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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44部分

小说: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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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碾压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锦言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秦非离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袍进来;身后跟随了大批随从;他们手里都提着热水桶;纷纷走向内室。
很快,便听到里头浴桶满了的声音,室内重新恢复平静的时候,锦言分明看到秦非离还拿了衣服坐在那里,直觉想骂人。她这会儿浑身黏腻腻,早就想洗了,偏生他还坐在房间里,他坐在那儿,她怎么起来?
最后一个添水的人也走了出去,秦非离将衣服放到内室,居然堂而皇之的站起身,走向床榻。锦言看他过来,感觉再一次将自己捂得死紧,可秦非离的声音却分明满含笑意:“都看到你醒了,这会儿还装什么睡?不想洗了?”
他拉了一下被子;露出锦言的小脑袋;见此刻已经是避无可避了;锦言索性便睁开眼睛瞪他。秦非离一见她杀人一样的小眼神,顿时就笑了。他俯低身子,手指怜惜的拨了拨她额前凌乱的长发,柔情似水道:“要不要去洗洗?昨夜都出一身的汗了。”
锦言一听这话,顿时委屈的看着他,半响才撇嘴道:“身上好痛,动不了……”
秦非离视线在她盖着锦被的身上一个打转,仿佛能瞧到她身上去似的,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道:“我抱你去?”
锦言犹豫了片刻,最终咬着唇点了点头。
被子掀开,她yi丝不gua的落于他的眼底,秦非离眸光闪了下,随即打横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锦言整个人都缩在他身上,不敢看他,脸都快埋得看不见了。直到身体触到温热的水流,她舒服的在心里叹了下,急忙整个身体都缩了进去。
她身上吻痕遍布,每一处都不曾落下,秦非离原本觉着自己昨天虽然放纵,却不至于那么粗鲁,眼下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做了这些兽行。
他咳嗽了一声,低道:“我让冷月来服侍你?”
锦言一下子便朝角落缩去,急道:“不要,不要!才不要她看到我这个样子,羞死了!”
她瞪了秦非离一眼,随即道:“我自己来就好,你一边坐着去,等我洗好了,我喊你就是。”
秦非离只是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就此离开;反倒绕到她身后;拿起香胰子;给她清洗起来。
锦言“哇”的怪叫一声,想要缩,秦非离拉住她道:“羞什么?又不是没摸过。”
他极其淡定的给她清洗,从上至下,仔仔细细,锦言见他动作并没有过分,心里的那丝警惕之意便压了下去,只是到底还是几分赫然。
洗完之后,他将锦言抱到榻上,给她穿戴整齐,外头,下人已经将床铺重新换好。秦非离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低低道:“若是仍旧不舒服,就睡一天,今天才初二,府里的事,自有奶娘去打理。我要下去一趟,下面还有些事等着我,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锦言原本还规规矩矩的,一听说他要走,立刻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非离挑了挑眉,刮了下她的鼻子,chong溺道:“怎么,这还没走,便想我了?”
锦言哼唧了一声,没答话,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挂在他身上道:“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
后面那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她只觉连耳根都火辣辣的。秦非离低笑一声,低下头来给了她一记深吻,好随即挑起她的下颚笑道:“夫人有命,为夫自然言听计从。”
锦言被他一下子逗笑了,他也微微笑起来,两人对视着,锦言只觉这辈子的幸福似乎都要在这一刻耗尽了。
她主动前倾了身子,在秦非离唇角吻了下,心口狂跳:“那你抱我去床上。”
这日,锦言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醒来,已经连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冷月进来服侍她起身,一脸神秘的笑,锦言心里本来就几分赫然,被她这么一笑,登时便脸红了,嗔怒道:“小妮子,胆敢取笑我!”
她说着就朝冷月仍去枕头,被冷月一下子接住,冷月笑嘻嘻的上前来;最终一本正经的道:“小姐,你能得到幸福,真的是太好了,当初夫人老爷千万般担心你过得不好,好在,王爷待你是真的好!他们也该放心了。”
锦言不由得又想起当日初嫁进来时的心情,叹道:“是啊,世事难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嫁给一个古人后,能得如此眷顾,郎情妾意,神仙眷侣。
睡了回笼觉起来;虽然身体依旧不适;却好了很多;锦言受宠若惊的是;奶娘居然专程端来了午饭给她。
锦言极为不好意思,一再谢过,奶娘却只是看向她的肚子叹道:“谢什么?什么时候能给我抱上个大胖孙子,才是最重要的。”
冷月听了,在一旁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锦言极为不好意思,诺诺道:“奶娘,这个得看缘分。”
奶娘没再说什么,却提起明日要去护国寺为秦王府祈福,顺便求求送子观音,给她个大胖孙子,问锦言要不要去?锦言想了想,大过年的,寺庙应该很热闹,秦非离这两天又比较忙,不能陪自己,与其呆在秦王府,倒不如出去走走,遂答应了下来。
秦非离一下去,便是一天,不过在府中的对外宣布,却只是在书房看书,不让人打搅。
锦言也不担心他,鬼王府中的事宜毕竟多得数不清,他要忙个三两日实属正常。闲来无事,她学了府中人包饺子,新年吃饺子,几乎是这边人的习俗。她特意预留了一些,想等秦非离回来吃,不过晚上还未等到他回来,她自己倒先睡着了。
她原本是在榻上坐着的,后来迷糊之间,竟到了床上,而腰间分明多了一双手,锦言回过头来,黑暗之中,秦非离睡得安稳,近距离之下,眉目安然平静,少了平日里的邪魅,却更多了几分柔和,一如初见时的温润。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如果当初就知道,这个人以后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当时又该是怎样的心境?
