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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梦醒入戏-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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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又来到洞边。
    因为要正式探洞,这次大家谨慎许多,用火把把洞壁又仔细照了一边,在靠外的洞壁上发现了第一次漏过的极细微的缝隙。
    缝隙规则地蔓延了洞壁的边沿,手摸上去,只有微微的凹凸感。
    这种设置大家很熟悉,就像平常所见的自动门,只不过这里把钢化玻璃换成了石质。
    “是机关。”怀望千年下结论。
    “要是有机关师就好了”有钱难买早知道,银酿怀抱一线希望问,“你们有谁学过机关术?”
    “除了你和杜若,谁吃饱了闲着去学生活技能?”瞬间恍然没好气。
    杜若闻言,心里一动,“银酿,上次你给我的那种酒还有吗?”
    她所说的是淘汰赛时银酿给她的见面礼,重阳茱萸酒,饮之可以体生异香,口含茱萸者能够闻到这种异香,是失散情况下寻人的好宝贝,那时她能够晋级淘汰赛,也是多亏了这种酒的保驾护航。
    而她之所以到这时才想起,皆因银酿日常作息和六扇门里的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她都快忘了,这家伙竟是一个转过职的酿酒师了。
    杜若此问是有备无患,假如他们在下面不慎失散的话,重阳茱萸酒可以有大作用,总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当然,最有可能落到这种境地的就是她,没办法,在某些情况下,任你再智计百出,也比不上一手好剑法惯用。
    众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杜若的武力在下面确实是个问题,关键是动手时未必顾得上她。
    杜若没有注意到,当她问这个问题时,抱胸靠在一边的小红低唱眼中露出一丝嘲意,向箫声依旧看去,箫声依旧则皱了皱眉,冷淡地看他一眼,隐带警告。
    “哦有啊”
    银酿很高兴自己的酒能派上用场,连忙掏腰带,结果面前摆了十几瓶酒,却只翻出了三颗茱萸。
    众人默:你带了这么多占空间的酒,为毛就不多带一点可以叠加放置的茱萸呢?
    杜若无奈,从他手上拿了一颗茱萸,“也好,大家都喝酒,我可以去找你们。”如果她能过去的话。
    箫声依旧自然也拿了一颗。
    最后一颗则被浅浅抢走,理由是:“下面的环境是我的主场,而且你们轻功都没有我快。”救人须救急。
    银酿嘟哝几句,终究作罢,大家都喝下了重阳茱萸酒。
    杜若看着他们,嘴角含笑,心里微暖,一只大掌伸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杜若转头,对上月华下温润生辉的眼。
    洞深不知几许,胡渣将一个火把扔下去,火把坠落三百多米后,触地,火星溅开。
    大家隐约看到,石洞三壁光滑,在火把下落的过程中隐有反光,青湛湛一片,似乎是用整块石板镶嵌而成。
    杜若他们却清楚,在那石板背后,必定有无数机关蓄势待发,否则刚才在江边,不会听到那么大的动静。
    没有石壁的一面是一条通道,往江边方向通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洞里洞外
    
    血旗盟,成都郫江三角洲驻地
    只掌天下踏着横在码头和甲板之间的木板,轻松地从六米落差的木板上一跃而下,身后的大红披风翻飞,衬得他身上的一套明光铠格外闪亮。
    从驻地门口走入,一路上帮众不时对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含笑挥手示意犹如走红地毯的好莱坞红星,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显露在众人面前,让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尽管他可能根本没看清跟自己打招呼的是路人甲还是群众乙。
    恰到好处的表演,在建立起与崇高地位的光明形象的同时,也能够充分收买人心——满足底下人对领导者的期许,才能更好地让他们为他卖命——这是一个合格领袖所必备的能力有时候,只掌天下觉得,等这次家族任务解决了,自己去竞选一下天府的地方议员也是不错的选择——老南说的不错,他挺适合做政客的——尽避他的目标是中央上议会的议员,但蛋糕,总要一口一口地吃当然,这都建立在这此任务的不让家族大佬们失望的前提下所以虽然仅仅是一个游戏,他也选择将其看成现实——能决定下半辈子坐沙发椅还是做冷板凳的游戏,比现实的普通任务还要攸关。
    何况,在这个游戏里,能作为他对手的人可不止一个,而且很快又要涌进一堆杂碎。
    在这种情形下,没有紧迫感的人就犹如温水里的青蛙而他不像程家墨家公孙家那三个那么好命,生下来就只等着长辈为他们铺路——有一个权利欲强,**更强的老子在外面到处播种,对于儿子来说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只掌天下已经不记得他有过多少次对老子挥刀的冲动了。
