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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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老太君毕竟是颇具身份地位之人,老夫人心里虽有不快,可却也不能当面道破,只道:“太君的话我心里自当有数,只是我花氏票号被卖也是事实,若是秋儿不能给一个说法出来,叫我们如何能原谅她?”
老夫人的这番话已是给了面子,言下之意,便是梁氏只要解释清楚了,她便会考虑原谅她耶。
可是,接下花氏票号的是梁相国。梁相国深知自己母亲的个性,从买下票号起便以处理政务,在朝三日未回家。若被逼急,那老太君与张氏也断然不可能就这般唐突地就过来了。
谁也不可能说出梁氏是因为赌博输了票号这件事,听老夫人问起,便是老太君也无言反驳,只道:“这件事你且放心,那花氏票号我定当会归还。”
有了老太君这番保证,老夫人自当放下心来,只是还不等老夫人松口气,便听老太君又说道:“但是秋儿毕竟还是我们梁府的儿孙,若是她在这里受了委屈,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着她!”
“太君严重了。”老夫人嘴上应承,心里却大为不舒服。
这位老太君一向强势惯了,示弱不得。你若想从她这里捞取一点好处,便要拿双倍好处去交换才行。
她现在的意思,莫不过就是将票号归还,这件事权当没有发生过。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老夫人却也没办法,只能答应。老太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复而又落在花落晚身上,从她进屋开始,便就注意到了这个丫头。
见她一脸镇定,黑白分明的瞳孔静懿若水。老太君自诩阅人无数,却是怎么也无法看穿花落晚是怎样的人。
她突然想起,当日花落晴在她面前指责,说这一切都是花落晚做的。心下不免对这个丫头有丝厌恶,当即便问道:“你就是花落晚?”
那一派高高在上的气势当真叫人不舒服。1若是其他人,只怕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可偏偏她碰上的是花落晚。
花落晚盈盈一笑,朝着老太君福礼道:“晚儿见过太君。”
老太君细细打量着她,见她礼仪端庄,看似柔弱的身子却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坚韧,不免也对她好奇,便问道:“听说你是在那别院被幽禁了十多年的庶女?”
旧事再次被提及,花落晚却是面不改色:“正是。”
却听老太君一声冷哼,竟然丝毫不留情面道:“既然是庶出,那便就该安安分分谋个好人家,别妄图去争些什么,不该你的东西,争也是争不来的!”
这番话语气颇重,便连老夫人听了都不免皱眉,她轻咳两声,道:“太君难得来一趟,想必是累了吧,不如我让人去准备些膳食,吃过午饭再走如何?”
“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这个老人家走吗?”老太君面色不悦,却是注意到,老夫人分明是在护着这个丫头。以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她断然不会如此偏袒一个庶女。
这个花落晚,当真是不简单呐!
“太君说得哪里话。”老夫人笑着圆场。连她都觉得棘手,这个老太君当真不是好惹的人物。
便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张氏突然开口道:“老夫人,不知我可否见一下秋儿?”
进府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梁秋,她不免着急,却是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见她这么说,老太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便问道:“说来这秋儿也当真不懂礼貌,祖母和母亲一起来探望,怎就一直缩着不出来见我们呢?”
说着,目光直直落在老夫人身上。
老夫人见状,只觉心头一紧,道:“秋儿今日身体不适,正在歇息,并不知晓太君来此。有失远迎,还请太君莫怪。”
太君闻言,便是一声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她的厢房探望一二。”
这句话说出口,俨然是不相信老夫人的说词了。
老夫人却也不做阻挠,当下马上派人给她们带路。
一直到她们离开,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花落晚道:“今日老太君来此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且看她方才的模样,怕是对你心中不喜。你还是回去好好歇息,莫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花落晚知晓老夫人这是在维护自己,她微微笑道:“老夫人莫要担心我了,晚儿知道该怎么做。”
她与梁家的冲突是早晚的事,今日不过是打个照面而已。若是她就因此而退缩,便当真是不战而败了。就且看,那老太君当真能否护得了梁氏了!
……
且说那老太君和张氏刚一进门,便见花落晴一脸泪水地跪倒在她们面前:“请老太君为我母亲做主!”
老太君闻言心头一紧,连忙朝那床上的人儿看去。却见梁氏脸色煞白,才几日不见便已消瘦许多,当即一阵心疼。
而那张氏却早已冲了过去,看着梁氏,她却是泪水直直落下:“怎么会瘦成这样子?我的秋儿啊……”
老太君扶着的拐杖狠狠跺在地上,她怒道:“这花铭宥竟然敢将我孙女逼到这番田地,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不可!”
