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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32部分

小说: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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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啪啪啪’
却在这时三声巴掌的清脆响声突兀的响起,所有人均是一震,目光不约而同望向那发声处。
西门涟踏着月光正往这边走来,扬起玉腕衣料滑下露出些许白皙的肌肤,是如玉质无异的质感。衣裳洁白如云的云烟绸,软软的贴在她身上,流苏静垂的纤纤细腰处玉扣紧紧一束,有着弱不胜衣的纤柔。可是她那精致若雕的面孔上,那一双黛色长眉下的眸中却闪耀着幽暗的光芒,唇角平且直,下颌微抬,眸光扫过一干人时,唇微翘,勾起了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弧来。
“小洛儿,回去。”君少扬犹如坚冰一般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情绪波动,声音冷而沉。
他不说话的时候,才最愤怒。
西门涟走到他身边,扬起小脸,娇娆的笑靥绽放,“你,可是在命令我?”
她却是模样越妖娆,越不能惹。
“要杀王彪,动手,我来!”君少扬深深凝望着她,他不知道王彪的话她听了多少,但是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很生气,气到随时可能动手杀人!可是王彪是他的部下,她若动手,必定后患无穷。
“王爷……”王彪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这是听错了吗?
王爷……王爷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他?
他顿时,浑身僵硬。
“杀人,多脏啊!”西门涟娇嗔一声,兰花般翘起的手指在君少扬宽阔的胸膛拂过,看着他更是幽深的黑眸,她脸上笑容越发妖媚,一双明眸却清澈透明宛若孩童般纯真无邪。身子一旋,却是到了猴三儿的身边,她弯下腰,“你说你无错,那么我来告诉你,你错在哪里。”
那模样,既妖且魅,简直就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九尾狐妖。
君少扬沉下了脸,他不喜欢看见她和别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刚动身,却发现她先前拂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她点了他的穴!
猴三儿只咬牙,不说话。
“你错在没有摸清对手的实力就冒冒失失地动手、错在固执愚笨在他人靠山前还口出狂言。”说到这里西门涟咯咯笑出声来,一双眸中却燃起嗜血的杀意,“不是有说让你们打得过就打,下狠心了就杀,对手太强大就撤退养精蓄锐以待日后卷土重来杀他个片甲不留吗?怎么,现在是和人死磕磕上瘾了,一日不挨揍就不痛快了,嗯?”
一席话,犹如一记闷锤狠狠砸在了众人的心头。
这些,她教过他们的——训练时对自己狠了,对付敌人才能更狠。一时敌不过不代表一世敌不过,她不需要他们做横行霸道的虎,而是要做潜伏在暗地里的毒蛇,养精蓄锐摸清楚一切后,再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猴三儿面庞浮上羞愧之色,低下头去,“小的知道错了。”
“小的知道错了!”
猴三儿背后一干人等,皆是朝着她跪下,一个个头几乎低在了尘埃里。
“你叫王彪,是吧!”西门涟并没有叫他们起来,她笑吟吟地走到王彪的身边,蹲下身来与他平视。
她是笑着,笑容满面,可是王彪却生生打了个冷颤,眸光闪烁。
“看着我!”
西门涟只是一根手指就将他别过去的脸给扳到了眼前,犹如千年寒冰的眸子直逼入他的眼底,玩味的道,“你看不起他们是匪,我也看不起你这只会在背后说人的长舌夫。既然我们相互看不顺眼,那么一战泯恩仇,你不是说我会妖术吗?别人说的总不如亲眼所见那般真实,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用妖术的,嗯?”
“战……就……就战。”王彪想说的有底气点,可是真正说出来时,舌头就好像被打了卷儿一样。
西门涟豁然起身,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彻底收敛,眸光灼灼逼视着他,“十日后,也在这时候,山野丛林我们决一死战!你若输,那么带上你们所有参与的人于被俘虏后朝我们磕十个响头并赔罪,脱光衣裳在肚皮和背后写上‘我不如匪’四字保持一整天,从此无论在哪里看到我们都必须退避三尺!”
咄咄逼人的话激起了王彪骨子里的血性,鼓起了勇气喝道,“你输了呢?”
