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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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景,底下人明里暗里瞧了个清楚,心里各自有了计较:一个小小的男宠都能把他制服得妥妥帖帖,想来也不过是一般的纨绔子弟而已。
酒过三巡后,县令站起身来,举杯道,“王爷能来东山,是东山之福,下官斗胆敬王爷一杯。”
“好。”君少扬单手举起酒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大人如此会揣摩上意,当是难得!”
就在他行宫时,才放出的去消息便是有了回馈——此刻的行宫库房,堆满了各种名贵的药材,全是这县令送的。
“能为王爷分忧,下官之幸。”县令谄媚道。
君少扬笑两声,“干!”
举杯,豪迈地一干而尽。
县令脸上笑容越发地浓,也是一仰脖子,将酒喝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有点底气的官员都大着胆子上去敬了,君少扬来者不拒,喝得那叫一爽快,没过多久便是已经醉眼迷离。
“王爷,下官还为您安排了助兴节目,您看,您可否移驾?”酒壮人胆,县令举着酒杯,绿豆一样的眼儿睁得溜圆,脸上的笑意怎么遮都遮不住。
“哦。”君少扬颇感兴趣应一声,微颤的手伸出,“你……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好节目?”
“保管王爷您喜欢。”县令一脸的神秘。
“不好的话,摘了你脑袋!”君少扬大笑着拉西门涟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就要往下走。
县令赶紧去拦,“王爷,带了人去,可就没意思了。”
“那本王就不去了!”君少扬一皱眉头,将西门涟揽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低低的笑,“小东西,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儿还是你伺候本王,哈哈。”
众目睽睽之下他说这话,西门涟吃了他的心都有!
县令心里一阵惊慌,这可是百年难得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他怎能跟‘那人’交差?
“王爷,要不,下官把节目给您弄行宫去?”
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也好。”君少扬打了声饱嗝儿,高大的身子整个压在了西门涟的身上,咕哝出声,“走,小东西,回宫。”
西门涟心里那个恨呀,不会喝酒喝那么多是想害死她吗?
在众虎狼群伺里,她又不能弃他而去,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
天知道,她有多想杀了他!
“恭送王爷。”县令高声喊道。
其余的喝醉的、半醉的都站起身来,异口同声喊这话。
咚!
君少扬身体忽然一软,连带着西门涟一起压倒在地。
“王爷。”
“王爷。”
一大片惊叫声里,西门涟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这就是他说的看好戏?
浑蛋,这是他们变成好戏让别人看了好吗?!
“快,快把王爷送到休息处。”县令最先冷静下来,招呼人手。
外边的护卫听到这话,七脚八手上来要分开君少扬和西门涟,奈何君少扬已经烂醉如泥,抱着西门涟跟抱枕一样的死不撒手,众人无法,只能将他们一起用架子抬了上去,送到早为他备好的房间里。
红纱帐,绿绮罗,脂粉飘香。
县令亲自为君少扬脱了靴子,小眼睛瞥了那被君少扬勒得晕过去的西门涟一眼,一抹狠辣从眼底一闪而逝,下一刻他敛去神色,对早侯在这里的人点点头,走了出去。
吱嘎。
门,从外边阖上,脚步声远去。
“王爷……”
拉长的声音既娇且媚,糅合了女声的柔男声的清澈,宛若天籁般动听。
披红裳的人,一张面孔夺天地之秀色,妖娆妩媚,喉头却有一点凸起,这般活色生香的尤物,竟是少年!
君少扬没有回应,睡得依旧沉,他怀里的西门涟也没有动静。
少年修长的手儿一卷鬓角垂下的一缕黑发,唇儿弯起,“这么个醉死的人,倒叫奴家怎生服侍才好呢?”
他好像颇为苦恼一般,又喃喃出声,“扒皮?抽筋?还是剔骨呐呐?”
“死了就算完成任务!”
房梁上,传来男子沉冷的声音。
“银子只收了一份,多杀一个人划不来呀。”少年瘪瘪嘴,漂亮的桃花眼里忽然亮起一抹夺目光芒,“小东子,这样我们把多出的这个人带回宫里吧!”
“没二两肉,宫主不会喜欢!”
“才不要吃了她呢!”少年跺脚,咬着指头,身体宛若宽带面一样扭着,“人家晚上孤独空虚寂寞冷,有她正好有个伴儿。”
“宫里缺粮,宫主会连你一起吃下去的!”
“不管不管,人家要她!”少年尖着嗓子,赌气一般叫完,手快如闪电直朝君少扬的手臂斩去!
“想要她,也要问问本王同意不同意!”君少扬抱着西门涟豁然起身,一抬手化掉少年的攻击,一双如黑曜石的眸子里,哪里有一丁半点的醉意?
西门涟也睁开了眼睛,目光淡淡扫过那妖孽的少年,只是一眼,冷笑出声,“报应!”
哪怕体内有半点内力,她也能清楚的感应到屋子里两人的功力不低。
这下,还真有好戏看了!
