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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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乾皇帝手指着司马瑜,颤着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既然病了,就早些安歇吧!”司马瑜将圣旨一收,对外道:“来人,将皇上扶回寝宫。”
“谁敢上前?!”大乾皇帝终于缓过了气儿,对着向他走来的禁军怒喝道。
瑞国和封国的皇帝眼看着这夺权的一幕上演,各自惊心,欲运转功夫相助大乾皇帝时却俱震惊的发现丹田空空如也。不仅仅是如此,他们的身子已经在发软,就快坐不住了。
“二位国君且稍安勿躁。”司马瑜笑嘻嘻道一句,随后看向明显是被大乾皇帝震慑住的禁卫,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极为冷厉:“都愣着干什么?动手!”
禁卫再不敢傻,立即一拥而上将大乾皇帝塞了嘴捆绑着押了出去。
“二位国君受尽了。”司马瑜微微一笑,走到大乾皇帝之前坐的位置坐下来,招手唤人再倒茶来:“二位,请。”
瑞国和封国的皇帝都不想喝,可形势比人差,还是端起了茶盏浅饮了一口。
“呵。”司马瑜轻笑一声,有些嘲弄的道:“二位喝得这么爽快,就不怕我在茶水里下毒?”
瑞国和封国的皇帝面色皆是一僵,随即都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能当上国君的果然都不是简单的角儿。”司马瑜笑笑,然而下一秒面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我今天是以宗门副宗主的以及大乾现任掌权者的身份来告诉你们——即便是倾尽三国之力,也必让北越灭亡!”
“西门涟强悍如斯,无人是对手啊!”封国皇帝苦着脸道。
“她现在不过是个筋脉寸断,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司马瑜冷哼一声:“据我得到的消息,她正由一队护卫护送着回北越养伤,我已在她要路过的地方设下了埋伏,必定会要了她的性命。”
“这样我就放心了。”封国的皇帝道。
西门涟的生与死与北越的存亡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于私众所周知北越帝后鹣鲽情深,若西门涟死,君少扬必定大受刺激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于公西门涟在军事上堪称的天纵奇才,若不是因为有她,战乱加上天灾,北越的军民哪里能撑到现在?
“同我们宗门合作,必定能放一百二十个心的。”司马瑜得意的道。
然后三个人就在御书房商量起对付北越的事来,很多的时间都是他们二人在说,瑞国的皇帝只是偶尔提一提自己的建议,对于他们的提议他大多持保留意见。
议事毕,司马瑜送二人出去,到门口时他忽地一拍脑门儿:“对了,忘记告诉两位国君了,为了防止北越那边的杀手来偷袭、滥杀无辜。我且做主将二位国君的皇眷请到了宗门令千人严密保护着,二位国君尽可放心。”
说是保护,可谁人不知这是要挟?
封国和瑞国的皇帝面色皆是一变,却一句训的话都说不出。
司马瑜见此情形,一甩袖子,大笑着离去。
☆、64:不一样
北越这边,奇淼的确有向君少扬提议派护卫送西门涟回宫养伤,因为比起在外面的地界儿拼死拼活还不一定能寻好的药材,北越皇宫可有着几百年的珍藏,就是要天材地宝也能搜出那么些来。而且就人手而言,宫里边的奴才都是打从进宫就开始学规矩、学伺候主子的,怎么着也比外边买来的奴婢强啊!
这主意怎么听怎么好,可是君少扬一听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
“怎么就不行了?”奇淼跳脚,吹胡子瞪眼睛的:“君少扬,你老实说,你不让漓洛回去,是不是舍不得把你宫里头那些好药材给她用?”
君少扬不为他无理取闹的言辞动怒,冷静的道:“师叔,推己及人。你能想到的,我们的敌人自然也能想到。”
“那意思是不送回去了?”奇淼一脸的不赞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给漓洛开的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而且药方里很多重要的药材我现在寻不到只能用别的药材代替。你自己也懂药材,那你应该知道,好的药材和差的药材即使效用相似,但是药用效果却几乎是天差地别。漓洛这次遭此大难筋脉尽断,肺腑也受了不轻的伤,又积郁在心,若不能及时为她治疗,她能不能再活上十年都成问题!”
“什么?”君少扬脸色骤变,霍然站起身来。
奇淼一脸的懊恼之色,恨恨地哼一声,别过脸:“不然你以为我急什么?”
若不是她实在伤得太重,他还想好好惩罚惩罚她呢!
“十年……”君少扬喃喃念一声,垂下的眸子里一抹痛色飞快闪过:“师叔,为她治疗一事势在必行,刻不容缓!我立即下去安排,你们明天就启程!”
“好!”奇淼也站起身来,赞赏道:“男子汉就要有这般魄力!老头子我武功虽然不济,若论医术和毒术不谦虚的说老头子我在全天下也能排上前三位。”
他拍着胸膛保证:“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漓洛!”
