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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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丽妃与婉贵妃当真是挖好了陷阱在等着她。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花落晚假意懵懂,一脸无知地问道。
却听那女官面无表情道:“太后有请,郡主只管去了便知。”
太后?!
花落晚眸色微黯,这一路都不见太后传召,分明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她们当她无知,便这般杜撰谎言。想来,此去相见的断然不会是太后。
正在她腹诽的时候,女官已经停下了脚步,对花落晚说道:“郡主,太后娘娘便在里面等候,郡主有请。”闻言,花落晚抬眸,望向那匾额,上写“流云殿”。若是其他人定然不会知道这流云殿是什么地方,可是经历过前一世的花落晚却清楚的知道,流云殿,便是大诃皇宫内的禁宫。
传闻说是先皇有位妃子住在这里,也不知她是犯了什么罪,竟然被囚禁终身。先皇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便连现今皇帝自己都不行。这是个神秘到几近被人遗忘的地方。
丽妃与婉贵妃设计将她引到这里来,是想治她一个擅闯禁宫的罪名吗?
见她迟迟不肯移步,那女官又说了一次:“请郡主入内,切莫让太后久等。”她说得一脸认真,好似太后当真在里面一般。
花落晚深吸一口气,面色从容不迫道:“有劳你这一路引路了。”说罢,又对跟在身后捧着锦缎的宫女说道,“这两匹锦缎你帮我送出停在宫外的马车上去。”
宫女应声离去,女官还在等着花落晚进入。花落晚抬眸,望着那红木雕花,屋檐绣着繁复纹路的殿门,不再犹豫,在女官的注目下缓缓踏了进去……
“吱呀——”一声暗哑的大门开启声响起,花落晚刚一踏足,那门便突然紧闭了起来。
她抬眸望去,入目的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庭院,几欲将人覆盖住,便连脚下的道路都看不清。因为年久失修,整个大殿都破旧得好似被荒废了一般。
虽然是白天,但是整个庭院都笼罩着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几乎不用思考,便能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正在靠近。
任谁也不会想到,华丽奢侈的皇宫之内,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也便是这一刻,花落晚几乎可以断定,太后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只怕,丽妃和婉贵妃不仅是想治她擅闯禁地的罪名,更是要让她彻底的死在这里。
因为,便在她刚一动步的时候,迎面扑来一道凶猛的野兽。好似那饥饿了数十天的野狼一般,直直朝她扑了过来……
兽人袭击(今日第一更3000+)
另一厢,被婉贵妃支开的十七皇子听说花落晚被带去了流云殿,整张脸都是一片煞白。那种地方,擅自闯进去的人,等不到皇上治罪便都已死去!那真真是皇宫里的炼狱啊!
想到这里,他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朝着那流云殿急急跑了过去……
花落晚望着面前急冲而来的庞然大物,面色有了一丝诧异。那东西将她扑倒在地,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带着一丝好奇打量着花落晚。
如此近距离,花落晚眼神再不好也能看出,这个头发如杂草般蓬松在头上,甚至于盖过五官的如野狼般出现的东西赫然是个男人。
透过蓬乱的发丝,他警惕地看着花落晚,眸中杀机尽显,好似只要她一动,掐在她脖颈上的利爪就会掐断她的咽喉榛。
花落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无论如何她也不曾想过,皇宫内院竟然会有这般类似于兽人的存在。她目光沉静地望着他的瞳孔,将眼底的震惊逐渐收敛,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谁?”
听见声音,那人目光中闪现过一丝暴戾,猛地举起尖锐的指甲就要掐入她的咽喉。花落晚见状,趁他松手之际,立刻翻身一滚,那兽人的利爪落在地上,指甲的一半都没入泥土之中。躲过这致命一击,花落晚惊魂未定,连忙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却赫然发现花思穆的玉佩掉落在地上。
她知晓那东西对花思穆的重要性,也来不及思考便要去拾它。然而便就是那一刻,那兽人似乎察觉到花落晚的目的,竟快她一步将那玉佩拾起,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望向那块玉佩颐。
花落晚眸色一沉,目光沉着地望着兽人,思忖着要如何将那玉佩拿回来。谁知兽人在看清玉佩时猛地跳了起来,嘴里一声嘶吼,如同野兽嘶鸣,却突然跃地而起,几步之下,竟就这般莫名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花落晚心悸之余,眸色渐渐沉了下来。怕是丽妃知晓这流云殿中有兽人,所以故意将她引来这里。可是,那兽人为何看见花思穆的玉佩会这般反应?
目光落在掉落在地上的翠碧色玉佩,花落晚目光如炬,却是染上一抹郁色。
“落晚!”突然,一声惊呼传了进来,沉重的大门豁然被开启,入目的,是十七皇子那张焦急的容颜。
花落晚微微诧异:“十七殿下?”
