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的爱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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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瞪着她,严厉道:“听好,不许你多嘴,今天撞见我一事,一个字都不许对旁人提!”
盛柔吓得魂飞魄散,脑中一片空白。“是……盛柔知道了。”
他跟着恼火道:“还有,今晚叫幸蓉妃子到隔壁寝官伺候我。”
今夜他要忘掉苒苒,用一切他认为有用的方法,而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找一个可以代替苒苒的女人,那么,他相信自己便不会对她那么在乎了。
“幸蓉妃子——”盛柔惊愕的张着嘴,自从王大婚之后,天天和王后甜甜蜜蜜的,他们感情不是好得分不开吗?怎么王忽然要召唤早已名列撤妃名单的幸蓉妃子服侍呢?
“照我的话做!”他粗声说完,拂袖而去。
“我的老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盛柔呆呆看着主人怒火冲天的背影,完全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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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跋涉,峻峻与卓律瑄都累了,苒苒将他们安置在另一座舒适的殿里,自己则欣喜的等着霍萨依回来,她要告诉他这件好消息,她的家人来了,她要他见见峻峻,让他知道不止他有个美艳无双的姐姐,她老弟可也是很帅的。
入夜了,苒苒等得频频打瞌睡,然而却还是不见霍萨依归来的踪影。
“奇怪,祭典怎么这么久?”她倚着天神殿的门翘首引盼。“盛柔,萨依今晚究竟回不回来呀?他有没有告诉你?”
盛柔润了润唇,小小声地道:“王早回来了,在……在隔壁。”
“他在隔壁?”苒苒很快的回过头去,睁大眼睛看着她。“为什么?”
他回宫了不来找她,反而往隔壁去,这是什么道理?新婿以来,他从来不曾这样呀。
“不……不知道。”盛柔心虚的回答。
苒苒二话不说就走出去,她直接走到隔壁寝殿,掀起白色纱帘而入。
“萨依!”她扬声唤他的名,但毫无回应。
一阵男女嬉戏的笑闹声刺耳的传人她耳中,她皱起眉心,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天神殿里嬉戏?
“嗯……王,你好威猛哟……幸蓉喜欢您这样抚摸我……”
苒苒一怔,顿时停下脚步。
王?不,不是萨依,她相信他才不会做这种事,不可能是他,万不可能!
“你很美,幸蓉。”
幸蓉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若王您喜欢幸蓉,可让幸蓉天天来伺侯您呀,这是幸蓉的本分,好吗?”
苒苒恍如晴天霹雳的僵在原地,那男子声音明明就是萨依,而那女子撒娇的声音是……
她霍然闯进寝殿当中,大床上,霍萨依正裸着身子与一名半褪衣衫的女子亲热,一时间天旋地转,她差点站立不住。
“萨依……”她而无血色,感到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他竟和别的女人上床……她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他说过除了她,他不要别的女人,原来这一切只是好听的谎言,他根本与天下男人都无异,喜新厌旧、贪图女色!
霍萨依扫了苒苒一眼,寒冰般的眼眸了无感情。
“谁让你来打扰本王的雅兴?出去。”
他的雅兴?苒苒的目光难以理解,直勾勾的落在他脸上。
“王后,王叫你出去呢。”幸蓉趾高气扬地笑,她早就看这个王后不顺眼了,独霸着王,这下可好,王总算大彻大悟,不再对这异族女人迷恋了吧,现下是她幸蓉施展魅力的时侯了。
苒苒的眉宇皱了起来,他的右手掌心沁着鲜血,难道他没感觉吗?“萨依,你受伤了。”
“不要你管我的伤。”他冷冷的回道。
她紧咬着下唇,脸色一片苍白。“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和她上床?为什么?”