君少扬眉头一蹙思索着人手的安排,至于奇淼说的话则是被他选择性的忽略掉了。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恶虎难敌群狼……敌人知道西门涟对他和北越的重要性,必定会派遣杀手以及大军蹲守在他们回北越的重要路段。这个时候即使有以一敌百的金龙卫数千都起不了什么作用,更别提是他一人了!
事关她的安危,他必须足够谨慎。
宫,是要回的,但,以何种方式回呢?
他陷入沉思中,静默不语。
奇淼看他专心思考,也便没有打扰他。
一时间,房间内就安静了下来。
白烟袅袅从丹顶鹤造型的鹤嘴里缓缓喷出,淡淡的花香充盈整个房间,香味馥郁而美好,衬着这一室的宁静和雅致的布局,更是别有一番清雅的味道。
半炷香后,君少扬唇角微微一掀:“有了!”
……
封国和瑞国的皇帝对自己要听司马瑜的命令办事一事相当恼火,可奈何受制于人,即使有心反抗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司马瑜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不乐意,聪明如他在结束御书房的会谈后的第三天便是给他们分别安排了四个绝色的美人儿为妾,还依照他们的喜好给他们送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珍宝,然后在酒酣耳热的时候告诉他们——其实宗门要的不是这个天下,而是要杀了西门涟和君少扬。只要这夫妻二人一死,北越必乱,那时候就到了封国和瑞国出手了,只要北越亡国,北越的城池封国和瑞国有多大的本事就拿多少,宗门已经吞了大乾,保证不插手此事。
自古领土城池乃是君主喜争之物,哪个君主会嫌自家城池多的?再者北越富庶、历史悠久,其皇宫几百年的珍藏里边天材地宝哪里会少?
财帛动人心,二位国君美酒在盏、美人在怀、江山似就在一掌间,他们的视线里都被司马瑜给他们画的‘饼’占满,哪里还能想到先前的不快?
“干了这盏酒,明儿灭了北越!”封国的皇帝豪气干云的道。
“灭了北越!”瑞国的皇帝亦是高声道。
“祝二位心想事成,干!”司马瑜举酒盏。
“干!”
三人的酒盏隔着空间遥遥一举作碰状,而后齐齐仰头,将里面的酒液一饮而尽!
大乾国的正殿之内,丝竹管弦声响,又是一片歌舞升平之景。
两个时辰后,歌舞方歇,司马瑜让侍卫分送了瑞国和封国的国君回住处。
此时正是子时,他从殿内行出来,拒绝了近卫递的狐裘,屏退左右,只带了最为信任也是最寡言的一个侍卫缓步行于宫中。
空中一轮明月正亮,清冷的月光倾泻在青石板上,照亮了去路,却照不亮沟壑纵横里的黑暗。
如他,好似拥有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脚步忽地一停:“现在的她,是快乐还是痛苦呢?”
侍卫抱着剑,冷着脸不说话。
他没有等待他人回答的意思,只一会儿又喃喃的道:“最信任的部下死在眼前、多年的武功毁于一旦,那么心软的她怎么受得了?应该……不,她肯定现在特别的难过。”
谁难过是谁的事,反正他不难过。
侍卫抱着剑,还是冷着一张脸。
“要是她能原谅我的过错回到我身边,我一定好好对她,再不辜负她。”司马瑜怅然道。
这回侍卫终于听懂司马瑜在说谁了,冷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表情来:“你骗了人家的感情、灭了人家的国家、害死了人家的全家、又把人害得身受重伤筋脉断光武功尽毁……是人都恨毒了你,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哪里会想还回你身边?喂,你到底打哪里来的自信才能说得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
司马瑜脸色顿时一黑:“你可以不说话的。”
侍卫十二分老实的道:“忍不了,恶心。”
他说完这话后喉结动了动,表示自己是真的想吐了。
“实在忍不了,也给我憋着!”司马瑜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愤怒地一拂袖:“我自己回府,别跟着我!”
再也不想看到那张脸!
“慢走,不送。”相较于将暴走的他,侍卫的反应可以算是十分的平静。
司马瑜咬牙,发誓自己要不是看在宗门的份上一定把这人宰了千遍万遍放到油锅里再滚个几十万遍都特么的不厌倦!
他气咻咻的走了,侍卫正如他自己所说,半步都没挪。
司马瑜离开半刻钟后,侍卫一张冷脸转向宫墙拐角处的方向:“小篮子,出来。”
风声咻咻,没人应。
侍卫眉头皱了一皱:“小篮子!”
