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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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将来的路还很难走!这一点,她能预感到。
“就算是弯的,为了你,我亦可掰直!”东方连城的眼神愈冷,温暖的大手一抬,紧紧握住了月倾城的手,“我只怕你会退缩!我不想再出现类似北堂蔓的事情!”
小手被东方连城牢牢握在掌心里,有多紧,他就有多少的决心,捏得她生生作疼。
这回,他很认真。
或许说,他一直因为北堂蔓的事情在生气,“其实——”她想说,其实她是为大局考虑!
只是将来这种大局会有很多,选择愈多,愈容易伤人。只道两个字,就已被东方连城打断,“我知你聪慧,我亦知你会说有北堂蔓,会更加巩固北堂对东方家的忠心。但有一点你要明白,我即是你的丈夫,你就该知道凡事与我商量。私下决定,我很恨。”
“我——”
月倾城一时无语对止,当初与北堂长亭交换条件收下北堂蔓,她确实没有跟他商量。
“我知你那时并非爱我,但我说过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东方连城眼里的掠过一丝戏意,“至少你爱上我,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一步一步朝月倾城逼近,紫眸里流光闪动,极是诡异。
这一点猜度,东方连城是对的。当初收下北堂蔓,的确对东方连城的感觉很模糊,丈夫?情人?朋友?陌生人?
哪一种感觉都不是。
爱或不爱?
她没有想过,只是为了成就他的大业,为了龙宝和凤宝将来稳固的后盾,所以她为利不顾一切。
如今想想,对于不对,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似乎与他之间,如果多出一个人来,不再像从前那样的自然了。难道真如他所说,爱上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月倾城使劲地甩了甩头,情字是一个泥潭,陷进去是比死还可怕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面对东方连城的步步紧逼,月倾城赶紧还上一句。
气势很足,但明眸闪烁,曾经的坚定被某些东西在慢慢侵蚀。
“有些事情,你懂的。”东方连城把月倾城脸上的点滴都收进眼底里,她的坚定在动摇,所以他是得意的。
至少从月倾城为他挡飞镖开始,她坚定的心已经动摇了一大半。
说罢,他又是一个大步逼上前来,与月倾城只隔了咫尺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好近,异样的温暖喷洒在脸上,一起一伏的节奏震撼着心膜。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四目交会处,不再是曾经的冷静,一丝热流涌上心头,催动着心底深处的某根情弦。
忽然秋夜的风吹进屋来。寒凉凉的,月倾城不禁打了个寒颤,从这种恍惚中挣脱出来,“入秋了,天气转凉了,夫君注意身体,不要着凉。”同时示意一眼门口的位置,话外之音是说天晚了,该各自歇寝了。
“怕我着凉,你可以照顾我。”东方连城诡异的目光在月倾城的脸上扫动着,随即伸开了臂膀。
优雅而又冷漠。
那种独特的气质,看一眼,叫人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月倾城弯唇一个巧笑,自然明白东方连城的腹黑毛病又发作了。
“你做什么?”问他话时,故意敛起笑来,亦不再看他半分,很是随意地坐到床沿上去收拾被褥,同时还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给你个机会,侍候为夫就寝。”东方连城冷色上脸,似是不悦月倾城的故作平静。
“这个?我考虑考虑。”月倾城的眉眼一弯,故意撇给对方一个坏坏的笑,然后捂着小腹很是痛苦地撇了撇唇,“我不太舒服,还是改天吧。”
东方连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一双冷眸盯着月倾城看了许久,末了,唇角一弯,笑得很迷离。
“真的不舒服?”一声质问,颇是怀疑。
“真的。”月倾城笑颜相向,不知为何,就是想逗弄他一番。另者,他的意思,她都懂。
今夜,他想留在兰苑,他还想——
虽与他已是事实上的夫君,但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是屈指可数的。尤其是这回重伤痊愈之后,对他,似不再从前的坦白,心里头总有一种异样在涌动,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她没有猜透。
所以,她想有多的时间再多想一想。
东方连城缓缓放下胳膊,表情依然,盯着月倾城又看了一阵,接着一个箭步上前来,走至月倾城跟前坐下,大手很是自然地抚上她的小腹,道:“不会是又有了吧。”
一句话呛得月倾城差点把晚膳给吐了出来,“没有,我来葵水了。”
“是吗?”东方连城依然是质疑的眼神看着月倾城,“那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撒谎!”
