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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59部分

小说: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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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朕将兵书落在养心殿了,你去替朕取来。”君洌寒突然对一旁无忧道。

“啊?哦!”无忧的反应有些迟钝,什么兵书那么重要,偏要拿到广阳殿来。他虽不解,却也没有违逆父亲的意思,自然,七岁的孩童是看不懂君洌寒此时眼中燃烧正盛的欲。望,他自然要将这小鬼支开。

无忧走后,飞澜同样不解的询问,“皇上将无忧支开做什么?”

君洌寒温笑,手臂已经缠上她柔软的腰肢,“澜儿既然看得出朕是故意将他支开,怎么想不到朕想做什么呢,嗯?”

飞澜与他对视片刻,而后恍然大悟,脸颊瞬时烧红,“你,别这样,青天白日的。”

“澜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他的手掌抚摸着她莹白如玉的面颊,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这件凤袍是朕给你的嫁衣,在大翰之时,我们的婚礼筹备的仓促,就当是朕补给你的,喜欢吗?”

“嗯。”飞澜淡淡点头,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身上的凤袍,若这是君洌寒补给她的嫁衣,意义就不同了。“谢谢。”她又淡淡道。

君洌寒拥着她,目光温温的落在铜镜上,镜中一男一女,一道明黄,一袭艳红,男子俊美,女子妩媚,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澜儿,你觉得幸福吗?”他温声询问。

“嗯。”飞澜点头,唇边一直含着暖暖的笑。

“我也是。”君洌寒低声呢喃着,唇已经落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之上,薄凉的唇一片片的吻过她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锁骨处,他用舌尖轻轻舔舐,连她肌肤的味道都是香甜的。

飞澜口中发出一声低吟,意识开始逐渐涣散,两人拥在一处,忘乎所以的拥吻,她身上凤袍很快脱落到脚下。君洌寒拥吻着她,一步步向床榻边移动,而正是此时,殿外突然传来无忧的声音,“爹,养心殿那么多的兵书,你究竟让我找那一本?”伴随着他声音而来的,是碰的一声推门声。

君洌寒与飞澜贴合在一处的身体即刻分开,她慌乱的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而那件褪掉的凤袍却是来不及再穿上了。

“以后进门前让宫人通报一声,入宫多久了,连这点规矩都没学会。”君洌寒的语气有些冲,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这种事被打断,谁都不会舒服,何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真该考虑看看,是不是应该将这小鬼送走。

“我进我娘亲的房间,还通报什么,谁知道你们将我支开是要亲热,早知道我就不进来了。”无忧嘟着小嘴,他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太傅这几日都教了什么?朕好些日子没有靠你功课了,跟朕去养心殿。”君洌寒起身,握住他的手腕便想殿外走。

“娘。”无忧可怜兮兮的回头看向飞澜,一副求救的模样。他老子心情不爽的时候,常常会借着考问功课的由头来体罚他。并且,一定会把他问道无言以对为止。无忧虽聪慧,却终究是孩子,每每此时,他都会暗暗祈祷自己快点儿长大。

飞澜摇头失笑,温声道,“我去煮碗绿豆汤,一会儿给你送到养心殿。”

“娘亲最好了,你快一点来哦。”无忧即刻又换上一张笑脸,飞澜就是他的附身符,只要有她在,君洌寒是绝对无法体罚无忧的。而无忧自然也知晓这一点,所以,这对母子一直将他吃的死死的。

飞澜的绿豆汤端到广阳殿时,无忧正在受罚,他嘟着小嘴,正在低头抄书,那张小脸上写满了不甘愿。见到飞澜,他即刻将手中毛笔丢掉,扑入飞澜怀中。

“娘,爹爹又虐待无忧,你一定要惩罚他。”

“那罚他和你一起喝绿豆汤,可好?”飞澜笑意温柔,将羹汤放在桌案之上,父子二人一人一份。君洌寒与无忧低头看了眼绿豆汤,而又异口同声道:“你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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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日他突然降临她的医院,怀中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而她竟能淡定的为小三做流产手术。

第214章 我若为皇,你必为后

“那罚他和你一起喝绿豆汤,可好?”飞澜笑意温柔,将羹汤放在桌案之上,父子二人一人一份。君洌寒与无忧低头看了眼绿豆汤,而又异口同声道:“你偏心。”

这两碗绿豆汤本是一起熬成的,只是,放了不同的小作料,君洌寒的那碗放了块状的冰糖,天气炎热的盛夏自然是要消暑的,然而,君洌寒最不喜欢吃的就是冰糖。而无忧那碗中加了桂花瓣与蜂蜜,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然要放些营养的东西,而无忧恰恰最讨厌蜂蜜的味道。

“娘,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吗。我要和爹那碗。”无忧伸出指头,指了下君洌寒面前那碗。

