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娶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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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可怜。”有那样的父亲。
“可怜自己吧!囚犯。”有翅难飞。
“我恨你。”她悻悻然的一瞪。
同情他的廖婉玲也同情自己,心里更加思念咫尺天涯的那个人,希望他一切安好。
身还在,心已远扬,飞到心爱男子身边。
只是,她突然好想吃炸豆腐饼,她的专属厨师在哪,快把她的男人还回来——
“啊!你怎么哭了?我什么也没做啊!另。哭了,你哭得好丑。”
曝!这是什么?
鼻涕? 。
该……该死的女人,等这件事过后他一定掐死她,她以为他是没脾气的软柿子吗?
哼!还哭,你哭到断气也没人理你,别想我会代替某人安慰你。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帮你去瞧瞧他好不好?你不要再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抹。”真的很脏。
“我也要去。”没见着人她不会安心。
“你?”于海峰瞄她一眼。
别想。
第九章
当那头的小女人为了找不到情人而痛哭流涕时,这头的云若白也不好过,他面对的是于青海软硬兼施的威胁,以及他不时投注在他身上的怪异眼神。
那种眼神他一点也不陌生,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想要剥光他的衣服占为已有,为所欲为地在他身体留下他个人的专属记号。
通常只有在女人眼里才看得到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她们以病态的方式爱着他,自虐的催眠自己他也是爱着她们的,因此做出令人无法苟同的行为。
那一年他刚上大学时,因为社团的学姐对他特别照顾,所以他也回报一、二地帮她关门、提东西,甚至怕她一个女生单独走夜路危险而护送她回家。
这原本是一些很单纯的动作,可却被她解读成他对她有意思,他们是一对正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他是属于她的,不该有第三者介人,只要有别的女生亲近他,她都会大发脾气。
一开始他并不介意,但却慢慢疏远她,他不想她陷得太深而害了她。
没想到她竟以为他是为了其他女人抛弃她,每天在他住的地方看他和谁往来,并不只一次怒掴与他同行的女子,大骂别人抢走了他。
直到有一回她割伤学校女助教的脸,事情终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位女助教是某企业的千金小姐,其父怒得提出告诉,她则以伤害罪和杀人未遂罪人狱。
这也是他后来选择相亲也不愿轻易交女朋友的原给她的只有亲情。
,我不是你妹妹,不是。于贞雅在内心大声嘶吼着。“吃水果嘛!若白哥,你看你都瘦了,没有我在一旁照顾你就亏待自己的身体。”
他会爱她的,只要她多点温柔、多点包容,不去在乎他一一时的出轨,他会看见她身上散发的美德,重新发现她的不可或缺。
懦弱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需要全然女性化的抚慰,在她无法给予他帮助的时候,他会阳外寻求是人之常情。
心很涩的于贞雅如此告诉自己,以更宽容的心态看待两人的未来,她相信只要努力就能获得他的爱。
“不要忙了,我会照顾自己。在美国的这几年过得好吗?”云若白接过她手中的水果盘往小桌子一放,避谈她的感情归向。
“我很好,大家都会迁就我的坏习惯,就是有点想你,不,是很想你,天天希望能早一点学成归国。”她故作开朗的吐吐舌头。
“现在毕业了,是个能承担责任的大人,想好将来要从事什么工作吗?”娇娇女也该长大了,接受社会严苛的洗练。
一谈到未来想做的事,她黯淡的眼倏地亮了起来,“当你的妻子。”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如磐石一般未曾动摇。
“贞雅,你……”
“若白哥,你不要笑我脸皮厚说出害臊的话,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好帮手,让你在事业上全力冲刺无后顾之忧,每天我都会在餐桌前等你一起用餐。”多美好的远景。
怕他说出她不爱听的话,一见他眉毛微拧的于贞雅抢先一步取笑自己的厚脸皮,装出可爱又俏皮的神情让他无法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粉饰太平,自欺欺人的当作一切都不会变,她还是那个一心追着他跑、爱慕他的小女生,而他仍是心无牵挂的大男孩。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都不会受伤,就像一家人,和乐乐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谁都没有伤心和烦。
