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传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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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嘉奈莉痴痴的望著我,眼睛里饱含相思的热泪。
翡雅却没有这么矜持,她不顾身边有众多的外人,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情不自禁的哭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夥,竟然失踪了这么久!”
我抚摩著翡雅丰满滚烫的娇躯,也不理睬旁人的目光,将她抱坐在膝上。
翡雅死死抱住我,再不肯离开半步。
“我这个老妹算是完蛋了,”德博夸张的叹息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们的时候我心中居然涌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好象是一种温润?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人类的情感?
我竟然也会象常人一样记挂起他们,因为见到他们而兴奋?
我猛然一醒,却没有推开翡雅。抬头望著德博问道:“你有带来什么新消息么?”
“有,”德博回答道:“如今帝国最大的话题就是在讨论修岚公爵还需要多久就可以将镜月公主收入府中?红石城的地下赌场开出一赔三赌你在今年秋天之前必可如愿。”
“这也有的赌?”尤里鲁目瞪口呆道。
我哼了声,冷冷道:“我不关心这些无聊的东西。”
“无聊?”德博睁大眼睛叫道:“你知不知道镜月公主是陛下最宠爱信任的孙女?如果你娶了她,就等于一步踏入蒙斯顿权利阶层的顶峰,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无聊?”
我不理他,低头问怀里的翡雅道:“安鹭笛的骨灰你们有没有带来?”
“带来了,主人。”翡雅黯然道:“进城时我一直双手捧著它,好让安鹭笛姐姐在天之灵可以亲眼目睹重返故土。”
我点点头,说道:“希菡雅已经为她选好了安葬的地方,明天抽空就将她入土为安。”
对于这个为我献出生命的女子,我始终怀中一种矛盾的心情。
一面我厌恶自己和别人总提起她,好象是说我是依靠她才得以苟且;另一方面,我也不愿意发觉自己居然忘不了她,从而觉得自己对她真的产生了所谓的情感。
但偏偏,这些却都回避不去,或许等她安葬了,这种感觉就会消失吧?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在不知不觉里,我已经改变了很多。
有时候,我在内心会质问自己:我还是那个不相信一切的我么?
一旁的库塞嘴角动了一动,却终究没有开口。
因为安鹭笛,厅中陷入短暂的寂静。
清空如洗,明月在天。
黑夜挥洒著它的静谧,寒风依旧刺骨。
我和库塞走出客厅,他的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盛的是安鹭笛火化后的骨灰。
他的双手轻轻抚摩著锦盒,赤目乖巧的跟随在一旁。
“殿下,”库塞忽然沈声道:“我有一个请求。”
“哦?”
库塞说道:“我想请你拨给我500名身强力壮的士兵。”
“你想再训练一批亡灵战士?”我问道。
“是,虽然短时期他们很难达到现在这些亡灵战士的水准,但至少也强过普通士兵很多。”库塞说道:“有了他们,莫说扫平考兰,就是争雄大陆也无不可!”
我侧目凝视著库塞,他的眼神显得无比平静,一如寒夜的月光。
“我可以答应你,”我徐徐说道:“但你只能从战俘和死囚里挑选,而且我希望成功后的人数至少在400名左右,能够和原有的亡灵战士编成一个大队,归属你统领。”
“是,殿下。”库塞应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库塞缓缓抬起头,回答道:“我已经为此失去了唯一的女儿,我绝对不能再失去亡灵战士,否则我将一无所有。”
这个雄视天下的海宗魔师,此刻显得格外的孤独与沧桑。
我不由得看了眼他手中安鹭笛的骨灰,库塞叹息道:“为什么人类总是这么愚蠢,珍贵的东西总在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如今想来,我舍弃安鹭笛,耗费十数年的光阴在亡灵战士的身上,最后又是这般下场,著实可笑。”
安鹭笛,我的心头莫名的一震。
为什么我忘记不去她的影子?只是因为她为我而死么?
她不过是一个曾经被我征服的女人罢了,即便为我而死也是她宿命的必然。
然而,库塞的话却令我突然间有些迷惑,仿佛间我也与他一样失去了一件珍贵的东西。
我不再说话,伫立在冰冷的月光中。
地上的残雪未消,在月色里闪烁著森寒的冷光。
我极目苍穹,由此往东,前方就是玉河和王都,而更加遥远的地方整个大陆都在向我呼唤。
顿时,我的胸中涌起无限的豪情,安鹭笛的影子荡然无踪。
黑夜漫漫,北风长啸。
仿佛中,我看见在黑暗的夜色里,那尊桀骜的魔神正跃马虚空!
