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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心火-第14部分

小说: 心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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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随时准备出击的人。瑞克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愤怒,可是他照着柏恩的指示轻轻放下背包,接着他二话不说回到自己放行李的地方。

    “我同意路先生说的,”柯提文的口吻严厉且低沉。他抓住瑞克把他拉到一边。“闭上你的烂嘴巴!我不管你是否讨厌你妹妹的勇气,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会考虑不再容忍我们,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跟路柏恩单独前去寻宝了。不管怎样,你都得讨好她,我是说真的。”

    瑞克的表情既阴郁又愤怒,可是这一次他采纳他的忠告:闭上嘴巴!

    婕安拿起背包,默默地将手臂穿过背带,然后扣上横过她胸前的带子固定背包。柏恩走到她身旁。“还好吧?”他问道。

    她不确定他所问为何?他是在问她是否为瑞克感到沮丧,还是她是否能应付队伍的脚程?不过她决定这不重要,因为答案都一样。“还好。”他环视四周,确定每个人都将行李背好了,而且没有东西遗漏。自从下了船之后他就变了;他像一头野兽般小心谨慎,眯起眼睛从路的这一边扫视到那一边,从未错过任何东西。他说话时中气十足,而且要求严格?现在她没有理由不相信他是亚马逊盆地最好的向导。甚至连他的外表也变了:他的裤管塞进长及小腿肚的靴子里,而衬衫则整齐地塞进裤子里。他现在公然背着枪带,垂在他修长的大腿边,看起来完全像个古老的西部枪手。刀身长二叹的印地安弯刀在他皮带边的刀鞘里,同时一把长枪挂在他左肩上。这些也是瑞克让步的原因。

    “准备好了,”柏恩大叫。“好,走。”

    他领队,必要时就用弯刀开路。派比和罗吉抬着担架跟在后面,婕安紧跟在后。其次是抬另一个担架的乔吉和法罗。文森和马丁两人走在一起,然后是乔奎和杜雷蒙。瑞克和柯提文走在最后面,痛苦地跟着。

    休息补充了婕安的体力,可是过了两个小时后,她每走一步就觉得好累。背包的带子陷进她肩膀的肌肉里,而且从不舒服变成真正的疼痛。她想要调整带子,可是这么一来也移动了背包的重心使它不好携带。她将拇指勾在带子下面移开受力点,否则她不知道该如何捱过接下来的路程。至于明天,她向自己保证,她会弄一些垫子保护肩膀。

    她的脚虽然在痛,可是还撑得住。在家时,她有一天跑五英里的习惯,而且定期练举重,可是除了亲身经历背背包之外,没有什么能让人习惯这种动作。况且在船上的那些天缺乏运动也是原因。她知道到第三天会好一点;在那之前就只有忍耐了。

    乔吉在她身后温柔地说:“背带弄痛你了,夫人?”

    她回头,脸上挂着笑容。“不错,不过我明天会拿东西垫着。”

    “也许你想把背包放在我们的担架上,那加不了什么重量的。”

    “谢谢你的提议,”她回答,因他的体贴而感动。“可是假如我背不动自己的行李,一旦落单就糟了。”

    “但你是女人,夫人。你不该背得和男人一样重。”

    “在这次旅行上,我应该像男人一样。我真的很强壮;我很快就不会注意到东西有那么重了。”

    “好吧。可是一旦你负荷不了,我们会帮你提。”听到他们的声音,柏恩回过头来。他很快地以专业的眼神浏览婕安,衡量她的忍耐程度。他毫无疑问已经听得够多他们之间的对话,而能了解到大概内容。他什么都没说,脸上有着明显的满意表情,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回路上。或许是出于体谅,但也有可能完全是出于谨慎,无论如何,柏恩在离天黑还有两个钟头时,就宣布结束这一天的旅程。婕安解开绊在胸前的背带,小心翼翼地放下肩头的背包,因肩部肌肉疼痛而畏缩。若能一头倒在原地休息,她会很高兴,可是还有事要做,必须清出一个地方搭帐篷,因此她拿出一双手套,戴上之后才拿起一把弯刀砍矮树。“小心蛇。”柏恩叫道。“谢谢提醒,”她低声回答。“我会的。”“大毒蛇喜欢藏在有落叶的地上等待单独前来的食物”。

    去他的。她停下来,再格外仔细地检查地上,然后继续除草。她知道会有蛇,而且在开始工作之前理所当然先看一下,可是他的话令她不安到再看一次。她不得不承认这样未尝是坏事。她宁愿忍受一点不自在也不愿被蛇咬。虽然他们带了抗蛇毒血清,但是被枪头蛇咬一口可能意味着痛苦而死,而且热带大毒蛇毒性更强。