花落晴闻言,却是一抹眼泪,说道:“老太君,将我母亲逼成这样的不是父亲,而是那花落晚!”
又是花落晚?!
老太君心头一惊。想起方才见到的面色沉寂如水的女子,便是怎么也想不通,区区一个十五岁的女娃,竟然会有这样的本事?那梁氏不说精于算计,可能在花府立足这么多年,定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那花落晚留不得!
花落晴见老夫人表情有所松动,便连忙将自己的母亲是如何落入花落晚所设的圈套,又如何被逼到这番百口莫辩的地步。虽然很多事情她也不知道,但添油加醋一番还是没问题的。
老太君听完,也不免为花落晚的心计所折服。这一连串的计谋,也莫怪梁氏会上当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摇头叹息:“小小年纪便有此心机,只怕将来必成大患啊!”
便连太君都这么说了?张氏心下一紧:“太君,我们将秋儿接回府去调养吧。她这样……这样怎么行啊!”张氏说着已然声泪俱下。
然而老太君却是摇头:“若是安伯侯当真有心休妻,我们若是将秋儿接回去,只怕事情只会越来越坏。何况孟德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他断然容不下秋儿在府上。”
张氏闻言几近失落:“可是看着秋儿这样子……叫我如何能按捺得住啊。”
“再忍忍吧,我们今日来此已是给了他们警示,想来这几日他们也不会对秋儿如何。”说到此,老太君对花落晴说道,“晴儿,好好照顾你母亲,一有消息立刻派人报告给我。”
至于那花落晚。
老太君目光微沉,她自有法子对付!
……
事情果真如老太君所料,花铭宥顾及到她的面子,当真暂缓了休妻一事。
这个消息让酒心很是挫败。眼看就要除掉梁氏了,偏偏半路杀出个老太君。
而花落晚却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她道:“若是老太君不出面倒还好些,那梁氏虽说被休妻回府,但好歹还能安享下半生,又或许顶着相国千金的名号,将来还能再嫁个好人家。可是此番被强留在花府,纵然还是主母的身份,只怕也再也得不到父亲的信任了。”
更何况,她手上用来对付梁氏的办法多得是。只怕再过不久,那梁氏便就要后悔留下来了!
她唇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前最为重要的便是老太君。
那老太君年岁已久,又因老相国的关系颇得圣眷,加封一品诰命夫人。如此德高望重的身份,便连花铭宥也要礼让三分。
今日看来,她怕是已经盯上自己了。
“小姐,那你要怎么办啊?听说那老太君可厉害着了。”灵浅将茶盏搁在她面前,一脸急切。
可是花落晚却是仿若未闻。
厉害吗?不过是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家而已,便是再厉害,那也是以前的事。更何况,月国皇宫那么多年,她什么样厉害的人物没见过?!
想到这里,花落晚双手猛地握拳,便就看看,谁比谁更狠辣吧!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大少爷有多久没出过斋月楼了?”
“有大半个月了吧。”灵浅皱皱眉,却是认真数了起来。自从看出小姐与大少爷之间非比寻常之后,她便对花思穆的事情更加注意了些。
花落晚却是微微皱眉,这时间算起来,自从她从皇宫回来之后,便就没再见过他。
便听酒心补充道:“听说大少爷现在连给老夫人请安都不去了,便连老夫人亲自去探望都被回绝在外。”说到这个,她一脸地不可思议,“说来也奇怪,老夫人何等身份,竟然当真容忍得了他这性格。”
想起回府那日他那惨白的脸色,花落晚便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心里却不知为何猛然缩紧,这种感觉她早已不陌生。
可是现下,她已不想再有所顾虑了,当即便立刻站起身道:“我出去下,你们不用跟来。”
她嘴上没说,酒心和灵浅却是心知肚明。小姐怕是在担心大少爷吧!
想到小姐对大少爷的关心,又想到这两人无可避免的身份,她们着实替他们俩着急啊……
花落晚来到斋月楼的时候,却突然被侍剑拦住了去路,他面色冷淡,眸中还带着一丝厌恶般道:“二小姐请回吧,我们少爷今日不便见客。”
客?!