“正好换换。”君洌寒点头赞同。

“不许换。”飞澜目光扫过父子二人,最后落在无忧身上,“你挑食的毛病太严重,必须改掉。轹”

“他挑食跟朕有什么关系。”君洌寒不满的出声,干嘛要一同虐待他的胃。

“养不教父之过,你身为父亲必须以身作则。”

父子二人端起面前的绿豆汤,那表情难看到极点,好像是让他们和穿肠毒药一样。趁着飞澜泡茶的功夫,父子二人十分心有灵犀的交换了汤碗箫。

无忧一边喝着掺了冰糖的甜汤,一面嘀咕道,“爹,你当初是看上她什么?美貌吗?后宫最不缺的就是美貌的女人,又没有女子的温柔,现在还变得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那你呢?又喜欢她什么,不是长大了还想娶她吗?”君洌寒笑着问道。

无忧蹙着小眉头,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就是喜欢,好像也没有理由。”

君洌寒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有时候,只是一瞬间她就轻而易举占据了你的心,然后,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将她从心中去处。”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君宁丢给他的那块镇龙玉,十八年后,还真是好遥远的事啊,以至于他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曲折,甚至追悔莫及。

六月初六,吉日吉时,是正式册封的日子,飞澜一身艳红的凤袍,头上是赤金凤冠,凤凰口中含着一颗耀眼的明珠,即便是朗朗晴空之下,仍散发着夺目的光华。

君洌寒牵着飞澜的手,一步步走上白玉石阶,接受文武百官与后宫嫔妃的朝拜,他与她并肩站在最高处,俯瞰着天下众生,终于有一天,他们可以携手站在人生的最巅峰。自古高处不胜寒,有了飞澜,从此,他再也不怕孤单。

入夜后,广阳殿内出奇的安静,君洌寒屏退了所有宫人,这样特殊的日子,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们。而且,不仅仅是今日,他也吩咐过,日后,任何嫔妃不许踏入广阳殿半步,飞澜不喜喧闹,何况,女人多了是非也多,他不愿她为琐事而烦心。

新房内,入眼四处都是一片红彤彤的,飞澜坐在床榻边,扬着小脸看他,而他就站在她身前,手掌轻拖着她下巴,褐眸中的笑都要溢出来一样。

“看了这么多年,师兄都看不腻吗?”飞澜轻笑着说道。他对她的称呼很多,高兴的时候唤一声:夫君,不高兴的时候,便生硬的唤他:皇上,若是极度不高兴,就直呼大名:君洌寒,偶尔心血来潮还是会柔柔的道一句:师兄。

当然,只要她不是冷漠的,忧伤的看着他,君洌寒并不在乎她叫他什么。

“澜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他半跪在她身前,牵起她如玉般温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深情的吻着。从相遇那一天开始,他们经历的是整整的十个年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能用来等待呢,他等着她长大,等着她成长,等着她来到他身边。

飞澜仍是淡淡的笑着,略带着几丝戏谑道,“有多久呢?我们相识也不过十年而已。”

“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有了决定,此生,我若为皇,你必为后。只是,这一等却是十年。”君洌寒的手臂缓缓移上她腰肢,轻轻的解开她腰间束带。

昏黄的烛光之下,飞澜面颊绯红如云,更平添了一种妩媚之美。她并没有反抗,顺从着他褪去她身上的凤袍,露出内力水粉的贴身纱衣。她顽皮的晃动着脑袋,头上风光与流苏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东西好重,压得我头都痛了。”

君洌寒失笑,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放在一旁,“你啊,真不是享福的命,我看那些王侯家的贵妇恨不得在身上镶金带银。”

飞澜玩味一笑,倾身靠在了床榻之上,眨眼道,“师兄的国库也不富裕,还是省省吧。我看后宫的嫔妃也该学学节俭,你后宫的开销都可以养活一城的百姓了。”

君洌寒扣住她纤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说了算。”

“皇上真打算将后宫交给我?”飞澜痴痴一笑,她自知不是个会管家的人。

“朕都是你的,朕的一切都属于你。”君洌寒勾唇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着,低头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唇边笑靥更深了。“澜儿,谢谢你。”

飞澜笑意盈盈,柔软的双臂环住他腰肢,无辜的问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出生入死,谢谢你让我懂得如何去爱,谢谢你给了我无忧,谢谢……谢谢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他话音缓缓落下,吻也随后落了下来,衣衫裙带尽褪,赤。裸的肌肤相贴,忘情的缠绵在一处。

一夜的索取无度,翌日清晨,君洌寒起身上朝之时,飞澜还在沉睡,他悄悄下床更衣,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才推门而出。

院内安静极了,夏日的清晨连风都没有,殿门外只有徐福海一人守夜,见君洌寒推门而出,急忙躬身跪拜,“老奴参见皇上。”