    清出一块空地之后,他们很快地围着营火搭帐篷。瑞克和柯提文打开他们带来的轻便椅子坐下,脸色和姿势显示他们完全瘫软无力。柏恩没有催他们帮忙,因为他们很明显地不愿插手。

    派比开始弄饭,而每个人都聚在旁边。由于第一天的行程已经使大家累坏了,因此他们之间的对话很简短。一结束用餐,婕安便回到她的帐篷内。她已经用地图向柏恩说明下一个目标的位置,而他说至少要花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在那之前,她不需要做其他的测量或重复计算工作。她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那正是她打算做的。

    用胶带贴妥拉链之后,她脱下衣服,用湿纸巾尽量将身体擦试干净,尤其是脚,起泡或细菌感染都可能使日子不好过。她每天早上都把防菌粉拍在脚上及靴子里,可是在未造成大问题前,一点小刺激都必须马上处理。清洁袜子就跟每天进餐一样重要。感谢上帝,她的靴子既耐用又合脚。

    感觉好一点之后,她穿上干净的内衣裤,然后深深叹一口气,躺在睡铺上。

    “婕安?”

    是柏恩。她再次叹气,但这次不是松一口气。“什么事?”

    “你需要按摩。”她听到他扯拉链的声音。“这该死的拉链卡住了。”“不,没有。我把它从里面封住了。”“好吧,打开。”“我还好。别管按摩了。”“拉开拉链。”他的声音虽然低低的,但是有不容错认的命令语气。即使她知道他看不见她,她仍对着他的方向皱眉头。“我宁可明天疼痛一整天也不要相信你所谓的按摩”,她粗率地说道。“如果让你进来我就是白痴。”柏恩叹气。“我保证不开玩笑,手也不乱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因为我向你保证过了。”这样的理由并不充分,但是她发现自己在犹豫。按摩一下会像是置身天堂一样;她现在全身疼到每动一下都会痛。如果她不想办法治疗紧绷的肌肉,明天更难过。她可以选择不必忍受痛苦的时候,为什么要折腾自己?常识有时候会令人不舒服。假如她否认按摩的效力以及长期忍受痛苦——可是“受苦”是关键字。然而,身为一个实际主义者,她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嗯,好吧,”她低语。“可是如果你的手不规矩,我会拿东西砸你的头。”她移动时畏缩了一下,坐起来,开胶带并拉下拉链。

    “你是说你带了皮包?”柏恩爬进帐篷,里面突然变得好小。他带了提灯和一瓶搽剂。他研究拉链的胶带时扬起一边眉毛,同时露齿而笑。

    “那很有效。”她指出。

    “就算是吧。好了,趴下。”

    虽然有点不自在,她仍照办。

    “我还好,真的,我知道会疼痛。”

    “我至少能纾解一部分疼痛,你没有必要再忍受下去。还有,我喜欢你的衣服。”

    她很久没有脸红了,可是突然间她觉得脸颊发热。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遮住的部分比穿泳装还多,可是她穿着内裤和棉衫的事实让这一刻显得更为亲密。她信任柏恩的话,相信他无法克制自己说一些弦外之音。她将发烫的脸埋进小枕头里,想着如果她动作够快,以常理来说她可以打得到他。

    他打开瓶盖时,搽剂的刺鼻味呛到了她。他倒了许多在手掌上,然后开始按摩她的双腿。他从脚踝开始,然后往上挪,揉捏她紧绷的肌肉。当他的手移到大腿时,他听到她因痛楚而倒抽一口气。

    “放轻松,”他安慰地低语。“放松,让我把疼痛除去。”

    他的碰触缓慢且持久,力量集中在指尖上。她一直都很机警,期待他的手游移到不该碰的地方,可是他没有。一会儿之后,她想:按摩的滋味真好,她再也无法抗拒像迷幻药般的魔力。慢慢地,随着他双手的抚摸,紧张从她身上消失。她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些声音,她想停止,因为那听起来有点淫荡。

    “翻身。”他说道。她照做了。

    他按摩她大腿前侧,疏散着搽剂,减轻疼痛。“我就知道你身材很好,”他下评语。“很棒,有力的腿。我一开始就想你哥哥和他的同伴无法走这么远。他们在你之后爬进帐篷,要不是我叫他们,他们连靴子都不脱呢!”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昏昏欲睡的说道。

    “这么说只是好听而已。好了,再趴下这样我才能按摩你的背。脱掉棉衫。”

    她很困,可是还有神智。她睁开眼睛,瞪着他。

    “如果你不这么做,我无法上药。”他指明。“听好,我今晚不打算趴在你身上。我要我的女人比你现在的样子活泼些。你的肩膀和背会疼痛,而假如我今晚不按摩那两处,明天会更糟。你知道后果,所以别和我争。”

    她一点都不信任他,可是到目前为止他都很规矩,而且按摩让人犹如置身天堂。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她再度趴好,然后扭动着身子脱下衣服。

