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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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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飞澜何德何能,又岂能左右皇上的心意。”

君洌寒失笑摇头,从他爱上她的那天起,她已经左右着他的一切。“朕陪无忧到园中练剑,今晚,朕可以留下来吗?”

飞澜微低着头,眸光涣散着,并不去看他深邃如海的褐眸。“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她起身,向内室中走去,再明显不过的拒绝。

君洌寒苦笑,只能到园中陪无忧练剑,他儿子可比飞澜好哄的多。

天气一天天转暖,院中微风轻轻的浮动着。无忧在林中练习龙鸣剑法,而君洌寒坐在一旁石桌上,惬意的喝茶,并不时的出声指点。“刚刚那一招重来,手太高一点。”

无忧的剑练习到一半,突然没了兴致,手腕一扬,将宝剑***剑鞘之中。

君洌寒倒也不恼,似乎早已习惯了无忧的任性而为。“怎么不练了?”

“累了。”无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君洌寒抬手倒了一杯温茶递了过去,堂堂一国之君伺候起人来也毫不含糊,而被伺候的人倒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这随意的性子与你娘亲当年倒是像极了。”君洌寒轻笑道。

“娘才不是这样,她在塞外打仗的时候很律己的。”无忧还口道。

君洌寒抿了口茶,又道,“当一个人肩上背负了使命与责任,就会严于律己。等无忧长大了就会明白。”

“长大了又有什么好处呢,要是能一辈子不长大该有多好。”无忧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托着腮。

君洌寒揉了揉他的头,笑道,“朕倒是希望你快些长大,等你长大了,继承了皇位,朕便可以带着你娘亲浪迹天涯,那一直是她的梦。”

飞澜渴望自由,他希望有朝一日放下责任,带飞澜过像风一样的生活。

“老奴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请容老奴回禀皇上……”

殿外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太皇太后庄氏硬闯广阳殿,连徐福海都拦不住。“太皇太后,您老人家这是……”

“皇上呢?哀家想见皇上一面,还要到嫔妃的宫殿来抓人,若是传出去,还不是要贻笑大方。”庄氏冷哼道。

“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息怒,身子要紧。”瑜琳搀扶着庄氏的手臂,温声提醒道。

君洌寒牵着无忧的小手来到庄氏面前,躬身一拜,“孙儿参见皇祖母,祖母怎么来广阳殿了?身子可好?”

“好?哀家不被皇上气死就是命大。”庄氏冷哼着。

“皇祖母折煞孙儿了。”君洌寒含笑回道,随手扯了下无忧,“无忧,还不参见祖奶奶。”

“祖奶奶。”无忧低低的唤了一声,他入宫以后,与庄氏反而没有那么亲近了。

庄氏淡然的点了下头,不冷不热着。虽然无忧这孩子讨喜,可他的身世终究让她有所忌讳。

“哀家老了,皇上越发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哀家命皇贵妃给皇上送补汤,竟然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许是皇贵妃的面子不够大,哀家只好亲自跑这一趟了。”

君洌寒温笑不语,眉宇间却冷锁了,余光冷冷的扫过瑜琳。

“瑜琳,将补汤拿来。”庄氏沉声吩咐道。

“是。”瑜琳淡声应着,从侍女手中接过羹汤,缓缓的递到君洌寒面前。

君洌寒冷眼扫过,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只听庄氏又道,“瑜琳,还不喂给皇上喝,你这妃子当得不称职啊。”

“这……”瑜琳迟疑,因为,在场众人都看到飞澜站在了殿门处。

“连你也要违逆哀家的旨意吗?”庄氏顿时冷下了声音。

“臣妾不敢。”瑜琳怯生回道,故作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她握着温热的羹汤,用勺子盛了些汤,放在唇边吹了吹,而后递到君洌寒唇边,柔声道,“皇上,请喝汤。”

君洌寒剑眉微蹙着,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是为难之际,却有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第191章 皇上似乎很高兴呢

“皇上,请喝汤。4”

君洌寒剑眉微蹙着,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是为难之际,却有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今儿我这广阳殿倒是热闹了。”飞澜含笑走过来,裙摆微扬着,她在庄氏面前停住脚步,俯身一拜,“参见太皇太后。”

庄氏冷扫一眼,也不回应。

飞澜却自顾起身,微眯着美眸,眸中含着戏谑的笑意,她缓步来到瑜琳身旁,目光却一直盯在君洌寒身上,“皇上最近的确瘦了些,倒是该补一补的,是我疏忽了。橼”

君洌寒温笑凝望着她,淡淡道,“那澜儿喂朕喝,可好?”