“嗯,五更天了吧,摆驾乾清宫。”君洌寒看了眼天色,而后吩咐道。

“遵旨。”徐福海低声回着,却并未挪动脚步,欲言又止。

君洌寒淡扫他一眼,“什么事?说吧。”

“皇贵妃娘娘在殿外已经跪了整整一夜,老奴实在是劝不动。”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回道。皇上对这位皇贵妃的态度一直不明朗,虽然不再临幸,但曾经权倾一时的宫妃一个个都被除掉或流放,而这位皇贵妃却一直安稳的住在长乐宫中,吃穿用度与曾经无异。徐福海虽为帝王心腹,也有些拿不准该用和态度对待这位皇贵妃娘娘。

君洌寒忽而顿住脚步,剑眉一挑,“怎么才来通报?”

“是皇贵妃娘娘不许奴才们通报,她说昨夜是皇上与皇后大婚之夜,决不可打扰,她便在广阳殿外跪了一整夜。”徐福海原原本本的回答。

“人还在?”

“是。”徐福海躬身回着,只见帝王快步向殿外而去,他急忙跟随。

红漆大门缓缓开启,一身明黄的君洌寒缓步而出。彼端,石阶上跪着一个娇弱的女子,夏夜露重,她身上染了一层潮湿的雾气,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雾蒙蒙的,双眸含泪,看起来越发让人心疼。

“臣妾瑜琳参见皇上。”瑜琳俯身一拜,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跪了整整一夜,她身体都是僵硬的,尚未站稳,身子便倾泻了下去。“啊!”她惊魂未定的失声呼喊,然而,想象中身体撞击地面的疼痛却并未发生,反而落入了一具温暖的胸膛。

君洌寒利落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凝视着她,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的确让人不忍苛责,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有什么事不能让侍从通传,一定要跪在这里?”

瑜琳失落的摇了摇头,泪珠缓缓的落了下来,她抿着唇,唇角含着一丝苦涩,“没什么,臣妾只是很心痛,以为跪上一夜,腿痛了,心就会麻木的。”

君洌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顾左右而言其他。“傻瓜,腿痛是腿痛,心痛是心痛,怎能混为一谈,让风清扬来给你瞧瞧,别憋出病来。”

瑜琳脸色晦暗,微微一拜,“臣妾谢过皇上。”

“朕要上朝了,还有别的事吗?”君洌寒松开手臂,不着痕迹的将她推出胸膛。

瑜琳站在原地,身子有些摇晃,虚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将她吹倒一样,而君洌寒却没有丝毫要搀扶的意思,反倒是一旁徐福海察言观色,忙伸出手臂搀扶住瑜琳,并温声提醒,“娘娘娇贵之躯,要担心身子才是。”

“徐福海,送皇贵妃回宫吧,朕也该摆驾乾清宫了。”君洌寒吩咐完,抬步便要离开,而此时,瑜琳再次开口将他唤住。

“有事?”君洌寒回身看向她,褐眸不带一丝情绪。

瑜琳神色黯然,凄凄道,“很快便是太皇太后忌辰了。”

君洌寒沉默的凝视着她,等着她的下文,三日后是太皇太后庄氏的忌日,礼部早已开始着手准备,这一点他自然无需她来提醒。

“恳请皇上带臣妾一同前往,臣妾生前承蒙太皇太后庇护,想在她死后尽一份心意。”瑜琳继续道。

“你跪在这里一整夜,就是为了和朕说这个?”他实在有些猜不透瑜琳的心思,她与皇祖母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如今人死了,反而缅怀起来了?

瑜琳说罢,竟然再次屈膝跪倒在地,“皇上若是不允诺,臣妾宁愿在此长跪不起。”

君洌寒俯瞰她半响,若有所思,之后才点头允诺,她跪在哪里他并不关心,但他是决不能让瑜琳跪在飞澜的门外,虽然他对瑜琳已经没有了别的心思,但在飞澜的眼中,瑜琳仍是他的旧爱,她夹在他和飞澜之间,总是个导火线。

离开广阳殿,瑜琳在侍女幼兰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向长乐宫而去。

“娘娘,您何哭委屈自己,不过是去皇陵祭拜,皇上难道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你吗?”幼兰不解的问道。

瑜琳一笑,笑的有点儿冷,也有点儿渗人。“按照祖制,之后皇后才能陪着帝王祭拜皇陵,若六宫午后,才能轮上后宫嫔妃。何况,在皇上眼中,我一直是他和慕容飞澜之间的阻碍,所以,即便是很简单的请求,只要我和慕容飞澜出现在一处,他都会有所顾忌。”

幼兰顿时豁然开朗,“所以娘娘才上演一场苦肉计让皇上无法拒绝。”

瑜琳冷扫她一眼,不冷不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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