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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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在哪里了?”玄老深沉的眸子盯着他,一字一字的问道。
君萌宝泪眼汪汪,小小的鼻头一耸一耸地,抽抽噎噎的回答道:“宝儿……宝儿不该……不该撒谎……不该骗人。”
“等你想通了真正错在哪里,再叫我。”玄老毫不留情扯掉君萌宝的手,站起身,足尖一点地面,身影快速消失在暗夜里。
君萌宝懵了,傻站在那一动不动。
“自求多福。”天老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也是一点足尖,身影只一会便消失在了远方。
君萌宝机械般地扭头,看向还在笑的明老所在的方向。
明老立即不笑了,脚底抹油一般快速溜了。
君萌宝张大的嘴还未真正出声,眼前便是不见了所有人的踪影。
“什么意思嘛?”
懊恼地坐下来,刚才还泪眼汪汪的眸子已经是黑白分明,用力一捶地,嘟起的小嘴儿足足可以挂一个小茶壶。
白狼起身,慢吞吞走到他身边,毛茸茸的脸蹭蹭他的脸蛋,表示亲昵。
“大白,还是你好。”君萌宝搂住大白的颈项,脸蛋也是蹭了蹭它的脸。
大白身子往他身上压了压,试图让他暖和些。
“我都认错了,还说我不知道错在哪里。别的地方我明明没错,师傅祖师爷定是被谁惹得不高兴了才故意拿我出气。”君萌宝嘟囔着,一边将整个身子偎依进大白的怀里。
他也真觉得冷了。
大白不会说话,只能蹭蹭他,表示在听。
“鬼月千桩哎。”君萌宝揪着大白颈项的毛,嘟嘴道:“我倒是不怕走这桩子,怕就怕我才取的蛇胆和鸾花不能及时交给红樊叔叔,没有这两味药材,娘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他说着,眼圈悄悄的红了,晶莹的泪滴从他眼中落下:“娘一直都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红樊叔叔说我娘是太累才得病,很快就会醒来的,只要我耐心的等,等我娘睡够了,就会醒来。可是我都等了两年了,两年多了娘还是没有醒。”
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地砸进大白的皮毛里,小小的身子整个扑到大白身上,撕心裂肺般哭出了声来:“我不要娘陪我习文习武、陪我玩儿,我只要娘醒来抱抱我,我只要娘醒来抱抱我……醒来……抱抱我……呜呜呜。”
哭声,传至老远老远。
闻者心酸、落泪。
“也真是苦了这孩子。”明老最是心软,也是最清楚西门涟情形的人。他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向玄老恳求道:“二师兄,就别惩罚宝儿了,他还那么的小。”
“他的爹娘皆是人中之龙,他的身份也决定了他不可能和同年龄的孩子一般有无忧无虑的童年。”玄老深沉的眸子望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无比冷静的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还小。”天老听着那哭声,也是忍不住劝道。
“他的智慧却一点都比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少。奇书子算是收对了徒弟,得了西门涟这么一个天纵奇才继承衣钵,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君萌宝,若是以后得西门涟悉心教导,日后在军事上的成就必定非凡。”玄老说到这里,话头一顿,目光灼灼:“我北越开国几百年,只有君少扬和西门涟有开疆拓土有一统天下之野心和能力!等他们一统天下后,经过我们的手教出来的君萌宝武能定江山、文能守成,定会成为北越历史上最出色的帝皇!”
一席话,说得天老和明老也都热血沸腾!
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亲手教出一个出色的帝皇更让人有成就感?
他们人老了,心却不老!
天下大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天下一统,完成前人都未完成的夙愿,是一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啊!
“人才,必定要从小养成!”天老决定回去就把自己平生所学全部整理一遍,再慢慢教给君萌宝。
“玉不琢不成器,同样的宝儿要成为人中之龙必定要吃苦再吃苦!”明老更坚定了要把自己在毒和医方面的知识全部灌输给君萌宝的信念。
一定要他好好的学!
“所以,别怪我心狠。”玄老深邃的眸子望着君萌宝所在的方向。
此时的君萌宝全然不知道三位打得主意,他哭够了,爬起来:“大白,我去了。”
大白蹭蹭他的手臂,无声为他加油。
“对不起连累了你。”君萌宝弯腰抱抱大白的头,然后将早先藏在怀里的玉盒放到它的嘴下方的地上:“这是我们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东西,你要替我看好了喔。”
大白点点头,绿幽幽的眸子轻轻一眨。
这是他们合作的暗号,十足默契。
君萌宝顿时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白真乖,回头请你吃肉。”
一扭身,小短腿儿滑溜爬上木桩,跳。
鬼月千桩不止是过桩,更兼天地变化奥妙无穷,要过,极难。
君萌宝屏气凝神,心里快速算计着,然后飞快地过。
‘嗵’
到底年纪小,即使人聪明能算出正确的方位,体力却有些跟不上。
一个不小心,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上,额头顿时就破了皮。
“我没事,不疼!”
