苦笑着摇摇头:“你也知道的啦,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么正式的宴会,更不知道该穿什么。厄……你不会告诉我,我要穿西装吧!!”
邵婕抿着嘴点点头。
箫遥像小孩子似的‘乞求’:“不要可不可以?”
邵婕笑着摇摇头。
她走到箫遥身边,比了比他的身高,道:“你穿西装一定很精神,要不然燕尾服也行。”
箫遥道:“说真的,我还没穿过西装呢。”
邵婕笑说:“出席别人的订婚舞会,服装是很重要的。不过呢,舞技也很重要。上次的几个舞步学会了没有?”
箫遥忽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邵婕一愣:“你干吗?”
箫遥抬头,略带调皮地说:“你不检查检查吗?”
邵婕的嘴边绽出甜甜的笑涡,她向箫遥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没有音乐,没有舞池,他们依旧翩翩起舞。男生的潇酒,女生的优雅,脚步的融洽,眼神的交融,他们陶醉其中。仿佛这是一对心已相通,意已默契的恋人,而非仅仅配合了几天的舞伴。
邵婕凝望着箫遥的眼睛。她第一次在这个帅气的大男孩子的眼睛中看到两个字——“温柔”。
从进入圣约瑟学院接触箫遥以来,箫遥带给她的只有消沉、冷漠和颓废。虽然有的时候,她能看到萧遥对着同学灿烂的笑,但那仅仅是对着同学。面对邵婕,无论她怎么开导,怎么关心,箫遥永远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因为看到邵婕,箫遥就会想起燕如,想起燕如,他又怎么会开心。
箫遥洞视了邵婕的眼睛。透过那汪清澈的明泉,他似乎看到了邵婕火热的心。
邵婕是个只会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关心的女孩。这个学期入学以来,他数不清邵婕究竟给了他多少关心和爱护。他承认,邵婕是个很诱惑人的女孩,她清纯灵动却饱含热情。如果没有先入为主的纪燕如,也许自己会爱上眼前的这个女孩吧。他实在无法找出不爱邵婕的理由。但事实上,他的确无法爱上这个女孩。他想了柯子沫的话,邵婕的确对他好的出奇,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一个老师对学生的爱护。他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抱着邵婕小蛮腰的手越抱越紧。
“啪嗒”房间在最不该找开的时候打开了。
箫遥和邵婕不约而同地一愣。
箫遥的母亲只在门口一晃,就不见人影,只留一句满怀歉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