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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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转移话题,炎煜将琴妃拉往石桌上的玉质棋盘上。
随后默默跟上的忍冬看着这和谐友爱的一对母子,眼里都忍不住羡慕。或许这就是世间上最伟大的母爱吧。
琴妃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心里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明明就很喜欢人家姑娘,脸上嘴里却死口装作客气,见儿子这么委屈自己,她老人家想替他做主,可他又坚决再三不同意。
琴妃每次回想到煜儿来到梨溪宫请安时,总会和自己一脸带笑地不由自主地提起这个姑娘,说她聪明善良,与往常的女子不同,每次一提到这姑娘,她儿子仿佛都忘了他身边还有个亲娘,笑得那一脸幸福陶醉的样。
今早王府总管来梨溪宫送茶叶时正巧被自己套出煜儿的府里来了这位令自己万分好奇的姑娘,如今总算可以得见儿子心中中意已久的姑娘,她在宫里一听到风声,立马就款款赶来了。
“母妃,你可有高见?”炎煜看着自己的母亲一直盯着忍冬,连棋盘都没看上一眼,甚至她老人家一直瞅着人家冬儿,害得冬儿都被她瞧得手足无措了。
“母妃?”炎煜又轻声叫了一下琴妃。
“人生就像下棋一样,机会总是靠自己去争取的”看着棋盘,琴妃却是在望着炎煜说。“这盘棋看似黑子被白子围得无路可走,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但是只要你细心思虑,还是会绝处逢生的”琴妃话一落,纤细手指拈着一黑子落下,顿时棋盘上阵势倒戈,峰回路转。黑子胜出。
忍冬真是不得不佩服这样的女人,雍容华贵聪明绝顶就像是与生俱来的,炎煜有这样的母亲真是幸福。
这句话,炎煜明白母亲爱自己的用心,她知道自己喜欢冬儿,却没有一般皇亲贵族看不起平凡女子的势力,反而一再鼓励自己追寻着真爱,但是,他知道冬儿不会喜欢名利和权利,所以他能给她的爱,一直都是自由的,是深深地守护。
琴妃拉着忍冬坐下,“冬儿,就把我当成平凡的母亲一样,别太拘束,住在府里还习惯吗?煜儿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琴妃美眸里含着宠溺的笑意。
忍冬看着一脸傻眼的炎煜不禁笑了,好像还很少见到这么温和的皇子出现这样无奈委屈的表情。
“王爷对冬儿极好,哪会欺负我”忍冬笑着说,看着面前这美妇人的面庞如此风韵犹存,又有炎煜这么大个儿子,想必也是四十几的人了,可这皮肤,依旧粉嫩白皙,吹弹可破,这让其他人可怎么活---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天生丽质了。
“琴妃娘娘生的可真好,脸上完全没有岁月流逝的痕迹,刚才咋看一眼,我还以为您是王爷的姐姐”
“小嘴儿真会说话。难怪那么讨人喜欢。”琴妃看着这么个乖巧的姑娘真是喜爱的不得了,她醇厚善良,眼神里透着清澈,就像当初年轻时候的自己。琴妃看着忍冬是越看越喜欢。
“母妃,天色晚了就在煜儿这里用晚膳吧”眼见日落西沉,黑夜的帷幕也覆盖了天空,炎煜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好啊,冬儿我们一起用膳去”琴妃高兴地说,拉着忍冬就朝屋内走去。
炎煜看着自己的母亲牵着冬儿,他心里非常高兴,在原地望着她们的背影微微一笑。琴妃款款牵着忍冬朝屋内走去,忍冬别扭地紧随其后,突然她耳旁的风越来越紧,余光里忍冬瞥见身旁不远处阴狠的寒光闪现,她心里虽然震惊了,但潜意识里还是挡在了琴妃前面。
黑衣人手执一柄利剑从黑暗的茂密树枝见飞身而下,伴着急骤的风,月光下剑身上的光越发显得阴寒刺目。
突如其来的意外,忍冬没有多想,只是紧紧护住琴妃,等待着即将降临的疼痛。
一掌打在肩上,黑衣人将忍冬推到再地,剑身偏离她,朝琴妃刺去。
“娘娘小心--”
忍冬挣扎着起身,心中立刻明白这黑衣人并非一般匪徒,从刚刚他推开自己挡在琴妃前面的情况来看,他是专程来刺杀琴妃的,可是琴妃娘娘这么温和慈祥,到底是谁想要她命呢?