飞澜低眸一笑,伸出手掌摊开在瑜琳面前。瑜琳紧抿着唇,唇色都泛紫了,却还是要强扯出一抹笑容,将手中的羹汤放在了飞澜掌心间。“有劳姑娘了。”

“好说。”飞澜笑着,用勺子盛了汤喂给君洌寒,他唇边的笑像阳光一样温暖,张口含住汤勺,喝下了碗中的羹汤啬。

“父皇,好喝吗?无忧也要。”无忧扯了扯君洌寒衣角,笑着扬起小脸。

“不许胡闹,你想喝朕让御厨做些莲子羹给你。”君洌寒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切,分明就是欺负小孩子。等我长大要娶好多好多妃子喂我喝汤。”无忧哼哼道。

瑜琳站在原地,头压得极低,人家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她站在这里简直就是多余的。

庄氏也有些看不下去,哼声道,“瑜琳,随哀家回永寿宫吧,别在这里碍了人家的眼。”

瑜琳紧抿着唇,对君洌寒微微一拜,而后搀扶着庄氏向殿外而去,她眸色冷到了极点,带着狠戾之色。她一直再输,可总有一天她会赢得,慕容飞澜,咱们走着瞧吧。

庄氏带着随行之人离开之后,飞澜手中还端着那一碗温热的羹汤。君洌寒的目光轻落在她身上,玩味道,“澜儿还要继续喂朕吗?”

“皇上还是自己喝吧,又不是没长手。”飞澜将汤盅塞给他,剧烈的晃动,让汤迸溅了出来,在君洌寒明黄的龙袍上溅开了一片。她转身向殿内走去,并重重的合上了房门。

君洌寒失笑摇头,“你看看你娘亲,越发的刁蛮了。”

无忧顺从的点了点头,“我以后一定要娶一个温柔的媳妇。”

而彼端,广阳殿内,刚刚经历了一场闹剧,飞澜百无聊赖的靠坐在贵妃榻上,头轻枕着手臂,眸光些微的涣散着。

宫中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倒是觉得自己越发的没用了。

“澜儿,开门。”房门被轻轻叩响,君洌寒在殿外低唤着她的名字。而飞澜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合起双眸,闭目休憩。

很快,殿外便没了声音,静谧的空间,她昏昏欲睡,然而,半梦半醒间,似乎有温软的物体在她的面颊上触动着,带着些许的湿润。

飞澜并未睡熟,即刻睁开眼帘,映入瞳眸的是君洌寒放大的俊脸,他正亲吻着她的脸颊。

“君洌寒,你怎么进来的!”飞澜慌忙起身,戒备的看着他。

“没有门,还有窗。”君洌寒笑着,指了指半敞的窗口。堂堂一国之君,也学会了飞贼的那一套。进妃子的寝殿,还要跃窗而入。

“皇上进来做什么?我这里可没有补汤了。”飞澜不冷不热的嘀咕一句。

君洌寒半跪在她身前,指尖轻轻的触摸着她手臂的肌肤,他唇角扬着笑,指尖划过之处,带着痒痒的酥麻。4“澜儿,今夜朕还不能留下来吗?”

“这个问题皇上晚膳的时候已经问过,飞澜也回答过,不需要再说第二遍。”飞澜冷漠的回道。

君洌寒低敛着眸,眸光紧紧的锁在她身上,好似猎豹盯住了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样,他的拳头紧握着,额头竟然侵出冷汗,即便不曾肌肤想贴,飞澜仍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度,他似乎很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无奈一笑,“皇祖母的补汤,没想到竟是滋阴壮阳的。”

壮阳?飞澜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重响,她终于明白他为何是这般反应了。难怪他不许无忧喝。“那,那怎么办?”她弱声询问,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开始后退了。

“澜儿觉得应该怎样?”她后退,他却栖身而进,双臂将她反锁在贵妃榻上,他的头靠在她耳侧,彼此的面颊相贴合,他肌肤的温度烫人,“朕不会碰其他的女人,澜儿,你忍心看朕因此难受吗?”

飞澜的双手撑在他胸膛,好在只是壮阳之物,又不是春药,死不了人,忍一忍便好了。“飞澜不想,皇上可以忍……”

她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霸道的覆盖住,君洌寒这次是不会在忍耐了。他想她想的要发狂。

“澜儿,别怕,不会弄伤你,澜儿乖,不要怕……”他不停的在飞澜耳畔呢喃着,生怕她再因为君灏南之事而跌入噩梦中。君洌寒不知道她被顾非凡禁锢之时,顾非凡是如何强迫她,他不想再伤她,一直对那事只字未提。

他的声音低哑隐忍,如同一种蛊惑,飞澜抵抗的力道逐渐微弱,连意识都变得模糊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打落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的,如同悦耳的曲音。

潮湿的冷风从半敞的窗口灌入,胸口一片凉意袭来,此时,她胸前的裙纱已被他撕扯开,她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而他的手掌却快她一步,包裹住一侧的酥软,飞澜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酥麻之感由他掌心间散开,飞澜的身体瘫软的如水一样,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更别说挣扎了。

