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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狠心庶妹,轻点虐-第79部分

小说: 狠心庶妹,轻点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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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闻言,心下一阵激动,禁不住猛烈咳嗽起来,却是一边咳嗽一边道:“花落晚,你弑母杀姐,天理不容!”

“母亲,讲这样的话可是要拿出证据来的。”她冷眼瞧着她道,“要处死你的是当今圣上,要杀大姐的也是别人,与我何干?”

“你……”梁氏想要反驳,却是无从反驳。花落晚杀人不见血,借别人的刀来除去他们母女俩,自己却终是一身清白。这样的人太过可怕!便是梁氏都在心里追悔莫及,她不该与这样的人为敌!

花落晚低声笑道:“母亲,先前你同老夫人说,想要让晚儿去侍疾,如今虽然不在花府,晚儿却也完成了答应老夫人的事,这些糕点,还请母亲慢用。”说罢,在梁氏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视线中拂袖而去,“你我好歹母女一场,黄泉路上,还望多保重。”

“花落晚!”梁氏握着困住她的牢门,拼命嘶吼着,可是,那道决然而去的身影却是异常坚决。望着那些精致的糕点,她却是默默流着泪,兀自吞食起来……

几日之后,天牢里传出消息,梁氏暴毙,死状极为凄惨。据说,天牢内无辜出现一群白蚁,而梁氏正是被万蚁啃噬待尽,等到狱卒发现的时候,她已被啃噬的只剩下一副白骨。

得知消息的时候,花落晚正在陪花思穆喝茶,来人描述的绘声绘色,好似他亲眼瞧见一般。而两位听众,在听见这么骇然的情形时,却是一脸平静,好似这样的场景并没有多害怕。

遣退来汇报的人,花思穆捧着茶盏微微笑道:“你做的?”

“你猜。”她挑眉,却是学会了反问。

而花思穆当真若有所思起来,道:“你才不过去看了她几日,便就出了这事,任谁都会怀疑到你身上吧?”

然而,花落晚却是摇头低笑,她道:“谁说去看梁氏的人是我了?”

闻言,花思穆微微诧异地望着她,便听花落晚继续道:“我不过是利用花落晴的名义去探望了下母亲而已。”她没有说的是,那天牢中的守卫早已被十七皇子买通,便就是上面真查下来,矛头也只会指向花落晴。可是,谁又会相信,亲生女儿会弑母呢?

只怕,白蚁啃噬又将成为一宗悬案。

花思穆也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便就问她:“白蚁你是如何引来的?”

见他问起这个,花落晚有些好笑道:“我不过是在送给她吃的糕点中加了些料而已。”说起这些,她又解释道,“天牢里的饭菜是连猪食都不如的东西,梁氏又在病中,她无论如何都想要撑到我嫁去月国不可。当然,她最不可能想到的,就是我会公然在糕点里下毒。”

而且还是万蚁啃噬,啃到最后只剩下一副坑坑洼洼的白骨,便就是仵作来检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落晚这么一说,花思穆自然什么都了解了。他笑道:“便是你不动手,我也打算行动了。”

“你也要杀她?”花落晚微微诧异。

他笑而不语,将茶盏放下,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嫁去月国啊。”

花落晚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梁氏一死,身为子女的花落晚便要守孝三年,三年内都不得婚嫁。这样一来,和亲一事要么换人选,要么就要等到三年之后。

梁氏,死的当真是时候啊!

此时,他们并没有想过,梁氏的死却并没有对和亲造成多大影响……

梁氏去世的消息传到皇上耳中,他便令花铭宥将梁氏的尸骨带回去好生安葬。但是,当花铭宥问起花落晚和亲一事,皇上思忖再三,却是道:“如期进行。”

母亲过世,三年内婚嫁都是触霉头的行为,无论是大诃还是月国,甚至于其他诸国,都不会赞同这样的做法。

可是,皇上却并不想因为梁氏的死而耽搁了大诃与月国之间的休战。而且,看上次宫宴,月黎对花落晚似乎极有好感,如此,便也未免不是一段佳话良缘。

花落晚收到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惊讶,原本她就没有想过要利用梁氏的死来逃避和亲,便就爽快地接了旨。而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梁氏的葬礼来……

*

编辑:恶心的嫡母终于死了,我好欣慰……就是她这种死法不够过瘾!

求求:……都只剩下白骨了还不过瘾?!你太重口了!!!

编辑:我觉得是你最近写得太清水了!

求求:TAT因为大家都要看晚晚和残哥哥秀恩爱啊……结果秀到我都不会写杀戮了。

编辑:不要再推卸责任了!后面再不狠起来就抛弃你!

求求:TAT你又威胁我!!!

编辑:这叫鞭笞你!快看我有多爱你!