“落晚,你没事吧?”龙柒几个跨步上前,面色焦虑地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身上除了沾染了些泥土,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花落晚眸色一黯,道:“殿下是如何进来的?”
“我听说你进了这禁地,便赶了过来。”说着,他好似放松一般松了口气,道,“幸好你没事,不然……”
“只怕,现在有事的不止是我了。”花落晚打断他的话,眸光一派清明。丽妃,果真不如表面那般单纯。
龙柒不解,正要询问她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太后的暴喝声:“将擅闯禁地的人给我抓起来!”
龙柒心下一惊,这才恍然明白花落晚的意思。而花落晚却是一片了然,她前脚刚进流云殿,十七皇子便听说并且赶了过来,时间上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只怕是这传话人是有心策划已久!
这时,已有一批侍卫闯了进来,看见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十七皇子,都是一愣,面面相觑了半晌,竟是谁也不敢上前。
一侍卫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太后娘娘的懿旨……”
“我们自己出去。”龙柒面色冷淡,转而看向花落晚,微微点了下头。
花落晚了然,随着他一道步出了流云殿。
显然,太后也未想过十七皇子竟然也在这里,原本跟随在太后身侧得意洋洋的婉贵妃面色更是一白,连忙喝道:“十七,你怎么也在这里?”
十七皇子闻言,却是抬眸直直与婉贵妃对视,语调平缓地说道:“和安郡主是十七带入宫中,此番她要出宫,我自要来相送,却不知,竟有人将她送来了禁宫。”
说着,他的目光中已然掺杂着一丝复杂。想来已经意识到,这件事八成是与自己的母妃有关。若婉贵妃与花落晚当真对峙起来,倒真叫他难以抉择。
然而,同样立在一旁的丽妃却是淡淡一笑,道:“殿下怕是误会了些什么,方才我派去送郡主的人说,她是半途被郡主支开,就不知郡主孤身一人,是遇到了谁,又被谁带去了禁宫?”说着,她的眸光一转,眼含笑意道,“又或者……是郡主一时好奇,自行入了这流云殿?”
这番话看似公道,却直直提醒着太后,花落晚与龙柒在一起,若不是花落晚自己去的禁宫,便就是十七皇子带她进入。
太后何等人物,顷刻间便明白丽妃话语间的意思,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喝道:“皇宫禁地,擅入者死,十七,你还不从实招来?”
这句话俨然是给了十七机会。花落晚暗自冷笑,皇家人果真无情,太后不过是想给十七皇子一个推脱罪责的机会,一旦十七皇子将罪名全数推到她身上,只怕太后问都不会审问便直接将她处死。
花落晚明白,十七皇子自然也明白。但是,他却是面不改色,毕恭毕敬给太后行了一礼,道:“太后,十七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太后明察。”
闻言,不等太后判决,婉贵妃便猛地上前说道:“太后,您别听十七皇子胡言,他定是被那花落晚给迷惑了。”
“放肆!”太后闻言却是勃然大怒,“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被自己的义妹迷惑?!”
婉贵妃吓得立刻噤声,反倒是花落晚静静瞧着这一幕,太后虽然年事已高,却不完全糊涂,今日之事怕是她早已心中有数,此番并不直接审问自己,而是从十七皇子身上着手,怕是对此也是心有疑虑。
只是这一句话,太后威严便尽数散发,所有人都吓得不敢言语。花落晚见状,镇定自若地上前,跪地伏拜,先是一记标准的宫礼,然后才缓缓说道:“回禀太后,落晚入宫不多,与引路女官走散之后便迷路在此,不小心误闯禁地,还望太后恕罪。”
她毕恭毕敬地模样,好似并不知擅闯禁宫的罪名一般。太后见她礼仪十分标准,简直比这些入宫多年的嫔妃们还要准确几分,当下便面露几分赏识,道:“你便是皇上新封的和安郡主?”“正是落晚。”她跪拜一礼,这才回答。
太后上下打量几番,满意地点点头,道:“所为不知者不罪,既然你先前并不知禁宫之事,此番哀家便恕你无罪,只是……”她目光扫向十七皇子,略带几分不满,“十七,和安郡主不知情,你自小在宫中长大,如何不知这流云殿乃皇宫禁地?”