忍冬站起身,心里一步步泛凉,她脚步飞奔着跑向琴妃,可依旧挽救不了利剑即将刺向琴妃身体的命运。
不要啊---忍冬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琴妃的剑
“刺啦--”锐利的剑刺入血肉里,让人不忍目睹的场面。
“刺客,抓刺客---”四周守卫的士兵听到内院的响动纷纷朝内奔来。
黑衣人眼见人目众多,飞身几个回转消失在树林间。
“煜儿!”琴妃惊慌失措地抱着为她挡剑的儿子。“我的儿子。---快,传太医。”
“炎煜。”忍冬看见炎煜躺在琴妃的怀里,脸色苍白的他却依然无力地对着自己笑着,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似乎在告诉自己他没事。
当忍冬看到那把剑即将刺向琴妃时,她看见炎煜飞身跃过来挡在了琴妃面前,利剑将一身雪白的衣袍刺破,将他欣长的身体从后背刺穿。
当黑衣人将剑身抽出时血如涌注,他雪白的衣袍上朵朵红梅绽放。
她惊得再也合不拢嘴,眼里急出了泪,看着炎煜在自己眼前像破碎的娃娃一样缓缓倒下。
------题外话------
接下来的一章将是女主与炎煜的甜蜜生活,期待吧——
058照顾炎煜
太医急急忙忙进进出出,婢女们慌慌张张端着一盆盆血水走出门外。
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的沉重,因为他们心中敬爱的王爷受伤了。
忍冬站在房屋外,心里忐忑不安,手指放松又捏紧,直到来来回回多次手心里冒着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忍冬问着自己。心里的滋味儿是五味杂陈。
手里紧握着她刚才在行刺当场默默捡到的同心石,她手指摩挲着同心石上的字迹,她顿时思绪混乱。
难道刚才那个刺客竟是娄月泽?
或许那同心石就是刚才他推开自己时不小心从怀里掉出来的。
忍冬猜想着,但下一刻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不不,不会的。
他和炎煜亲如兄弟,又怎么会刺杀炎煜的母亲呢?
或许这只是个误会,杀琴妃的另有其人 ?'…'
可这同心石又作何解释?虽说同心石满大街都是,但是刻上‘忍冬专属’字迹的难道还有盗版?
想得越多,忍冬越觉得这次事件十分复杂,这到底其中发生了什么?
忍冬将同心石悄悄放进怀中,心里十分担心炎煜的伤势。
“冬儿姑娘,你进去看看王爷吧”严禄双眼泛着泪花,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对着忍冬说。“王爷一直都不愿意将他的伤痛告诉你,就在他昏迷前他都要我告诉你他没事,你别担心”
忍冬真的是被震撼到了,从来一直冷酷的严禄竟然会急成这样,难道炎煜有性命之忧吗?想到这里,她的背脊一阵阵发凉。
“冬儿姑娘,我真的怕王爷会挺不过去,他在昏迷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自从王爷从碑林战役回到月都,他每天伤心时都会叫着你的名字,心情不好时总会去曾经你和他相遇许愿的湖边吹吹风散散步。”
“曾经我问过王爷,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来到这个湖边,他笑着回答了我,因为这里有你的气息,只有站在这里,他才能感觉离你很近”
严禄的话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她愣在原地,心里有些酸楚不知道该怎么办?
“冬儿姑娘,王爷伤的很重,严禄就求求您陪在他身边,陪他度过这场危险好吗”严禄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忍冬,以为她不愿意,索性双膝跪地,倔强地跪在忍冬面前。
“你别这样,我没说不答应你呀”
忍冬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这条忠心的硬汉子,急忙俯身扶严禄起来。
屋内,屏风内的太医纷纷诊治着,琴妃坐在屏风外,拿着手绢担心地抹泪,不时地向太医询问炎煜的情况。
“冬儿…冬…儿”
昏迷中的炎煜双唇惨白,但是嘴里依旧模模糊糊地叫着忍冬。
此时伤口太医们正在包扎,严禄端着药碗将药递到炎煜的唇边,药汁洒落一地,一滴未进。
处理伤口的疼痛让炎煜不禁纠结了俊俏的面庞,看着他如此痛苦,忍冬一鼓作气端过严禄手中的碗,一口气将药汁喝在嘴里,然后吻上了炎煜苍白冰冷的唇。
药汁缓缓进入炎煜体内,他皱紧地双眉慢慢舒展开来。
忍冬眼见炎煜咽下药汁了,她也起身离开了他的唇。
严禄欣慰地笑了,看来冬儿姑娘真是王爷的良药。
“不…要…走”昏迷中的炎煜,慌乱地将即将离开自己的温暖留住。
忍冬停止了离开的脚步,眼见昏迷的炎煜将自己的手拉住,为了不扯到他的伤口,她只得坐在他床沿,轻声告诉他“冬儿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别担心,乖乖的睡。”
轻声细语的哄着,炎煜似乎终于沉沉地睡去了。天边一丝朝霞出现,炎煜从昏睡中醒来,他的伤口还很疼,但是他却发现匍匐在他床边沉沉入睡的忍冬。
一缕光亮照射着她姣好的侧脸线条,五官甜美,黑色的发丝俏皮的缠绕着他的手指,炎煜抚摸着手心里柔软的发丝,心口虽痛,却是慢慢地幸福。
“你醒了?”
