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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6部分

小说: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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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不慌不忙的道,“王爷您这是服多了补药,才会虚不受补。不过王爷您感染过风寒,又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这才导致了体寒的状况发生。问题绕回先前,这是药也有三分毒,您服的补药里有几味药是有着极大冲突的,再服下去,恐有性命之虞。”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王爷您床上这姑娘是被人给害了,吃太多补药反亏了身子,还在前一段时间感染上了风寒,估计是出什么事儿了才出来,结果染上风寒了。现在还发了烧,还不给她治,只给她乱吃补药的话,小命有危险啊!
君少扬当然能听懂这一番鬼话,“尽你所能。”
“是。”太医领令,“下官这就去抓药。”
“下去。”君少扬这般道,却暗暗朝毕青打了个‘留下’的手势。
太医走后,毕青上前,“王爷有何吩咐?”
“请鬼医。”君少扬简单扼要的道。
“马上出发?”毕青问。
“晚上。”君少扬眸子里光芒流转,语气有些不怀好意,“兵分两路,其中一队走偏路夜袭山寨,动静大点无妨。”
毕青眼底燃起一缕亮光,“人带多点少点?”
“跟人多人少没关系。”君少扬轻哼一声,“最重要的是箱子够多,动静要大。”
“一定不辱使命!”毕青很高兴的应了。
“下去吧!”君少扬道。
“是。”毕青退下。
毕青走后,君少扬察觉到怀里人儿已经松了口,微微松了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手臂,一边小心的看着她。
比起方才,她现在的睡相很是甜美。
也不知道先前她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会被吓成那一副模样。
当然了,他敢肯定他做的不是什么关于斗兽场的事儿,但……
“渴……”
床上的人儿紧皱起眉,干涩的唇瓣张开,小声的喃喃。
君少扬心底的疑问顿时烟消云散,去取了茶去,细心给她喂下,她喝了,又睡着了。
君少扬将杯子放下,拿起一边的衣裳给她穿上,在这过程中他没有朝她的身体多看上哪怕是那么一眼。只是饶是如此,他为她穿衣裳的动作还是显得太过笨拙,最后穿出来的效果着实有点诡异。忙出满身大汗的他却没有发现,为她盖好被子后就坐在她床头,守候着她。
这么一忙,他倒是忘记要去看她手上的玉佩到底刻的是什么字儿了。

☆、012:你这是投怀送抱?

