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邪皇等着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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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药碗,忽然生了怒气,一抬手抓了那药碗就摔了出去。
“娉婷,你……”
“我不喝!”叶菲儿瞪着地上的药汁:“他是无辜的,纵然于国的利益来说,留着他是有些影响,可哪又怎样?我要生下他,若他会伤害到东锦的利益,我愿丢下这个身份,不做东锦的公主,让娉婷之名长埋于地下,如此便不会伤了东锦的未来,而我则为一介布衣带着他独自活着就是。”
“你胡闹!”烨太子急的跳脚:“你是王室,你是我东锦不可以少的王室!”
娉婷转了头:“我不过一个公主罢了,你才是不可少的王室。”
烨太子话语噎在嗓子里,一脸想说不能说的表情,而叶菲儿则起身冲他说到:“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趁着我现在才怀孕,身体不笨,我们快些把边境的边防加固才是正经,等这些弄完,我和你回宫向父王辞别,到时就说我染病亡故即可,我会藏匿起来产子照料,若我亡,北齐王能暂时罢休,算我们的福气,若不能,开战之时,我自会改头换面来寻你,到时做为一员大将效力在前线,如此也算报效我祖国母亲了。”
“娉婷!”烨太子闻言手扶了额头:“你到底再想些什么?你怎么可能隐匿而去,东锦需要你,东锦离不开你啊!”
叶菲儿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眼里则是探问。
烨太子犹豫半天冲着两边丫鬟摆手:“你们都先出去!”
叶菲儿冲她们点了头,小玉和小翠这才退了出去,烨太子伸手从怀中一掏,随即龙牌从他的脖颈上取下,塞进了她的手里:“你自己看!”
叶菲儿看着那龙牌,裂痕依旧,凹槽末端的红色更是未变,依然那么一点。
她眉一挑:“没长?”
她记得当时那血水留下的红印变化,如今都几个月过去了,七日一养,难道兄长根本没能养成?
“是的,没长!”他说着抓了头上的簪子,一把戳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血水冒了出来,他当着叶菲儿的面将血液滴在龙牌之上,血水平静的落在上面,随着血水的拥挤而滚落,却没有半点融入的迹象……
“这?”叶菲儿望着他:“难道……”
烨太子看着她,目色里充满了无奈:“你滴上你的血看看呢?”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将是我东锦之王!
叶菲儿闻言吞咽了一口唾沫,她没有去接烨太子手中的簪子,而是摸出了自己身上不离的匕首。
她本想划在腕间,可是她看到了自己腕子上那一道道划痕,它们密密麻麻的存在正提醒着她与他之间的孽缘,于是她把匕首抹向了指尖,血水滴落在龙牌上,只是一秒,龙牌便发出一声细细的呼啸,音虽远,却似万金其鸣,而随即,龙牌上一道金光闪过,龙牌上滴落的鲜血汩汩冒泡,转眼间就被吸了个干干净净,而随即那凹槽的中红变多了一点,那裂缝之上竟生出更加细小的血色裂纹。
而此时远在东锦王宫的殿中石碑上,刻字再次模糊,转瞬间,两行狂草字体在其上显现了出来:生死两顾,天可鉴?凤血木参,水龙吟。风云际会一朝遇,千年不改仙魔劫。
……
“这,这是……”叶菲儿盯着那龙牌上新生成的网状血色裂纹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我把它弄坏了吧?”
烨太子看着她,叹息了一口气:“没错,你是把他弄坏了,弄的它只认你的血!”
“只认我的血?”
“对,你的血让我们的神祗重新做了选择,他挑中了比我强壮,比我更适合做东锦之王的你!”烨太子说着又从袖袋里翻出了一块金色的薄绢,递交了过来。
“你看看吧!“
叶菲儿把指头往嘴巴里一塞,吮了一口,而后接过了薄绢,将其打开后,便见其上乃朱砂御书,以小楷之体洋洋洒洒写了不少,很多字,她依然不认识,但最后一句她倒是看懂了:故,立王儿娉婷为国之储君,孤大行后,她当即继位为东锦新王,原烨太子辅佐之!
叶菲儿立刻望向了烨太子:“我没看错吧?我一个女的可以做王?而你这个太子要变辅佐的重臣?”
