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丑妃来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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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桓哼一声说:“朕是怕你把朕早就瞄上的给毙了。”
乌鸦声声,三滴汗珠再一次爬上额角。我笑着说:“怎么会,不可能。”
楚桓指着分成二堆画轴说:“你就给朕剩了一个?那朕还选什么,干脆让她进宫得了。”
“不是,不是。”我将三姐的画轴抢在手里说:“这个是淘汰的,其余的都是晋级的。”
楚桓惊愕地看着我,再看看地上这一堆画轴:“把你手上的给朕看看,联倒想看看他们给朕送来一个什么样的丑八怪。”
我将三姐的画轴藏在身后,笑着说:“这个也不丑,只不过是臣妾看着不顺眼罢了。皇上也不想将来她进了宫与臣妾不和吧?”
“那朕更得看了,说不准就是朕早就瞄上的那个呢?朕馋得口水都快下来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不顺眼三个字就把她给毙了。再说这是给朕选秀,朕看着顺眼就行,还管你顺不顺眼。”楚桓说着,竟然与我抢起画轴来。
软得不行来硬的,情急之下,我一个河东狮吼:“住手!”
我苦笑着说:“这张是臣妾的三姐。”
“三姐?那这张画儿还是得放在那堆里。”楚桓笑着说:“朕对凤家女儿可是别有一番情愫啊。”
“皇上。”我不碍不低三下四地说:“皇上选谁都行,就是别选凤家的人了。臣妾求您了不成吗?”
“你还有脸说?”楚桓瞪着眼睛说道:“朕当初说不选,当着母后的面儿你不吭声儿不就完了,非得穷显白,好像自己多大方似的。结果自己揽了一身活儿不说,还在背后编排朕早就瞄上哪个,你把她毙了朕跟你玩儿命?”
我嘿嘿一笑,以示抱歉。
楚桓皱着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说,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皇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撒娇地说:“臣妾以后一定听皇上的话,不再调皮捣蛋了。”
“还有下次?”楚桓抢过我手中的画轴,扔在地上,一脸邪魅地说:“上次你什么时候还朕啊?”
“皇上,这大白天的……”看着他满眼的欲火向我步步紧逼,我不得不节节后退。
楚桓一把抓住我的手,顺势将我揽在怀里,轻轻地在我的耳边说:“今天你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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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选秀(三)
激情过后,我穿好衣服,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楚桓,暗想着为了解决灾区的灾情,连日以来寝食不安的他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了。我则坐在案前,继续替楚桓选秀。这次再来审视这些画卷,我倒是多了一份清醒。唉,这群笨猪,把自己的女儿和妹妹送来受苦,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金钱、权利与地位。而这些笨女人,为了荣华富贵以及父兄的理想抱负,甘愿牺牲自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何苦来哉?
解语嫣,兵部尚书解充之女,年十五,善丹青,温柔贤惠。苟妙龄,左侍郎苟涛之女,年十四,通音晓律,性情温婉……看着看着,我竟想出一条妙计来。这些秀女,父兄大多是朝中重臣,家底殷实,平时让他们捐些银子来给受灾的地区和穷苦的百姓简直难如登天,如不借这个机会狠狠敲他们一笔,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与楚桓商量了一番后,在他的强力支持下,我开始了我们的敛财行动。
我将选秀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初选。初选就是由我来凭着画卷决定进入复选的人选,名额限定为一百五十名。第二个阶段是复选,进入复选的要每人献上一种才艺,表现好的则可以进入殿选,名额限定为七十五名。第三个阶段是殿选,由楚桓亲自挑选中意的女子。
我暗自授意一个参议送来六百两银子,并答应将他的妹妹定在殿选之列,条件是叫这个参议把风声放出去,结果来踏门槛儿的人挤破了头。我一概没见,只叫水儿一一应了话儿出去,谁有“理(礼)”,谁就进,按着“理(礼)”多“理(礼)”少来决定进入复选的人选。结果仅在初选,我就捞了近二十万两银子。而那些个因“理(礼)”少未入的,也未将银子退还。
我将帐目编辑成册,一笔一笔地详细记录,交楚桓作为第一笔款项如数地拨给了灾区。
