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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惟武独尊-第125部分

小说: 惟武独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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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野夹起一块被切断的油条放在碗里,浸了一下,塞进嘴里体验着这种淳朴的感觉:“郑爷爷,为什么要偷偷教我断玉手?”
    “我不想招惹麻烦,你的师门什么都好,就是缺了攻击手段!”郑爷爷含糊不清的说:“其他都别人的武功,只有断玉手是我自创的!”
    “林伯父,你知道断玉手是郑爷爷的独门武功,对不对!”杜野的目光扫过贪婪大吃的林禹行。
    林禹行动作稍稍顿了一下,抬头看了郑爷爷一眼:“叔公,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是我养大的,我能不知道你!”郑爷爷轻哼一下,像是在家庭聚会中长辈教训子孙辈:“之前冒充我的那个小子,你是用秘血大法提高功力的吧,装得挺像。”
    两句简单的交谈,对杜野来说,却像那晴天霹雳一样轰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身子晃了晃。
    林禹行是郑西楼的侄孙?被郑西楼养大的?
    林禹行似乎很清楚杜野的心理,轻轻的补充了一句:“我的爷爷,是叔公的亲弟弟!现在你想通了。”
    杜野几乎当场晕了过去,怎的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但林禹行说准了,他豁然开朗,所有迷惑不解地地方同时通了。
    怨不得作为北盟的人,常云飞会有魄玉功和雷动九天这些武功。现在想来。也唯有这个理由解释得通。林禹行是郑西楼养大的侄孙,郑西楼持有的秘籍,林禹行学会并且知晓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了。
    “常云飞不是北盟的,是长白派后代,和狂帮后代一样,都是北盟培养出来地替死鬼!”林禹行似乎很不介意在杜野面前多解释一些秘密。
    长白派?就是那个曾经因为被栽赃而遭到灭门的大门派?杜野苦笑不已。遭到如此大的冤屈,心中必定有着巨大的愤怒,在这愤怒下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其实叔公不叫郑西楼!”林禹行笑眯眯的对杜野说,见杜野狂扫桌面上最后的油条,立刻急了,抄起筷子就争夺最后的几块。
    吃完了,三个人惬意的打了个嗝,林禹行悠然坐在小板凳上:“叔公不是中原武林人一直想找地郑西楼!我的爷爷才是真正的郑西楼。”
    “我本名是郑东楼!”郑爷爷慈祥地目光投在杜野面上:“郑西楼是我亲弟弟!”
    “等一等!”杜野觉得今天大概是这辈子经过最奇特的事。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委实复杂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们一下子抖出那么多的秘闻,杜野一下子真难以吸收和消化。
    “郑西楼。我的亲弟弟,他的亲爷爷!”
    “我爷爷才是真正的郑西楼,才是真正投靠了日本人的人,叔公和爷爷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因此遭到了无妄之灾!”林禹行地语气听起来甚至有点儿得意。
    “我和弟弟在北伐前出生,北伐时期,我父亲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受到很重的伤,从此瘫痪掉。因为能识文断字。所以做了西席。那,就是我和弟弟的师父。”
    “师父是十殿中的秦广王!有一种冒一定风险的秘法,可以将全身内力灌注给另一人,得者或得三五成,或是六七成。我把机会让给了弟弟。”
    杜野垂下头,眼中充满了惊骇,十殿?又是十殿?
    前两代秦广王一位战死,一位失踪。想来。郑西楼和郑东楼的师父,就是北伐战乱时失踪的那位秦广王。
    只是,这也未免透出几分诡异劲。杜野多少有点儿郁闷,既有那样的秘法,为什么自家就没碰到那样地好事。
    似乎瞧出了杜野的心情,林禹行呵呵笑着解释:“秘法有巨大隐患,稍不注意,随时两者走火入魔。或者是因为秘法的关系,正好又是日本人占领东北,爷爷的性情
    了。悄悄的投靠了日本人。叔公那时还不知道。”
    九一八事变,日军撕下颜面,全力侵华。
    在战乱中,郑东楼与郑西楼失散,开始独来独往杀日本人。
    也就是这时候,郑西楼出现了。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未能碰上一面。直到令北方武林元气大伤的定县大屠杀,两兄弟终于碰面了。
    郑西楼劝哥哥也投靠日本人,看着这个陌生的弟弟,郑东楼几乎不止一次想要大义灭亲,每每却不忍。
    但是,郑西楼的不忍却给了郑西楼继续猖獗的机会。那时,武当号召天下抗击日军,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剑气冲霄更是南下,一举干掉了好几个日本着名高手。郑西楼受命南下,手持长剑在数百武当弟子地眼前只用了十七招,就击杀了当时的天下第一。
    消息传到东北,郑东楼震惊之极,下定决心。当郑西楼回到东北向郑东楼得意洋洋的炫耀之时,郑东楼终于向亲弟弟出手。
    说到这里,郑爷爷没有再说下去,面上浮现歉疚。林禹行嘿嘿冷笑:“叔公从来都不说这一战的细节,但是我可以想像爷爷当时的心情。”
    虽然林禹行没说,郑爷爷也没说,杜野却不由的想起。秦广王将秘法用在郑西楼身上,所以郑西楼当年的确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郑东楼按理说,武功必定不及弟弟,到底是如何杀了郑西楼的?