“这个还要检查?”月倾城明眸一瞪,真是被东方连城呛了个够。
“这样检查。”东方连城说得很平静,接着下一刻就不平静了,抚在她小腹上的大手一个上移,掰过她的脸来,一个热吻就猝不及防地覆了过来。
“唔——我真的——”月倾城挣扎,只是刚刚砸到他胸口上的小手就被他给截了住。
接着他身子一压,整个儿将她压到了床榻上。
热吻,倏地一松。
冷眼盯着她的鹅子脸,同时一时手利落地滑向她的衣襟深处,“你如果撒谎,后果很严重!从实招来!”
这般冷面,真跟审问犯人似的。15461395
那只手就像铁钳似的落到她的圆润处开始揉捏,撩拨得月倾城心扉皆是异样。
挣扎不开,亦抵挡不过。
“好了,好了,我实话实话。我没有,没有。骗你的。”月倾城撇了撇唇,一副求饶模样。
当务之急,先稳住他。
把这家伙送出房门再说。
“真没有来葵水?”东方连城的厉光从她脸上一直游移到下。
“真是没有。”月倾城盈盈一笑,小手握成拳头搁在胸前,“这样你,可以起身了吧。不用检查了!”
“嗯,是不用检查了。”东方连城缓缓地从她的衣襟里抽出手来,然后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作势要起身来。
月倾城以为东方连城得到答案就罢了,小手推着他宽厚的胸膛,跟着亦要起身,只是没想到对方来了一个十足的回马枪,叫她几乎是始料未及。
热吻袭来,比先一次更猛烈。
他的大手没有再握她的圆润,而是直接解开了她的腰带,顺着小腹一路直下……
“你——”月倾城小女人般的蹙起了眉,声音淹没在热烈的唇吻里。东方连城,果然是世上最腹黑的男人!
昏天黑地,不知所以。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置身在热火之上,无情地翻烤。而东方连城的吻就像燎原之火把月倾城带入到另一个境界里。
这一回,她很清醒。
没有大婚夜的毒,亦没有生辰夜的酒。
彼此的感觉很强烈,左胸的心一下一下地跳着,剧烈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从来,没有男人叫她的心跳得如此强烈的。
他,例外了。
本来以为就算身体上不排斥,心理上也会有所排斥的。
没想到那条水蛇般的长舌在她口中搅拌的时候,她却是极度的空虚,抵在胸前的手缓缓松开,转而拥住他的身,用自己的力气加深彼此的吻。
衣裳一件一件褪开。
这般的凉夜,这般的浓情,这般的彼此鱼水。
“我说过,你会爱上我的。”热吻滑向她的耳际,一声软语。曾经的冷面世子如今温情似水。明的生着月。
月倾城没有回应,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这种莫名的感觉里。
脑海里某一个记忆突然浮现,那条绿影对她的警告,不要爱上东方连城,不要爱上东方连城!
为何会这样?
突然地睁眸,他的精官五官在她的眼瞳里一遍遍地放大。
“你呢?莫非你也爱上我了?”一声看似的轻笑,但落在眼底的是一片深沉。媚惑的眼神在此刻飞扬流彩。
笑靥如花,倾国倾城。
东方连城没有回应月倾城,只是眯眼看了她一眼,唇角扯起一个浅笑,又继续在她的身体上驰骋。
这两个人,像爱人一般在缠绵,又像是对手一样在运筹帷幄。
“再生一个娃吧。”他的身体一个颤动,浸入她的身体那么的利落,眼底的流水明亮如月。
“嗯。”月倾城恍惚地扣紧了身下的被子,这种进入叫她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这只是一场梦。
她的那一声“嗯”是答应,还是身体本能的言语。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东方连城看着身下娇柔的女子,唇角的笑意愈是温暖了,俯身下去在她的肩上种下一片红晕。
大汗浸湿了被褥,累了,彼此睡去,彼此默契地相依……
陵帝六年十月二十日。
东方连城登基为帝,改国号魏,尊父为太*上*皇帝,尊母贺氏为太后,封月氏为皇后,北堂氏为贵妃。东方亦杰册封为新亲王,东方亦鑫为琼亲王,辅助国事。
这一场宫廷政变是十分彻底的,几乎可以说是连根拔起。
上官一族彻底被禁锢,一直繁荣历代的东方世家一举为皇,开启了燕地历史的新篇章。
正如先前人们对东方连城的传闻一样,他冷酷嗜血,杀人不眨眼。在他登基之后,表现得最为淋漓。
上官一族,被软*禁的软*禁,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凡任何反对之音,他绝对是第一时间镇*压,不顾任何情面。就连月氏三妃做为皇后的亲姐妹,也未能幸免,据说流放外僵,永不得返都。南宫一氏依傍上官鹰自然下场极惨,连坐九族,发配苦寒之地。
