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穿到男男兽人的世界作者:司徒妖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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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是水生兽人的领域,摩耶哪怕心急如焚也无法追赶上保罗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慕斯被紧密缠绕的触手拖入水底,然后,一团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黑色软体物就朝李慕斯涌了过去。
摩耶灿金色的兽瞳瞬间一阵紧缩:软肢多足兽!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危险的物种?他们的部落传说中不是远在大陆南方的另一边吗?
尤其令他恐惧的是,属于兽人对敌人的敏感让他瞬间判断出,这不但是一只软肢多足兽,还是一个堕落的软肢多足兽兽人!
该死的!
摩耶狂暴的发出一声怒吼,丝毫顾不得剧烈的搏斗已经让他肺里的空气所剩无几,四肢一蹬,如陨石一般向潭底坠去!
在摩耶的利齿下吃了一点小亏的软肢多足兽头顶上一对豆子一样的黑眼唰唰朝上看来,见状裂开示威的挥舞起无数的触手。这动作激起了巨大的水流,但很快,它就发现摩耶不但不后退居然还越靠越近了!
小山一样巨大的水底霸王终于发怒了!
巨大的触手像丛林里参天的树木那样齐齐竖了起来,软肢上无数的吸盘就像一张一张狰狞的嘴对准了摩耶的方向,牙齿还在缓缓的蠕动。然后,那些软肢就像发胖了一样飞快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每个吸盘附近甚至都还因为剧烈的水流方向的改变形成了一个个的漩涡!
片刻,当那一条一条的触手全部鼓胀得数倍有余的时候,噗噗噗,一阵闷响齐齐响起,一枚一枚麻果大小的水弹被吸盘挤压了出来,万弹齐发!速度之快,甚至在这上百米深的水下带起了一阵令人耳鸣的声音!
作为本该生活在北方雪域平原的雪毛吼,基本不了解对手的战斗方式立刻便让摩耶吃了大亏。
那些水弹的攻击力比看起来可强大多了,尤其,它们还像下雨一样封锁了整片的区域,这样的远程范围式攻击简直就是近战兽人的克星!
摩耶避无可避,被数枚水弹集中,巨大的力道将他狠狠的撞击了出去!
被迫摔出之间,他甚至仿佛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这让他灿金色的双瞳瞬间血红,喉咙里更是发出了不甘又愤怒的巨大吼声!
只可惜,在水里,连他的吼声都变得无法听闻。
与之相反,巨大的软肢多足兽则欢快的挥舞着众多的触手跳舞一样扭来扭曲,庆祝着自己的胜利。然后,它头顶上的一对小眼睛伸长了往下一瞧,瞬间傻眼了:被它抢过来的雌性翻着白眼,已经陷入了昏迷。
软肢多足兽急急的卷起雌性,小心的晃动起来,从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哀鸣。
或许是急迫,或许是天性里对雌性的爱护,它的眼神终于开始清明起来了——这个时候,它终于又成了保罗,那个宁愿压抑着兽性、只远远偷看也不想伤害谁的善良兽人。
第 14 章
第 14 章 小山一样巨大的章鱼那无数的触手急乱的挥舞起来,但很快,惊慌失措的它就镇定了下来,用它那巨大的触手无比温柔的卷起昏迷的雌性,小心翼翼的藏到自己的身体底下,然后,这许多的触手齐齐一蹬……
黑色的章鱼就像一块陨石那样猛的朝水面撞过去!
水面哗啦一声破碎,保罗温柔的托高昏迷的雌性,快速的向黑水潭岸边游去。
那边,已经有好些暮色部落的兽人们察觉到不对向这边赶来。他们有锋利的爪子,有尖锐的牙齿,他软哒哒的身体一露出水就完全不是这些兽人的对手,在从遥远的南方部落逃到这里的途中,他无数次的为这样的伤口默默哀痛。
保罗的身体太巨大,仅仅在浅水的地方就已经行动困难,更不用说上岸。失去了水的浮力,他自身的重量就足以令他呼吸困难。但他仍然艰难的蠕动着软哒哒的沉重身体,将昏迷的李慕斯轻轻的放在岸边。
他的触手温柔的缠上李慕斯的腰,稍稍用力挤压,李慕斯的嘴角立刻流出不少的清水。
背后响起野兽的咆哮,保罗知道这是那只雪毛吼的声音,狂怒、凶残,他巨大的身体不由得害怕的抖了抖——这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他没有逃跑,仍旧小心翼翼的撬开了李慕斯紧闭的牙关,将他的触手尖儿钻进李慕斯的嘴里。触手上最小的那个吸盘用力一吸,李慕斯腹中残余的潭水就被吸了出来。
居然还有一条小鱼?保罗讶异又愧疚的扭了扭身体,悄悄的将那条鱼用一直触手藏了起来。
从部落向这边不断奔近的兽人们已经认出了保罗堕落者的身份,齐齐一声怒吼,双眼发红的扯掉腰间的兽皮裙化作了各种各样的兽型。
皮裙与“大鸟”齐飞之间,保罗受惊的颤抖着,哧溜一声收回触手蠕动着巨大的身体向水潭逃去。
可他实在太大了,太重了,还没来得及沉入水底,摩耶已经拖着受伤的身体向他扑了过来,利齿深深的嵌进他的一条触手里。
呜哩呜哩——
保罗发出怪异的惨叫,巨大又难看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扑通!