    还好虽然今年三月,他又迎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但祖辈的大佬们至今依旧没有松口让其认祖归宗,看来他们已经厌烦了多年来不停为多情浪子擦屁股的事了。
    所以只掌天下很庆幸,目前家族里被允许进入这个游戏的四代,只有他一个。
    走进一个藤花小院,就见一个白衣书生坐在天井葡萄藤架子下,颈后插着一把扇子,看他的眼神很不善。
    “跟你的小情情约会完了?把她伺候得爽吗?”一上来就是冷嘲热讽,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间有什么特殊友谊。
    只掌天下轻笑一声,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光,口中取笑,“啧啧,这酸溜溜的口吻……”
    书生利眼看来,他连忙举手投降。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见色忘友,让您久等,对不起,sorry……”他一连换了好几种语言,末了轻声嘀咕,“在欲求不满的男人展示被滋润过度的样子,果然太过不人道了……”
    书生青筋暴跳,“我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会以搜集情报为名,去卖身当鸭子”
    “好好好,南副帮主您身价高贵,情比金坚,**只让帮花一人沾染,行了吧”只掌天下无奈。
    往常南幽在女人方面也是玩笑无忌的,奈何这次闹情变,千鸟大有与其拆伙的意思,而他大费周章拉人围剿,最后还是让那个撬墙角的眼睁睁被人救了,一伙人被引到泯水沼泽差点全军覆没。
    南幽性格最是高傲,难以容忍背叛,何况还是女方先背弃他——在这种敏感时期,难怪他会像个地雷一样一碰就炸。
    “少废话,你爱和几个女人鬼混我管不着,突然叫我回来在这里等半天,有事就快说”
    南幽也清楚,若非有正事,只掌天下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特地把他叫回来。
    只掌天下后退一步,把南幽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受伤?”
    “我没有,”南幽声音漠然,“对酒当歌挂了一次,爆了兵器,花溅泪挂了两次,新学的那部《花客三千》被洗了,半杯酒重伤,三天内不能动——”
    不等只掌天下开口,他就继续道:“我把仓库里那把秋水长天给了对酒当歌,紫罗套装和两万两给花溅泪,五千两给半杯酒。”
    只掌天下点点头,“那行,下面的人你看着办吧”
    这时他皱皱眉,想了一下,又问,“人手还够吗,和那个犬离接触得怎么样?”
    犬离,成都分赛区晋级赛的第二,今天刚刚从八强中晋级四强,是淘汰赛之后就一直被看好的夺冠热门种子选手。
    最重要的是,此人在比武大会前名不经传,一举成名后独来独往,不属于任何势力——排除他是某个实力暗藏棋子的可能,待价而沽的味道就很明显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人完全可以用通用点衡量。
    只掌天下相信,只有付不起的代价,没有买不来的人。
    “还是个愣头青,强项,”南幽冷笑,在他心情不好时,往往容易迁怒,“再拒绝,就找暗部的人去废了他吧”
    无非是钱的问题而已,他想找人出气,需要理由吗?
    只掌天下一皱眉,浓黑英气的双眉略紧,“这人还是不错的,”他叹了口气,下一句却是,“可惜不为我所用。”
    他目若朗星,说话时正气盎然,眉目间还带着一丝忧郁,却三言两语定下来一个人的命运,神情中淡淡的可惜好似嘲讽。
    南幽见惯他的表里不一,以及从骨子里透出的对世人的嘲讽和玩世不恭,他心知这人根本是在故意以这种行为来嘲笑这个世界,所以也懒得挑剔他这种轻佻的姿态,只淡淡道:“你叫我回来就是问这些?”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狠意。
    只掌天下不再挑拨他的脾气,说到正事,“假如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围剿怀望千年,你办得到吗?”
    “你知道他在哪?”南幽视怀望千年为眼中钉,却没有一口应下,转念便指出重点,“明部的人呢?”
    他将明暗两部分开区别,显然深悉六扇门内部关系。
    “你想得到的,和他在一起”只掌天下摊开手。
    “哼”南幽显出恼意,瞪他一眼,“把话说清楚”
    “好好好,”只掌天下的口头禅在南幽面前很常用,“据说呢,怀望千年好像没挂,毒应该已经被解了,而且小红低唱好像也在场。”
    他偷看南幽脸色。
    “小红低唱不会动手帮他的。”脸色略沉,南幽却一口否定。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有人看见。”信不信暗部是南幽的事,他不过提一提,“还有,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特殊场景里,一时半会出不来,据说那个场景可能挺危险的。”
    “意思是,他们一群人全被困住了?听你的意思,还有人看见了全程?不会也关在一起吧”南幽语气嘲讽,“又是从床上得来的消息吧”
    只掌天下挑眉微笑。
    “地点在哪?”
