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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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死,这可以理解。”东方连城的长眉一勾,深眸里的幽紫在跳跃着,“中了‘迷情醉’,你宁死不屈,我想知道原因。”
又是审视的目光,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月倾城的思绪飘移,那个时候她不想,真的不想,其实现在她也同样不想,只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她还有放不下的人:龙宝和凤宝!
强者才能勇立不败之地。
然后强者亦需要付出代价。
所以她做回她自己,从前是腹黑女老板,如今是腹黑的七小姐。无论哪个她,都是她自己,要做就淋漓尽致,把自己发挥到极致。
她骨子里透着黑肠子,所以要一黑到底。
只要宝宝活着,她的所有都不重要。
“这个原因就要问你了。”月倾城伸出小手,在东方连城的胸口上轻轻点了一下,“也许那个时候你没有让我想要的欲*望。”
说罢,轻盈一笑,那么无害!
白莲花一朵的佳人说出这等话来,大概所有男人听了都会吐血的。东方连城覆在月倾城身上的身子微微一抖,接着冷漠的眼底一片血涌翻腾。明晦华满张。
大抵是气得他不轻,忽得大手一掰她的脸颊,视线直勾勾地盯入她的眸子里,“既然是交换条件,就需要诚意才是。”
“连城世子需要什么样的诚意?”月倾城从他的眼里又看到了诡异的阴霾,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她都猜到了。
音刚刚落,几乎连给她下一个呼吸的空余都没留下,一个炽热的吻就落到她的唇瓣上,几乎是一路驰驰到她的脖子。
甚至那只手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衣襟一路下滑,摸到那团柔软。
月倾城的眉头一蹙,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甚至是喉咙被什么哽住,就连眼角都有湿润的晶莹。
她拦住了他的手,倔强而坚持。
东方连城亦没有继续往下,而是一点一点地将手从她的衣襟里抽出来,冰冷的目光盯着那双美丽的眼,看到眼角丝丝的晶莹时,他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从来,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这样做过。128。
“连城世子太着急了。”月倾城暗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掩盖,小手缓缓推了推覆在身上的庞躯,这一回却是很容易地推开。
他一个翻身滚落到一旁,呼吸有些急促,在宁静的屋子里很清晰。
“我叫星辰送你回去!”一阵沉默之后,东方连城缓缓说道:“皇上的赐婚诏书很快就会下来,你静候佳音!”没在任何情绪,就那样淡淡地。
月倾城已经撑身坐起,理了理胸口微微凌乱的衣裳,侧眸瞟了一眼表情冷漠的东方连城。
他就是一口深井,永远叫人摸不到底的深井。
对于刚才他的激烈,她却没有想象中的憎恶,奇怪!
“放心,萧翊娶不到你的。”东方连城亦同时起了身来,撇给她一个冷笑,眼里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月倾城相信,东方连城想要的东西,从来是能得到的。
这里面包括东方先祖逝去的江山!
也许他想要,他就能得到。
“连城世子, 一向自信。”月倾城恭维地赞叹一句,再没有多看他一眼,轻轻一摇袖,缓缓步出了居室。
这一天,之后,一切很平静。
宫里没有消息,上官鹰没有派人来找麻烦。
月正天在朝中亦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约摸着上官鹰还是惧怕皇后王氏,可不能为了月倾城丢了那么一块藏风纳宝的风水地儿,不是。
夕阳西下,落日黄昏将整个皇宫笼罩在黄水晶里。
永和宫里一片寂静,在整个金碧辉煌的世界里,这里严肃而素朴,正殿的大门处,一条明黄的身影疾步而入。
琴音瑟瑟,叮叮咚咚,凑着傍晚的歌唱,时尔高亢,时尔低*吟,起伏有致。
一抹碧玉珠帘后面,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妇人倚榻而卧,神态悠闲,眉宇之间温慈而秀丽。
旁侧的梨木椅上,王皇后一边饮茶一边认真倾听琴音。
窗下一个俏丽丫头指尖流动,凑出美好的音符来。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详和。
抚琴的丫头赶紧地起身盈拜,“奴婢叩见皇上。”
“臣妾给皇上请安。”王皇后随即起身拜下,只有那躺卧在软榻上的妇人只是稍稍挪了下身子,眯眸瞧了一眼入室的明黄身影,唇角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上官鹰摆袖示意王皇后和丫头起身,随即阴鸷的目光落在抚琴丫头的脸上,眼底泛起一抹贪婪的笑意。
“皇上的老毛病又犯了。”王皇后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母后宫里的丫头个个俊俏,朕只是欣赏欣赏。”上官鹰这才回神过来,走至妇人跟前,揖礼一拜,“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纳兰氏未曾多瞄一眼自己的儿子,又是一声浅叹,先摆手示意抚琴丫头退下,“哀家可是告诉你,哀家宫里的人,你千万别打主意!”
