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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姜姒虐渣攻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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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我,就没提过你一个字,更没提过这件事一个字,自己想想错在哪儿吧,若以后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

扔下一句话,谢方知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只是这种时候,又忍不住想姜姒,必定是她猜到了什么,所以诈了孔方。

还真有些棘手起来,她若一直保持这脑子玩下去,谢方知可就有些伤脑筋了。

最无辜的还是孔方,他跟着谢方知时间不短了,分明看出大公子不知怎的就情根深种,若不是被大公子对四姑娘的态度迷惑,孔方觉得自己应该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痛定思痛,孔方忽然觉得:这一对儿有点意思啊。

不过往里面一瞧,谢方知与宁南侯世子把酒临风,说不出地风流潇洒,这模样……

合着他家公子最是不要脸皮,一边与世子爷交好,一边还要泡着人家世子爷相中的姑娘……

孔方摇了摇头,一闪身便退走了。

这边傅臣与谢方知几个人,又相约下去猜灯谜,只是没想到才下去便下了小雪。

已经是正月十五,春日将来,这时候落下来的都是冬日残雪,众人也不大在意,有下头人给他们打着伞,一路行去猜灯谜。

没有这样气派的人家,能自个儿撑伞的就自个儿撑伞,不介意的却都在雪中行走。

这里面,也包括姜姒。

只是姜姒答应,丫鬟们不同意了。

红玉道:“您身子骨也不大好,还有夫人体虚胃寒的毛病下来,这天下了雪,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躲吧。”

正说着,她便看见了前面街边卖花灯摊子旁边的屋檐,连叫姜姒往这边走。

姜姒也是无奈,雪落下来化去,自然还是麻烦,她也听了红玉的话,走到一旁的屋檐下头避着。

因着前面便是一位卖花灯的老伯,姜姒估摸着的这屋檐是人家的地盘,便叫红玉去买了几盏花灯,提在手上,免得人家嫌弃她们站在这里。

那老伯人倒是厚道,也没说什么,还朝她们一笑:“避雪也无妨,这屋檐不就是给人躲雨避雪的吗?”

“多谢老伯,不过花灯很漂亮。”

姜姒提了一盏莲花灯在手上,轻轻转了转,眼底划过几分笑意。

几个人就在屋檐下面避雪,不过这雪看着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

八珍不由得愁眉苦脸:“这雪一大,咱们还不如方才就走回头路,楼里几位姑娘指不定还等着呢。”

“无妨,本就是灯会,有什么等不等的……”

她们自己若是无聊,也该出来玩了,姜姒随意能照借口,压根儿没担心。

不过主仆几个说话间,便见一缩着肩膀的年轻男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似乎也是觉得雪大了,准备避雪,不过一眼抬起来瞧见街檐下站着几位姑娘家,倒不好进去了。

姜姒见了,只自然地朝着左边退开了几步,也不说话。

丫鬟们也会意,一起朝着这边挪了挪,倒留出了一大块空地来。

那男子看上去脸色有些发青,衣着也寒酸,不过模样周正,若拾掇好,约莫是个俊俏人,看着一身书生气,似乎是个文士,不过过于落魄。

姜姒倒没看不起人的意思,只是不大在意,她让开之后,那文士也靠着右边站着,渐渐也有旁人来避雪,中间那一块空出来的地方就很快被人填满了。

傅臣等人猜着灯谜过来的时候,街上还热闹,不过街檐下更热闹。

他一抬眼,便瞧见了提着莲花灯,面上带着浅浅笑意的姜姒,于是脚步一顿,便侧过了身去看。

这一行人这样打眼,这边众人自然也立刻注意到了,姜姒更不例外。

他们打着伞,傅臣站在前头,谢方知略落后得几步,都在看她们这边。

一时间,这里竟有些安静下来。

傅臣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半远不近地朝着姜姒一笑,嘴唇微微弯了起来,倒叫人觉得暖和起来。

来时也不曾带了多的伞,傅臣手里自己捏着伞柄,如今只将天青色油纸伞一倾,递给赵百:“给四姑娘送去。”

赵百愣住,瞧见这越来越大的雪,转眼就在世子爷发上肩上落了许多,可也不敢说什么,便将伞收了,给姜姒这边捧了过去。

街上人多,檐下人也多,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去打量站在街边那温柔俊俏翩翩佳公子来,接着又看站在檐下的美人,一时只觉得才子佳人太般配。

姜姒见他在雪中立着,眉目间温然一片,也不知怎么就手足无措起来。

红玉从赵百手里接了伞,回了姜姒身边。

姜姒站着没动,看着那边的傅臣,傅臣披着鹤氅,站了一会儿,又顺着一路行去了。

流光四溢的元宵夜街上,转眼便只有他背影。

而谢方知,自始至终站在自己那伞底下,走时还用那种奇异的暗嘲眼神看了姜姒一眼,唇线微弯,又是讽刺又是嫉妒。

姜姒明白,那是因为她无心,而傅臣有意。

可如今看着这一把伞,姜姒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有心了。

他看上去,多情深意重?