“你没看错。”烨太子一本正经:“不瞒你说,我和父王在看到你将龙牌饲养出现裂纹后,便知道神祗已经强行重选,神祗化身宁可伤及自身也要更改的决心足以告诉我们你的能力,我和父王为什么会同意你出嫁,是因为你和北齐王已经有了情感纠葛,于是剪不断理还乱将来把东锦拱手相让,倒不如让你亲手去斩断彼此的情缘。其实我和父王本想要你到北齐的王宫,要不毁掉北齐的传国玉玺,要不就是刺杀太后,总之这两样有一损,北齐王的心中必然对你介怀,甚至恨之入骨,那么你和他之间就如隔沟壑,结果我从魏王的口中得之了北齐王秘密,所以我和父王商议之后,选了毁掉那个东西要你来做,我们就是想让你和他断个干净,只有这样,你才能一心一意的护卫东锦,护卫你的祖国,而不是为了情爱将国民尽抛。”
叶菲儿闻言低下头,再次看着那薄绢,只觉得它变得很重,如千斤重担一般。
“王妹,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劝你流掉那个孩子了吧?他的存在会成为障碍,我们东锦还要依靠你的,难道东锦一国堂堂的女王之子能是对方敌国之王的种吗?你肯,你的臣民也不会肯,你答应,你的臣民也不会答应……”
“我不当这个王!”叶菲儿一把丢出了薄绢。
薄绢落在了地上,泛着点点金光,烨太子伸手将其小心拾起,拍打干净:“你我都没得选,不是你想不想就可以的,龙牌只认你血,神祗为你甘愿自伤来过,你以为你丢的下?不瞒你说,你出嫁后不久,父王便开始生病,身体每况愈下,若是龙牌选的我,我身体孱弱,只怕神祗之力还愿意撑着父王的身体,让他多持几年,而现在神祗选中了你,国土危机,形势急迫,显然神祗已经放弃了父王,他等待着你为新王!”
叶菲儿摇头向后退:“不,我不想听这些,我只知道,什么选择,什么王,到了最后都是要我失去这个孩子,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孩子!我不做这个王,不做!”
烨太子急的上前追着她:“娉婷,你干嘛这样?你都和他已经断了情缘,已经回不去了,干嘛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你知不知道,他会为两国所不容,会成为天下人的耻笑,他活着也不会快乐,反而会在流言蜚语中憎恨!你何必让他出生在这个世界成为一个笑柄!你说你不做王,难道你要东锦的百姓如同草芥一般等着被北齐王尽数屠戮吗?”
叶菲儿捂着脑袋她觉得很烦很痛,她觉得内心在暴涨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戾气,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给崩炸掉一样,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撞破了房门直接冲了进来,烨太子只觉的眼前一花,人就直接被撞飞了出去……
“不许欺负我的主人!”蒙着眼的释迦伸手将叶菲儿护在身后,一身的狂躁气息:“我的主人像怎样就怎样,莫说天下百姓,就是整个世界被她颠覆都可以,总之,你绝不可以欺负她!”
烨太子摔在地上一脸呆滞,叶菲儿却是猛然摇头,她听着释迦说出来的话,忽然发现自己刚才正被一种负面的情绪包围住了。
“释迦!”她伸手拍上了释迦的背:“不要激动,他不是欺负我,他只是和我商量事情。”
释迦转了头:“可是释迦刚才在外面分明感觉到主人的不悦。”
叶菲儿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烨太子,又看了看释迦,最后叹了一口气:“我怀孕了,怀了姬墨离的孩子。”
释迦呆住,烨太子更激动的爬了起来:“娉婷,你和他说这个做什么?这件事你想宣扬出去不成?”
叶菲儿没理他,而是继续同释迦说到:“于理,我留不得这个孩子,但是稚子无辜,我不想加害这个生命,而且东锦还需要我,我会站在最前面的位置和北齐作战,同你曾守护的北齐王室作战,你说我该怎么办?”
释迦顿在那里,几息之后,一个转身跪地:“主人,释迦愿意为您抚养这个孩子。你的身份如果不便暴漏,那您就暂时隐居一处,等待孩子生下来后,释迦帮您养着,如果您怕孩子将来没个名分,我和流云即刻成亲,这孩子就寄养在我们这里,没人会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他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被人当作利用的棋。”
释迦不愧为国师,一瞬间就已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叶菲儿转头看向了烨太子:“可以吗?”
烨太子有些犹豫:“这,合适吗?”
“要么答应,要么,我不做王。”叶菲儿轻声说着,话音却是掷地有声,烨太子抿了唇:“好,但是,我得告诉父王。”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说。”叶菲儿说着把龙牌冲他一亮:“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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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讨债,叛我者死!
“我有的选吗?”烨太子看着叶菲儿那公事公办的表情,简直无语。
叶菲儿闻言苦笑着把龙牌收进了怀中:“识时务者为俊杰,果然什么时候都是没错的。”
烨太子看到她这个动作无奈的点了头:“那好吧,只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一年后才能回到宫里?”
