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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47部分

小说: 穿越之爱断今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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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厚道地打击了她一下,“是不是他想到要付账才脸变白的?”
太伤她自尊了,天仙张半个月没理我。到最后只剩我一个没做诱饵了。为了缓和和天仙张的关系,我答应最后一个出马。天仙张给我的定位是“狐狸/精型”。把我愁得,一宿没睡好觉。
早上醒来,我梳着自己清汤挂面一样的长发问她,“仙儿啊,给我换个清纯玉/女型的成不?”
“不行,可儿扮过了。”
“那精明干练型的也成。”
“苏苏扮的就是办公室诱/惑。”
我咬咬牙,“小鸟依人型的总可以吧!”
一个枕头飞过来,伴着天仙张的一声爆喝,“我就是小鸟依人型的!”
“好好好!你依人,你依人我是‘狐狸/精’。”我只能认命。
我被天仙张押着买了一件全黑的吊带裙,细细的肩带,贴身的裙型,走路迈不开步子。她非说是我腿不够长,翻出一双三寸高的细金属跟高跟鞋让我穿上(就是眼下被当作暗器的这双)。这还不算,又押着我进了一家发廊,自掏腰包办了一张美发卡(算她有良心,没让我自己掏钱),跟发型师一通叽里呱啦后,将我长直发整成个梨花头。我看着镜子里一脑袋的草长莺飞,尖叫出来,她却眉开眼笑地说这是时下流行的“凌乱美”。美吧!现在成鸡窝了。
就这样,又给我化了个让人见了晚上能做恶梦的浓妆,那烟熏的眼影啊!猩红的嘴唇啊!临出门还告诉我,“记住,要半眯着眼睛看人。”
“是这样吗?”我虚起眼睛问她。
被她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别跟近视眼看不清似的。”
我晕!这“狐狸/精”还真不是是个人就能扮的。
为了制造良好的出场效果,她让我单独赴会,地点是云景大厦三十八层咖啡厅。在她与男友聊过天,喝下半杯咖啡后,再施施然出场。
连走位和台词她都替我设计好了。我应该扭着模特步走过去,半偏着头,说一句,“对不起啊(此处声调上扬),我来晚了(此处拖长),都怪我坐的那辆宝马在市中心跑不快(其实我是打的去的,本来想做公交,可是鞋跟太高,没追上车)”!”
当我一瘸一拐地赶到云景大厦时,看看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按开电梯,低着头就冲了进去……结果,就到这儿了。
 
 
在我还神游的时候,那个娘劲儿十足的马公公,问向旁边的人,“这是今天第几拨劫狱的啦?” 
天,我还不是沙发! 
旁边的人恭敬地答道:“第十一个,不过其余的人都哭晕在大牢外面,还有两个撞了墙,磕破了脑袋,被家人抬回去了。只有这个女子不知如何跑了进来!” 
“哦?这慎行司天牢的铜墙铁壁,她也能进来?”马公公明显来了情绪,翘着手指一指我,“来人,将她绑起来,杂家要亲自审问。”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人绑在了十字刑柱对面的一根柱子上。我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屋里还有好几个各色各样的刑柱,有横着的“一”字型的,有“X”型的,有门框型的,上面还垂下来跟吊环一样的两根手铐……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看来这间屋子的利用率还挺高的,可以同时刑讯若干人。”没办法,吓傻了呗! 
粗粗的麻绳勒进我的皮肤,上面的毛刺刺得我很疼。马公公摩挲着无须的下巴,看着我道:“细皮嫩/肉的,用什么好呢?”说着,亲自到刑具架上翻检。先拿起一根粗粗的皮鞭,摇头自言自语,“一会儿打得血淋淋的,太难看了,杂家可刚吃过午膳!”扔下粗的,又挑了根很细的鞭子,掂了掂,很是满意,“这个正好,不会毁了丫头的皮相。” 
要不是有绳子支撑着我,我就瘫在地上啦! 