晨曦的光透过微敞的窗斜斜透入,金色的光线投在那临窗而立的人古铜色肌肤上,洒落光辉点点。
他黑色长袍扎在精瘦的腰间,手扬起,臂膀肌肉形线条十分完美,内蕴的张力让人难以忽视。
五指,细而修长,指节根根分明。
举过肩,轻拍而下。
扬起的手臂,一圈微红,类似牙印的形状。
牙印?
西门涟眉心一拧,半睁的眸子阖上,一些零星的记忆渐渐出现在脑海。
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她伏在他的身上,耳鬓厮磨间……
那画面,大胆,香艳!
一阵阵热意快速从白玉般的耳垂传递,她白皙的容颜也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犹如暖玉生烟。
不是气恼到极致,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唇,微微一咬。
君少扬何其敏锐,在她刚有动静时便知道她醒了,没叫她,只是需要上药而已。而后来她更那灼灼的目光,他就是想忽略都难,不过这目光倒奇异地不让他觉得厌恶,就由着她看下去了。只是这看着看着,突然就没有下文了,这小东西莫非害羞了?
君少扬停下上药动作,将系在腰上的衣裳扯开,随意地披在肩上,也不系玉带,就敞着结实的胸膛,大大方方地朝床边走去,果然是看见她俏脸泛红,尤其是小巧的耳垂,鲜红得宛若熟透的草莓。
还真是害羞了呢!
他见她这难得的小模样,突然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醒了还装睡,是刚才看本王看得太痴迷了,现在在想着如何向本王投怀送抱?”
调侃的声音,近在咫尺。
熟悉,刺耳!
西门涟豁然睁开眼睛,又看见他毫无遮蔽的胸膛,眼神骤然一冷,“滚!”
“小东西,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君少扬含笑在她床头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凤眸斜睨着含怒的她,唇角笑意更浓,那模样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闲得,仿佛在逗弄宠物猫儿。
真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
西门涟银牙一咬,抬手掀被子,下一秒她眉心紧拧,冷厉的眸子豁然抬起,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震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君少扬愉悦地重复一遍,俯下身亲亲她冷厉的眉眼,笑出声来,“该做的,都做了呀。”
愉悦至极的笑声和那极具误导性的话,瞬间让西门涟白了一张俏脸,种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一一掠过,喉咙顿时涌上一股腥甜,她拼了命的咽下,睁大了一双杏眼,声音沙哑,“死开!”
“有本事,拿脚踹。”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绷紧,君少扬抬起头来,唇角的弧度越发拉大了些。
她百变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哪!
他的唇,暧昧地凑到她耳边,“像昨夜一样,得劲儿踹!当然,前提是你有力气的话。”
倘若有力气,她怎会受他这般欺辱!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唇瓣却是一热,都不待她睁开眼睛,那火热的吻便是铺天盖地袭击了她所有的感官,那强势的气息逼得她更是浑身发软,呼吸困难,更是面红耳赤。
窒息感,扑面而来!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本王的,要是再让本王看见你伤害自己,就这样惩罚你。”在她面孔酡红如醉时,君少扬才松开她,灼灼如火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睁开的潋滟的杏眼,唇角勾起的笑容邪肆而张扬。
无耻!
回过神的西门气得浑身颤抖,只恨自己没有力气,否则一定生生撕了他!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正在兴头上的君少扬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直起身来将长袍束紧,“进来。”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进来的是端着汤药的毕蓝。
“太医交待早中晚各服一次,若是您家宝贝怕苦,这盒子里有特制的蜜饯三颗,足够喝完药。”毕蓝目不斜视,直接把汤药端给君少扬。
宝贝!
君少扬觉得这称呼听起来很不错,“今儿药熬好了,让太医歇几日。”
“王爷,太医这一时半会的还真起不来。”毕蓝很老实的道。
君少扬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眉头一扬,询问似的看向毕蓝,后者点点头,表示真就是那么回事。
君少扬目露沉思之色,“出去寻几个大夫熬药,另外配一个给他看看!”
“是。”毕蓝立即愉快地应了,熬药这事真不是谁都能干的,那味道熏死人了!
她身影消失在门外时,君少扬才转过身来,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我昨夜发烧了!”
语气,不是陈述而是十分的肯定。
君少扬迎着她投来的探究视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这是我给你熬的毒药,喝不喝?”
“为什么要这样做?”
昨夜的记忆并不愉快,她想不出他要对她好的理由。
“把你养好了,才能欺负得过瘾啊!”君少扬斜睨她一眼,一副‘你很笨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的模样,偏头吹吹热烫的药,单手扶着她坐起身,命令道,“张开嘴。”
这人,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可恶吧!
西门涟心底泛起一阵暖意,正要听话地张开嘴时,君少扬又开口了,“再不张口,我就用嘴帮你喂了!小东西,你就这么喜欢我吻你吗?”
喜欢个鬼!
西门涟怒哼一声,心底初升的那一股暖意顿时消失无踪,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认为这恶劣的人是好人!
恨恨地张开嘴,将他笑喂而来的药和连勺子一起咬在了嘴里。
脸鼓鼓地,还真像是猫儿呢!
君少扬脸上笑意越发地浓,却偏捡她不爱听的话刺激她。
一人喂药,一人喝药。
房间里气恼的声音和愉悦的笑声交织,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王爷这是敞开心防了么?”
在屋顶掰着手指的毕蓝望天,很努力的回想,有多久了,没看见王爷这般发自真心的笑了?

