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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你说你爱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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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岚保护性地将崩裂纽扣的衣服抓在身前,眼眸不确定地睁大,双唇因他的亲吻而变得湿润红肿,她不懂李扬在说什么!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他握着她的手向下,握紧她的小手包裹住他,攥住他的坚挺,“握紧我!”他呻吟着,他将她攥紧他的手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的抽动着,汗水浸透他额前的头发。

    蓝岚迷茫的感觉到手中的男性器官如钢铁般坚硬,随着他的律动,他越来越紧绷,汗水在他坚硬的肩及背脊上微微闪烁,她握着他的掌心因汗水而滑溜,他绝望的呻吟着,但却并没有乱了节拍。

    半掩的窗帘射进病房内足够的光线,可以使他用炙热而氤氲眼眸观察着、等候着、读取着她脸上的红晕和渐渐加快的喘息。

    “帮帮我,蓝岚!”他绝望的把头埋入蓝岚的颈窝,“用你的腿圈住我,求求你!”

    蓝岚被他语气中的绝望迷惑住了,她抬起腿圈住他紧绷的臀,使他的身体缓慢、有力的推进,他狂野的冲刺着,他开始高潮的呻吟并且释放出来,灼热粘稠的液体在蓝岚的手中射出,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沉默再度降临。她无法解释她刚才的行为,无论如何,她万分明白李扬想在她这里得到什么。而她竟然允许他并且帮助他完成它,是的,他们似乎没有越过那最后的一步禁区,可是从心灵上,他们分享了这一份只有情人才能分享的情爱。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李扬嘶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困惑的意味,“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只要让我爱你就好!”

    只要让我爱你就好!

    也许这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的爱情,爱情对他们来说是游戏也是避之不及的宿命。

    花花公子的爱情来的猛烈而且无法控制,他们曾经在游戏人生的时候相信爱情不会长久、相信合则来不合则去、相信逢场作戏。可是,当花花公子真的被丘比特射中的时候,他要么就是漠视它而终生错过,要么就是在爱情里浴火重生。
第十八章 棋子(一)
    阿帕克霍加麻扎——香妃墓,坐落在喀什市区东北郊5公里的乃则尔巴格乡艾孜热特村。那是一座具有民族风格的维吾尔式古建筑,掩映在挺拔的白杨林中。碧绿色的玻璃圆顶,塔楼上是一弯镀金新月,相传乾隆皇帝宠爱的香妃就葬在这里。

    其实阿帕克霍加麻扎中的香妃墓穴并无香妃骸骨,这里只不过是阿帕克霍加家族的家族墓地而已。

    高大的香妃墓在明媚的阳光中矗立着,这是一个以七彩琉璃饰面、光彩夺目的建筑群。穹窿形的圆顶上,有一座玲珑剔透的塔楼。塔楼上面的尖顶上顶着一弯新月,穹窿形的尖顶直刺破新疆烧红的天空,有一种别样的庄严和肃穆。

    左墨轩的将车缓缓地停在大门外的停车场,他来这里当然不是作为一个游客来参观的,他绕过绕过香妃墓的院子,走上一条小土路,拐过两个弯,来到好大的一片墓园——这里是一座当地穆斯林的公共墓园。

    墓园前竖着几块木排,上面用汉语、英语写着“不许进入、违者重罚”等字样。

    墓园里也有明显的贫富差距,有的修缮得很豪华,甚至墓前还有个小院子,院子前还有像清真寺一样的唤礼塔,墓顶上贴着彩色的瓷砖。有的则很简单,只有黄土砌成的墓顶。

    由于这一天并不是祭扫的大日子,墓园里并没有太多的人,他绕过密密麻麻的堆成土堆状的坟墓,来到一座上面砌有圆顶,圆顶上再覆了绿色的琉璃瓦,最上面有星月标志的坟墓前面。白色大理石墓碑上前早已经站了一名头蒙着白色纱巾的妇人,听到左墨轩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白色的大理石墓碑上镶嵌着一张有着美丽而明亮的眼睛的维族女孩的相片。

    左墨轩不用看就知道墓碑上刻着:海伊尔古丽,81年生,01年逝世。

    “五年了。”她轻声说。“有时我会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想起她,等发觉时,那种感觉几乎比昨天才失去她更让人难过。”他们凝视着坟墓,里面埋葬的是两人都深爱的年轻女子:她的女儿,他的恋人。

    今年四十九岁的加苏拉是一位身材苗条,容貌端庄出众的维族女子。她生海伊尔古丽时才二十二岁,古丽两岁的时候丈夫去世。二十五岁的时候,她嫁给李扬的父亲,生下李扬。她再婚之后,海伊尔古丽独自跟随在喀什的奶奶一起生活,直到成年,她从来没有和母亲与继父还有弟弟住在一起过。