他反唇相讥道:“一个君王和他的妃子上床还要理由吗?你未免太可笑。”
苒苒心乱如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他还好好的,今天怎地就性情大变,他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王,吻我。”看出情况对自己有利,幸蓉恃宠而娇,马上娇嗲地要求。
苒苒的心一紧,重重的呼吸着,她不相信他会在她面前吻别的女人,除非他不再在乎她了。
只犹豫了一秒钟,霍萨依的唇便堵住了幸蓉的唇,与她深深接吻。
苒苒闭了闭眼,她受伤了,她的心受伤了。
她不自禁的捏紧拳头,这感觉好酸、好痛,就像有人拿根鞭子狠狠的从她心脏打过去似的,她又伤心又嫉妒,一颗心,满目疮痍。
她为他奉献出一颗真心,他却如此回报她,他不是说只要她一个女人就够了,六宫粉黛都是多余?
而今誓言何去何从?
霍萨依与幸蓉愈吻愈缠绵,他们完全陶醉在他们的情欲世界里,仿佛她就像是个木头人、像个外人般。
强忍着心酸,苒苒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不会自取其辱的赖在这里不走,什么王后,她不当了,她好想家,好想回到老妈怀里好好哭一场,她再也不要待在摩那国了,这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她紧咬着牙关,奔出殿去。
苒苒一出殿,霍萨依就立刻放开了幸蓉的唇。
为什么她要有那么沉痛的神情,她不是与她的旧情人重逢了,也卿卿我我了吗?怎么,就许她去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不许他爱怜别的女人吗?
“王……”幸蓉怯怯的伸手碰了碰他。
“出去!”他狂暴的挥开她的手,整颗心都因为苒苒的神情而纠结起来。
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提得起、放得下,毕竟他还是在乎她,他痛苦万分的承认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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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天还没大亮苒苒就起来了,昨晚她是哭得睡着,盛柔不必问也知道怎么一回事,王召唤幸蓉妃子陪寝,这怎不教王后伤心嘛。
苒苒沉默的换回自己的白衬衫与牛仔裤,并将画册、相机一一收到背包里,除了她随身背包里的东西,这里一切都不是属于她的。
“王后。您在做什么呀?”盛柔紧张兮兮的跟着苒苒打转,看到她的王后这般肃穆的神态,她也隐隐嗅出不寻常的气息。
“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苒苒继续收拾她的东西,哀莫大于心死,事实摆在眼前,萨依已经不在乎她了,他既有幸蓉便会再有其余妃子,她留在这里只是徒让自己伤心而已。
“您要走?”盛柔眨着眼睛,一脸不懂。
“对,我要走了。”苒苒肯定的回答她。
不一会,侍女长领着卓律瑄与峻峻走了进来,卓律瑄一派沉稳,峻峻则边走边打哈欠,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拜托,老姐,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峻峻不满的抱怨着。
“王后,贵客带来了,要用早餐吗?”侍女长恭敬地问。
“王后?”忘掉不满,峻峻希奇的挑挑眉。
卓律瑄打量着苒苒若有所思的神情,对于这个称谓没表示什么意见。
“不必了。”苒苒潇洒的背起双肩背包。“我们要走了。”
“走?”侍女长与盛柔一样,在脸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对,走。”她淡淡地道:“我要回我的国家去。”
“哇,王后,您不能走呀!”盛柔急了,她是天神殿的首席侍女,要是把王后给看不见了,她有十颗头都不够斩。
“盛柔,你不必留我了,我心意已决,不可能留下来的。”
“王后……”盛柔哭丧着一张脸,王咧?怎地不见人影,王后要走了他知不知道?该不会还沉睡在温柔乡里吧?
“让她走。”
霍萨依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的在桌旁坐下,虽然佯装着毫不在意,但她那一身简便的穿着却让他觉得碍眼极了。
即使知道她的心早已飞离了身边,他还是会感到刺痛。
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他吗?那是当然的,因为有另一个男人宽阔的肩膀在等待着她。
他下意识扫了卓律瑄一眼。
这就是令苒苒心折的男人?哼,在他们互相表白之后,她一定很后悔成为他的妻子。
徐苒苒,她太可恶了,她的初夜是属于他的,连她的吻都是他的,他们早已深深结合,他对她是那样眷爱轻怜,她怎么还可以对别的男人恋恋不舍?