“贞雅,收起你的强颜欢笑,不要假装自己很快乐,白哥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她的笑脸让人感到悲凉。
劝她出国留学是希望她能放开自己,换个新环境不再执着一段无望的感情,他所给她的全都给了,无法给予的仍是强求不得,也许她能在异乡找到真爱。“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期望太高了,她仍然走不出自限的圈圈,怀着一颗最初的心期盼他有所回应。
“我、我很快乐呀!尤其你就在我身边,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鼻子微酸的抽了一下,她朝他绽放最美的微笑。
不,她不快乐,在他爱上别人以后。“你的幸福不该由我给你,总有一天我必须离开你,我有我爱的人……”
“别说,求你别说,我就当没听见你说什么,我们把它自动抹去好不好?”她硬撑着不让自己露出悲伤,强要留住他的视线。
云若白拿开捂住他的嘴的小手,轻轻地揉揉她的发,“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身边有太多爱你的人,你要懂得珍惜所有。”
“不要说得好像要跟我诀别的样子,你的表情好严肃喔!笑一笑嘛!心情才会愉快。”她笑着拉高他唇角两侧,眼中微闪着泪光。
“贞雅,认真地做你自己,不会有你想要的婚礼,我爰的是别人。”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逃避,云若白残酷地粉碎她的世界。
“不,收回去,你说的不是真话,我知道你在气爹地关着你不让你离开,所以你才故意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其实你是爱我的,只是你不愿这段感情是被安排的。”一定是这样,他在骗她。
“我不爱你,我没办法爱上我视同妹妹的女孩。对不起,贞雅,辜负你的一片心意。”冷酷是必须的,她不能一直活在自我编织的梦里。
于贞雅似笑似泣的哽咽着,“别说抱歉,我们还是可以结婚,只要你不惹爹地生气,你很快就能走出那道门。”
她不在乎他心里爱的人是谁,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他,他是她的全部。
“我不会娶你,我只会娶我爱的女人为妻,你要学着坚强。”他顾不了她。
“那你爱我呀!难道你不想离开这个房间?”妥协不代表失败,他会发现她是最好的女人。
“我想离开,但不是因为爱你,我勉强不了自己。”心有它自己的声音,不由人控制。
看着她的泪云若白的心有些不忍。但该切断的脐带不能留,她有她的人生道路要走,拖着放不开的感情只会绊住她的双脚,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假装也不行吗?我们可以假装同意结婚,到时你就能趁机离开了,爹地也不会再锁住你。”她只求短暂的美梦成真,为心爱的人披上白纱。
云若白摇着头拒绝她的好意,“你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人看守着。”
这几天除了于青海本人之外,就是送饭来的阿婆,还没有第三人能通过外头的守卫进来。
“我求爹地让我进来劝劝你,我一直哭、一直哭的哭得他心烦,他才不耐烦。的给我三十分钟。”算是会客时间,她苦涩的想着。
“这就是你两眼红肿的原因吗?”她一定哭了很久才会让于青海点头放行,她真是太傻了。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掉两滴眼泪算什么,是洋葱熏红了我的眼。”她仍不承认为他做了多少努力。
“傻丫头,你……‘:正想劝她两句,要她别再傻下去时,剥剥的声响打断他的声音。
想着哪里发出吵杂声,似在以指敲击玻璃,却又怕人听见似的不敢大声,一下轻一下重的时敲时停,像是小孩子玩着游戏。
本不想理会的云若白不经意的瞄了一眼,随即目光一定的微瞠,十分惊讶的盯着吊在窗外的庞大物体,暗忖他的不要命。
“你在发什么神经?这里足足有三层楼高,摔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你在向谁炫耀你飞檐走壁的本事。”想死不愁没有自我了断的方法,就是别死在他面前。
“少罗唆,后面还有一个跟屁虫,不想她死就赶紧拉我一把!”女人喔!都是属于无法沟通的火星人。
“还有谁……”话还没问完,熟悉的女音让云若白惊得脸色大变。
“什么跟屁虫,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啊!谁拉我。小心我重心不稳!”干妈,救我……
咦!谁家的墙壁虽然硬邦邦却撞不痛,还有暖呼呼的安全气囊?