    左墨轩也是在海伊尔古丽的葬礼上见过加苏拉一次,她看似纤柔而脆弱,其实内心却坚强而坦率,海伊尔古丽过世时,由于穆斯林的教义不允许妇女和不是穆斯林的人参加葬礼,她只好远远的在墓园外看着女儿的棺柩被抬走,当时的她不曾流露出太多的悲伤与哀痛。

    面对海伊尔古丽的弟弟李扬对左墨轩的指责和愤怒,面对同样被摒弃于葬礼之外的左墨轩,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当时的她只是默默的拍拍左墨轩的肩,递给他一块手帕。

    左墨轩甚至有时候认为,只有这位默默不语的母亲,能理解他对海伊尔古丽的爱,因为他们对她都怀了一份愧疚之情。加苏拉是永远无法对古丽补偿那份母爱的愧疚,而他,是永远无法完成那份爱情的愧疚。

    今天,正是海伊尔古丽的生日(名祭),按照穆斯林的习惯,死者的亲属好友,都要来到亡人的墓前,点燃一束圣洁的香,诵上一段经文,送上自己的哀思,告慰黄土之下的亲人……

    这也正是加苏拉没有回头,就猜出来人是左墨轩的原因。

    海伊尔古丽的坟前向来不乏鲜花。左墨轩曾经把一笔钱存到墓园管理处,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新鲜的鲜花摆在坟前。可是,他有多久没来了!去年,他好象根本没有来过墓园。在那之前的三年,他也只有在她的忌日或名祭的时候来过。

    他回想起五年前海伊尔古丽的葬礼,穆斯林的墓穴和汉人大不相同,有一个坑和一个洞组成;坑、是用来“试坑”,“试坑”的人必须是死者的儿子、兄弟或孙子。在坑的侧面,才是安葬死者的“拉赫”,死者在“拉赫”中,头向北方、脸朝西面(圣城麦加的方向)。

    当时为古丽试坑的就是李扬,左墨轩试着想象那个哭泣着的瘦弱少年,慢慢躺在坑里的情形。而他,因为不是死者的血亲,也不是穆斯林,他只能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着心爱的姑娘被葬入黄土之中……

    海伊尔古丽葬礼的次日,他和加苏拉就站在他们目前站的位置。

    当时加苏拉对他说:“你不应该常来这里,你得学会忘掉她。也许你会在她的忌日或生日想起她,也许你会冲动的从外地赶来,只为了能看她的墓碑一眼。

    也许你会完全的忘记她,再也想不起她的样子。孩子,不要因此而太过内疚。你还年轻,你还活着,你还有你的人生要走,不要试图抓住不存在的东西,不要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当中,不然,你会走不下去。”

    当时的左墨轩并不了解这位坚忍的母亲说的话,他当时只觉得永远他不会忘记海伊尔古丽。可等到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可以平静地想起海伊尔古丽,那种痛彻心肺的感觉不再出现的时候,他发现爱上了另一个女孩——蓝岚的时候,那种背叛她的感觉几乎令他无法承受。

    时光流转,他现在可以看着她的坟墓而不感到心如刀割。想起她时心中涌现的是过去时光中对她隐约的爱意,那是一种爱情褪了色的感觉。他可能会永远爱他们过去的时光,以及他对她爱的承诺,但她已经死了五年,他已经不再与她相爱。

    可是加苏拉的情况不同,海伊尔古丽是她的孩子,是她身体和生命的一部分,对于孩子来说,母爱永远不会变质,永远不会因为生或死、永远不会因为时光的流转而被忘记。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海伊尔古丽的坟前,加苏拉默默的诵着古兰经文,香火萦绕在海伊尔古丽美丽的笑靥前,一切就像梦幻一般。
第十八章 棋子(二)
    李扬捻起一枚棋子,眉头皱得很紧,他并不善于下象棋,可是叔叔大老远从部队赶来,只想和他下棋,他也没有办法。

    他的叔叔李剑儒,今年45岁,拥有像年轻人一样精干结实的身材,一点也没有中年人的臃肿,两鬓上也没有白发,肩上顶着两杠四星的大校军衔,属于兰州军区少壮派军官中的精英人物。

    两人坐在病房外间的书桌两边,桌面上摆着木制的楚河汉界的棋盘和被岁月磨得锃亮的红木棋子。这套棋子是叔叔最钟爱的法宝,他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它,用李剑儒的话说,下棋可以令人头脑清醒。

    可李扬知道,叔叔喜欢下棋,是喜欢那种统率全局的感觉。

    跟往常一样,叔叔决定让他先走。李扬选了红子,一开始就采取攻势,直接拱卒、跳马、出车。他喜欢直来直去的走法,他的这种年轻气盛闯劲儿十足的走法,有时候反而会出人意料的将死叔叔深谋熟虑的布局。

    但是今天,他烦躁的目光不足的瞟向紧闭的内间房门,蓝岚还睡着,经过下午的挣扎和哭泣还有其后的种种,蓝岚几乎是晕倒了一样的堕入睡眠的深处,他怕睡梦中的蓝岚会发出声音,被叔叔发现可就糟了。