厉声警告,很是严肃。
王皇后的脸上这才露出喜悦来,扬眉一挑,似是得意。
“儿臣只是随口说说,母后不要生气。”上官鹰连忙赔下不是,纳兰太后的脸色才稍稍和悦。
“折子都看完了?”纳兰太后示意上官鹰入座,方才端起榻几上的香茶,轻抿了一口。
上官鹰不以为然,只是鹰眼一勾,睨了一眼对面的王皇后,道:“母后,这奏折天天看,天天有,哪有看完的道理。”
“臣妾看皇上又心思蠢动,思念哪位美人儿,不理朝政了吧。”王皇后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瓢冷水过来。
上官鹰的眉头一蹙,似有愠意,但终究是忍下,亦没有理会王皇后,只讪讪笑着看向纳兰太后,“儿臣来是跟母后商量一件事儿的。”
“什么事?”纳兰太后已将茶碗放回几上,本来温慈的面孔上一点和色都没有,每每看到这个儿子,她就心痛。
日日思美女,天天不理政。
不是东游,就是南巡。
耗费财力,人力。
天下如今动荡不安,他倒是跟没事人似的。
天要亡燕,天要亡燕啊。
这个深宫妇人的归劝亦不止一次,只是说破了嘴皮子,他还是我行我素。唯独这好吃醋的王皇后还能震住他几分。
“儿臣想纳一妃子。”上官鹰的鹰眼一勾,余光扫过王氏。
“皇上不是前些日子才纳了月氏三妃吗?”王皇后果然情绪激动,把茶碗放茶几上一摔,哐当一声响。
皇后敢跟皇帝叫板,她是大燕第一人。
纳兰太后看在眼里,只能是叹息。
如此情况,她已见怪不怪了。
这对夫妻就跟冤家似的,一个追着打,一个四处躲。
“这次不一样,朕是真的喜欢她。”上官鹰低眸理了一理袖口上的褶子,鹰眼勾起思绪若有所动,一想到在禁地时,她对他的种种,却并不生气,相反心中大动。
这样的女人,愈是不能轻易得到,就愈想得到。
“皇上你——”王皇后一时气结,连忙向太后求救,“母妃,您凭凭理儿。”
纳兰太后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问道:“你又瞧上哪家的姑娘呢?”风凉无限,话语中带着哂意。
“就是月家的七小姐月倾城!”上官鹰脱口而出,毫不犹豫,“朕要封她为贵妃,位同副后!其他的分位太低,朕不想给!”
说话那时,放在椅扶上的手握成了拳,他是一种掌控的欲*望,非常强烈。
“果然是她!”王皇后使劲地咬了咬唇,心中对月倾城的恨意又增一分。
纳兰太后却是微微一惊,上官鹰求娶的妃子不少,从未看到过他像今天这般的坚决,尤其是分位问题,他很在意。
以前只要得到,不管什么给什么分位都无所谓的。
难道皇帝这回动了真情?
“月倾城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纳兰太后低眸思量了一阵,眉头微微蹙起,“难道她就是大昭太子和连城世子争相求娶的那个女子?”
“母后,就是她!”王皇后赶紧回道。
纳兰太后的脸上愠色生起,重重一拍几案,“皇帝糊涂,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跟臣子争女人!”
上官鹰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唇角一勾,阴沉无比,“母后才糊涂,应该说臣子跟儿臣争女人才是,东方连城太自不量力!还有那大昭太子亦是!”
“糊涂,你糊涂!”纳兰太后一阵激动,“先不说那大昭太子,就说东方世家向来强盛,你是万万不能怠慢了他们!”
“母后!”上官鹰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东方世家再如何强盛,始终都是臣!”
纳兰太后气得眉结生起,末了只能大叹一声,哀哀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上官鹰双肩一耸,似是对纳兰太后的道理生了免疫,“母后身体有恙,儿臣还是不打扰了。纳妃一事,儿臣自有安排,今日只须来知会母后和皇后一声。”
说罢,低身一拜,扬袖而去。
纳兰太后望着上官鹰远去的身影,又是使劲地捶了捶榻上,“天要亡我大燕,天要亡我大燕啊!”
“母后息怒!”王皇后见状,连忙上前安抚。
“皇后,你倒是给哀家讲讲,那月倾城到底是什么个模样,迷得皇上、连城世子、还有那大昭太子如此为她?”纳兰太后紧紧捉住王皇后的手,温慈的眉目里积着满满无奈。
王皇后的眉头一挑,眼神闪过一丝利芒,“月家的七小姐生得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也难怪皇上他会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纳兰太后急忙追问。
“只是她未婚生子,早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呢。”王皇后哀叹一息,似是怜惜,道:“说来她也是可怜之人,至少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呢。”
“什么!”纳兰太后的脸色一滞,“这般的女人,皇上他——孽障,真是孽障,想必那月倾城也不是什么规矩女子!”