咬紧了牙关,君萌宝从地上爬起来,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迅速变换,自己又回到最初的位置,他眸色一黯。
没有难过、也没有哭泣!
他快速爬上距离自己最近的木桩,算计好方位,然后继续跳!
‘嗵’
‘嗵’
‘嗵’
……
一整夜,小小的孩子从桩上摔下了无数次,也从地上爬起了无数次。
他原本白皙光洁的脸蛋如今满是大大小小的擦伤,破烂的衣衫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好肉,皆是布满了骇人的青紫。一身的狼狈,呼吸急促,却眼中的光芒始终如最初那般坚定!
“只有吃了加有蛇胆和鸾花的药,娘才会醒来。娘醒了,就可以抱我了!”
再一次从摔得眼冒金星的状态下恢复清醒,君萌宝咬着牙,艰难地撑着地面,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血肉模糊的小手摸到木桩,再次爬。
一次、两次、三次……
摔了,再爬!
再爬,还摔,起来,再爬!
又是一个白天过去,君萌宝面色惨白如纸,浑身被汗水浸透,几乎虚脱。
大白叼着他,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
“娘的怀抱比大白的怀抱香,娘的身上香香的,好闻极了。”君萌宝疲惫地闭上眸子,小嘴嘟囔:“我两天没和娘说话了,大白,你说娘会不会想我啊?”
大白绿幽幽的眸子里升起一抹人性化的心疼之色,低下头,它轻轻舔着他受伤的手。
君萌宝轻轻一笑,奶声奶气的道:“要是娘醒了,看到我受伤肯定也会和你一般温柔地对我的。大白,我想娘了,我想和我娘说说话了。”
即使每一次都是他在自言自语,他都喜欢。
喜欢,待在娘的身边。
“大白你没离开过这不知道,我娘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她可厉害了。她一人足以胜过千军万马,在人们的心里是犹如神祗一般的存在。”君萌宝睁开眼睛,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以后我也要像娘一样厉害,不,我以后一定要比娘更厉害。这样我就能保护她,再也不会让她累到了!”
他要努力!
再一次地,他从地上爬起来,爬上木桩。
此时,风起,远处雷电轰地一响,银光如龙。
天色越发沉黑,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
“君萌宝,现在你求饶说不可能过这桩,我可以带你回去,你便不用再吃苦受罪。”玄老的声音蓦然响起。
“为什么要求饶?!”君萌宝扭头望着声音传来的远方,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昔日我娘敢以三万大军对战敌军十万余人而毫不畏怯,身为她的儿子的我岂能在几个桩子面前就屈膝承认失败?!”
他人是小,却也有一身的傲骨!
再不多话,他扭头,沉心定神,快速算计方位。
身体越疲惫,头脑越清醒!
君萌宝已经习惯谋定后动,现在的他十分冷静!
半刻钟、一刻钟、两刻钟……
暴风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向大地。
也砸在木桩上跳着的小小的、孱弱的孩童身上。
暴风雨中,那小小的身影宛若钟摆般摇晃不定,好多次都眼看着要摔倒,却每每在最后一刻顽强地站直、站稳了!
暴风雨,更大了。
玄老从远处来,见此情形,一贯清冷的眸子此刻也有了情绪波动。
那情绪名为——心疼。
天老和明老一前一后而来,都是极力克制,才没冲过去把小小的孩子从桩子上抱下来。
这一瞬间,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心好狠,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
他……还不满四岁啊!
“大白,走,我们去找娘!”历尽千辛万苦,君萌宝终于平安地过完最后一个桩,落地的那一刻他欢喜地呼唤一声,咧嘴,露出灿烂如同朝阳般的笑容。
大白‘嗷’一声,叼起玉盒,从地上一跃而起,抖抖身上的雨滴,身形快如闪电,只是数步便从空地绕到了君萌宝的面前。
“走!”君萌宝欢喜地拿过盒子,一搂大白的颈项。
大白蹭蹭他的发心,在他松手后一口叼起他的后领,却没有像往常一般把他甩在背上,而是小心地,一步一步地朝着西门涟所在房间行去。
暴风雨中,一狼一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远处凝望着这边的天、玄、明三老脸上皆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转身离开。
风雨已停,夜,静默。
倏尔,一道身影‘砰’地撞开门,狂喜地冲向外面,大叫:“醒了!”
醒了!
谁,醒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倏尔在脑海中升起,君萌宝猛地一动,大白怕伤了他,立即松开了嘴。
君萌宝顿时如同球一般滚到了地上,摔得极重,他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急切的大呼:“大白,快,快叼我进去!”