“小东西,你好像格外喜欢看到本王倒霉?”君少扬微眯起眸子,很恶意的悄声在她耳边提醒道,“你身体里可没半点内力,本王要是倒霉,你也不会好到走运到哪里去哟。”
西门涟唇角狠狠一扯,顿时不说话了。
“呀,你竟然没醉!”少年眼看着他们互动完毕,漂亮的桃花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目光最终锁定西门涟时,眸子里的笑意再看不见,只有猎人看到猎物时才有的兴奋,“呐,我要定你了!”
☆、015:针尖对麦芒
君少扬凤眸危险地一眯,他的人,岂是这些无名小卒能觊觎!
二话不说,立即开打!
他的招式快、准、狠,招招老练仿若演练过无数回,哪怕是有西门涟在怀里,他一人战两人也不落丝毫下风。
‘咔嚓’
一声骨骼的脆响,是那少年的肘关节被生生错位,整个人狼狈摔在了地上。
“少宫主!”
剩下的那人低叫一声,眼看着君少扬狠辣的一脚就要朝少年的胸口踹去,立即扑了上去。
岂料君少扬出的是假招,在那人扑上来时,长腿猛地转弯,一脚将扑上来的人直接踹倒。轰的一声,那人沉重的身体将茶几连同滚烫的热茶一起压倒,木材顿时四分五裂,他尚来不及起身,君少扬极具威胁力的脚就踩上了少年的胸口。
“说,谁派你们来的?”
少年唇角流下一缕猩红,脸上却是带着笑容,“她问,我才说。”
君少扬眉头狠狠一拧,一脚踏碎他胸口几根肋骨,“说!”
那声音,冰一样的冷!
“她问,我才说。”少年脸上丝毫不显痛苦之色,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君少扬脚瞬挪向少年的咽喉,身上森寒的杀意掩都掩不住。
少年固执,却并不愚蠢,大叫出声,“好吧好吧,但在我说之前,让我问她一句话好么好么?”
君少扬脚步没有丝毫迟疑,重重踏下!
“嗯。”
却是最开始那人扑来,为少年充当了垫背的。
君少扬那一脚踏得极狠,疼得他闷哼一声。
“问!”一直保持沉默的西门涟终于开口。
少年嘿嘿一笑,“姑娘年方几何,许人了没有?”
君少扬一张黑如锅底,脚抬起,眼见着又要落下!
那少年却看情形不好,抓着身上的人火速逃命,窜出窗的时候不忘回头对西门涟喊一声,“我还会再回来的。”
君少扬一声冷哼,吹响暗哨,唰唰几道黑影顿时出现,直朝着少年逃的方向追去。
简直,闹剧!
西门涟丝毫不感兴趣的冷哼一声,“盛世音,美人美酒,你还没有那个享用的福气。”
“本王的命,可没有他们想的那样好取。”君少扬从窗口收回目光,含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道,“你是受了风寒嗅觉失灵,可本王没有,这里烈酒的味道委实太浓了些。这帮脓包,还真把本王当成傻子了。”
夜宴、灌酒、刺客、烈酒、若有人点火,一场意外事故天衣无缝。
西门涟眸色微沉,冷嘲出声,“亏心事干多了的下场!”
“美人乡,英雄冢,能死在你身上,本王也是死得其所了!”君少扬恣意笑出声来,长袖将碍眼的帐幔和沾了香粉的床单扫掉,抱着她直躺上去。
“起来!”西门涟挣扎,她才不要在这肮脏的地方睡觉!
“本王累了。”君少扬阖上眸子,像是能猜出她想法一般,“能有床睡,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这里只有脂粉的臭味,而没有淤泥的恶臭,你该满足了。”
“我宁愿睡在淤泥里!”
“是吗?”
君少扬豁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幽深的眸子冰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本王,就这么让你讨厌?”
“是!”
西门涟毫无畏惧的迎上他冰冷的眸子,从最初的相遇到现在,他自己做的事有多恶劣他还不清楚吗?
“漓洛,你是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君少扬冷笑出声来,手直轻佻地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声音低而危险,“本王想得到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漓洛,本王可以原谅你偶尔的耍性子,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是不代表本王心里没有底限!”
“宠爱?”
西门涟冷笑出声来,“折我傲骨、辱我自尊、不顾我的反抗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我的宠爱?”
迎着他瞬间阴鸷的眸子,她唇角笑意越发冷冽,“我现在就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这份容忍,我不需要!我漓洛不屑玩手段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你若是要别的女人,现在就从我身上起来,滚到别的女人床上去!”
“漓洛!”君少扬瞳孔阴云密布,一张俊颜如风雨欲来那般可怕,紧扣着她细腰的手收紧再收紧,巨大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西门涟丝毫不为他可怕的脸色所动,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也不曾让她有半点皱眉,毫无畏惧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有本事,你杀了我!”