耳闻“啪”的一声响,我“哇”地哭出来,眼泪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马公公摆着一只手,细声安慰我:“别哭了,没打着。杂家就是试试合不合手。” 
我勉强止住哭声,这才发现刚才的一鞭擦着我的脸颊落在我身边的地上。怪不得,没觉得疼呢! 
脸上尤挂着泪珠,我抽泣着,“公公(看我多懂礼貌,此刻让我叫他“祖爷爷”都成,就怕他一个太监,无福消受啊!),别费力气了,再把您老人家累着,您问我,您问什么,我说什么。” 
“嗯!丫头,算你识时务!都象你这样,杂家也不用挥鞭子挥得一胳膊粗,一胳膊细啦!说吧,谁派你来劫狱的?” 
谁派我来的?还不是天仙张那个臭丫头,我倒霉就倒霉在她身上啦。不知她现在见不到我,心里怎么骂我临阵脱逃,不够义气呢! 
当然,我不能那么说。我也看清形式了。好死不死,穿了呗!不光穿到牢房来了,还被当成劫狱的了。怎一个“郁闷”二字了得! 
“我也不想来啊!”这可是大实话,说到这儿,我悲从中来,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马公公有些不耐烦了,“丫头,别考验杂家的耐性,对你可没好处!”说着扬扬手里的鞭子,一指对面的人,“你可识得此人。” 
我抬头看去,很无奈地摇头,“不认识。” 
眼瞅着鞭子又扬了起来,我惊叫,“我还没看清呢,让我看看他的脸!” 
马公公一示意,一个手下过去,抓起那人的头发,让他的脸露了出来。鬼呀!我差点叫出来,那人一脸的污血,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纠结的头发和寸长的胡须上都是血,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 
我哆嗦着,“这……这,别说我没见过他,就是见过也认不出来啊!” 
马公公也扭头看了看,颇有些惆怅地自语道:“也是,都看不出本来样貌了!” 
我乘胜追击,“公公说得在理。其实刑讯贵在取得有用的讯息,若象这样将人打得面目全非,还有什么意义?别说想救他的人认不出他来,公公您别误会,我不是说我,我是真的不认识他,我也不是跑到这儿救他来的。就是他的仇家经过他面前也会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啦,径直离去!……(五分钟后)那您费了半天的力气将他抓来是为了什么呢?就为了毁了他的容貌,让人都认不出来吗?……(又过了十分钟)所以,我认为,刑讯不该打脸,现在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您非让我承认我是来救他的,太强人所难了!……” 
我是有这个毛病,越紧张越话密,叙叙不停,有如唐僧上身一般。我想这是一种生理现象,在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演讲中可以让我的大脑麻痹,忘记紧张恐惧。问题是,在这种状况下,通常没有什么逻辑思维而言,我只能颠三倒四,车轱辘话说来说去,不知所云。 
我这个特性曾被大学的系主任发掘,让我参加学校的辩论会。我在辩论中果真非同凡响,超水平发挥,别人都不说话时,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反方同学,刚才提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小沈阳的经典语录)因为这个问题还没有人提过,没有人想过,甚至没有人意识到,我不得不说,这位同学你超前了,超过我们所有的人,超过现在的科技水平,超过世界统一,全球大同……(底下嘘声一片)现在就反方同学的这个问题,我说一下自己的看法,当然,这个看法是我个人的,不代表我们班级,不代表我们系,不代表我的导师,甚至不代表我的父母亲友……其一……其二……(台下有人已经打鼾了)……其六……其八……(报时器进入倒读秒数了)最后,我想问一下反方同学,你为什么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呢?回答完毕,谢谢!” 