……(本卷结束) ……
第五卷
第一章 青楼冬暖
白雪飘飘,天地混沌。
原本属于考兰的王室行辕书房里却洋溢著团团暖意,屋子里的壁炉火热的燃烧,不时发出“劈啪”的柴火爆裂声。
“再有几场雪就应该开春了吧?”亚德凝目窗外弥漫的雪花喃喃说道。
“亚德大人这么厌恶冬天么?”德博笑道。
“不是,”亚德摇头回答:“天寒地冻,不利于行军作战,我怕僵持到春天考兰的元气会恢复过来,再作战就增加了艰难。”
“原来如此,”德博释然道。
“而且一下子人马增加到四万多,虽然声势壮了不少,但粮草给养的消耗也快速上升,我担心到开春后大军就会发生补给困难。”主管内务的阿兰佐也皱起眉头道。
“不用那么久,”我淡淡说道:“让大军再修整几日,天一放晴我们便兵出玉河。”
“又有仗打了么?”尤里鲁兴奋的问道。
鲍里斯侯爵嘿嘿一笑道:“还有很多仗要打,只要你有命活著。”
“最近考兰那方面有什么动静?”罗丹关心的问道。
“考兰一面沿岸布防封锁玉河;一面加紧招募新兵,补给粮草。”阿兰佐回答道:“看样子是决心依靠玉河天险和我们顽抗下去。”
“有没有罗梅达尔的消息?”库塞忽然抬头问道。
阿兰佐摇摇头回答道:“根据我们的谍报,尚未发现罗梅达尔的行踪,也许他并不在考兰军中。”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许罗梅达尔根本就没有离开群山之城。他正隐藏在某个角落里,等待刺杀我的下一个机会。”我平静的说道。
尤里鲁一震,奇道:“他已经两次刺杀失败,难道还想有第三次么?”
鲍里斯侯爵嘿嘿一笑道:“我赞成殿下的猜测。你们都不了解魔门中人,一旦认准的目标就必须达到,否则在心底就会留下失败的阴影。这对魔道的修炼,尤其是一个象罗梅达尔这样级数的高手来说几乎是阻滞他向更高境界挺进的莫大障碍。所以,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排除。”
我哼道:“何况,罗梅达尔正会利用大家以为他绝对不会进行第三次刺杀这么一个想法造成的疏忽下手。反其道而行之,这也应该是魔门中人的一个信条。”
库塞一直没有说话,一对凶光四露的眼睛却说明他正在思索如何找寻罗梅达尔。
“我劝你算了吧,库塞。”鲍里斯侯爵带著讥笑的口吻调侃道:“即使你能够找到罗梅达尔又如何?以你的修为,单打独斗是无论如何也杀不了罗梅达尔,除非把你的100亡灵战士全部垫进去。”
“哼,我的事情用不著阁下操心。”库塞恶狠狠的回敬。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斗气呢?”德博笑嘻嘻的道:“再说这个罗梅达尔屡次刺杀修岚,又杀死了安鹭笛。这早就不是库塞大人一个人的事情了,我们大伙都有份,对不对?”
鲍里斯冷笑一声,表示不屑却终究没有出声反对。
看著窗外暮色低沈,我忽然道:“德博,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群山之城,对不对?”
“是啊,当日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绝非寻常,现在看来我的眼光实在不错。不过你怎么会想起这个?”德博奇怪的问道。
我微笑道:“我还记得当时你答允说回到红石城后便请我去妓院享乐,对不对?”
“好啊,哥哥!”翡雅叫道:“果然是你带坏了修岚主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在座,自己的妹子又在埋怨,德博脸皮虽厚也有点尴尬,苦笑道:“我真不晓得你突然说起这些想干什么?”
我淡淡道:“今日我重回雷比特,自然应该也请你到全城最大的妓院好好享受一晚,以偿当日之情。”
此言一出,满屋的人都是一怔。
虽然说在贵族中流连青楼并非奇谈,但以我今日身份又当著这么多人泰然说来却不由他们不惊讶。
只有少数几个人流露出沈思之色,隐隐猜到我的意图。
至于库塞与鲍里斯侯爵身为魔门高手,行事素来嚣张不羁,反而满不在乎。
德博呆了半晌才问道:“你是说今晚?”
“当然,”我回答道:“现在天色尚早,用过晚餐后正是时候。”
“主人,”尤里鲁犹豫片刻终究不敢劝阻,于是问道:“您是否需要我带一队银甲卫士,以防不测?”
“你要跟就跟著吧,”我回道。
如果我一个护卫也不带反而不合常理,魔门人物素来生性多疑,罗梅达尔难免会生出疑心。
“您真的要去么,主人?”希菡雅问道。
我漠然一笑,回答道:“你不想为安鹭笛报仇么?如果罗梅达尔真的还在群山之城,机会便在今夜。”
库塞浑身一震,抬头望著我。
我回望著他,徐徐道:“库塞,今晚我和德博在青楼花天酒地之时,就委屈你和鲍里斯侯爵在外为我们放哨吧。”
库塞没有说话,鲍里斯侯爵却抗议道:“为什么我也要去,见鬼!”