“我?”西门涟好像听到可笑的笑话一般,笑出声来,那盯着他的灼灼的眸中也多出几分轻蔑。
王彪顿觉毛骨悚然,却还是喝道,“你输……”
“我不会输!”西门涟冷声打断他的话,身体极具压迫性的俯下来。
王彪一瞬间有泰山压顶的错觉,紧绷的身体微微发着颤,一张脸也是变得青白交替,冷汗涔涔,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直发疼。喉咙好像被塞住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以前没有输过,现在也不会。”西门涟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声音幽幽且森寒,“王彪,做好准备吧!要么输了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么我把你们的人皮一层层的揭下来,相信我,这事我没少做过……”
在王彪惊骇欲绝的目光下,她直起身子,长袖一挥,隔空解开君少扬的穴道,却走向了和他房间截然相反的地方。
君少扬并没有追去,沉冷的凤眸盯着她的背影,“我不会和你对战。”
“怎么办呢?我想。”西门涟止步,却并未转过身来。
“我永远不会与你站在对立的位置,现在不会,以后也绝对不会!”这是他的坚持。
“我们之间不存在对立。”她声音幽幽,“你有效忠你的部下,我也有坚定的追随者。你的部下可以轻辱我,却不可侮辱、看轻他们。昔日他们为匪又如何,都死过一次,那便是已经重新为人。我既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们,那么必定会带着他们破开命运的束缚,堂堂正正站在这片天地,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成为不逊色于任何顶天立地男儿的存在!”
那掷地有声的话透出铁一般的坚决,跪着的众人无不红了眼眶,她的维护,让他们动容,心窝子都暖了。
“主子!”
山子噗通一声跪下,双目含泪,“俺发誓,一辈子只对您一个人忠诚!”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猴三儿今夜歃血为誓,今生今世追随主子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猴三儿一口咬破手指,指天发誓。
“我石大锤(我大柱、我史扬……)歃血为誓,追随主子,永不背叛,死而无怨!”
一干人喝声震天,滴滴鲜血沿着他们咬破的指尖不断滑下,那一张张汉子的脸上写满了至死不悔的忠诚,和火一样的炽热的崇拜之意。
西门涟眼前一花,错觉的看成了昔日她手下的凤凰军,轻抬手,“众将平……”
指尖一瞬间凉透……
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还是那些人,并不是她以为的凤凰军。
一抹苦涩从喉头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眸有微红,声音因疲惫而显得暗哑,“都起来吧!”
“是。”
一干人都起来了,欣喜不已的围着她。
“今夜好好休息,明日继续训练。”西门涟螓首低垂,也不多说什么,径直往前面走去。
一干人浩浩荡荡跟了过去,不一会儿这里就只剩下君少扬和王彪等一干金龙卫。
月夜更静,就连风声也于此时戛然而止,这氛围近乎凝滞。
君少扬负手于身后,冷漠的眉眼一一扫过他们,一干金龙卫皆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王彪,先前西门涟带给他的惊骇才刚散去,又感受这般的威压,身体抖得越发厉害,一颗心噗通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流动,每一秒被无限的拉长、再拉长,真正的度日如年,痛苦的折磨。
君少扬没有说话,冷厉的眸子锁定在王彪的脸上,声音暗哑,“你说她是妖孽,那么也给本王好好说说,她怎么个妖孽法?也让本王知道,本王的枕边人是怎样的存在?”
王彪身体紧张到身体抽筋,哪里能说出话来?
一干金龙卫皆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先前在背后不是很能说吗?还跟别人打了起来,怎么?本王现在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跟本王说清楚你怎么又不说了?”君少扬冷笑一声,眸光越发冷厉。他整个人宛若出鞘的剑,慑人的森冷几乎能伤人。
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敢答他的话。
就在这时候,毕青急急而来,走到君少扬身边先行一礼,“拜见王爷。”
君少扬冷冽的眸瞥过去,那样冰冷的眸光骇得毕青心头一跳,当下不敢耽误,赶紧禀告道,“王妃刚才令卑职搬几床棉被和褥子过去,说是十日里就住那边,不回来了。”
先前王爷和王妃也闹过别扭,可还是第一次分房间休息呢!
其实吧,分房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住的地儿。那地儿离王爷住的地方天远地远,却和那帮子男人超近,王妃是女儿身。这样不等于把一只小绵羊丢狼群里,多让人不放心啊!所以他才在接到命令后第一时间不是去办事,而是迅速来向君少扬禀告。
君少扬眉头骤然沉了下来,“毕青!”
“卑职在!”毕青应道。
“吩咐下去,金龙卫全体准备从明日起加强训练,十日后由王彪挑出人手和王妃决战丛林!”君少扬冷冷道完,刀般锋利的眸子狠狠剐过王彪那张惨无人色的脸,一声冷哼,重重一拂袖,转身大步回走。
这是闹哪出?
可怜的一头雾水的毕青看看君少扬离开的方向,又看看王彪,不可置信的问道,“是我听错了吗?王爷让你挑人手和王妃决战?”
“王妃?”王彪脸色还是惨无人色的白,却是不服输的道,“不过是一个无媒无聘厚着脸皮缠着王爷的女人,你承认她是王妃,我不承认!一个女人,不用妖术,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赢得了我!”