一头全身披甲、长吻长尾的水生兽人已经抓住机会跃进了水中,粗壮的四肢就像船桨一样迅速的划水,破浪一般向激斗的保罗和摩耶冲来。
保罗呜哩呜哩的又惨叫两声,只能再一次挣断了一条触手狼狈不堪的向深水潜去。
这已经是这一路的逃亡中,他失去的第四条触手了——保罗一边逃一边难过的想。万一以后化成人形也缺胳膊少腿怎么办呢?难过之间,保罗又偷偷的充满了期待。
在潜下水的最后一刻,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还没有清醒过来的雌性,在心里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慕斯昏迷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洛尔挥舞着手臂乌拉乌拉的向她描述那天的战况,简直就像她是被人从怪兽的牙齿缝里抠出来的。
这是李慕斯第一次听到了堕落者的说法,她看到洛尔一脸害怕和厌恶的描述这个特殊的群体,仿佛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同类。李慕斯伪装出一脸淡定的同时,忽然对这个群体产生了深深的同情——那种徘徊于人与兽的边缘的痛苦,那种被自己曾经的同伴、亲人厌恶和追杀的痛苦,只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会脆弱的失去活着的勇气。
李慕斯第一次觉得穿到异世的自己其实是幸运的,至少她还安全的活着,被这些陌生人接受并且喜爱着——他们甚至愿意为了她屠戮曾经的同类。换成这样想想,就会有巨大的幸福感和愧疚感取代原先的同情以及悲观。
或许是突然穿越到陌生世界的恐惧,或许是受了惊吓,李慕斯生了一场大病,烧得浑身发烫,脑袋昏沉,做梦一样只知道不停的尖叫和哭泣,像是要把积攒起来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
恍惚中,有人拥抱她,滚烫坚硬的身体让她哭闹得更厉害。她仿佛记得自己有动嘴去咬,最终却只落得个牙酸腮帮子疼的下场,就像小时候一样委屈的哭闹起来。
最后,有冰凉的身体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靠了近她,湿漉漉凉冰冰的东西舔遍了她烧得发烫的全身,她才稍微好受一些,啜泣着抱着那团冰凉沉入了梦境。
睡梦的最后一刻,耳边仿佛听到了哗啦哗啦的雨声。
雨季到了。
这块大陆上的雨季是充满生命力的,但也是危险的。
一开始会有几天断断续续的降雨,然后,大雨就会像捅破了天一样疯狂的倾泻下来,持续整整一个季节。这之后,整个大陆的地形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改变。
平原被淹没,森林被淹没,河水改道,冲毁部落和猎物的巢穴。不少部落被迫迁移之后,甚至可能下一个季节回来就再也找不到原址了。但同时,雨季也是繁殖的季节。
这块大陆上的雌性繁殖率并不高,但雨季的时候,一种名为胎果的拇指大小的红色果实却能极大的改善这种状况。
胎果生长在小片小片类似于浮萍的叶子上,喜欢活水,因而只有雨季才会大量生长,随水漂流。成熟的胎果口味很好,甜中带酸,引来各种鱼虾和水生兽类的争食,因而总是供不应求,引得各个部落的兽人为此挣破了头。
而一旦兽人们在雨季的努力耕耘得到回报,那么,他们的孩子就会恰好出生在第二年的春夏之交,食物丰富,气候事宜,可不正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时候嘛?因而,哪怕雨季会有各种困难,兽人们依旧嗷嗷叫着眼睛发红的期待着这个季节的到来。
李慕斯昏昏沉沉的一醒来就被这个异状吓了一跳——她好不容易扯掉纠缠在她身上的粗壮的蛇尾巴,再将那个一脸甜蜜的挤到她颈窝里的男人脑袋推开,也顾不得细想作为兽人的对方警惕心怎么会这么低,就虚弱的摇摇晃晃的拉开门准备找地方嘘嘘,结果……
结果一开门,她刚一手撩着一副下摆,内急的夹着双腿准备往外跑,几个早已等待在这里的壮男就齐齐对她露出了期待的笑容,然后……
然后!这群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这么动作整齐的对着她翻开了兽皮裙的下摆,握着他们的大【吡——】飞快的撸动了起来!
撸……撸管!这是红果果的撸管阿喂!
