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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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人丧命,余将军当我是吃屎的吗?那些人体内的毒药除了能让人反应迟钝之外,还有一味极其隐秘的药,一旦和特制的桂皮粉相遇,就是能让人七窍流血的毒药。配药的时候,我已经将解药偷偷的放进了柴胡之中。”杜仲跟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着余少平,语气更是不屑的很:“没想到,你们这群白痴完全是按照我的本子来走。”
“你那时候在柴胡里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沈蘅芜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杜仲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没有味道,你又不是狗,自然闻不出来。”杜仲话还没说完就被慕非止给吼住了。
“杜仲,你给孤王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眼看过去,冷飕飕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杜仲耸耸肩,立在一边,紫色的眸子放着阴森森的光,看的余少平后背又是一凉。
“王上,您是不是早就盯上了军机营?”余少平看着闲散坐在那里,一身安然的黑衣男人,一种莫名的恐惧从骨头里向四肢百骸蔓延。
“如果不是孤王的女人任性,这件事孤王原本会拖上一段时间再来解决,只可惜,你们也任性的很。”慕非止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少平,跟看一个棋子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
“你说谁任性?”沈蘅芜一手捏在慕非止的肩膀处,恶狠狠地模样好似要将慕非止给剁了。
“乖,我先处理完再跟你道歉。”慕非止在她背上安抚性的拍了拍,这才将目光看向余少平:“余爱卿,问了孤王好几个问题,是不是也要回答孤王的问题了。”
余少平不说话,紧闭牙关,两片嘴唇还没靠在一起,慕非止的身形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手指朝他身上的两个大穴一点,一手狠狠地擒住了他的下巴,声音中的寒度几乎要渗入余少平的骨髓:“套完孤王的话再去咬舌自尽,余爱卿,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手下的力度加重,只听咔嚓一声,余少平的下颌骨竟然被慕非止给捏裂了。
“军机营的探子大部分是来自无父无母的孤儿,军法规定,探子们每月可自行休息一天,地处京郊,周围只有一个算得上大的城镇,并没有什么繁华之处,这些人正值青年,又无家无妻,余爱卿,你说会不会有人趁这一天流连声色之地?”慕非止说完,在看到余少平蓦然瞪大的眼眸时,不由得轻笑出声:“果然,年轻气盛。余爱卿,你该不会用这种法子笼络了一大群人吧?这军机营真得好好改改了。”
“现在,你有两种死法。一,说完再死。二,闭嘴不言,孤王亲自送你上路。”慕非止笑:“你选哪种。”
余少平不说话,眼睛略显慌张。
“宫里人都知道,孤王脾气暴躁,最受不了磨叽,既然爱卿有意寻死,那么孤王就成全你。”修长的手嗖的一下子就扣到了余少平的天灵盖上,沈蘅芜亲耳听到沉闷的一声,然后那鲜血就从余少平的七窍中流了下来。面对这血腥的场景,在场还喘气的三人没有一个人表现出胆怯,就连沈蘅芜,也只是冷眼旁观。
“杜仲,待会儿你易容,事情解决之前,你就是余少平。”慕非止朝杜仲扔下一句话就朝沈蘅芜走来。
“你为什么不再套一些话,就这样直接将他杀了。”沈蘅芜有些不解。
“难道你以为没了余少平我就解决不了?余少平今天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线索。早就过了子时了,现在回去,我们还能睡两个时辰。”慕非止揽着沈蘅芜就朝外走。
☆、第十五章 观摩
这天晚上杜仲的确将自己易容成了余少平的样子,只是那银色的头发和紫色的眸子有些麻烦,头发太麻烦,杜仲直接用官帽将头发都掩饰了起来,至于那最容易暴露的眸子,杜仲本来是打算喝一种药,能暂时的抑制住眸色,但是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慕非止制止了杜仲:“既然于少平今天晚上盯着被识破的危险来刺杀你,想必对于那幕后人来说,他已经是一颗弃子,你只要老实呆着,就不会有什么事,我不会让你久等。阿芜,这次我们真的该回去睡觉了。”慕非止说着,也不再揽着沈蘅芜,而是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第二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和黑鹰两人去距离军机营最近的镇子上,沈蘅芜给自己和慕非止都易了容,虽然还是富家少爷俊朗的模样,但是样子已经变了很多,而且沈蘅芜自己也换了男装,只有黑鹰没有易容,他的面貌不是让人看,为了掩人耳目,他只是带了个塞外人常常用的黑斗篷,将银色面具给揭了去。
“喂,慕非止,我们真的要去妓院?”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们两个人保护你,你不用担心。”慕非止只当她害怕,毕竟在这淮南国,去过妓院的女人简直是少之又少,那里迎来送往的都是留恋声色之地的男人。
“太好了,以前出来的行医的时候,我总想进去转转,里面的病者也不少,可是师父总是不许,后来去了太子府,那些皇子们更是三天两头就出去吃花酒,哎,忍了这么久我总得进去瞅瞅。”沈蘅芜的音调突然提高,兴奋的心情止不住的就流淌了出来。
黑鹰在一旁嘴角抽搐,幸好那斗篷遮住了他的表情,否则,保不齐被慕非止看见,会一刀砍了他。
慕非止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一把抓住沈蘅芜的手腕,不顾沈蘅芜喊疼,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声音中带着几分警告:“老实跟在我身边。”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这里的妓院春香阁,远远的看着,只见一个抹着厚厚的胭脂的女人站在那春香阁门口,她倚在门框上,无聊的嗑着瓜子,招摇的红帕子被她塞在腰带里,沈蘅芜瞅着这门前冷落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春香阁的生意这么不好,里面的姑娘岂不是要饿死?