接下来就是复选。一些入选的秀女为了迎合我的喜好,竟也有来贿赂水儿和苏儿这班奴才的。这些小钱儿我都留给他们自己存了,只是交待他们,一定要婉转地告诉前来送礼的和打探消息的人,“理(多)”人不怪的道理。只要通过了这次复选就能参加殿选,继而可以直接见到皇上,相当于已经往宫里踏进了一只脚,机会实属难得。所以这次的底价我暗示了每人至少二千两,也就是说,只出二千两的指定是会被淘汰的。
我在水儿和苏儿那儿预设了帐房,来说“理(礼)”的一概由她们负责接见,将银子留下,记帐入册,然后就可以回去等消息了。经我这么一闹,几乎朝野上下,宫里宫外都知道我煤妃是个爱财的主儿。而朝堂之上,右丞相吴庆和,也就是皇后的爹,联合了一些朝臣一起上书,揭发我勾结老爹凤将军利用选秀收受贿赌,大肆敛财。因我们事先未与凤将军通气儿,把他老人家气得当即吐血。为表清白,凤将军竟自愿请辞,并与吴庆和他们一起力谏楚桓将我革职查办,均被楚桓以证据不足和太后懿旨给挡了回去。吴庆和心有不甘,又联合了一些交了钱未能进入复选的官员进行弹劾,结果楚桓又以受贿之罪将这些官员给查办了,完全没提我收贿的事儿就匆匆下了朝。
就在大臣们议论纷纷,不满楚枉对我过分袒护的情势下,正式的复选开始了。我坐在悦聆殿,一个一个地审查来参选的小姐们表演节目,弹琴、跳舞、吟诗、作对,竟然还有讲故事的,看得头都大了。好在她们一进门儿又都给我特别地送了一份厚礼,我这才有动力一连三天不眠不休地把她们都应付完。我将她们送的礼物拿到外面卖的卖当的当,最后将所有帐目一拢,竟然又进了不到九十万两。这不到九十万两交由楚桓作为第二批灾款发放灾区。有了这一百多万两的赈灾银,灾情得到了缓解,解了楚桓当下最大的忧患,而我的麻烦也来了。
吴庆和三番两次弹劾不成,竟然联合皇后吴婉清向太后告状,太后一怒之下,将我宣到慈缘殿问话。
我跪在慈缘殿里,太后怒目而视,皇后则是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恐怕她已经在太后那儿吹了半天的风了。
“煤妃,你可知罪?”太后一脸惋惜的看着我说:“哀家当初那么地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利用哀家和皇上对你的信任,做出这样的事来?”
“太后娘娘,凤儿这么做实在是事出有因。”我欲解释,却被皇后打断了。
“媒妃就不要再找借口了。”皇后凤眼迷离,一脸杀气地说:“后宫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不说,就连皇上都被你给连累的名誉扫地。”
太后一听皇上的名誉扫地,怒不可遏:“什么?”
皇后看着太后,一脸担忧地说:“臣妾的家父之前在朝堂上就跟皇上说过煤妃利用选秀大肆敛财的事,皇上竟然以证据不足和老佛爷的懿旨,楞是把家父给挡了回去。家父不服,劝服了几个曾经向煤妃行贿的官员来上奏,结果皇上把前来作证的向煤妃行贿的官员处置了,却依然对煤妃贪污受贿的事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儿。现在朝廷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皇上过分偏袒煤妃,宫外边儿也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皇上纵容后妃干些违法的勾当。”
“这还得了?”太后一拍桌子:“来人,把皇上给哀家叫来。”
太后瞪着我,一副铁证如山,不容抵赖的架势怒道:“煤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回老佛爷,臣妾的确是利用选秀这件事,收了礼了。”我坦白地说道:“连银子带礼品,总共是一百一十万四千两。”
皇后一听,眼里渐渐流露出喜色,料想着这么多银子,这次我想不死都难了。
“这么多?”太后也不禁吓了一跳,她哪里知道,这还没算苏儿水儿我这帮奴才们收的二千两呢。
“臣妾将这些银子都归了帐,交给了皇上。这件事情是皇上授意臣妾这么做的。”
“皇上授意?”太后在一边儿有些糊涂了。
皇后不失时机地说:“煤妃不要在那儿信口雌黄,还把皇上拉下水来。皇上已经让你害得还不够吗?你不要为了想要脱罪,就把皇上拿来当你的挡箭牌。一会儿皇上来了,难免会替你说几句好话,但是你以为你能骗得过太后吗?”
太后一听皇后的话,立即又扳起了面孔:“大胆的煤妃,你还想拉皇上下水,让皇上替你背黑锅吗?”
“臣妾不敢,只求太后不要听信一面之词,等皇上来了自有分晓。”我故意没有说出实情,心想先让皇后高兴一小会儿吧,毕竟一会儿就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我在慈缘殿跪了半天,楚桓才急匆匆地赶来。
“儿臣参见母后。”
“皇帝不必多礼。”太后严肃地说:“听说皇上纵容煤妃利用选秀之事贪污受贿。对于大臣的弹劾,竟然不理不闻?”
“回母后,儿臣确实是和凤儿一起策划了利用选秀收受贿赂一事,并且脏银已经在儿臣的手里。”
楚桓知道是皇后搞的鬼,狠狠盯了她一眼,皇后吓得一激灵。太后早已将皇上和皇后之间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冷哼了一声说:“皇上不必给皇后脸色看,她也是为了皇上好。倒是你和煤妃要这么多钱作何用处?”