李慕斯的尿意嗖的一下被吓得连头都不敢露了,一瞬间头不晕了,腿不软了,连剩下的一点儿感冒都随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好了个彻底。幸好她还记得这是兽人们的求偶方式,才没有捂脸尖叫出来——当……当然,她才不会否认,壮男们精壮的胸膛上滚落的大滴雨水让……让她觉得觉得很性感也是原因之一啦!她……她又不是虚伪的甲醇!这……这么河蟹的画面,在天朝的姑娘们可是想看都看不到的哟,所……所以她目瞪口呆之下一不小心看了那么一点点也情有可原的对吧?
可……可素,卧卧卧……卧槽啊,即使是棒子国也没豪放到这个地步的啊!撸就撸吧,千万别想对着她射啊!她可素纯洁滴淫,不信请看她纯洁滴脸(~ o ~)Y
所以,当有一张纯洁的脸的李慕斯坚定的拒绝了几个兽人要求【吡吡——】以及【吡吡吡——】的邪恶邀请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连滚带爬的跑回房,摇醒睡得直嘎嘴的斯纳克,向他学习了几个简单的字。
然后,她就在暂居的小木屋门外挂了个巨大的牌子:此地禁止撸管,违者没收作案工具!
左右看看,确信自己虽然是第一次写这种有点怪怪的文字,但的确没有写错后,李慕斯才大松了一口气跑到房子的背后嘘嘘完毕——这回她可不敢跑远了,因为她可没有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挂一个牌。
但素……为毛她刚嘘嘘完,拎好兽皮裙回头,就看到那条混账蛇正指着那块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啊?
“慕斯,什么是作案工具啊?”似乎是觉得李慕斯喜欢他冷冰冰的尾巴,斯纳克顶着半人半蛇的样子扭得相当诱人。
李慕斯:“……”捂脸扭头。
背后忽然传来摩耶咬牙切齿的声音:“就是你支得高高的那个玩意儿!笨蛋!再敢支这么高就给你切掉!”
李慕斯:“……”
——她已经被此等豪放直白震精得再次呆掉了。
第 15 章
第 15 章 雨季的第一场雨一连下了三天才堪堪停住,到处都是一片泥泞,一脚下去能一直陷到小腿肚,力气小的雌性一不小心就拔不出来。李慕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还摔了个狗啃泥,滚了一身的泥巴,惹得洛尔他们一个劲儿的大笑,前俯后仰,就连萨斯都不厚道的笑了好一会儿。
但随着雨水的越来越多,部落里还是渐渐的弥漫开了一股紧张的气氛。李慕斯问过了萨斯才知道,洛尔的父亲凯斯特——也就是部落的族长一行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他们是出去换盐的。尽管兽人们从来不浪费血液这种含盐的物品,但相较于他们巨大的消耗来说,盐分仍旧是不够的。而暮色部落的特殊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只有穿过危险的暮色之森才能与其他部落进行交易。
这是危险无比的行为,每次,都会有数名兽人死在途中,但他们别无选择——暮色部落的兽人们并不是不想离开这片孤立的地方,可是,森林之外的大片土地,每一处富饶安全的地方都早已被不同的部落占据着。所有兽人不会吝啬于为保护领地与狩猎范围而流血,这是与伴侣一样决不能退让的东西,而如今的暮色部落还远远没有能力发起这样惨烈的战争……
“我们……我们再等几天吧,说不定过几天父亲他们就回来了呢?”一贯嘻嘻哈哈的洛尔也在哗啦啦的雨水声中苦了脸,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敢全信的话。
“没有盐,即使我们迁走也没有办法坚持过这个雨季啊!”他喃喃的念叨着,想要说服自己,也说服别人。
门吱嘎一声响被人由外向里推开了,捂着脸的洛尔抬头看去,就见相比别的雌性更加高大的萨斯正大步走进来,银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显然刚刚从大雨中回来。李慕斯和恩利尔则跟在他的身后。
萨斯快步走近,一把按住洛尔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我们必须走了洛尔,河水已经快漫到山口了,恩利尔刚刚有去看过。”他说到这里,脸稍稍有些发红,但一屋心焦的雌性雄性一个都没发现。
恩利尔沉默的点点头,证明了萨斯的话。宽阔的木屋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密集的雨大颗大颗的打在房顶上,发出空洞的响声。
片刻后,屋内多出了洛尔压抑的哭声,一直担忧着他的费勒第一时间将他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拍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耳朵。
“我知道了,这就通知大家吧,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只一小会儿,洛尔就从费勒的怀里抬起了头来,但眼圈儿却是红红的。
萨斯对他点了一下头。
所谓山口,就是围着黑水潭的那座山的一个缺口。山的另一边就是一片低洼淤塞的谷地。每当雨季来临,那片低洼的谷地总是第一个积满水。或许是长期淤积的关系,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