突然惊醒地忍冬看着醒来的炎煜,心里十分高兴,笑着向炎煜说道。
“伤口是不是很疼,要让太医给你看看吗?”揉了揉还有些模糊的睡眼,忍冬问道。
见到炎煜还是摇头,忍冬有些慌了。
就在忍冬担心之际,炎煜忽然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几下道“看见你为我担心流泪的样子我真的好心疼”他依旧苍白的脸颊还硬对她扯出笑容,看着她这么关心自己炎煜无比认真地说道“冬儿,有你待我这般好,我情愿一辈子都受伤”
“瞎说。”忍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伤都还没好就又开始咒自己。
“昨天我真的以为自己快死去了。”炎煜说话时时不免扯到伤口,满脸痛苦。
“快躺着别动,都痛成这样了再不好好休息我真的要揍你了”痛成这样还死撑!
看着忍冬对着自己摩拳擦掌的样子炎煜笑得无比开心“感谢老天爷没让我离开你”
炎煜忽然抓住忍冬的手说道“让我能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手被他温暖的掌心包围,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和那苍白无助地笑容,拒绝的话她要怎么说出口?
“冬儿,我喜欢你”炎煜一字一句咬紧牙关说得无比清晰有力,“请原谅我迟来的这句话。”
见忍冬沉默着,炎煜强装欢笑忍住心中的低落又说“其实我知道你心里爱着的人是泽,经历这件事之后,我怕以后会没有机会再说,就算知道你会拒绝我,我也不想以后抱着遗憾离去。”
忍冬内心七上八下乱成一团浆糊,看着他无辜的笑容里带着丝丝殷切的期盼之意,她敛了脸神色,都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硬是咽下了肚子她笑着柔声地说道:“你别胡思乱想,这次只是个意外,你是个多金多贵的王爷,上天会庇佑你的”
他现在都已经伤成了这副模样,看他虚弱地让人如此心疼,她怎么也不可能在现在狠心地说出拒绝的话,这无疑是活生生地往他的心口再插上一刀。
无意间另一只手触摸到胸前的同心石,她究竟该怎么做?
刺客到底是谁?为什么泽的同心石会出现在刺客的身上?
日子渐渐过去了半个月,炎煜的伤势幸好未伤及肺腑,并且在忍冬的悉心照料下已经慢慢地开始恢复。
期间琴妃来过数次,但是每次看到忍冬和炎煜单独在一起,她就笑眯眯地退了出去回避着他们。
“你从小一直都在宫中生活?”忍冬研着墨对紫檀书案上提笔练字的炎煜问道。
炎煜狼毫笔停顿了一下,眼角一挑看着她然后点点头。
“直到我十一岁封王之后才搬离的皇宫,以前我就跟着母妃住在梨溪宫里”
“除了每天的锦衣玉食之外,一直都听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宫中生活挺无趣的吧。我还真的很好奇,尊贵皇子们的童年生活是怎样度过的,”
“童年?”炎煜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极有趣的话题,他放下笔,坐端正后道“其实在母妃生下我一个月之后,皇后娘娘也诞下了七皇子,在皇子里我排行老六,刚好就大七皇子夙殇一个月。”
“那时的皇后娘娘与我母妃交好,情同姐妹,所以从小我和七皇子夙殇就一起玩耍,一起做功课。那个时候,宫里人人都说我俩像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般”炎煜回忆着,脸上全是流连。
“可是在我们八岁那年,皇后娘娘突然暴毙了,伤心欲绝的夙殇七天未进水米,倔强得把自己关在屋内也不见宫里的每一个人,最后就莫名地消失在宫里了,父皇派了好多侍卫将整个皇宫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都没见着他的踪影。”
“很多人都说夙殇可能早已经不再人世了”
炎煜越说到尾声,声音就越来越凄凉。“就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到过他。”
“七皇子夙殇…”忍冬口里无意念叨着这个名字,哎,看来炎煜的童年也十分孤寂,也是,后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连地位崇高的人都有可能一瞬间就毙命,更何况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宫女小奴才角色?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恐怕也是当时这首诗作者的凄凉心境吧。如若没体会这种沧桑,何来这么精辟的话语。现在炎煜一天天身体好转了起来,他有时也会看看兵书,研究一下战略占策这类的,但每次都是以忍冬的恶作剧结束。
忍冬趁他没注意时抢走炎煜手中的书,然后翻到第几页第几页,大大的双眼圆溜溜地鼓着挑衅地望着炎煜,坚决让炎煜一字不漏的背出来,炎煜看着顽皮的她,知道她是个活泼好动的人,这半个月以来自己卧床养伤怕是闷坏她了。于是他眼明心亮的摸透了她的小心思,择日不如撞日,就趁着今天风和日丽的午后带她出去街上兜兜风。
“哇----天气真好。”一出王府大门,忍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开始没有形象的奔跑在人群中,快乐得像风一样的女子穿梭其间,回身看着身后慢吞吞走向自己的炎煜摆着pose:“yes!真自由。”
炎煜只是笑着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对什么东西都好奇地东瞅瞅西瞧瞧,然后她每感兴趣的东西,炎煜都会掏钱悄悄买下,然后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