“几位爷,咱们春香阁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啊,进来瞧瞧?”那老鸨一瞅见慕非止他们,瓜子皮往外面一吐,从腰中抽出红帕子就朝慕非止他们走了过来。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也传到了几人的鼻尖。
“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慕非止突然歪头,附耳朝沈蘅芜说道。沈蘅芜一把就掐在了他的胳膊上。
“两位爷,你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花娘活了这么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养眼的断袖。”花娘的目光落到那两人的身上,心中暗暗赞叹道:虽不是貌若潘安,但也自成一色。只是,这卿卿我我的模样,放在这春香阁门前,着实有些讽刺。
“他来寻欢,我们来观摩,怎么?花娘可是不准?我爹可是临城有名的地主,都是来图个乐呵,花娘不会扫了我的兴吧?”慕非止将沈蘅芜往怀里一抱,一锭银子就扔到了花娘的手里,完全不看黑鹰和沈蘅芜同时黑下来的脸,只是用表情在昭示着:爷是地主的儿子,有钱,任性!
“哪里,哪里。这位爷,是从塞外来的吧?比较喜欢狂放一点的姑娘吗?”花娘见了银子自然喜笑颜开,砖头就朝黑鹰问道。
黑鹰忍无可忍,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的老女人劈成两半。
“对。”慕非止直接替黑鹰答了。
“花娘当年也是狂放一枝花,若不是年纪大了,伺候伺候这位爷也是可以的。”花娘将银票又塞到腰带里,拧着腰带着三人走了进去。
沈蘅芜的手一直被慕非止牵着,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萧条模样果真和门外一样,或许是主观思维在作祟,沈蘅芜看着那些趴在栏杆边无聊磕着瓜子的姑娘们,总觉得她们也灰头土脸的很,完全不像想象中那么艳丽。
或许是太久没有什么人来了。慕非止他们一进去,立刻有姑娘们看了过来。
“哟,好生俊俏。”有人忍不住喊道。
“梅花,下来接客。”花娘朝楼上一位红衣姑娘喊道。
楼上那人立刻回头,见三个男人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她的眼中立刻一亮,挺着那傲人的身材下了楼。
“好生伺候着,这三位爷可是贵客。”花娘朝梅花叮嘱道。
梅花娇俏的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就拽住了黑鹰的袖子,将他往楼上扯。
黑鹰十分的不对劲,可砖头看去,自家主子根本不管,哎!
到了房间,梅花还不待将香炉点燃,后脖子就被人砍了一手刀。人晕了以后,黑鹰立即跳出好远,跟见鬼似的。
“黑鹰,你出去打探一下,阿芜,你把那人的外袍换上。”慕非止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塌子上,这才坐下来。
一刻钟后,
黑鹰已经回来了,四处探查,没有隐秘的地方,这个妓院就是如它表面那个荒凉。
沈蘅芜也将梅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慕非止的袍子上。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她问道。
“出去。”慕非止答道。
三人从后窗户飞出去,落在后门的时候,正巧从里面出来一个壮汉,那人好似喝醉了,嘟嘟囔囔道:“什么破地方,还不如小村里的勾栏院!”