楚桓从崔公公手里拿出两本帐册,举过头顶向太后呈上:“回母后,儿臣与凤儿一共收了一百一十万四千两,现已全部运往灾区。这两本就是帐册,里面详细记录了贿略之人以及贿赂款项。”
太后接过帐册,一页一页地翻着,忽然蹙起眉头道:“怎么户部尚书左坚竟然一个人交了十万两?”
“母后,您往下看,就连下边的一个主事都能拿出四万两来,可见我朝中的贪官不在少数啊。”楚桓一脸愤慨地说:“亏得朕还以为他们都是我天朝的将才良相。”
皇后眼见事情越来越向其他的地方发展,连忙用手轻轻推了推太后。太后咳了一声说:“至于这些个贪官污吏,就交由皇上在朝堂之上惩治吧。今儿哀家主要想知道这煤妃所犯下的案子。”
楚桓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我,诚恳地说:“母后,雾灵受灾,颗粒无收,国库于上月拨出一百万两来救济。谁想儿臣接到密报,这一百万两到了雾灵,仅剩下四十万两,其余的六十万两竟然不翼而飞。眼看即将入冬了,灾民们温饱未能解决,儿臣实在是寝食难安,因而与凤儿订下了这个计谋,顺利地聚敛了一百多万两,交由十七亲自送至灾区,以解决灾民温饱。待来年开春,朕再赐些优良的谷种,他们便可从灾难中解脱出来。”
“回老佛爷,臣妾自知这样多有不妥,但要发动朝臣捐献灾银,只怕多数大臣都会以奉禄不多加以推诿,即便是拿了银子,不过区区几万,实在是差之千里。又因皇上为了霎灵的灾情,寝食难安,臣妾心疼,才甘愿冒着名誉扫地的风险,与皇上做下这收受贿赂的事来,还请老佛爷明察。”
太后的严肃终于渐渐柔和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说煤妃怎么会让哀家失望呢。只不过皇上就该对这件事情在朝堂上做一个交待才是,不能让大伙儿误会煤妃贪污,误会皇上纵容偏袒才是呀。”
“回母后,儿臣明日定会在朝堂给予从卿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切真相大白,太后终于雨过天睛了,我和楚桓相视而笑,只有皇后阴沉着脸在一旁不说话。
楚桓在朝堂解释过后,引来了不小的争议。最高兴的当属凤将军,那些个没进复选的,倒是因自己损失较小,坦然释怀,而那些个进了复选的则大呼上当。为了殿选,有的可谓倾尽所有,而大多数则后悔向皇上露了家底,怕皇上追查这些来历不明的私产。
一个雾灵天灾,引出一只硕鼠;一场选秀,揪出一帮贪官。经过这两件事,楚桓终于开始自省,他觉得老是坐在家里听人家说,倒不如亲眼去看看。我给他讲了康熙乾隆喜欢借着游山玩水来微服私访的故事,终于使他下定决心,决定带着我一起效仿康熙,亲往雾灵,把这只肥大的硕鼠给揪出来。
十天后,我们便以出宫散心为理由,与凤将军和十七坐上了前往雾灵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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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客栈传闻
马车在荒野里不紧不慢地行进着。十七似乎总是去那驾车的马夫,而凤将军也总是个威严的慈父。楚桓眉头紧锁,我看得出他在害怕,他怕他最终揪出来的顾鼠是他最最相信的人。我伸手拉了拉楚桓的胳膊,然后靠上他的肩膀,无声地表示着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他。
累了一天,我们终于到了一个颇为繁华的小镇。我们一下马丰,恰巧遇到有一家客栈刚开业。
“就是这间了。”我自作主张地说:“十七,咱们在这儿吃点东西,再号上三间上房,先住上一宿再说。”
十七看了看楚桓,得到他的首肯才将马车交给店里的小厮,然后带着我们进去号房了。
我和楚桓还有凤将军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十七打点好一切也跟着坐在凤将军的旁边。
“为什么不拿到房间里吃?”楚桓看着我说:“这里人太杂,容易暴露。”
“这你就不懂了,通常客栈、酒楼、茶馆都是最好的情报收集地。”我俨然一个江湖老油子,自大地说:“多听听大伙儿聊天,说不定就有你要的信息。”
十七在江湖混得时间比较长,他也点点头说:“凤儿说的对。以前在山寨的时候,我们下山打探消息基本上都是将人分布在各个茶馆、酒楼这些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杂是杂了点,但收集起情报来比较方便。”
正说着,一位白衣公子带着一个家丁飘然而至。进门的一霎,那白衣公子竟然将手中的纸扇轻轻一甩,一副素雅的竹韵图伴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就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引来了无数的啧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