说话的语气比之前重了一倍有余,他本就不是爱说话的人,更讨厌重复说,再让他说第三次就是真的动怒了。
‘小篮子’——作太监装扮的毕蓝磨磨蹭蹭地从墙角挪出来,才挪出半个身子就被侍卫一把拎住了衣领,下一刻她双脚就被迫离了地。
“喂,有点修养没哎,我是女孩子女孩子!”毕蓝反应极快地来了个金蝉脱壳,下一秒就地一个翻滚,抬手的时候扯掉他的腰封,不客气地缠在自己的腰上,堪堪将肥大的裤子给拴住了。
她站起来,大咧咧地把身上的灰拍干净。
侍卫眼中的怒色在看到自己的腰封将她纤细的腰更裹如同细流般窈窕时便渐渐褪了下去,他脑袋歪了歪:“又来偷东西?”
毕蓝拍灰的动作一顿,下一秒气咻咻地指着他鼻子骂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借,不是偷!”
不就是饿肚子在厨房被他抓到一次么,至于每次看到她都要提这个‘偷’字儿么?
她堂堂北越金龙卫的大姐大,怎么会偷?
明明是借,是借!
咳咳,虽然是有借无还。
“不告而取谓之偷!”侍卫机械般的念道。
“都说是借了!”毕蓝跳起来,奈何她只及他肩膀高,那么不优雅的跳,也未能比他高了去。
侍卫觉得她看起来就像一只淘气的兔子,而且她穿着的正是白色的里衣。他记性一向不好,却牢牢记得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兔子,那兔子毛茸茸的,爱跳爱闹,就像她。
小兔子跟了他半年就死了,之后他再没养过兔子,然后那一夜他遇到了她……他,想要养她。
嗯,她这么能折腾,一定能比小兔子活得时间长。
“偷听也是偷!”既然决定养她,他就有责任去纠正她不好的习惯:“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你知道我在……”毕蓝恨地一咬牙,这人耳力怎么那么好?明明她都很努力的在隐藏气息了……不管了,反正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内容,以后让她听她也不听了。
“哼哼,算你够义气没把我揪出来。”她哥俩好的一拍他胸膛:“哥们,够义气!”
这是示好吧!
侍卫觉得是这意思,于是也一掌对着毕蓝同一个方向拍去!
然后……
‘啪’
毕蓝红着脸,狠狠一甩因太过用力而发麻的手:“混账!”
说罢,足尖一点,身影飞过宫墙,消失在夜色里。
侍卫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手,回忆起刚才的触感:“好像……好像不一样。”
☆、65:天造地设
深夜的宫苑,一道黑色的身影灵敏地避开宫内的站岗的禁卫,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御书房里。
“靠之,下一次老娘一定要摸回来!”金龙卫的信条就是吃什么都不能吃亏,她可是金龙卫的大姐大哎,都被人占便宜了怎么可能不占回来。
“人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是长得不错,身条儿也正,手感应该不错。”毕蓝嘿嘿一笑,已经看到头顶上摆着的墨条,正要踮脚去取,忽地听到外边有脚步声传来。
这么晚,谁会来御书房?
毕蓝眼珠子一转,足尖一点跃到房梁上趴下,屏气凝神注意着下班的动静。
门‘嘎吱’一声被从外边推来,司马瑜先进,随后便是一个侏儒般的男人走了进来。
“坐。”
司马瑜坐在主位,对着侏儒男子随意的道。
侏儒男子也不客气,往他下位的椅子上一坐。
“宗主派你过来,是有何指示?”司马瑜问道。
“捉西门涟,你可拿定了主意?”侏儒男子不答反问道,言语中颇有几分轻慢。
司马瑜眉头一皱,言语中便是带了些怒气:“宗主若是不信我,大可将此事交由别人去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的人里面就只有你最了解她。”侏儒男子端起酒壶,自斟自饮,而后道:“而且吧我看,也只有你最迫切的想要活捉她了。”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宗主的意思?”司马瑜忍住怒气道。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这意思。”侏儒男子放下空空的酒壶,站起身来一拍手。
司马瑜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出声便是看到门被从外面推开,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笨重的木箱走了进来,随着他们的走动,一缕缕若有若无的馨香渐渐扩散在空中。
咦,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趴在房梁上的毕蓝鼻翼动了动,眉头皱了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闻过,但是心中那熟悉的感觉却是怎么都挥之不去,就在她为之苦恼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放下了箱子。
毕蓝赶紧收回思绪,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一只箱子。
下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司马瑜皱着眉头,眼睛看向侏儒男子:“你这是何意?”
“你生辰将至,宗主在闭关不能出来,便差我顺道给你捎了一件你一定会喜欢的礼物来。”侏儒男子并不透露是何礼物,说完又道:“宗主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得了天下,便是要什么有什么了。”
“这是……”
侏儒男子打断司马瑜的话道:“好了,你的面我见到了;礼物也送到了,便就此别过。”
他一招手,那两个黑衣人迅速站到他的身后,三人一起走了。
司马瑜瞪着他们高傲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银牙,待他们走远后才泄愤般重重关上门,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