我坐下后才发现,底下已经雷倒一片。我们系主任扎着脑袋,头都不敢抬。 
后来碰到他时,他对我说:“林若溪同学,新闻传播系主任是我的同乡,你要想转到新闻系,我可以替你跟他说说去,他们那儿就需要你这样长篇大论,又言之无物的人。” 
我都快热泪盈眶了,那是我年少时的梦想啊!不过我想了想,我都毒害企业管理系这么多年了,别再祸害新闻系了,那这个大学以后还怎么提高招生率啊!所以强压下自己对新闻事业的渴望,没去,毅然决然地留在了企管系。当我郑重地告诉我们系主任“我生是企管系的人,死是企管系的鬼”时,他眼圈都红了。我想他是被我感动的。 
就像此刻这样,我口吐莲花般地没完没了,不知说了多久,终于感到口干舌燥,渐渐停了下来。屋里一时变得安静极了,很是突兀。所有人都跟见了外星人似的看着我。我一阵心虚,只等着挨鞭子了。 
须臾,马公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手下,“记下来,丫头说得有道理,以后刑讯犯人不许再动脸。”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为自己废话连篇找到观众,立刻觉得油头粉面的马公公也不这么讨厌了。知音难求啊! 
旁边有人搬过一张桌案,拿出纸笔,奋笔疾书。马公公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那这个人,你到底……” 
我顾不得嗓子冒烟,接口道:“说到这个人,我还有一个小小的建议,一味的严刑拷打并不是办法,你们看看他……” 
众人齐刷刷地回头。那个人一动不动,连是否在喘气都看不出来。 
“看到了吧!看到什么了?众位大人有没有发现一个非(…提供下载…)常严峻的问题,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大人们都没有发现?” 
为了制造效果,我停下来瞪着眼睛问他们,直到他们面露迷惘才接着说:“这个人快被你们打死了,只剩下半口气了,再打下去会怎么样?会死的!他死了还有价值吗?还有作用吗?还能发挥余热吗?人死了就是死了,我从来不相信投胎转世之说,因为,没有人真正知道死了之后会是什么情况……(二十分钟后,我从破除封建迷信的说教中转回正题)好,我们言归正传。我们再来说说刑讯的真正意义。(我的功力在于不管火车跑到天边,我都能以一句‘让我们言归正传’将话题再拽回来)人都是有弱点的,没有弱点还能称之为人吗?如果你们想从他的口中得到想要的讯息,就应该去找他的弱点。贪财的以金银诱之,贪女/色的,就对他使美人计,贪权贵的,就许他高官厚禄。你们知道这个人的弱点在哪里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被我目光扫到的人,都纷纷摇头。 
“这就是了,一味地严刑拷打只会让他越来越麻木,大不了就是被打死呗!打死了,你们还能得到什么?人是没有来世的,也不可能投胎转世(又绕回去了,接着破四旧)……(又过了半个小时)所以说,打不管用,要动脑子,不是让众位大人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去发明新的刑讯方法,而是要做到“不打而招,以德服人”(很久以后,这句话被当作监牢总管的座右铭)。打造全新的,不同凡响的,与时具进的(我说什么呢?)牢房……(若干时间后)一个好的牢房应该是犯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地方,是失足的人,人生新的起点。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在这里,他们应该能够忏悔自己的罪行,重树信心,做一个对国家,对社稷,对天下苍生都有用的人。因为人只能活这一辈子,谁也不可能重新来过,那些转世投胎的言论只能是自欺欺人,人可能转世投胎吗?不可能,人死如灯灭(怎么又绕回去了呢!)……”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声音嘶哑,但依旧挣扎着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地说道:“所以……我不是来救那个人的……他都快被你们打死了,救回去也是半死不活了……死都死了……我还救他干什么……人又不会转世投胎……” 
“够了!”满头黑线的王公公将我喝住。我抬眼看看窗外,天都黑了! 
一边笔录的那个人身前的桌子上已经堆了雪片一样的纸,有的已经飘到地上,他哆嗦着从纸堆中抬起头,都快哭出来了,“姑娘,歇口气吧,我笔都写秃了。” 
马公公一挥手,“杂家在这天牢里忙了一天啦,还有一堆正事儿(公公也有正事儿?)等着做呢,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呆滞着,我要认识他,还费这么多话干嘛?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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