叶菲儿指了指桌上的地图:“我们还有很多城池没有去完善,而且北齐王也不可能蛰伏那么久,当初我我叫人早和西锦传了消息,他们的偷袭不但会以失败告终,西锦更设下了连环陷阱等着他们,所以北齐这一次不但不会成功还会有些损兵折将,不过,这也动不到北齐真正的筋骨,只怕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七八个月开战便不能避免,那时我是否能顺利产子都还难测……”她说着摸了摸肚子:“所以眼下,我们走一步是一步,另外,哥,在父王健在的日子里,我想藏在你的身后,指挥兵马,你会配合吗?”
“我没有什么不配合的,只不过反正你将来都要站出去,何不早点争取民众的信心呢?何况我于兵法攻势的也无所长,如果你是担心将来出怀被人看出,穿的宽松点也就是了……”
叶菲儿听闻烨太子之言,也觉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好,就按哥你所言吧!不过,哥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一下?我有话同释迦言。”
烨太子看了释迦一眼,甩袖出去,叶菲儿转头冲释迦说到:“释迦,你和流云先别跟着我了,回一趟魏国吧,一来流云应该对其王室有个交代,二来嘛,你们成亲至少也要让魏王知道和首肯才好。”
“释迦不会离开主人的。”释迦一脸坚持:“释迦从北齐而出,倘若同流云一道回去,只怕身陷囹圄都是轻的,释迦想要帮主人,释迦不愿成为魏国手中的人质被送回到北齐王的手里。”
叶菲儿眨了眨眼:“那这样吧,我叫兄长做个安排,你和流云选个合适的地方先……”
“主人!”释迦有些激动:“为什么您要赶释迦走?释迦是真心效忠您的!”
叶菲儿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你效忠的是我,还是我身体里的那个暂且不论,且我并非不信你,而是你到底曾是北齐的国师,又曾发誓过要对北齐王室效忠的,现在你跟着我,迟早要和北齐王对上,到时你怎么弄?怎么面对他?”
“我就告诉他你就是我要等的人,我的主人……”
“不行!”叶菲儿立时反对:“你绝对不可以告诉他!”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他之间纠葛不清,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释迦一愣:“难道主人的心里,其实是,是很爱他的对吗?”
“是,我爱,但他身背血咒你比我还清楚不是吗?既然爱不能够便恨吧,只要能让他活着,恨我一世又如何?”叶菲儿说着看向释迦:“你喜欢流云,所以会要她离开,甘愿违抗他的意愿,我喜欢他,也甘愿与他为敌,这都是一样的,何况我们两个本就分属两个敌对之国,他不肯放弃吞噬之心,我不能看着东锦被吞而坐视不理,所以我们也正好就此,给自己一个借口,向着对方动刀……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没必要陷进来。”
“我是跟着主人的,主人叫我如何我就如何!”
“我叫你如何就如何对吗?”叶菲儿挑着眉:“那好,释迦,现在我要你去西锦和南燕做说客,说服他们两国与我东锦和魏国联手对抗北齐,你可以吗?”
释迦一愣,随即双膝跪地:“主人的意愿就是释迦的意愿,释迦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
“啪!”奏折被姬墨离一把丢了出去,他有些颓然的坐在龙椅上。
叶菲儿的背叛让他始料未及,他把信任和爱都给了她,可换来的却是心的一次次割裂。
对西锦用兵并实施偷袭的计划,知道的除了金吾卫本身,也就他,叶菲儿和国师三人,可结果呢?叶菲儿和国师统统背叛,而金吾卫的弟兄却在偷袭时,遭遇伏击,奔逃中老三为了掩护大家被乱箭射死,要不是阿大貌似冲回去,只怕连老三的尸首都带补回来。
而按照约定时间准备发起进攻的先头部队,才刚刚散开实施包围,却赫然发现,自己被反包围,所谓的大将,不过是几个下等后勤兵伪装而已,一场血战之后,折损何止一半?尚未喘过气来,残兵游勇又在林地里迷路,坑杀,最后他手中最英勇的这一万先头部队,逃回北齐境内的竟只有三千人而已……
而现在接二连三的奏折里都在报告着让他愤怒的消息,一面是北齐同西锦交界的边境受到小股军队的扰乱,一面是和东锦相交的边境上,对方正建筑架设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显然北齐这只凶猛的老虎,正被警惕防备着,这叫他怎么能不气恼?
“君上,开战之事,不如暂缓数月吧,将士们也需要休憩补给,何况此时两方都是崩弦之态,倘若我们出动,国内必然空虚,另一方趁机而动,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是啊君上,国师背叛导致我们此次兵败,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