“洌寒,不行,我怕。”她在他身下不稳的喘息,身体却微微的颤抖着,声音发颤。

“澜儿不怕,我会温柔待你。”君洌寒柔声安抚着,修长的指扯开腰间的束带,辗转之间,彼此身上碍人的衣物一件件被抛落在地,飞澜如玉的娇躯蜷缩在贵妃榻上,三千青衫散落,暧昧缠绵,而衣衫尽褪后,她臂上一颗朱砂痣红的刺眼。

“你?”君洌寒眸光忽而变得雀跃起来,指尖轻轻的触摸着那殷红的一点。

飞澜的手臂缓慢的缠上他颈项,她知道今天逃不掉了,“皇上似乎很高兴呢。”她微嘟着红唇,轻慢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波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君洌寒笑的棉软,笑靥中含着不容易抗拒的温情,不知觉间,飞澜便深陷在其中,她微张的红唇轻轻颤动着,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只放出细碎的媚。人的吟偶之声。

“会有些疼,澜儿,忍一忍。”他的唇贴在她耳侧,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灵活的挑。逗。温厚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指尖掠过之处一片湿热,他邪气的笑,忽然分开她双。腿,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花穴的入口。

“不要,我怕!”未等他进入,飞澜突然低泣一声,腰肢扭动着,错开了贴合之处。

君洌寒强忍着,扳住她纤弱的双肩,温柔轻哄,“乖,不怕,我的澜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哄了好一阵子,飞澜才渐渐乖顺,他身下炙热处再次贴上湿润的穴道,只是,尚未进入,殿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响,紧跟着是剧烈的捶门声。

“皇上,永寿宫派人来传话,太皇太后只怕是不行了,皇上快去看看吧。”殿外,传来徐福海急切的声音。

君洌寒的身子僵在飞澜身上,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次是真要憋出内伤了。

“皇上快去看看吧。”飞澜的手臂缓缓滑下了他颈项,弥散的眸光也逐渐清晰。

“嗯。”君洌寒隐忍的应了一声,不舍的离开她身体,披衣起身。庄氏毕竟是他的祖母,君洌寒还没有良心泯灭到至她的生死与不顾,而飞澜就在这里,这次要不成,还有下次。

君洌寒推门而出时,徐福海躬身站在殿门外,“皇祖母刚不是还好好的?”

徐福海也是一脸的难色,“风清扬早已叮嘱过,太皇太后是肺疾,吹不得冷风,刚刚那么一折腾,回到永寿宫,就大口的咳血,风清扬赶过去,开了些汤药,却没见什么效果。”

“走吧,去看看。”君洌寒大步向前走去。

永寿宫中,庄氏躺在宽大的凤榻之上,紧闭着双眼,面若死灰。瑜琳跪在一旁,正低低的抽泣着。

“怎么样?”君洌寒在榻前停住脚步,看向守在一旁的风清扬。

风清扬摇了摇头,压低声道,“今夜若醒不过来,人便是要去了,若是醒的过来,还能撑上一段时日。”

“嗯。”君洌寒点头,眉宇间却染了沉重。他的确曾恨过庄氏,恨她怂恿母族外戚干政。可是,若站在庄氏的立场上,或许他也会如她做一样的事,任何人都有责任守护自己的亲人手足,庄氏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心中一直装着圣朝的江山,也藏着对祖皇的爱。

君洌寒在凤榻旁做了下来,微扬了手,示意殿内众人离去。他守护在庄氏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床榻上的老人已经很苍老了,眼角边是深深的皱纹。他努力的回想着与她的曾经,可是,他们共同的时光实在是太少了,记忆中,一直陪伴在庄氏身边的是君灏南,而他多数是跟随着父皇的。

庄氏曾说过,父皇将太多的爱分给了他,以至于无法割舍给君灏南,庄氏觉得君灏南可怜,才更疼他一些,其实,退去高高在上的身份,庄氏是一个很善良的老人。

“皇上别担心,太皇太后会醒过来的。”瑜琳依旧跪在地上,温热的手轻轻的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她的小手很柔软,如同温水一样拂过人心。

君洌寒轻哼,“朕不担心,宫中众人皆知,朕与皇祖母的感情并不好。”

瑜琳淡淡一笑,将他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间,“皇上与瑜琳十几年的感情,瑜琳多少是了解你的,若皇上真的不在乎,此刻也不会守在这里了。任何人都有她要守护的人或东西,因为太过执着的守护难免会犯错,可是,这并非是不可原谅的。”

瑜琳的双眸剪水,泪珠在眸中缓缓盈动,她一语双关,即是说庄氏,也是在说自己。

君洌寒轻叹一声,将她从地上搀扶起,褐眸黯然几分,温声道,“瑜琳,经过了这么多事,你可知你错了?”

“嗯。”瑜琳紧抿着唇,重重的点头,“皇上,瑜琳知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君洌寒无奈而笑,原谅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了。因为,原不原谅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心中满满的装着飞澜,再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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