不过,时间之所以奇妙,大抵也在于,今时不知往后的事。
锦言缓缓凑近他,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将头往他怀中深埋。那原本本该睡着的人,却忽而动了动,锦言抬头,正看到他眸光璀璨的看她,眉眼之间满是柔情蜜意:“醒了?”
锦言重新低头,往他怀中埋去,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没醒,就要睡了。”
秦非离闻言轻轻笑了起来,胸膛振动,锦言忍不住便锤了他胸口一下,撇嘴道:“不要笑!吵死了!困!”
秦非离挑了挑眉,忽而便拉起被子,遮住了两人的头。
锦言一看他凑近,立刻便警惕起来:“干嘛?”
秦非离落在她腰上的手,十分灵巧的一个翻转,竟然已经探入她的衣衫内,很轻易的便挑起一片火花。
锦言气虚喘喘,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秦非离,你做什么?别闹,我明天还要起早去护国寺上香呢!”
“奶娘让你去的?”秦非离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减,锦言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是。”
秦非离的笑声忽而就重了些:“那正好,奶娘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既然要你与她同去,必然是求子的,既然是求子,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助她一臂之力?”
他说话之间,已经毫无征兆的闯入,锦言惊得弓起身子,抡起拳头气急败坏的砸在他的胸口上:“秦非离,你能不能别这么频繁,昨晚都那么多次了,还要?”
“你都说了是昨晚了,锦言,今日事,今日毕!”
他缓缓动了起来,锦言再拗不过他,自然又是一/夜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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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少更了,明天会多更哈!而且会早更!

☆、V025:你家王爷以前,有几个女人?

好在这回秦非离节制了许多,只一次,便放她歇息,但尽管如此,第二天早上醒来,锦言还是觉得睡得不够。
但外头,奶娘已经再催了,没办法,起不来,也得起。
锦言狠狠瞪向一旁笑得眉目邪肆的秦非离,怒道:“今天晚上,你要是再敢折腾,就让你去睡书房!”
秦非离无辜的耸肩,莫可奈何道:“即便是我答应,奶娘也不会答应的。”
锦言恨得牙痒痒,奈何他身后还有一个奶娘。她虽可以对他不加顾忌,肆意而为,但奶娘就不行了。
冷月亲自来给她梳洗,因为脖子上有很多痕迹,锦言便选了一件高领的裙子,外面再披上大氅,这样一来,保暖措施十足。
她也不跟秦非离辞别,直接便走得没影,秦非离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秦轩”,即刻,一身黑衣,容颜冷峻的秦轩已经推门进来,秦非离收起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吩咐道:“夫人只怕没那么容易甘心,你好生跟在她左右,不可出问题。”
秦轩抱拳道:“属下定不负王爷所托!”
他说罢便走了出去,跟上门口那一行大部队。
锦言上车的时候,奶娘已经在里面等她,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袍子,外面罩了一件黑色大氅,手里还备了一个暖炉。看到锦言二人进来,坐下,她随即道:“今天才初二,护国寺的人想必很多,一路上,你仔细跟着我,可不要走丢了。”
锦言点了点头。自上一次奶娘知道她救了秦非离之后,便已经不再处处针对她,甚至做起事来还谈得上极为和气,这样一来,自然是锦言再期待不过的其乐融融。
护国寺在城外,比较远,有接近两个时辰的车程。锦言靠在车壁上补觉,冷月坐在她旁边,奶娘似乎睡不着,她时不时的会看一看沿途的风景,到了哪里。
到底是过年,路上很多达官贵人家的马车去护国寺。一路走走停停,到达护国寺的时候已是午时。
因为是皇家寺庙,进去之后倒也有许多的熟面孔,不过锦言为了低调,一直戴着兜帽和奶娘冷月一起进进出出,看起来如同大家千金请愿,自然没有太多人注意。
奶娘让锦言亲自在佛祖面前抽签请愿,锦言依言照做,只是奇怪的是,摇出来的竹签居然一片空白,她和奶娘面面相觑之后,便找来了寺庙里的住持。
那住持已有七十多岁,两鬓斑白,长得慈眉善目,看起来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锦言将竹签递给他道:“大师,这签筒里,怎么会有一只空白签?”