“王彪,你未免太自恃过高!”毕青一撩袍子从地上站直身体,眉眼间的怒意掩不住。
“连你也帮着她,她不是妖孽是什么?”王彪豁然从地上站起来,那跪了太久的腿却是抽筋了,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是强行稳住了身体,不服气的瞪着毕青。
“你,够了!”毕青一把拧起他的领子,如烈火般灼灼的瞳眸盯着他因呼吸困难而变得青紫的脸,一字一顿道,“王彪,她是我们的王妃,更是王爷的性命!若你如我一般忠诚于王爷,那么就管好你这张破嘴,不要让这张破嘴说出一句侮辱王妃的话!否则,在王爷动手杀你时,我毕青必定冷眼旁观,因为你是,咎、由、自、取!”
他手一松,王彪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
“哼!”毕青怒哼一声,留下那倒地不起的王彪和那些个从方才就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几个金龙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里。
他快步到库房后,立即让人把西门涟可能用得到的东西一股脑的都搜刮了出来全部打包,亲自上阵带着人给送去。苗聪也在这里,见这阵势无比好奇,可看见毕青那一张明显写着‘生人勿近’的脸时,到嘴边的问题又悄然咽了下去,心里却像是一百个猫爪子不停扒拉一般痒痒得厉害。
就这样,他跟着一起过去了。
他们一行人到时西门涟正靠在门边休息,见他们来,淡然地点了点头,让他们进去。
王妃住这?
苗聪灵活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瞬间脑补各种情节最终结论是王爷王妃闹矛盾了,不然王妃好好的干嘛要分出来睡?
而且这房间离王爷的院子远,可是离那一帮人可太近了!
这简直是大大的不妙啊!
不行,他得问问清楚去。
苗聪这般想着,也悄然闪了出去,走到西门涟身边儿,低声作商量的口气道,“王妃,卑职斗胆,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额……
西门涟微怔,看清楚是他,淡淡撇过了眉眼。
苗聪从第一眼看出她是外冷内热的人后就不怎么怕她了,见她没拒绝也不说话,就当她是默许了,“您搬这来,王爷知道么?”
西门涟闻言,眸子斜瞥他一眼,“管太多!”
“王爷和王妃的事那是我们的头等大事,不算多事不算多事怎么能算多事呢?”苗聪这人长得就是一副讨喜的样儿,这么手舞足蹈的说话,倒是相当的憨态可掬。
西门涟跌倒谷底的心情有了稍微的恢复,唇角微勾,“你叫什么名字?”
苗聪皱皱鼻子,“就算您是王妃您也不能耍赖,是卑职先问的,您得先回答了才是。”
“呵。”西门涟轻笑一声,“我算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还是别叫我王妃吧!”
“王妃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啊!”苗聪一听这话就觉得更不妙了,赶紧为自家王爷解释道,“我们王爷虽然嘴巴贱了点,性格霸道点、洁癖严重点、破事多了点,其实没多大的毛病,他得罪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就长得一副招人恨样,其实本性不坏的说。”
西门涟讶然,后有些无奈的扶额,这人确定是在帮君少扬说好话?为什么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把君少扬说得一无是处?
苗聪见她不说话,一下子就急了,“王妃,您可别这样啊!”
“我和他没什么事,别问了。”对于今夜的事,西门涟不愿意多提。
“那……”苗聪本来还想多说的话在看见毕青叫人时顿时戛然而止,急急向她道一声,“王妃,您这边儿反正也要值夜的,就跟毕青说留下卑职,一定啊!”
说完,火烧屁股一样跑了。
西门涟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无语,又等了一会毕青带人出来,西门涟选择性无视苗聪那渴望的目光,在毕青要留人守夜时选择了拒绝。
毕青深知她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没好多说什么,只是道她多保重身体,这才退下。
苗聪也跟着退下,只是走在了最后,离开这院子时回头看西门涟那眼光别提有多哀怨了。
西门涟唇角微扯,转身走进去,将门合上。
门闩落下,一声闷响。
……
毕青一行人离开了这边后,没有立即回去休息而是赶到了君少扬的院子里,
“你们先回去。”在院门口,毕青让多余的人都离开,独独留下了苗聪。
“所以刚才你是有注意到王妃跟我说话的吧?”其他人都离开后,苗聪手肘戳戳毕青的手臂,笑得牙不见眼的。
“你个机灵鬼!”毕青啐一声,压低了声音道,“王爷心情可不怎么好,待会儿进去,就挑好的说,哪怕是编也得让王爷听得高兴了。”
“这个我自然知道。”苗聪拍着圆乎乎的肚子笑,像弥勒佛似的。值得一提的是他个子并不算高,耳朵奇大,要是秃瓢的话,跟弥勒佛还真有五分神似。
“那就进去吧!”毕青深呼吸一口气,领着他一起推门进去。
“拜见王爷!”两人齐齐行礼叩拜。
君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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