    她听到他低声轻笑,可是未发一语。他倒一点搽剂在她背上,然后双膝跪在她大腿两侧成跨骑姿势。她闭上眼睛责怪自己,她早该知道会这样。可是他所做的只是身体向前倾,同时开始有力的按摩使她的头差点离开枕头,特别是他手指陷进她疼痛的双肩时,她因为极端的疼痛而大声呻吟。

    他按摩到每一块肌肉,强迫它松弛。她觉得自己四肢无力却又无法阻止这种感觉。除了疼痛之外,他也抹去了每一分体力。他一直揉捏直到找出每一时疼痛之处,徘徊其间直到最后一丝张力消失。他擅长此道。哦,他真的很棒。为了尽善尽美,他不吝惜利用每一分力量。

    假如不是因为感觉到他的坚硬碰到她臀部,她几乎要相信他的动机只是同情和伸出援手罢了。每一次往前倾时,他的勃起就压向她。可是他没有做任何她可能抗议的事,而且他使她得以放松,因此不管是欢迎或是拒绝,她都无法反应。她所要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时而睡过去,而且希望那双有力的手能再工作一个小时左右。真是天堂…

    柏恩低下头看她,嘴角一弯,露出怜悯的微笑。她睡着了。他跨在她结实、圆润,几乎未遮掩的臀部上;他的男性揉搓她的臀部近半小时之久,他硬挺而充满渴望,而她却睡着了——幸福、安详地睡着了。

    如果今晚他睡着,那才叫做幸运。在她脱下衬衣时,他曾瞥了一眼她的胸部,而那个印象在折磨他。丰满、巨大的乳房一向都是他的最爱,但她的却小一点,坚挺却不会充满肉欲的摆荡,虽然那样常点燃他的性欲。他因为这种近乎痛苦的着迷而困惑。他想看她的乳头,用指尖揉搓,也许还吸吮一下。他一直都喜欢女人的乳头在他嘴里的感觉。她近乎赤裸地躺着而且熟睡。他所要做的只是轻轻地把她翻过来然后看着她,满足自己。他甚至不会碰她。

    他离开她身上,克制地盖上瓶盖,开始咬牙切齿地低声诅咒。他曾对她保证过。他一定吃错药了。他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答应不要碰她,光是承诺这件事的本身就证明他脑筋一定有问题;更好笑的是她在可以任他摆布的时候,他居然连翻她转身偷看一下胸部都不敢。

    他低头看着她,望向一片厚密、闪亮的黑发散落在她裸露的肩膀四周,看着她黑色的睫毛停留在双眉下,看着她放松、柔软的嘴唇。当他在按摩她疼痛的肌肉时,她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缠绵做爱的样子,使得他无法停止想像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而到最后,那低沉、沙哑的呻吟声犹在耳畔。她结实、光滑、令人迷惑的有力身体会在他下面急据地被唤起,她的臀部会因他的冲刺而摇摆、抬高。她会紧紧搂着他,而他只能在她体内进出,而且当她达到高潮时……天啊,当她达到高潮时……

    他颤抖着,强迫自己将这些幻想驱出脑中。他只是在折磨自己,如果他知道为什么,那就该死了。他以前从未让女人占据过他的心房。占据,他不喜欢这个字,或是其他隐含的意义。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女人,而在他能欣赏其中的大部分时,被任何一个占据心房都是愚不可及的。被一个女人占据心思意味着其他人引不起他的兴趣,而他根本不想看到那种事发生。见鬼了,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乐见其发生?很奇怪的是,他能满足于坐在窄小的空间里看着她睡觉,享受疯狂地设想接近她近乎赤裸的身子。

    她该死。她以为他是什么?该死的无能?她怎能睡成那样好像她不只是穿着一条短内裤,而他没有跨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两侧且悸动的坚硬?她应该保持清醒,提防他将她翻转身,苦苦地说服她一并褪去内裤的可能性。她是否对他的男性魅力打了折扣到根本毋庸担心被诱惑的程度?

    如果她是那么想,他应该让她看看她错得有多离谱。他甚至可以让她在睡梦中达到高潮;她会在他怀中辗转反侧,求他进入她,结束这场令人喜悦的折磨。他宁愿留在此处过夜也不要回自己帐篷。

    除了那该死的承诺。

    他叹气,拾起她刚才穿的那件薄衬衣,将它覆在她背上,这样他就看不到她手臂下的乳房。不管是亲眼所见或是出于想像,他都没有必要让自己难过。他把手放在她肩上,停留一会儿,感受其平滑、丝般的曲线,然后轻轻摇醒她。“醒醒,甜心。”他的声音怪异地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他清清喉咙。

    “嗯?”她咕哝道。

    “我要走了,起来将胶带重新黏好。”

    她重重的眼皮慢慢打开,爱困的绿眼珠看着他。她看着他的眼神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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