    “小杜,你不必猜了!”林禹行呵呵笑了,全然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爷爷的死:“叔公的师父给了另一门没有人练成过的武功给叔公做补偿,而叔公练成了,成了这几百年来,十殿唯一把那门武功练成功的人。”
    “那门武功,在现在的武林人口中,属于剑神术的范畴!叔公,是光明正大的杀了爷爷。”
    杜野彻底呆住了,剑神术的涵义,他再清楚不过。指的无非就是类似天武道这样的武功,宋代之前的武功,只是没想到郑爷爷竟然练成了。可感觉上,不太像是练过类似天武内力之类的武功啊。
    当时的郑西楼,若不是因为汉奸身份,必定是公认的天下第一。而正是这样的顶尖高手,竟然被郑东楼光明正大的杀了。
    其实当年郑东楼也远远没有比弟弟强多少,一是仗着剑神术的出人意料。二是因为郑东楼的举动,令郑西楼自己的心就先乱了。
    “叔公杀了我爷爷,就带走了我的父亲,顺手把日军打算运回日本的秘籍劫走。”
    “本来我打算归还秘籍,在北平却被人误认为是弟弟,忙乱中措手杀了几人。那时年少冲动,一怒之下带着秘籍和孩子就南下了!”
    郑东楼被逼亲手杀了弟弟,心中怨愤无处发泄,又恨极日本人,干脆再一次独行刺杀日本人。
    直到1940年,郑东楼单枪匹马刺杀+:。军少将吉川贞佐,提着他的头机缘巧合下用化名加入了共产党。
    隔年又百里追踪强行刺杀了日军陆军少将秋山静太郎。
    1942年,郑东楼与一群共产党军中本天皇的表弟,陆军少将铃木川三郎。
    1944年,郑东楼又协助地下党,刺+:陆军中将大桥熊雄。
    本来要是这样继续下去,郑东楼洗掉身上的罪名也是指日可待。但是,就在日军投降之后不久,形势变成了国共内战,大量武林人加入了渐渐势大的共产党。
    郑东楼在军中被新加入的武林人认出,被追杀之下,又被逼离开了军队。
    从那以后,郑东楼就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隐居生涯。在十年浩劫期间,曾被认出一次,他本想解释,可那些人却是疯的,杀了几人。从此,郑东楼心灰意冷,再也不想归还秘籍和洗掉罪名的事了。
    郑西楼是汉奸,郑东楼却是英雄!
    而这七八十年来,郑西楼一直背负着本该属于郑西楼的汉奸之名,被无数武林人诅咒痛骂。
    没有人能够还郑东楼一个清白!
    百年身后事,有的人连国难日都忘了,又怎会在乎一个小小的郑东楼。只有仇恨,还在延续。
第174章 【必须死】
    屋子中似乎静悄悄的流淌着温馨,在温馨的边缘,又藏着刀锋一般的凌厉。
    杜野在这一刹那明白了,但也升起了更多的迷惑。林禹行为什么会去了美国加入所谓的北盟,为什么要想尽一切办法逼郑东楼现身。
    林禹行脸上满是惆怅与伤感,正好解答了杜野的部分疑问:“叔公养育我成人,我又不是禽兽,还是有些不好做啊。唉!”
    有仇!杜野立刻意识到,林禹行不择手段逼郑东搂出现,绝对不是为了亲人团聚。他的目光在二人面上扫过:“林伯父,你想必是通过断玉手而猜到我和郑爷爷有关系。为什么?你又如何知道郑爷爷一定会出现?”
    林禹行悠悠笑了,在他来看,最后一个问题等于没有问,其实答案很清楚很明白了。
    郑爷爷深深看了杜野一眼,充满了慈祥。杜野照顾他十多年,那种感情,其实与爷孙没有什么分别了。他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杜野被陷害而死。
    林禹行不了解郑东楼和杜野的爷孙感情,但了解郑东楼的为人。他这位叔公,从来都不是滥杀无辜的人,甚至有点儿滥好人。他知道这一点,所以知道叔公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逼叔公出来?”林禹行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生杀大事,反倒像是在和最亲爱最尊敬的长辈在一起:“其实我不怎么怨叔公大义灭亲,但是三十多年前,叔公你真的不应该杀小婉!”
    “就算小婉害死我,就算小婉做了很多坏事,就算小婉贪慕虚荣。也不应该杀。”林禹行笑眯眯的,语气也是充满了笑意:“至少,不该是叔公你动手!”