众人没有想到,太后竟然这般轻易便饶恕了花落晚。却也只有花落晚知道,太后不过是顾虑到她和亲郡主的身份,更是因她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为顾及皇家颜面,这才破例饶恕擅闯禁地的罪过。
眼下,婉贵妃见矛头转向了十七皇子,心下一急,想出面替龙柒辩解,可是又不敢再触怒了太后,便只好拼命给龙柒使眼色。
可是龙柒傲然挺立在众人面前,大有拼死一搏的意思。他望着花落晚,复而回道:“龙柒自然知晓,只是和安郡主闯入禁地实乃被人陷害,龙柒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还请太后为我们主持公道。”
话音一落,太后神色微变,十七皇子向来谨慎小心,对旁人之事更是漠不关心,此番一再强调花落晚乃是被人陷害,竟不顾一切,想要她还她一个公道。如此在意,怕是果真如丽妃所警醒,他们之间……怕是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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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今早被编编刷微信给骂了一通,说我不好好更新,你们大家都抛弃我了!嘤嘤嘤……表示家里没网好无奈,估计一直到四号为止都是晚上更新,希望大家能体谅下,不管怎么样,绝对日更的说!等回归正常的时候给你们加更啊!别抛弃我了!爱你们=3=…
身份之谜(今日第二更3000+晚晚终于察觉到大哥身世不对了)
花落晚知道,十七皇子不过是一时气愤,但是他此刻驳了太后的意思,坚持要为自己讨个说法,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果然,太后沉声说道:“十七皇子擅闯禁宫,虽说是事出有因,但必须得罚,才不辱没我皇家规矩。”说着,眸光微扬,道,“便就罚十七皇子禁足寝宫,罚抄经文一百遍。”
“太后……”龙柒还想说什么,却被太后喝斥住,她转而看向花落晚,道:“和安郡主既然已是待嫁之身,应当好好在府上准备才是,这皇宫……你日后还是少些进来。”
花落晚深知,太后是故意这样做,好断绝她与龙柒之间的联系。
想到这里,她眸色一黯,丽妃暗地使坏,只为达到这种目的吗榛?
她悄然朝丽妃望去,却从那张端庄温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神色来。她暗自思忖,只怕丽妃此番是别有用心。
听见落晚待嫁,十七皇子心中自是不快。他暗自握拳,太后的提醒再明显不过,可是,若是没有和亲一事,他必定能得到她。所以,只要月黎不存在,那么……
他的眸子闪现过一丝杀机,却听花落晚突然说道:“太后,落晚有一不情之请。颐”
“何事?”太后扬眉,俨然没有想过,这花落晚受罚不仅不惧,反而一脸从容不迫地与她对话,不免对这样的女子有些好奇起来。
花落晚盈盈笑道:“听闻隐月山爆发山洪,祸及千众百姓,此间已是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月国听闻我国灾情,特派使者送来救济金数万金,更是承诺三年内不攻我大诃。陛下因此承诺将质子月黎送回,并让落晚以郡主之身下嫁,以示我大诃友好之意。”花落晚说的这些正是她和亲真相,太后原以为她不过是个深居后宅的侯府千金,竟不想她看得这般通透。便听花落晚继续说道,“落晚认为,陛下应当尽早将月国二皇子送回,以承应天意,显我大诃皇恩浩荡。”
太后闻言先是眸色一黯,一个小小庶女竟然妄议政事,她不免有些恼怒:“放肆!皇上之意岂容你随意揣摩?”
花落晚面无惧意,从容不迫道:“太后,月国此番示好,难保不是为刺探我大诃内情,若我们将质子押留滞后,会显得我国当真因灾情而导致国虚兵弱。1月国被我大诃强压数十载,若真有意向攻打,自然不会顾及到一个自小就被押制在大诃十年的小小皇子。当然,以我国现今的实力自然不惧,但是天灾人祸齐聚,难保月国之后不会有其他国家坐收渔翁之利。”说完这些,花落晚朗声说道,“还请太后三思!”
太后原本极是恼怒,但听花落晚说完,却是陷入一片沉思。掐在此时,被婉贵妃悄然差人请来的皇上正好听到这番话,他眉头微皱,却不得不承认,花落晚所言不假。他迟迟不肯放月黎归国,正是顾虑到这点。
便就在太后开口之前,皇上走到人前,赫然问道:“那以你之见,应当如何是好?”
众人这才发现,连连跪了一地,高呼皇上万岁。
花落晚低垂着脑袋,俯身跪地,显得十分诚惶诚恐。皇上示意众人起身,目光直视花落晚,问道:“继续你方才所说。”
花落晚这才起身,说道:“以落晚愚见,应当大大方方将质子送回,并以厚礼回赠,接下月国停战协议,以显我大诃皇恩。如此一来,定会给那月国我大诃强健富庶之错觉,又得质子回归,两年之内,他们定然不敢轻易冒犯。”
闻言,皇上皱眉思索,目光却如鹰一般看向花落晚:“这是招陷棋。”
“皇上。”花落晚抬眸,直视皇帝,却是不畏不惧,赫然说道,“兵不厌诈。”
这是兵家常招,花落晚一语道出,却令皇帝勃然大笑起来:“好!朕便应你的兵不厌诈,那你说,何时才是最好契机?”
“此刻修书月国,快马加鞭也至少一个月。落晚以为,下月初八最合适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