“你是吃准了本王不会对你下狠手?”君少扬怒极而笑,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现在的他已近暴怒边缘。
“我说过,有本事,你杀了我!”西门涟语气丝毫不软!
君少扬重重提起拳头,怒朝着她的脸砸下,西门涟丝毫不动,哪怕是那剧烈的罡风刮在她脸上,她连眼睛都不曾眨上那么一下!
轰!
那一拳,最终砸在了她枕头旁的木床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窟窿。
西门涟望着他暴怒的脸,轻蔑的笑了。
“今晚,你来侍寝!”
君少扬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瞬间变了脸,“无耻!”
“本王就无耻怎么着了!”君少扬阴戾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哪怕是一丝的情绪波动,在这静谧的夜里,他恶狠狠的磨牙声是那样的耍袄炻澹就醪换崛媚闼溃幸话俑龇椒ㄈ媚闵蝗缢溃∧愎怨缘厮藕虮就酰晌就醯呐耍就趸蛐聿换崛媚隳敲幢摇H绻愕ǜ曳纯梗就醣囟ㄉ邢履愕难饫矗 �
那一双赤红的眼眸里,充斥着的不仅是滔天的怒火,还有那几乎毁天灭地的杀意。
西门涟心底终于有了一丝悔意,她不该一时冲动得罪这疯子的!怎么能因为他一时给的好脸色就忘记,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的事实。
“知道怕,太晚了。”君少扬冷冷一笑,长臂一揽将她抱起,从那打开的窗口纵身飞了出去。
☆、016:谁比争‘浑
迅如风,黑色的身影宛若一道流光落在了行宫内。
哧!
剑光亮,数道黑色的身影倏尔从行宫暗处飘出,直袭向君少扬的落地处。
“解开我内力的禁制!”
一路安静的西门涟第一次发声,冷冽的眸子望着如风般飘至的刺客,眉心一拧。这些人呼吸绵长,身法犹如鬼魅,无一不是内力深厚之辈,对付起来万不可托大。他们联手,或许还能赢。
君少扬却以为她想趁乱逃走,越发怒不可遏,一双凤眸寒光四射,钳制住她腰身的大手更紧,“漓洛,今夜就是死,你也得给本王陪葬!”
“你疯了?!”西门涟不可思议地低吼出声来。
回答她的,是利刃出鞘的声音。
唰!
君少扬沉着一张阎王脸,手上雪白的剑身散发出刺骨的寒意,翻转间,一道亮眼的血红之色斜飞向飞来的刺客的咽喉,红线断,见血封喉。
砰砰砰砰四声响,便有四个刺客毙命当场。
剩下的刺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惧意,黑色的身影迅速集合,叠叠相加,成北斗七星排布之象,将君少扬和西门涟困在了正中央。
有三人,率先发起攻击。
“重七星剑阵。”
在君少扬还手的时候,西门涟腰间的力道少了一半,这才有了提醒他的机会。
“你知道?”
她方才的乖顺,让君少扬怒火稍微平息了些,但也没好多少。
西门涟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冷声道,“有本事,自己战。”
脾气不小!
君少扬冷眉一扬,龙行虎步,踏东南方向,斜挑正央,和刺客几个交手间,但见那红色寒芒亮起时,必有刺客毙命。
他招招狠辣,踩到哪个方位就直接宰杀哪个方位的刺客,简单而粗暴,完全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可言。刺客见伤不了他,就把矛头对准了他怀里的西门涟,所有的杀招都冲着她。
“找死!”
君少扬手腕一抖,西门涟只感觉背后一热,四肢顿时有一股暖流快速窜至四肢百骸,她体内丹田贪婪地吸收这热力,正畅快时,那热源忽然断了。
她猛地抬头,正看见他脸上满满的戏谑之色。
可恶!
西门涟咬牙,下一刻她手一凉,那高她许多的男人低下头来,“接下来,换你了。三分之一的内力,解决这些喽啰,可够?”
“不够你会把内力全部还给我吗?”她冷眼瞪他。
“当然……”他脸上戏谑之色更浓,语气一转,“不!”
“……”她真想咬死他!
另一波刺客扑上来时,君少扬抄着手,都懒得把手伸出来了。
就在这时,西门涟动了!
一动,便是雷霆万钧,她面色冷凝,踏西北之方位,长剑以固有的轨迹迅速移动,剑招既快且准,一朵朵剑花从剑身绽,飞卷向扑来的刺客的身体。
嘭嘭嘭嘭,数朵血花在暗夜妖娆绽放,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声从刺客喉咙迸出。
西门涟脸色更冷,迅速转向,转踏东南方位,柔软到极致的身体诡异的一旋,东南西北四方,一朵朵血花嘭嘭嘭嘭连续炸开,刺客成片倒下。
她大杀四方时,君少扬一眨不眨的看得认真。
眼前这一幕像是经过无数次演练终于演出一样,她的脑子、身体、剑达到了可怕的统一的地步。和他直接动手杀人的方式不同,她的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缜密的思考,无论是偷袭的角度,还是防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