“摔死你最好,叫你别跟硬要跟,害我也跟着提心吊胆,要真把你摔死了,我怎么跟你未来老公交代。”他一定疯了才会被她说服。
气呼呼的于海峰还有着心悸的感觉,“两脚抖得几乎快站不住,连忙拖了张椅子坐不免得腿软,不到十公分宽的平台走得他心脏差点休克。
更可怕的是身后还跟着一个她,他不只要担心一脚踩空还要为她的安危操心,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朋友的事,这会儿也该扯平了。
“是男人就不要唠唠叨叨,我要找的人呢?你不会把我带错房间了吧?”方向感真差。
于海峰讪笑地指指她后头,“不就在那里嘛!别再找我要人了。”
再来一次他会直接挂点,上天堂和上帝泡茶。
“哪里有人……啊!好痛,又撞到墙了。”这次的墙不硬却很痛。 。
“墙?”
很轻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抬头一看的廖婉玲讶然一呼,“咦!你在这里?”
“我是在这里。”他的气有点虚,像是有人在他胸口重击一拳。
“我刚才没发现你,以为他在骗我……噫,你的脸色似乎白了些,额头也在冒冷汗,不会是生病了吧?”她摸摸他的额测体温。
不烫。
云若白深吸了口气,紧紧将她抱着。“以后想死告诉我一声,我亲手掐死你省得连累别人。”
哇!这么狠。“呃!你……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他相信他起码吓掉十年寿命。
“呵呵呵……我想你嘛!怕你被滴蜡烛、上手铐,双手缚于后头吊着……”先示弱再撒娇准没错,女人的必杀绝技。
“喂!小姐,你看太多日本A片了,我们于家尚未开放色情市场,请尊重这里有教养良好的淑女。”别太肉麻,很伤眼。于海峰受不了的开口。
出落典雅秀丽的于贞雅忍着心痛微微颔首,眼底的泪往心中流,不看两人深情相拥的身影,那画面让她的心快要碎掉。
“咦!她是……”好漂亮的女孩,像精致细腻的日本瓷娃娃。
“我妹妹。”怎样,比你好上十倍不止吧!于海峰一脸骄傲。
顿时一旺的廖婉玲没经大脑的说出,“就是于家逼若白不娶都不行的那个贞雅呀!”
一时之间,空气变得凝窒,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僵硬,静止的声音不再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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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女婿呀!你们不要怕,我带妈祖娘娘来救你们了,听见了就应我一声……”
房外的守卫在三十分钟后打开房门要请于家小小姐离开,突地乍见房内多了两个人,立刻警觉地将多余的人重重围住,意图要捉拿他们。
但是其中一人动作过于粗暴拉伤廖婉玲的手腕。见状心疼不已的云若白狠狠挥了一拳,把伤她的人击倒在地。
接着其他的人就想替同伴出气,顾不得于青海不可伤他的交代,摩拳霍霍地朝他逼近,使得一旁想喘口气的于海峰不得不挺身相护,一场混战由此展开。
敌众我寡的情形下他们没占什么上风,一身是伤犹做困兽之斗,趁机边打边走的往外面逃,可一堵门挡住退路退无可退。
就在他们以为必败的当时,持着大声公的廖林阿彩向内喊话,身后十部游览车上的人一起下车,全涌向高约两公尺的镂花铁门,像在拆了门似的直摇。
里头的人开门一看到声势浩大的一群人,全惊得松开拳头楞在当场,不知该为钱卖命还是屈从群众。“让他们走。”几天未曾露面的于海天忽然现身,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一
“可是于先生若怪罪下来……”
“有我担着。”一见守卫仍迟疑不决,他冷笑的提醒一句“你们的支票还得要我的签名。”一听到这句话,一字排开的阻碍立刻消失,让拥有爱人的云若白通过。
“谢谢。”话不必多,感激在心。“我不要你的谢谢,记得你还有个大哥,翔天科技随时欢迎你归队。”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你父亲他……”很意外那个人没出面阻挡。
“他刚刚出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知情的人明白一定是他说了什么,于青海才会匆匆忙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