亚德微笑道:“侯爵大人,如果今晚真能杀死罗梅达尔,库塞大人会感激您一辈子。”
鲍里斯侯爵哼了声,看了眼库塞,又看了眼我,不再开口。
只有德博不满的道:“果然这个家伙没安好心,这哪里是什么请客,分明是要拉我去做罗梅达尔的猎物。”
晚餐后,雪渐渐下的小了。我骑著踏雪与德博在尤里鲁和一队银甲卫士的扈从下堂而皇之走出行辕,穿越过因寒冬而变的冷清的街道,朝全城最大的妓院“归月楼”而去。
不用谁说,修岚殿下游戏青楼的消息只要片刻就传遍全城。
虽然刚刚经历过战火,但人们已经迅速习惯在新的统治者脚下开始生活。
也许,这些终日为生存而营役的人们完全不在乎是谁作为主君,只要衣食温饱得到满足就足够了。
一到归月楼,妓院的老板便诚惶诚恐的出门接待,不断用肉麻的恭维之辞奉承我与尤里鲁、德博。
我不禁想到十数日前,她或许也用同样的说辞迎逢著考兰手下的将官,甚至是考兰本人吧?
进得一个名叫“忘还阁”的侧厅坐下,老鸨立刻招徕数十个极尽妖娆的女子,个个肤光胜雪,妩媚动人,直看的博得也目瞪口呆。
先是挑花眼的德博好不容易选中两个美女左拥右抱去了隔壁的屋子,我才随意点了一个名叫葛兰的红发少女和一个叫做艾荔的黑发少女作陪。
等到其他人退出房,我若无其事的扫视了一圈周遭环境。
忘还阁分作里外两间,外间所在是个宽敞的客厅,里间则是卧室。屋子装修的富丽堂皇,毫不逊色于贵族的起居室,却处处洋溢一股春情。
我用灵觉又审视了里间,并未发觉什么异状,隔壁却传来德博与诸女的调笑声。
当然,如果换做他人的听力,是断不能闻到。
忽然身上一热,原来是红发的葛兰贴了上来,她靠在我胸口腻声问道:“殿下可要让我传来乐妓歌舞助兴?”
看著她惺惺作态的讨好模样,我心头泛起一股厌恶,冷冷道:“不用,我想看你跳。”
葛兰故作忸怩的道:“人家怕跳的不好,扫了殿下的雅兴。”
我冷笑道:“没关系,我就要看你跳。”
葛兰盈盈站起走到客厅中央,那边艾荔正要操起弦琴却被我制止道:“慢,我要你脱光了跳。”
葛兰一呆,旋即媚笑道:“原来殿下喜欢欣赏人家的胴体,葛兰本该从命。可是这天气实在太冷──”
我打断她道:“脱!”
葛兰全身一抖,在我森寒的目光威逼下不敢再推脱,乖乖的褪去身上的衣裳。
她的胴体渐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冻的瑟瑟发抖,脸上的笑容也勉强许多。
优雅的琴声响起,葛兰翩然起舞,一面抵抗著寒冷,一面在舞姿中极尽挑逗之能事。
在我心底沈睡的欲望逐渐苏醒,我站起身走到了艾荔的背后。
从这个方位俯瞰下去,正可看见艾荔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和半截裸背。
虽然屋子里有暖炉,但穿的这么少相信这些体质寻常的少女必然寒冷异常。
我伸手抚上她的脖颈与肩膀,艾荔微微一颤,琴声却未断。
我徐徐的抚摩她缎子一般柔滑却略略有些凉的肌肤,体内的欲念不断攀升。
受到我的魔气侵袭,艾荔完全无从抵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烫。
我的手顺流而下,在她的胸口寻找到两株含苞待放的蓓蕾,肆意的赏玩起来。
“叮──”琴声终于走音。
我猛然将她的座椅扳过,令她正面对著我,看见她的目光里尽是迷乱的春情。
“殿下──”艾荔刚刚呼出,我的嘴已封上她的樱桃小口,令她只能唔唔做声。起初她的姿态里还带著几分造作和职业的技巧,但在我魔气的刺激和双手不停的抚弄之下迅速忘却了所有,只懂得全身心的迎合。
在我的侵略下艾荔身上的衣裳瞬间被褪去,但她已忘却寒冷完全沈浸在激烈的情欲之中,宛如一之雪白的小羊羔在我怀中兴奋的颤抖。
“啊──”
我熟练的进入到她的胴体,艾荔情不自禁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死死抱住我腰,小嘴更是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找温暖。
我的节奏越来越快,胸口的欲望如同岩浆在滚动,但脑海中却依然十分的清醒。
暗黑能量在体内澎湃流转,鼓啸激荡著。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