“臣妾见过一回的,生得明媚极了。”王皇后赞叹着,眼底生锋,似是惬意。
纳兰太后一扣几上扶沿,眼底闪过厉色,“这样的女子留在世上只会是红颜祸水!”
“母后的意思是?”王皇后假意猜度,其实她已看到了纳兰太后眼底生起的浓浓杀意。
“留不得。”纳兰太后一扬下额,眼眸眯起,末了神色一淡,叹道:“为了大燕社稷,只能如此下策。皇后,此事交由你去做。”
“是,儿臣遵旨。”王皇后欠身拜下,眼底皆是喜意,她等得就是这一句。凡事夺圣宠的女人,她一律不留。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半月。
没想到的是,萧翊突然回国,一场和亲风波这样嘎然而止。
后来欧阳诺来过明月居一趟,说是萧翊已连夜赶回大昭,他是来替主子传话的,说叫她等他。
等,是来不及了。
不过萧翊回国的原因清楚了,原是大昭太后赵氏病危。
据说在大昭皇宫里,谁都管不了他这洒脱性子,包括皇帝在内。唯有赵太后治得了他。
如此急匆匆离去,连招呼都未打,看得出萧翊跟赵太后祖孙情意不浅。难得在皇室里有这样一点亲情。
此一别,怕是永生别了。
欧阳诺离去时,那木讷冰冷的眼神告诉她,他和皇帝都不会让萧翊再来大燕了。
若真是再来时,怕是大燕已丧送在战马铁蹄之下了。
水阁空了许久,再没那条潇洒不羁的身影出入明月居,两娃也少了喊“二爹爹”的机会。
似乎还是依旧,依乎也少了些什么。
又是一个明媚的日子,天气甚好,却也格外热得发慌。龙宝和凤宝早就热得受不了,吵闹着叫红连给他们洗了澡澡才安静下来。
软榻上,月倾城抚案看着手中书册,两只小东西一人在一边,双肘抵在她的膝盖上,你看我,我看你,眼睛瞪眼睛,似是极度无聊。
“娘亲,二爹爹走了,没人让和妹妹欺负喽。”龙宝歪着头,一声稚语打断了月倾城。
“唉,我们得寻找一个新的二爹爹让我们好欺负才是哦。”凤宝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手抚了抚对面龙宝有个的一丝余发。
“妹妹想好了要找什么条件滴?”龙宝睁了睁眼,肉肉的小眼睛挤出一丝诡异。
“当然啦。”凤宝托着鼓起老高的小腮邦,眼珠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转,“这次要换个特别一点滴。首先要十分十分的没有钱,其次要十分十分的不帅,再者就是十分十分可以让我们欺负滴。”
“这个——”龙宝犹豫了一下,使劲地点了点头,“这个我十分十分滴同意啦!”
嗬,贪财如命的两只小东西怎么可能转性了?
月倾城放下手中书册,将两只小东西往怀里拉了一拉,眼底精光无限,问道:“没有钱?不帅?这不是你们的风格呀?说,安了什么鬼心眼!”
听似质问的严厉,但又是满满宠溺,这两小娃是随时随刻给人惊喜。
“嘿嘿——”
果然两只小东西对视一眼,笑得贼精贼精,然后一骨碌地从月倾城的怀里挣出来,跳下软榻,刻意与她拉远一段距离。
距离太近,万一娘亲发起火来,遭殃的速度太快,没办法逃跑的呀。
“要是太帅,太有钱!把我们的连城爹爹比下去了可怎么办哦。”龙宝托着小下巴,笑得乐呵呵的。
“就是啦!”凤宝随声附道,同时扮了个鬼脸,“我和哥哥现在要全面考虑连城爹爹的利益啦!万一万一,突然冒出个二爹爹来,给我们的连城爹爹戴上一顶绿帽帽就不好啦。”
“对滴,对滴,据说男人最不喜欢绿帽帽滴。”龙宝一边说还一边小大人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若是一般心理不够强大的人,准是被这两只小东西气得七窍流血。
月倾城早料到两娃会给她一个“大惊喜”,没想到这“惊喜”有点大,不过童言无忌,她并不放在心上。
再说两娃的腹黑小肠子真是极致,她,喜欢!
淡淡地看着两娃,没有发火,亦没有作声,只是美丽的笑脸始终是泛着浅浅笑意。
龙宝和凤宝对视一眼,不禁地打了个颤。
还是那句:娘亲笑得最美的时候,有人要倒霉了。
“说,他给了你们多少好处?”月倾城漫不经心地拿起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