只怕是过了今日,京里人人都要将此事当做风流佳话去传了。

 第四十九章 陈防己

这伞,拿在手里是烫手的山芋,可也扔不出去。

姜姒也开始看不明白自己了,她从红玉手里接过伞之后就轻轻地转了转,上头暗色的花纹带着古朴与精致,撑开伞,便觉得眼前一暗。上一世,傅臣就是她的□□,而她就一直躲在伞下,到最后也没仔细看过这一片天。

而今生……

微一勾唇,姜姒将伞递了回去,道:“收好吧。我们回去。”

红玉愣住了,原本以为四姑娘与傅世子乃是青梅竹马,亲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时日一久,红玉便能看出种种的端倪。四姑娘似乎与傅世子朝着两边走,一个努力地靠近,一个努力地疏远。

到如今,竟连一把伞也不用了。

做下人的不好说什么,只跟着姜姒直接走入了雪中。

廊檐下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雪也小了,大街上还是那样热闹。

不过最先头那个上来避雪的文士却还没走,约莫是冷得厉害,他还瑟缩着肩膀,不由问卖花灯的老伯,道:“老伯,方才那一男一女,却不知是哪个人家的,生得这样灵秀。”

老伯回看他一眼道:“先头那个披着鹤氅的我倒不认得,不过瞧着站在旁边的应当是谢大公子,那送伞的那个必定是宁南侯世子爷了。至于方才那一位姑娘,除了姜家四姑娘不作第二人想了。”

姜家四姑娘?

那文士一愣,追问道:“可是姜阁老府上?”

“正是呢。”老伯搓了搓手,也躲了上来,与那文士叙话,“听你话里有南边的口音,应当也是初到京城吧?所以你不知道也寻常,傅世子与姜四姑娘青梅竹马,虽暂时不说婚嫁之事,可也早就是板上钉钉。看看这才是才子佳人啊……”

这些都不是这文士感兴趣的,他如今落魄又寒酸,可着实不愿去投姜府,不过如今又有什么法子?

不过方才那人竟是姜家表妹,倒是叫人有些意想不到。

眼瞧着雪更小,这文士也直接走了出来,顺着处处都是花灯的长街离开了。

元宵佳节,千门万户都是欢声笑语。

这也是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于姜姒而言,这一阵也的确是懒怠。

偶尔陪着姜荀下下棋,或者与他一起去老太爷姜坤那边听训,说起来,姜姒得了老太爷的喜欢,未必没有姜荀的原因在。只可惜姜荀因着去岁久病缠绵,今年三月的科举,老太爷也是建议他暂时不去,只因为他如今还太年轻,再历练几年更好。

姜荀自然都是听老太爷的,更何况他身子时好时坏,上了考场到底是什么样更不知道。

如今既然要再等三年,姜荀也就不急。

回来的时候,姜姒便瞧见姜荀已经在楼上坐着了。

姜姒去了很久,走之前姜荀还与傅臣等人一块儿,没想到现在已经回来了,她倒有些惊讶:“荀堂兄回来得这样早?”

客房里铺着洋红毯,三面一溜儿的玫瑰椅,不过此刻没什么人,姜荀就捧着一碗热的福仁茶坐在前面,见她回来解了披风,后头红玉还拿着一把伞,不由道:“你去了太久,不过这伞倒是有些眼熟。”

早先姜姒就说过她不想嫁傅臣的事,姜荀一清二楚,如今他提起这句话,姜姒只能摇摇头,不说话。

想来要与一个人一刀两断,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终究,傅臣现在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即便是说出去,往后都是她姜姒忘恩负义。

姜荀知她苦楚,便不再继续询问。

姜姒手脚冰凉,进来烤了烤火,不久才见姜姝也进来:“大姐也回来了。”

“方才在前头猜灯谜,瞧见河里有人落水,因围看了一阵,所以回来晚了。”姜姝进来便回了一句,又道,“往日在闺阁之中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事,只有风闻……”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又是谢乙吧?”

姜荀似乎觉得有什么困惑处,又摇摇头,闲着没事儿,便聊聊其他人,也好有个话题。

而元宵之夜,谢乙与赵琴儿的风流韵事,无疑会成为今后京中人闲话解闷的中心。

姜荀如今说两句,也算不得什么,不过他对赵琴儿不感兴趣,反倒是对谢乙这人有些好奇:“京中传闻他已改好了大半年,虽还是偶有风流之事传出,却好了不少。我与此人接触,倒也未觉得有什么,如今约莫是老毛病犯了……”

姜姒心说他哪里是老毛病犯了,分明是得了一桩别的毛病。

不过这毛病到底是什么,也无人知道了。

她想着自己不说两句反倒惹人怀疑,于是道:“谢家门楣便是被他给玷辱了的,也不知谢相怎生教出了他来……”