尔后,东方连城带兵亲征,不出数月,各路反王纷纷投降,残破的燕地渐渐分而合拢。
各地的灾、难民亦得到妥善安置,朝廷开库放粮,整修水利,全面修复民生。这一切都在东方连城的新政策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着。
月倾城住进皇宫已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里,除了东方连城登基那日和出征那日见过,其余日子都是所谓的“独守空闺”。
他一语中的,彼此的生活再回不到从前。12。
他忙碌,月倾城亦未闲下。
将来的路不明,她必须充实自己的实力,神玄功的内功心法已练得差不多,功力早已与三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一国之帝后,自然不比世子夫人,或是昭王妃来得轻松。
国初定,后宫待整顿。
虽说东方连城只有一后一妃,但前朝遗留的宫女、太监都有待处置。有些不服从的流放,或处斩,有此年纪稍大的放出宫去,然后再选一批新人进来补充。
三个月,足够整顿好。
当然,三个月足够能发生好多事情。
诸葛玉被擒,他与白巧儿的歼*情就曝了光,诸葛玉在狱中自尽,白巧儿在月府上吊自缢,月萍的身份随即揭穿,之后从昭王府逃走,不知所踪。
月明珠、月明玉、月明双因是上官鹰之妃,自然免不了罪过,被流放外疆,永远不得返京。
大夫人王梅之听此噩耗,一病不起。
从此月府的后院争斗亦就平息了,二夫人李秋凌从此独大,再无人与之争抢,她也好心情的把月明雅嫁给了李怀风。
赐婚圣旨虽是前朝皇帝上官鹰下的,但是李秋凌确实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知道此中是月倾城有意安排。
如今月倾城为新朝皇后,她自然不敢马虎,乖乖地叫女儿就了范。
再者月瑶突丧母,居然自动解除了与北堂长亭的婚约,主动请求为母守丧三年。
看似一切都归于平静。
但有些东西却被某些人忽略了。
一个新朝的开始,才是真正斗争的开始。
三个月后,已经是一年伊始。
天气格外的寒冷,白雪皑皑,到处都是一片苍白。
椒房宫内。
火盆里的炭火燃得正好。
月倾城裹着裘毛袖套倚在软榻上,旁边几上是一副未绣完的鸳鸯。从前任何东西都难不到她,唯独这刺绣功夫当真是为难了她。足足向红连学习了三月才小有长进,本来是准备绣好在他生辰那天送给他的。
但是东方连城一出征就是数月,这都正月尾了,离他生辰元宵节那天都过去大半了。
就算绣好了,送他,他也不在。
如此,她就索性放下了。
“娘亲——”就在这时,两个欢快地身影从殿外蹦达进来。龙宝和凤宝过了年,又长大一岁,个头儿似乎也长了不少。
“哥哥,该叫母后!”凤宝迟疑了一下,厥着小嘴巴拉了下龙宝的衣角。
“对,对,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龙宝很是兴奋地点了点头,拉着凤宝上前来给月倾城行了一个跪安礼。
月倾城没有起身去扶他们,而懒懒地看了一眼,只道:“下学了?”
“是呀,下学了。”龙宝和凤宝没等月倾城叫他们起身,就呵呵地跳起身来,一骨碌地趴到软榻上,歪着脑袋看来看去。
“母后精神不太好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自从父皇走后,母后就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想念父皇啦?”
龙宝和凤宝你一言我一语,双眸的眸光忽闪闪地跟放电一般。
“不对,不对。母后是不是又怀小宝宝了呀?”龙宝一拍脑门,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凤宝亦跟着一惊,“是呀,那天晚上我听着父皇说要跟母后再生一个娃滴。”
呃——
月倾城差点把口水都给喷了出来了。
什么时候,这两只小东西学会偷窥了。
“我瞧着小姐这几日脸色确实不好,是不是叫太医这来瞧瞧。”候在一边的红连亦忧虑起来。
梨花鼓了鼓腮,似是信了两娃的话,“是该叫太医查查,万一——”
“你们都胡说什么呢。”月倾城强打起精神,然后将两娃将软榻上一抱,给了他们一人一鼻刮子,“母后有你们俩就已经够闹心了,再生一个这椒房宫就要翻天了。”
“宫里的老姑姑都说多子多福呢。”凤宝鼓着腮邦,很是认真地说道:“母后不为父皇再生娃娃,那个什么贵妃可是很想生呢。前几日我还听到她偷偷跟老姑姑们打听父皇什么时候归朝喱。”
“母后,儿臣也听到了滴。”龙宝的眉毛一蹙,拿起放在几上的刺绣崩子,道:“人家可是比母亲温柔体贴,衣裳都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