    “江堰离堆山,”只掌天下回答,然后飞快接续,“给消息的人有个条件:胡渣要留给她们。”
    南幽瞪眼骇笑,“你饥不择食到连烟雨会那帮黑寡妇的床都爬?”
    他瞪了满脸无辜的只掌天下好一会儿,一脸无可救药地往外走。
    “喂喂喂,别忘了杜若不能动啊”只掌天下提声。
    “知道削其依仗、断其臂膀嘛我还不至于迁怒到一个女人身上,坏了你的事”
    南幽头也不回,飘然而行——“再说了,谁说我要去围攻他们了?”
    只掌天下诧异,“那你去干嘛?”
    “削其依仗、断其臂膀——九问不是落单了吗?”
    “不能一网打尽,就不要去捅马蜂窝”
    “有人买凶让暗部做的,跟我们有关系吗?”南幽声音萧萧。
    “啧,算你狠”只掌天下低头,玩味地笑,却忽地抬头,“不对啊,联系暗部在这里就行了,他急赶着去干嘛?”
    月华如水,人影孑立,葡萄藤阴影张扬,似藏着无数魑魅魍魉在对这人间繁华窥视觊觎。
    ……………………我是南幽有阴谋的分割线
    扔到洞中的火把燃烧了近十分钟,虽然略有黯淡,却顽强地照亮着光线所及的地方。
    确定洞中氧气充足,胡渣回头对银酿和瞬间恍然恐吓:“拉稳了别松手,谁松手谁小**变短”
    他身上已捆了牛皮绳,两指粗的绳子绕过肋下三圈,一端被银酿和瞬间恍然拉在手里,两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嘿嘿直笑。
    胡渣也嘿嘿一笑,也不打招呼猛然往下一跳,银酿和瞬间恍然连忙上身后仰,手上传来的大力让牛皮绳一下绷紧。
    杜若一惊,连忙探头往下看,就听见胡渣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嘿嘿,没事事事事事——”
    杜若和其他人一起松了口气,抚了抚心口:感情他把这当蹦极了右手紧了紧,转头看到箫声依旧的安慰的眼神,“不用自责,本来就不该你先下。”即便她的多登萍渡确实是最适合下去的轻功,可他们还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危险,杜若的武力否决了让她先下的资格。
    杜若也明白这是客观条件的不容许,但心里有些不好受,“总觉得我好像成了拖累了。”
    以她的武力,到下面必定是拖累,要是没有外人在场景里,她一定会选择留在上面,等他们解决任务关闭场景。
    难得她这么对他敞开心扉诉说心里的感受,箫声依旧忍住拥她入怀的冲动,摸摸她的绒软的发顶,心里蓦然升起无限温柔和强烈的保护欲“我会保护你。”他的嘴在说,心在说。
    杜若没有察觉他是在以怎样一种郑重的心情说出这句话,有些低落的看他一眼,笑笑。
    不久,胡渣在洞底喊:“没怪,可以下来了了了了了——”
    箫声依旧绑好绳子,站在洞边,修长的双臂伸出,对杜若张开。
    “我自己下去。”杜若后退。
    “你敢跳那么高吗?”箫声依旧问。
    杜若一愣,箫声依旧两步上前将她一抱
    “别怕,用登萍渡。”温暖的气息喷吐在耳边,熟悉而温和的男声让杜若的身体减轻戒备,下意识依言而行。
    腾云驾雾地下坠几十米,杜若下意识双手攀住环绕的臂膀,坚实的依靠让她安心闭上眼。
    双足踏到实地,紧紧环住她的双臂立即松开,杜若没有发现面前厚实的胸膛下急促鼓动的心跳,只意外于自己这次竟然没有什么不适感。
    ——江城的那两次不好的经历,让她一时以为自己有失重恐惧症,但这次经验告诉她,这是因人而异的。
    杜若拍拍胸口,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异样的喜悦: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突破心理障碍,重新开始信赖人了?
    ——而对象是,他
    杜若偷眼看向箫声依旧,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只手却很自然地搭在她腰后,形成环护的姿态。
    心跳有些异样地加快,杜若脸一红,才迟钝地听到旁边胡渣搞怪地嘿嘿直笑,声音暧昧,好像抓到她什么把柄一般。
    杜若有些心虚,刚想躲开,箫声依旧收回手,转而覆到她的手上“这里太暗,小心别松手,拉好我。”
    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全部包裹住,还有些用力地紧了紧。
    温和的叮嘱传来,杜若记起自己拖累的身份,收回心猿意马,乖乖握紧大掌。
    集齐人,点起六七支火把,照亮光滑的石壁,也照亮空敞无人的通道,唯一一处异常很快在明亮的火光下无所遁形“看,石壁上有机括”
    通道高三百多米,宽三丈,站在下面往上望,只觉洞口隐约遥远,几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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