求求:……

由于这两天都是开着WIFI热点上传稿子,所以为了节省我那少得可怜的流量,决定今天两章合并一章来发!爱所有还在继续追文的亲们=3=

弑母真凶(今日合并一更6000+)

葬礼当日,花落晚一身素服,推着花思穆站在灵堂旁边。远远望去,只觉这两人身上兀自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生冷气场。

龙烨进门的时候,便就瞧见花落晚微微低下身子,似乎在聆听花思穆说些什么,而那唇角却是微微勾起一道弧度,好似是说起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在这灵堂之上,如若事不关己一般,两人兀自说着自己的话题。可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去指责他们。

不知为何,望着这样的花落晚,龙烨只觉胸腔一阵沉闷。花落晚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过这般笑靥,每次交锋,她不是算计着他便就是利用着他,他与她之间,好似从一开始便贴上了敌对的标签。

纵然他想破脑袋,却也不知究竟是为何。只是,花落晚这人太过可怕,既然她不能成为他的人,那么,他便一定要毁了她!龙烨暗自握拳,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勃然杀意尽显。

似乎是察觉到龙烨的目光,花落晚突然抬眸朝他看来,四目相对,她却是敛起笑容,礼貌性地点头示意,而后便又接着与花思穆交谈去了檑。

花落晚!

龙烨咬牙,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走到他们面前,低声对花思穆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对花思穆的态度一直保持着莫名的忌惮,虽然花思穆早已投入他麾下,但他总觉得不安,下意识地觉得,花思穆是个很难掌控的人鼎。

闻言,花思穆与花落晚对视一眼,轻声笑道:“我去去就回。”语调温柔,满含宠意。

龙烨不自禁地皱起眉头,这样的花思穆第他来说太过陌生。这个想来冷傲孤僻的男子,独独对花落晚这般温柔,这太不正常了!

不由他多想,花思穆便已经率先推着轮椅的轱辘出了灵堂,龙烨抬眸,若有所思地望了眼花落晚。可是她的眼中,却只有那白衣翩翩的如玉男子。

这一刻,一直让他疑惑的问题似乎有了头绪。他的神色有了片刻愕然,想起很早之前曾经谣传出来的谣言,他的心蓦然一沉。

花落晚,你当真……爱上他了么?!

龙烨与花思穆独处在湖边凉亭中,风拂,扬起湖边垂柳飘扬。花思穆面色冷然,瞳眸一片平静,当真叫人难以看透。他开口,声音亦是冷淡:“殿下有何吩咐?”

虽是询问,却赫然给了龙烨一阵威压,好似他才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子不可。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龙烨心头猛然一惊。却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他略带试探性地问道:“花落晚和亲一事,你有何看法?”

听到这个问题,花思穆却是微微蹙眉,似乎对此很不解:“这又与殿下何干?”

龙烨被反问的一噎,大脑却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目光微闪,颇为理所当然道:“难道连你也相信她会乖乖去和亲吗?”

“去与不去,都是有所注定,殿下纵然再多想也无用。”花思穆依旧是面色平静,好似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她一般。

见他这般冷淡,龙烨心里对自己先前的猜测又不免疑惑。他望着花思穆,却是一字一句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么……我要你帮我拟定一个计划。”

花思穆扬眉:“什么计划?”

“劫亲。”他淡淡说出这两个字,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绝不放过他的一个神色。

果然,听到这两个字,花思穆眉头紧皱,语气骤然冷了几分:“殿下此话是何意?”

“既然你已归顺于我,我自然不会隐瞒于你。”他望着他,眉眼带笑,如此说道,“我要定了花落晚!”

这句话无异于在向花思穆宣战,然而,听到这几个字,花思穆反而极为平静。便连龙烨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来,他不该是这样冷静的啊!

可是,花思穆却是面色平静地望着他,就在龙烨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却是如此说道:“殿下,此事请恕我不能相助。”

“为何?”他皱眉,目光微沉。

花思穆轻叹一声,目光异常坚定道:“我可以为殿下做任何事,唯独不会动她。”

他护她、爱她,哪怕是她将他卖给龙烨,他也没有反驳。可是这天底下,他花思穆唯一不会做的事,便就是帮着别人去害她。

话已说得这般明白,纵然龙烨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他却是摇头叹息,冷声告诫于他:“你当真要为了她而毁了你的前程吗?”

但花思穆却只是轻声一笑,问道:“在殿下心里,前程是什么?”