听到这个字,花落晚心下一冷,强烈的表示。她很不喜欢这个字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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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休妻(今日第二更3000+)
果然,在花落晚离去不久后,那三人便揣着银子相偕去了赌场。近月来,连连从梁氏手中赢钱,他们已全然忘了这些银子都是私下暗通而来。
可那赌坊是怎样的地方?几人来头再大,也抵不过人家背后的大老板。于是,在几人输光钱财准备出老千的时候,被赌坊的人一把抓住,先是割了她们的舌头,而后直直砍去了她们的双手。
据说,几位夫人在被送回府上之后便已奄奄一息。那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人们自觉脸上无光,竟然最后推了一把,将各自的夫人狠狠处死……
直到这里,酒心才当真佩服起花落晚的出手狠辣与细腻心思。可是她却不知,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且说那梁氏从相国府取了银票之后,便直奔太师府,然而却传出马夫人惨死的消息,再去另外两位夫人家里,皆是相同的结果。她不免心中一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榛。
然而,一直等到她回府都不见有任何动静传来,梁氏便就在这样忐忑之中度过了几日。
直到花铭宥问起那票号之事,她才一脸惊慌:“票号近日来运转正常,并无大事。”
可是,她话音一落,那花铭宥却是猛地拍案而起:“还要再骗我吗?如今到处都在传言,说你私下贩卖票号。如今连那招牌都换了,你却还要再瞒着我?耶”
说到这里,他已是怒极。
梁氏吓得连忙跪地认错,一张脸惨白无比:“老爷,我知错了。”
“知错?我本以为你嫁入花府来便是全心向着花府,我容你、放纵你,却不是要你来瓦解我们花府!”花铭宥哪里容得下她。
花氏票号等于是他财政的真正来源,失去它,便等于让整个花府失去一座金山。这件事怕是已经传到族人的耳朵里,原本有票号在,那些旁支还对他有所顾忌,此番却连票号都没了,只怕他这个安伯侯当真是虚位了!
这一点,他清楚,梁氏更清楚。梁相国不愿意出手相助也正是因为看重这点,失去花氏票号绝对可以给花铭宥一道重击!
但是,当她去看了那重新换起的招牌时,整个人都愣住了。1那牌匾之上赫然高悬着“梁氏票号”四个烫金大字。
梁相国买下了花氏票号?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做?
不!这绝对不可能!
梁氏连连摇头,对那花铭宥辩解:“老爷,有人陷害我!是有人陷害我!”
“你还要再狡辩吗?”花铭宥冷哼,一张脸黑到极致,“有人亲眼瞧见,你去梁府的当天晚上花氏票号的牌匾便被换下。倘若不是你暗地里转卖票号,那你去梁府做什么?那梁氏票号又是怎么一回事?”
梁氏无言辩解,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时一套连环计,就等着她踩进来。
说到这里,花铭宥颇为头痛地揉揉额际,道:“罢了,既然你无心留在花府,便就离开吧。但是转卖票号的银两,必须得全数交上,否则,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将你送给京兆尹去判决。”
梁氏心头一颤,知他不是开玩笑,便连忙抱住他的双腿嚷道:“老爷……老爷你不能赶我走啊!老爷……”一边说,那泪水便已糊了一脸。
她与梁家早已断绝关系,此番也是无奈之下前去求助,却不想将梁家陷入如此不仁不义的状况。纵然有老太君保全,她回了梁府,一个被休回家的弃妇还能有什么好日子?
梁氏深知这其中厉害,便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离开花府。
远远的便听见从这里传出去的嚎叫,老夫人得到消息,便连忙在花落晚的搀扶下赶了过去。
等她们进屋的时候,便见梁氏与花落晴皆是跪倒在花铭宥面前,全然不顾礼仪教养,哭得整张脸都花了。
老夫人心下一急,连忙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见是老夫人,梁氏连忙爬到老夫人面前,直直磕头认错:“老夫人……老夫人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老爷休了我……”
老夫人一听不觉心头一震。花铭宥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绝对做不出休妻这种事来。
却见花铭宥冷着一张脸,将梁氏贩卖花氏票号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那老夫人一听,连连后退几步,若不是有花落晚扶着,只怕早已跌倒在地。
花氏票号的重要性她何尝不知,此时再看梁氏时,却是恼怒至极:“你当真做出这等事来?”
“老夫人,我是被人陷害的!”梁氏大声嚷道,“对!是有人陷害我!”
正说着,只听府上侍卫捧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道:“回禀侯爷,在夫人房里发现了这个箱子,里面的银子正好与票号被卖的数额相同。”
花铭宥闻言,只觉青筋暴起,怒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梁氏睁大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箱子。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