那住持原本眉目低垂,听闻此话,猛然便抬头看了锦言一眼,他暗暗心惊,随即接过她手里的签文一看,脸色都变了。
锦言看他这副模样,以为是不好的签文,连奶娘也脸色变了,追问道:“大师,可是有不好的寓意?”
住持再次看向锦言,掩下心惊,镇定道:“许是老衲那些弟子贪玩,放错了竹签,施主不妨再抽一支,老衲亲自为施主一解签文。”
一听住持亲自解签文,奶娘顿时喜上眉梢,连连应道:“好好好,我们夫人这就抽来。”
她随即对着锦言道:“夫人,快跪下再抽一支,记得,要虔诚。”
锦言点了点头,再次跪下,默默的在心里念过几句,再去摇那签筒,可是奇怪的是,任凭她怎么去摇,就是没有竹签落下,那住持看在眼里,忽而道:“既是摇不下来,施主虔心随意抽一支即可。”
锦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载满了竹签的签筒,随意的抽起一根,这一次,却是有字的,锦言心下一喜,看了一眼,却是一怔,因为上面只有两个字:九天。
她将竹签还给住持,那住持接过后,看向锦言的目光越发奇特,末了,他将竹签藏匿于袖中,微微一笑道:“施主求的什么?”
锦言想了想,道:“合家平安。”
那住持捋了捋胡须,睿智的眸光在锦言脸上一个来回,随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命中大贵,却注定坎坷,只怕,这合家平安四字,注定要历多波折。”
锦言只觉他说得无头无尾,有些奇怪,正欲再问,那住持却淡然一笑,转身出了大殿。
锦言不知道什么意思,与奶娘面面相觑。那住持出了大殿直奔后堂,待抽出袖中的竹签,面色再一次大变。两枚竹签均是师父在世时所换,名为帝策。因为当年被两名幼女抽起过,师父为了不让世人知晓,便将两支竹签的签文都换过。一支为九天,一支为无字签。九天的意思是九天玄女,而无字签,仅仅是为区别九天而设置,实际上,两支都是帝策。
帝策,策乃策略,男子取之,可号令天下,而策又通“侧”女子取之,必为母仪天下之大贵。当年却不知为何,那两名女子同时取得“帝策”,师父当时惊异于北宇竟同时出现两名“帝策”,实在不知其中有何深意,没想到,十多年后,师父早已圆寂,他却能亲眼一见。
他让手下弟子去打听了那女子的身份,毫不意外,果然是当年那两名女娃其中之一。
可分明,另一名女娃而今已位居后位,为何,这一位同时抽中了两支“帝策”呢?
住持最终掩下眸中所思,双手合十低唤了一声法号,同时叹道:天命不可违啊。
抽完签后,锦言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故而,跪拜送子观音时,她也分了神,奶娘直责备她,这个样子,怎么求来她的大胖孙子?锦言笑着安慰道:“奶娘,孩子得看缘分,急不来的。”
奶娘撇了撇嘴,却到底没说什么。
一行人回去时,天色已晚,锦言原本还在纠结那大师的话,后来想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可信度,毕竟,她从来不信教,自然也不信佛,所以,想通之后,她便又豁然开朗起来,只是,去的时候睡了一路,回来的路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反倒奶娘困了,一个人靠着车壁睡觉。
冷月开始的时候倒是精神,后来到底抵不过睡意,也睡觉去了。锦言偷偷挑开帘子往外看,外头已经黑漆一片,也不过挑开车窗的一角,风已经呼呼灌进她的脖子里,冻得人一个哆嗦,锦言急忙便放下帘子,想起秦轩一个人在外面赶车,应该也冷得很,她便将身上的大氅解下,自己裹紧了毛毯,挑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拍了拍秦轩的肩膀道:“秦轩,给你,遮一遮风。”
秦轩一身黑衣坐在赶车处,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闻言,他回头看了一眼锦言,却并没有接过她的大氅,略低头道:“谢谢王妃,属下不冷。”
锦言见他不接,大概也猜出他不肯接,便将大氅重新往身上一裹,掀开帘子,坐在他身侧。
秦轩看她出来,实在是大大诧异了一把,随即道:“王妃,您还是进去吧,您这样出来,实在不妥,而且外面冷得很。”
马儿哒哒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锦言戴着兜帽,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闻言,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不妥了?你们啊,思想就是迂腐,我又没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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