言语之间,照旧是鄙夷。

姜荀一向觉得姜姒对谢方知偏见太甚,不过现在听见姜姒这话,竟然点了点头:“现下我也觉得他这着实荒唐了几分。”

三个人说着话,没一会儿夜便已经深了。

倒霉的谢乙直接被姜荀姜姒兄妹打成了“花花风流浪荡子”,似乎从此再无翻身之地。至于姜姝,她对这些事着实了解太少,见识也比不得姜姒与姜荀这两个嫡出的,他们说话,她也就在一旁听着,暗暗记在心里。

姜姝是年后就要出嫁,吉日早已经定了,就在二月初。

姜姒不知道姜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她摸得准姜姝的性子,总是心底有种种的疑虑,她也不敢说出来,至于赵蓝关那莽夫,肯定不是中意姜姒。所以姜姝的种种疑虑,只待成亲之后便能破解个完全,姜姒一点也不担心。

几个人带着丫鬟们回了府,又阖家聚在一块儿用过了夜宵。

倒是姜荀知道周氏将近临盆之期,怕她烦闷,所以竟然将灯谜写在了花灯上头,叫人一起来猜,倒是闹了好半夜才各自去歇。

老太爷姜坤也猜了几手,对姜荀可谓是赞不绝口,姜姒的灯谜自然比不得姜荀,不过也得了老太爷的赞赏。

这一大家子,看着再好不过。

周氏孕中睡得早,便没多留,回去喝了安胎药便睡下。

至于姜姒,却是与姜荀一起,留到了最后才走。

转眼又是一年,姜姒算了算还有一年多便及笄,似乎也是不能拖了。

她躺下的时候都皱着眉,夜里其实少梦,有梦也是噩梦,可今晚老是梦见他叫人递伞过来的一幕,雪似乎下得很大,几乎要遮挡她的视线……

她看不见傅臣。

她也看不见自己。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鎏金铜兽熏炉里还有残留的冷香,她披衣起了身,坐在妆镜前,就借着熹微的晨光,将那一只装过伽罗香的空盒子放在了手边,轻轻打开。

盒子里还有浅浅的香息,像是屋里的熏炉。

早就烧着地龙,并不太冷,她在这里坐了有一刻多钟,红玉才进来。

“姑娘今日怎起得这样早?”

走到姜姒身后,红玉自然看见了她手里捏着的盒子。

姜姒将盒盖合上,用手指触摸着上面盘旋的花纹,只道:“为我梳洗吧,只是约莫昨夜吹了些风,没睡好,老觉得耳朵边上有什么声音……”

“昨夜府里来了上京的亲戚,大概是您浅眠,所以吵着您了吧?”红玉说了一句,又道,“是南边表少爷来了。”

表少爷?

姜姒一下想起来了:“姑妈家的那个?”

她记起来,老太太养过两名嫡子,这辈子没生过女儿,只有一名庶出的小姐姜颜,远嫁了蜀中一举人,姓陈。不过陈举人多番落第,最终在老太爷这边帮助下谋了个县令,也算个官儿。不过前几年陈县令发急病死了,没多久姜颜也去了,从出嫁到离世,就不曾回过姜家。

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太太又是个极重男轻女的,还是小妾所出的女儿,她格外厌恶,嫁出去便没再过问。

“姑妈在蜀中仅有一独子,不过从来不曾见过,来的就是他?”

红玉昨夜睡得迟,也打听过了:“似乎是叫什么陈防己,如今也是个举人的功名在身,算算跟荀大爷还是同年,若是荀大爷身子骨好,说不定还是同年会试。”

陈防己?

防己乃是一味药的名字,姜姒想着,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可等着梳洗完,她还是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

今世肯定不曾,那便是上一世。

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姜姒暗道自己这记性是越来越差。

她梳洗完便去老太太那边请安,年节一过,衙门开印办差,姜坤也跟着上朝,这一位重量级阁老的回归,定然会给朝堂带来新的变化。不过在老太太这里,也有一些变化。

比如,表少爷来了。

在见到陈防己的时候,姜姒才知道,原来不是第一次见面,是第二次。

她进了屋,先给老太太问过礼,便很自然朝着陈防己敛衽一礼:“听闻陈表哥来了,昨夜倒不知道,原以为是第一回见,却是第二回。”

陈防己也是无奈之举,从心里说,他一步也不愿意踏进姜家,奈何穷途末路?

一身简单的灰绿色缎袄,腰上一块儿黄玉的成色却非常好,不过约莫因为拮据,整个人显得有些面黄肌瘦,但是五官竟然极其俊俏,叫人一看便能生出好感,身材颀长,略显得谦卑的眼神底下却似乎有一团火焰。

姜姒只一眼,便知道这也不是个什么庸碌之辈。

陈防己也给姜姒见了礼,两边人这才坐下。

府里许姨娘没了,姜莫、姜妩、姜媚三个守孝,其中姜妩依旧在禁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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