“勾栏院!”沈蘅芜眼睛一亮,同慕非止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难道,这勾栏院才是重点,那些军机营的探子们该不会就是在那种地方消遣,因此被设计中了毒。只是,这军机营怎么会和勾栏院扯上关系,这背后的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 勾栏院
听到勾栏院三个字的时候沈蘅芜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出来行医时,总能在一些巷子口见到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招揽着客人。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齿,但这何尝不是众生的一种。
慕非止听到这三个字时,想到的却是能不能让沈蘅芜去,带她来妓院已经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是真的要带她去那种地方,慕非止着实有些拿不准。
“那勾栏院里肯定有猫腻。”沈蘅芜道。她已经感觉到有一条线索显露了出来。
“你确定要去?”慕非止面无表情的问道。
“当然。”沈蘅芜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
“也罢。”慕非止沉吟了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我慕非止的女人自然是非同凡响。”说完,就紧紧的牵住沈蘅芜的手,一行三人朝旁边的小路拐去,那里直通城镇边上的村子。
真好奇,接下来看见的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走了不到一刻钟,一个村落就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沈蘅芜看着那些高高矮矮的屋子,一种悲凉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或许是情绪太过浓重,被慕非止察觉到了,他低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慕非止,你说,咱们前面的这个村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假设,那里果真有许多勾栏院,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情况造成了那里的女人做这种营生?”沈蘅芜转头看向慕非止,眼睛里带着带着厚重的情绪。
“这是京城远郊,女人如此的拼命,问题应该出在男人身上。”慕非止道。
“我想,或许是这个村子的男人们都被征去服兵役,也或许,这里土壤贫瘠,年轻的男人们都外出打长工短工,以至于家中的女人要做出这样的牺牲,慕非止,你的子民这般,你也有责任。”沈蘅芜其实很少将慕非止当成一个帝王来看待,她从小在山野之间长大,对于身份地位不是不知,只是从来不看重,她不想自己活得畏畏缩缩,究其原因,还是她这个人太冷血,当初被身为宰相的父亲嫁给淮北太子秦玄戈的时候,她在太子府中各种高冷,讨人嫌,直至最后设计逃出那可恶的牢笼,这一切,沈蘅芜从来没有将沈宰相的安危算进来,假设自己的计谋被识破,牵连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各种庶出兄弟姐妹,她也不心疼。那些人从未将她认真的看待过,她何必要去珍惜那些人的狗命,这就是沈蘅芜的三观。
“我知道,这话在淮南王面前说出来有些大逆不道,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可能,有些政策并非你所为,但保不准是你的臣子所为,不管朝代如何的更替,下层的子民总是最受害的。”沈蘅芜动了动自己
被慕非止牵住的手,朝他说道。
慕非止一直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沈蘅芜,眼中迸发出惊人的闪亮,过了许久,他才将沈蘅芜更加拉近自己的身旁,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吻上了她的额头,喃喃道:“有你这般的王后,我们的子民以后定然不会受苦。”
……
刚走到村口,沈蘅芜就已经确定了,这村子里果然有勾栏院,先不说那已经能看见的穿着粗糙花布的女人,就连村头的那条小河里都散发着一股胭脂的味道。
三人进去的时候,那一座座低矮的平房前面都系着一条红布,很少有不是的,三人沿着村子走,刚要找人看一看,就听见旁边的房子门突然打开了,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外走,看见沈蘅芜这个小白脸的时候还下流的吹了个口哨,用轻佻的语气说道:“好生俊俏的后生。”生字刚落,那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沈蘅芜的身子被慕非止拉着往后一躲,慕非止一边箍住沈蘅芜的身子,一手拿着还沾着血的软剑。他从高处俯视着那男人,眼里放射着所有物被侵占的光芒,冷漠至极的道:“别用你的脏眼看我的女人。”
“谁?”就在慕非止处置那猥琐男人的时候,沈蘅芜突然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眼前划过,她刚发出声,黑鹰已经动手将那人给抓了过来。
“你是……这里的主人?”沈蘅芜打量着这个女人,质地很是粗糙的花布,头发散乱,脸色也不是太好,乍然一看,有些营养不良,这女人应该不过双十的年纪,可面色着实难看了些。
“是,你们不要杀我,我还有爹娘要养活。”那女人情绪太过激动,竟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你起来。”沈蘅芜挣脱慕非止的手刚要靠近那女人,黑鹰已经得了慕非止的眼色,将那女人的穴位给点住了。沈蘅芜感激的朝慕非止看了一眼,这才上前,素手搭在女人的手腕上,手指在上面跳了几下,她就收回了手,回头朝慕非止道:“她体内有毒。”
后来,黑鹰又按照这种方法,找了好几个女人来,结果这些人的身上都有毒。
“我想,那些探子身上的毒可能是从这些女人的身上得来的,我甚至在想,这些女人们是不是同军机营有什么交易。”沈蘅芜看向慕非止。
“如果同时让这些女人染病,你觉得水井有没有可能?”慕非止如此问道,语气中甚至有些笃定。
“水井中有没有问题,就看那些老人孩子身上有没有毒了,黑鹰你去找几个老弱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