对他来说,自然是那人人梦寐以求的皇位!但是对花思穆来说,便是:“只要你愿意放弃她追随于我,我保证将来定会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已是极重的承诺,可是花思穆却是连犹豫都不曾,只是淡淡说道:“既不是我心中所想,要来又有何意?”他望着他,极是认真道,“对我来说,所为前程,便就是能让我珍爱之人一生无忧。”可惜,他所珍爱之人却偏偏是忧心太多,怕是要解决掉她这些事情之前,他都别想安心追求自己的前程了。

想到这里,花思穆唇角微扬,竟是扬起一抹无奈地笑意来。龙烨皱眉深思,却是怎么也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便只道:“你日后一定会后悔!”

在他心里,情爱不过就是用来稳固自己地位的工具。所以,他纵然再喜欢花落晚,也绝不会如花思穆这般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更不会学十七一般一生只愿娶她一人。

面对龙烨的结论,花思穆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笑道:“前厅还有宾客要招待,思穆先行告辞。”

龙烨微微点头颔首,望着那翩然离去的身影,却是紧紧皱起眉头。

花思穆,纵然没有你相助,我也定然不会让花落晚嫁去月国!

凉亭之中,他目光锐利,犹如瞄准雏鸡的烈鹰一般!

这一厢,花落晚帮着招呼前来吊唁的宾客,便就听见门外一声高呼:“相国大人到、梁老太君到、梁夫人到!”

花落晚皱眉,不速之客到来,怕是又要掀起什么事儿了。她遥遥瞧见花铭宥迎了上去,却还未等他开口,便见一道白衣身影越过花铭宥猛地扑倒在梁相国与老太君面前,赫然一看,却正是那刚刚丧母的嫡姐花落晴。

“外祖父、外祖母、老太君,你们可一定要为我母亲做主啊!”花落晴哭得梨花带雨,就差没岔了气儿昏厥过去。

相国夫人张氏一把将花落晴扶起来,道:“快起来,我们知你母亲委屈,今日来此就是为她讨个公道来!”

那张氏面无血色,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想来是落了不少泪,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直直望向花落晚。

花落晚皱眉,便就听花落晴说道:“外祖母,我娘她……死得冤枉啊!”她哭得撕心裂肺,全然不顾在场诸多宾客,便是站在她身后的花铭宥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花铭宥。”梁相国突然开口,语气极为不善。

花铭宥连忙迎了上去,道:“相国大人里面请。”

闻言,那梁相国一声冷哼,却是理都不理他便自发进了屋子,看到摆在灵堂内的棺木,那张向来严肃的脸却是微微颤动。

虽然他与梁氏断绝了关系,但到底是骨肉亲情。想到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梁孟德便觉心中一痛,赫然怒视花铭宥,道:“我女儿好生生的为何会死在牢中?今日你定要给我个说法!”

想不到这么快便进入正题,这梁相国当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

花落晚冷眼瞧着这一切,心底愈发觉得梁相国今日是来者不善。

花铭宥也被他这番质问吓得一跳,心底隐隐有些恼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相国,你也知内人是被关押在天牢之后才出的事,这叫我如何给你说法呢?”

闻言,梁相国却是一阵冷哼,道:“我只知我好好一个女儿,嫁到你花府,你未能保护好她,便就是你的责任!”

这样说来,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

花铭宥面色铁青,却是道:“相国这句话的意思,是定要将梁秋的死算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难道我说的有错?”梁相国咄咄逼人,竟是当着府上这么多宾客的面说道,“你因一己私欲纵容庶女陷害我女儿,硬是逼得她死去,这还不算吗?”

花落晚蹙眉,这分明就是想把杀人的罪名扣到她头上去了!

花铭宥彻底怒了,沉声道:“梁相国,讲这些话是要有证据的,否则即使你是相国大人,这诬蔑朝廷命官的罪名却还是要担的!”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梁相国眸光微扬,好似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花铭宥心中一跳,直觉有不好的预感,便就听梁相国说道:“郭瑶,进来!”

听到这个名字,花铭宥心中一颤,便连花落晚也是眉头紧皱。

那郭瑶,正是花铭宥新纳的小妾,花府七姨娘。

这时,便见一身素服的郭瑶踩着碎步缓缓走入屋内,她低垂着眼睑,浑身微微颤抖,好似受了多大惊吓一般。

花落晚是第一次见她,只觉这女子看起来与她差不多大小,一张鹅蛋脸畏畏缩缩,眸中闪烁着自卑,便是这时都是紧紧交握着双手,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进来,便猛然跪倒在地上,道:“相……相国大人。”

梁相国冷眼瞧着她,道:“你可是安伯侯新纳的小妾郭瑶?”

“正是。”郭瑶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声音如蚊蝇一般。

花铭宥见状,面有不忍,道:“梁相国,我的妾侍是有何不妥么?”

“她没有不妥,倒是你!”梁相国目光冷然,狠狠喝止他,转而又面向郭瑶说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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