    郑东楼躺在靠椅上,丝毫不为之所动,但又像是沉默与尴尬的一种表现。
    林禹行微微侧脸看着杜野柔声道:“当年叔公杀了小婉,我就离开了,后来去了美国。现在,你明白了。”
    明白,但又不明白。杜野苦笑,小婉是什么人。与林禹行是什么关系,至少这一点他不明白。
    不过,谁在乎小婉是什么人,除了林禹行,也许不会有人在乎。
    屋子里沉默下来,林禹行依然在笑着,杜野陷入沉思。郑东楼面无表情。
    “噢,还有一件事!”林禹行坐在矮小板凳上地样子应该很可笑,但杜野却一点都不觉得可笑,反而觉得有点冷:“叔公当年你在共产党队伍里的时候,谈了一次恋爱。可惜,还没来得及开花结果,她刚被派出去不久,你就被逼走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郑东楼黯淡的眼睛一亮。看着林禹行。其实他找过很久,但解放前的军队动辄就整编,整来编去,所有都被打乱了。根本就找不到人。
    林禹行提及这件事,自然不是随便的:“我为叔公找到了,她当年有了叔公你的孩子。”
    郑东楼佝偻的身形顿时挺得笔直,面上浮现一丝惊慌。在那个年代未婚生子,尤其还是军队的人,那下场一定会很惨。
    “叔公请安心,有一个喜欢她的人为叔公顶缸,大包大揽下来,她没事!”林禹行眯着眼睛,似乎有一点嘲笑:“孩子她生下来了。她和孩子在文革中去世,但为叔公留下了孙子。不过……”
    “叔公的孙子,也就是我地堂弟。十来年前因为一次意外而夫妻双亡,只留下了一个女儿。”林禹行轻轻的笑了笑:“小侄女被我收养,现在长成了大姑娘!”
    郑东楼激动的眼神一直没有消停过,伸出颤巍巍的手:“在哪里,她在哪里?”
    一席简单的话,却在杜野心中掀起了滔天波浪。是林砚?林砚是郑东楼的曾孙女?
    世事,也委实太过奇妙。几十年前,是郑东楼收养照顾了郑西楼的血脉,而今天,却是林禹行收养照顾了郑东楼地血脉。
    “她就在外面,不过,我奉劝叔公一句,最好还是不要见了。我很喜欢小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不希望她将来恨我!”林禹行的声音一样充满了笑,却也充满了威胁与拒绝。
    郑东楼顿时双眼黯淡下去,精神头
    泻掉,盯着林禹行半晌,再不言语。
    又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
    林禹行站起身:“今天,就这样了吧!”
    走到门口,林禹行蓦然回首,庄然而肃穆的盯着郑东楼,一字一句:“叔公,这是最后一次相见,盼你能保重!”
    目光移到杜野面上,林禹行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杜天是我派人去杀的,杀人者叫沙峰!”
    “杜野,我等着你!”
    目送林禹行飘然而去,杜野深深叹息,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林禹行怎会轻易离开?
    郑东楼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盯着杜野,似想不到杜野与林禹行有仇恨。
    在这一刻,杜野心中生起一种古怪的念头,林禹行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寻仇,似乎还很鼓励。
    —
    最要命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恨林禹行杀了哥哥杜天,对着这样一个似乎从来都那么洒脱的人,他真的很难恨得起来。
    百年地恩怨和现在的恩怨,竟然在这一刻纠结在一起。
    “答应我,给他一次机会!”郑东楼的话很突兀,但杜野却明白。
    杜野摇摇头,自嘲一笑:“郑爷爷,他有权有势,我恐怕斗不过他。这句话,该对他说。”
    “我了解你,就像了解他。”郑西楼眼中的慈祥浓浓,像是将所有对子孙地感情都投注在杜野身上:“他始终是我的侄孙,希望到时给他一个机会。”
    沉默了片刻,杜野苦苦叹了口气:“好,我保证。”
    “帮我照顾一个人……”郑东楼的语气像是在交代后事,面上浮现一丝宽慰笑容:“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杜野明白:“您放心,我会照顾小砚!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女孩。”
    郑东楼颤巍巍的手在椅子下摸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封信,和一支洁白的羽毛,凝视了片刻递给杜野:“帮我找到她的坟墓,把信在她的墓前烧给她。”
    交代了一些细节,郑东楼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干枯的眼眶流出一滴浑浊的眼泪:“那边墙角有个东西,你去拿出来带走吧。不到最后,绝不要使用。”
    走到碗柜地后面,摸索一下,杜野惊讶的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赫然是一部DV机。DV机是开着地,这就意味着的画面全都被拍下来了。
    郑东楼苦涩的笑了笑:“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所以这是为你准备的。有了这个,你就和郑西楼脱掉所有关系了。”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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