    “你很烦躁!”李剑儒挪动自己的马,吃掉了李扬刚刚过河的炮。

    李扬端详着棋盘,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决定之后,他移动棋子。

    “今天是我姐姐的生日(名祭),按穆斯林的习惯,使得到坟上去念古兰经的。”

    “你妈妈已经去了。今天一早到的喀什,你爸爸早就从北京打来电话了。”李剑儒推进自己的车,支着下颚思索如何避开李扬横冲直撞的过河卒子。

    “我和你说过我那一次替姐姐试坑吗!”李扬略带一丝神经质的捻着手中的棋子,“那是我第一次经历穆斯林的葬礼,其实,我本没有资格参加,因为我不是穆斯林。唯一的理由大概只因为我是姐姐唯一的男性亲属。”

    “很痛苦吧!”李剑儒没有抬头,不动声色地吃掉他的卒子。

    “那不是痛苦!”李扬神经质的笑笑,“可以说是震撼吧!穆斯林不把那说成死,他们的教义里把死说成归真,一切万物来于黄土,归于黄土。宗教,有的时候真的很神奇,当时我躺在墓坑里,心中平静极了。”

    “你那时还是一个孩子。”

    “是啊,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近死亡。”李扬挪动手下的车,咧开嘴角笑了:“将军!”

    李剑儒也指指李扬的老帅,“我也将军了!”

    李扬回头看自己这边的棋局,自己的老帅也被连环炮将得死死的。

    又是一个平局!

    叔侄二人相视大笑,李剑儒拍拍李扬的肩,“我就喜欢你这敢冲敢撞的性格,你爸如果当初听我的,让你考军校,你现在可是一个好苗子呢!”

    “不了!”李扬连连摇手,“我可成不了军人,艺术家是世界上最邋遢随意的生物,我们天生对秩序过敏。”

    李剑儒摇摇头,“不要拿你那艺术家的歪论来唬我,人生就像一局棋,我们每个人都是造物主手中的一枚棋子。无论你怎么想走出自己的步调,也逃不开自己的命运轨迹。

    在我们的棋局里面,有的人是一呼百应、披靡八方的“帅”,有的人是过河以后决不回头直捣黄龙的“卒”,有的人是一日千里不知为谁奔忙的“马”,有的人却是一辈子也走不出自己人生围城的“相”。

    冥冥之中,我们的命运就像棋子一样,被一双无形的手挪动,很无奈地去做自己不愿意做但却必须去做的事情。有的时候,那种不被理解的孤寂、还有被社会及爱人所摒弃误会的痛苦,没有人能够理解。”

    说到最后,李剑儒坚毅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窝里似乎有一丝光芒在闪亮,那会是泪水吗!李扬惊讶的听得一头雾水,叔叔在说什么!他为什么听不懂呢!

    李剑儒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拍拍李扬的肩膀,缓缓站起身来,背过身望着窗外深沉的夜空,他的声音渐渐变得镇定一些了,他指了指内间紧闭的房门:

    “小扬,我知道那个女孩就睡在里面,你这一次,是认真的吗!”

    李扬涨红了脸,“您怎么知道的!”

    李剑儒叹了口气,“看你的神色,我就知道。我也年轻过,我也曾经爱过。”他落寞的望着窗外的夜色,“你爸爸一直纳闷我为什么一直独身,其实二十年前,我结过婚,只不过那个婚姻是不能也不允许存在于档案中的。”

    “为什么!”李扬纳闷极了。

    “她拥有完美的家庭背景、完美的出身、完美的档案,我们的结婚报告也是组织批准的,可是,她却是一个间谍!一个军事间谍!她偷拍下机密档案室里关于军事演习的绝密档案,企图偷越国境线的时候,我杀了她……”

    “叔叔!”

    李剑儒抬起手制止李扬,“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我只是想说,有很多事情,不能相信表面上看到的。”

    “我不懂!”李扬迷惑极了,难道叔叔是在暗示蓝岚!

    “你不必懂,人生如棋,我们也许就是命定的棋子,走出的每一步其实都在冥冥中安排好了,只为一个赌注……一个最终赢的赌注!只要记住在一盘被操纵的棋局里,棋子本分就是走完自己的每一步,棋子是不该有任何怨言的。”
第十八章 棋子(三)
    棋子,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

    李扬默默的念着这句话,浑然不觉夜已深沉。

    一声模糊的哭喊声突然惊醒他,他慌乱的从客厅的大沙发上爬起,轻轻地推开内间的房门,熟睡的蓝岚正在低声啜泣。

    是他让她哭的。该死!他该怎么做呢!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借着夜色像偷窥狂一般看着熟睡中的蓝岚。她不小心踢开了被子,她的肌肤如月光一般皎洁,一双修长的腿显得极度苍白,浓厚的头发像丝绸一般披在枕头上。她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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