大白迅速叼起他,往里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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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yijiu美人儿的花,现在是晚上一点半的时间,没能及时更新,表示十二分的抱歉。
习惯了沉默,文文已至尾声,灵儿在此想要感谢将文文看完的人,也十二分真诚的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未能尽所学把心里的那一个故事写好,对不起未能按时更新,对不起文中还有错别字。
下一本,灵儿会努力,加倍的努力!
☆、75:滚
红樊只觉得眼前一阵疾风卷过,眨眼间眼前只余一道白色残影。
是大白和君萌宝。
无需看清楚,他也知道是他们。
终于德偿所愿,宝儿定是高兴坏了!
红樊喜上眉梢,高兴地出门报喜去了。
青纱帐,红木床,明珠上悬放光芒。
青铜炉,海棠香,丝丝缕缕缠心上。
在进来之前,君萌宝想了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跟娘说,可是当他真正站稳在地上,抬头仰望着那菜放下书卷面色略有微澜的女子时,千言万语却只汇作一个字儿:“娘。”
眼泪,刷地滑下面颊。
却不动,连眼睛都不敢眨。
心,微微的恐惧。
好怕,眼前的一切不过幻象。
一个他想了太久,才得上苍怜悯,给予的一个幻象。
孺慕情深。
西门涟身体一僵,眼圈微微地红了。
小小的孩子,曾经那么小的一团在她的怀里,而今,长大了啊!
时光悠悠,却没有给她安然在他身边照顾他的机会。
才使得他连唤她,都是这般的小心翼翼。
心,很疼。
也,歉疚。
她欠他的岂止是懵懂时的相伴?
“宝儿。”
她哽咽唤一声,轻轻将他抱在了怀里,与他额头相抵时才发现了他额头上的青紫,这一发现再看去,她惊见他一身的伤痕,眉头顿时就沉了下来:“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宝儿是小男子汉,不疼的。”君萌宝仰起脸儿,努力地想要笑,却扯疼了受伤的唇角,忽地发出‘嘶’的一声。
“我带你去清洗清洗。”西门涟抱着他站起身来,却才走一步就一个踉跄,不是扶住了桌子,就连怀里的孩子都差点摔出去。
“娘,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等我。”差点被摔,君萌宝的脸上也没有半分恐惧之色,他轻轻拉开她的手,跳下来,仰起小脸看着一脸自责的她:“娘你要好好休息,不能累着。”
就这样醒着,抱抱他,跟他说说话儿。
不要再睡了,不要睡那么久了。
他会怕。
大白走过来,蹭蹭君萌宝的脸儿。
西门涟看着懂事的儿子,心里越发难受。
可此刻的她能做什么?
武功尽废后又那般作为,她才调养好的身体机能近乎瘫痪,这一次尚能醒来已经是承苍天之怜悯,不能再想太多。
“好,我等你。”
轻轻地,西门涟摸着他的发旋儿,努力地,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嗯。”君萌宝眯着眼睛笑,搂着大白的脖子:“走咯。”
大白叼起他,屁颠屁颠地走了。
一路,君萌宝频频回头,忍不住笑。
即使这动作会扯得唇角生疼,可一点都不想要捂住嘴,这一刻的他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
西门涟望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仰头,咽下眼中的泪。
这一夜,君萌宝没有再回来。
这一夜,天、玄、明三老相携而来,同她聊了一整夜。
……
“娘,下山啊,我也要去。”
又是大半年的时间过去,四月桃花香,小小的人儿和白狼在滚了数个圈后,带着一身的青草香和水露而来,肉肉的小手臂撑起圆润的下颌,圆滚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浅笑盈然的女子,唇角的笑容大大的。
西门涟取帕子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汗珠:“你还有许多的功课要做,娘先下山,等你功课做完了便随同娘汇合。”
“娘。”君萌宝软软地唤,搂着她的手臂撒娇:“宝儿要跟娘一起去,一起去。”
功课什么的,哪有陪娘重要?
“要去嘛,要去嘛,要去要去。”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继续不依不饶的撒娇道。
“娘此行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纵使对这唯一的儿子多有纵容,一旦触及原则,西门涟的立场还是十分坚定的:“你在这里好好的学习,娘不求你将所有的知识学得通透,但是该学好的还是要用全部的精力学好。日日坚持,不能懈怠,这样才不辜负娘对你的信任。”
“可是阵术我真没有那个天分。”君萌宝委屈地嘟嘴。
“没有人是十项全能的。”西门涟抱起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学不好这个,你可以多学医术和星象之术。天老说你很有天分,这个你学好了不学阵法也是一样的。
然后西门涟讲起了曾经和奇亚对阵的事,以此为例来开导他。
“那人太坏了,以后见到他,宝儿打死他!”听完,君萌宝从她身上跳下来,愤怒地挥舞着小拳头道。
西门涟哑然,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