士可杀,不可辱。绿帽罩顶,这污辱他绝不接受。
听到霍萨依无情冷酷的话,苒苒再无留恋,返身便走出天神殿。
这次。她不要再用奔的,因为她不想让他察觉她的伤心落寞,她要用坚定的步伐走离他的生活,让萨依知道她一点也不伤心,一点也不在意他。
“喂,老姐,你别走这么快!”峻峻连忙追上去。
“苒苒!”卓律瑄也跟上去。
苒苒头也不回的走出宫殿,这是她生活了快一年的地方,也是她以为会一辈子生活的地方,想到这里,泪水禁不住一直涌出来,再见了,摩那国,这块令她伤心的土地,她再也不会来了。
殿里,霍萨依怒视着苒苒的背影,眼里跳跃着两簇阴郁的火焰。
他双拳握得死紧,该死!她真的走了,真的跟那个男人走了!
要走便走,他不会留她的。
“王,您还不追?”盛柔急了,这对恩爱夫妻怎么一夜之间反目成仇,弄到劳燕分飞的地步?人生未免太无常了。
“有何好追?”霍萨依瞪了她一眼,怒声对砍隆道:“备马,出城!”
“是,王。”砍隆无奈的应了声。
砍隆与盛柔对看一眼,均对这情况忧心忡忡,想谏言又不敢言。
他们的王到底明不明白啊?王后是外国人,他们又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国的哪里,这一走,千山万水,要到哪里去寻她?
第十章
窗外鸟声啁啁将苒苒从睡梦中吵醒,她翻转了个身,拉起柔软的凉被垫在头底下,舒服的变换姿态再入睡。
不一会,又有东西在搔她颈子,她微微躲着,觉得好痒,但那痒意很快的蔓延到她脸颊,湿湿、粘粘的,有人在舔她脸颊。
她迷迷糊糊的道:“唔……好了,萨依……你别吵我了,人家还想多睡一会儿嘛,你早朝回来再叫醒我……”
没人理她,那痒痒的感觉继续在她颈窝间钻着、舔着毫不罢手,苒苒终于被吵醒了,她睁开眼睛,一时间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萨依——”又梦到他了。
她瞪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何来霍萨依的踪影,倒是皮皮兴奋的对她汪汪了两声,笑开了狗脸,原来适才搔舔她的人……的狗是皮皮。
一阵浓浓的失落掠过心头,苒苒骤然坐起身,凉被瞬间滑落,一阵凉意蓦地冲进她颈间,她打了个寒颤,觉得今天早晨分外寒冷。
皮皮又兴高采烈的对她汪汪了几声,她强打起精神,对着它一笑。
“皮皮,什么事呢?”她提起爱狗搓揉着它的漂亮狗毛。“一定又是老妈派你上来叫我起床对不对?”
“汪汪!”皮皮开心地回应着,然后又活蹦乱跳的下床去胡钻乱咬了。
看到皮皮如此健康活泼,她就想到在遥远的另一边那只皮皮马,不知道它好吗?
想到皮皮马,她就想到天颜,走的那天没向天颜告别,不知道它可还记得她?
想到天颜就想到它的主人——天颜的主人,他好吗?
离别已经两个月了,苒苒与霍萨依完全断了音讯,他不可能知道她在哪里,而她,当然也不会回去找他。
一切都结束了,就当她的摩那国之旅只是场梦、只是个传说,梦醒了她回到现实,再也没有摩那传说。
回到最初,她不是王后,只是个杂志社的旅游摄影师,如此单纯而已。
两个月前,对于她的归队,杂志社的同事们都一致热烈欢迎,他们极力鼓吹她将此次的摩那国之旅写出来,附上详尽图片,加以怂动的标题——
“地球唯一未曾开发的新天堂乐园,印度洋上的桃花源世界!邀游天下女摄影师冒险入境,全球独家披露。”
大伙一致通过这个企划,并且深感信心,觉得那一定很有看头,也一定可以打败他们强劲的对手——行走天下杂志。
可是苒苒拒绝了,在摩那国的照片她洗出来了,但她没让别人看,那是她的珍宝,唯一可以证明她真的到过摩那国的证据。
每当她一个人的时侯,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