☆、013:恶劣的调。戏

晌午时分,县令带了礼物到了行宫,道是晚上有为他安排的接风洗尘宴,望他能赏脸参与。
这话,是毕蓝传过来的。
彼时,君少扬正拿着筷子,在某只冷脸宠物要杀人的目光下,正挑挑拣拣出自己喜欢的食物愉快的喂着。
“本王身体微恙,本不便参与,但难却大人盛意,晚时必定准时携男宠参加。”说到‘男宠’,他笑眯眯地瞥那眼神跟冰渣子一样的人一眼,强忍住笑意别过眼去,一本正经对前来传话的毕蓝吩咐道。
“王爷身体单薄,此时又染恙,需要名贵的药材若干,小的说得可对?”有其主必有其仆,毕蓝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点都不逊色于君少扬。
“嗯。”君少扬满意的点点头,一点就通的属下才是好属下。
“小的告退。”毕蓝一脸喜色的下去了。
冷眼看着一场双簧落幕,西门涟唇角冷冷一扯,“真够无耻!”
“小东西。”君少扬拿筷子另一端点点她的眉心,颇有些无奈的道,“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词儿,下次能换点新鲜的吗?”
她词汇量,有那么缺吗?
“哼!”
西门涟冷瞪他一眼,挣扎着下床,却不见地上有任何鞋履。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再怎样也是女子,她想走,难道还能赤脚不成?
下一秒,西门涟弯下腰来,抬起他的脚,毫无心理障碍地脱掉他的长靴,套在了自己的脚上,嫌弃有点大,顺手扯坏了床上的被子,揉了揉就塞了进去。
一套动作完全是行云流水,弄妥了就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本王的东西,你倒是用得很顺手啊!”
腰间,却忽然一紧,一具极有压迫力的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后背,那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第一次是披风,第二次是靴子,第三次会是什么呢?”
“你的人皮!”挣扎不开他铁钳一般的钳制,西门涟干脆不挣扎,就那么任他抱着。
反正少不了一块肉去!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君少扬幽幽一叹,颇为心痛的道,“枉费本王昨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为你忧心。”
说得好像对她多好似的!
西门涟冷冷撇唇,“我若有力气,封你内力、打断你四肢,喂你一夜药又何妨?”
“你心可真狠。”耳朵,骤然一疼,却是他突然咬住了她,那不安分的舌头在她耳蜗旋转,啧啧有声。
西门涟绷紧了身躯,咬牙切齿,“你最好确定你一直能稳占上风!”
不然,她一定让他后悔这么轻佻对她!
小东西又发怒了呢!
君少扬唇角微勾,“小东西,你还没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儿呢?”
她铁骨铮铮,倨傲尊贵,想来不是百年世家的传人便是皇室公主,他倒是好奇,大西那么个小国到底是什么水土,能培养出这样的一个她?
“与你何干!”西门涟语气既冷且硬。
“不说?”君少扬一挑眉,头微侧,威胁性地贴近了她唇角。
这该死的小人!
西门涟一咬牙,“漓洛!”
一听就不像真名!
也罢也罢,兔子急了那也是会咬人的,不能逼她太紧。
君少扬微微一笑,将她拦腰抱起,“现在还不是时候,晚上一起出去赴宴。”
“放手!”谁要跟他去!
“有本事,挣开。”他直戳她痛脚。
“你……”
腰下一软,整个人跌在了绵软的床榻,都不待她说完,他健硕的身体便是直接朝她压了下来,长臂一揽,将她宛若抱猫儿一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了身上。
强有力的心跳,如擂鼓响顿时响在耳边。
天杀的浑蛋!
西门涟顿时炸毛,可是这境地实在太囧,根本是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昨夜的旖旎让她至今恨得咬牙,怎能不清楚自己小腹处紧贴的是什么东西?
恨恨地,她一口咬在他的胸膛,唇里顿时有了血腥的味道。
“小东西,真要本王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拔下来吗?”闲闲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西门涟不情不愿的松了口,恨恨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君少扬抿唇轻笑,像抚猫儿一样地摸摸她的头,“漓洛,以后就随本王的姓,君漓洛,这名儿不错。”
自作多情!
西门涟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便是响起。
君少扬低下眉眼,看她即使睡着也是鼓起的半边脸,低低地笑了。
小东西,还真是满心怨愤呢。
……
傍晚时分,毕蓝呈上了一大一小两套暗黑色袍子和长靴,西门涟极不情愿同他穿一样的,但是更抗拒穿女装,只能退而求其次穿上了。
一乘轿子,从行宫出发,到了县令安排的宴会场地。
西门涟一看到那张灯结彩的楼阁,立即就黑了脸,怎么都不肯下轿子,一双本就没什么热度的眸子这会儿更是冷飕飕的。
“真不听话。”已经走出去的君少扬折回来,在她要杀人的目光下一把将她抱了出来,笑得一脸灿烂得走进去跟迎上来的县令和一干官员、巨商豪绅打招呼,那叫一自在。
在场的都是些眼色好的,纵使心里惊异脸上也愣是没一丁半点表示出来,由县令代表他们将君少扬请去上座,不一会儿美酒佳肴,丝竹管乐便是响了起来。
靡靡之音里,艳丽的妓子衣不蔽体,上菜倒酒,穿梭其中,一片淫声浪语。
“贪官!”西门涟一张脸冷得跟结了冰一样,不是君少扬实在箍得太紧,她早在妓子给他倒酒的时候拍案而起了!
所谓的接风洗尘地,是青楼花坊间,简直是荒淫无耻!
君少扬朝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见一肥头大耳的官员正和一妓子调情,忍不住一笑,“盛世乐,太平音,小东西太不会享受。”
“国之蛀虫,当诛!”西门涟绝不同意他的论调。
“是浑水才好摸鱼!”倒一杯酒,君少扬笑着喂到她唇边,“来,今夜重头戏在后边,不吃饱喝足,你哪有力气看戏?”

☆、014:脱线的刺客

看戏?
他话里带的太过明显的笑意太难忽视,西门涟疑惑地朝他看去,唇边却是一凉,毫无防备间辛辣的酒水便是入了喉。
“咳……咳……”
她顿时咳嗽出声,一张嫩生生的俏脸顿时白里透红。
“哦,我倒是忘了你不会喝酒的事儿了。”这话,听着没半点诚意。
西门涟冷剜他一眼,别过了头去。
君少扬也不管她,就着她唇沾过的杯角,将那剩下的清酒喝了下去,一双微眯起的凤眸掩映着流光溢彩,那张俊容更是雅致风流。
这样的情景,底下人明里暗里瞧了个清楚,心里各自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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