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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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为了争夺后位,所做的一切,她都不曾后悔过。哪怕,是用自己亲生骨肉来换取的一切,她也不后悔!
可是,如今的傅嫣柔,她,不过是一个贱人!她有什么资格,坐上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住进自己曾经住过的宫殿?!
她为了太后之位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哪里是她仅凭迷惑男人就能与自己平起平坐的?
她不甘,她心中有千般万般的不甘。可是,这一切的不甘,她都只能暂时隐忍下去。她需要有力的证据,否则捠不倒她,反而连累自己!
闭上眼,她不由的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幕。
番外:来者不善(3…U…W…W)
当年,当她还是一名嫔妃时,她和宫中的丽妃是同时怀得身孕,也在那时,她因着往御花园看宫人们替她放母子平安的许愿灯。
夜风吹,那灯,顺着湖水,一径地飘去,她一路跟去时,却终让她怀孕后本来平和的心境起了变化。
一名昔日小产后不再得宠的嫔妃亦在那湖中放着许愿灯,那嫔妃的灯一直就回旋在原地,随着她的灯飘来时,一并被掀翻于湖中。
许愿灯原本是承载着主人美好的心愿,可是,而今,却被掀翻了。
这,无疑是不祥的。
她仗着皇帝对自己的宠爱,出言斥责那名嫔妃之时,只见那嫔妃死死盯着她隆起的腹部,不过一会,语音低暗地道:
“你莫以为,自己怀了龙嗣就了不得了,嘿嘿嘿……休要得意的太早!若你腹中的孩子真是皇子,只怕到时候死的就是你!”
这话说得极是低沉,却是字字入了她的耳,也落进离她不远处宫人的耳中。
翌日,皇帝便亲临她的宫中探望于她,并说,虽过了暑气,这宫里,也实不适宜养胎。
于是一道圣旨,将已经怀孕的二位嫔妃一并安排至颐景行宫待产,并交由彼时的太医院院正亲自保胎。
作为从东宫出来的良娣,柳兰心心思敏锐,聪慧过人。她细思之下,便发觉这道圣谕看似是关心她的胎儿,但,她从身边骤然换掉的宫人面孔中却深知,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自己现在身怀六甲,又正在盛宠之中。照说,即便她怀的是个公主,但是,也还是有希望再诞麟儿的啊!
一种不安,深深的笼罩在了她的心中。
以至于一连数日,她都寝食难安。
及至后来在往颐景行宫的途中,她无意中从一名随行侍女的口中得知,那名当日对自己口出恶言的嫔妃,当晚就被接着大不敬宫规处死时,她知道,那看似荒诞的话,或许,只代表一种意味,那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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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来者不善(6)
手扶上自己的腹部,七个月的身孕,偶尔,能听到胎儿的动静,这些动静,是她唯一的倚赖。
彼时,皇帝对她说的话,仅是保得她腹中胎儿的平安。
对于她这个伴了他将近两年的嫔妃来说,也许,她的生死,并非是他在意的。
帝恩何其凉薄。
帝恩何其残忍?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份凉薄、残忍,就没有任何掩饰地让她必须去面对。
她还年轻,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她进宫,抛弃了往日情深似海山盟海誓的情人,不是为了死,而是为了那无上的荣光与权势!
她不想死!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继续活下去。
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要活下去!
为了求证自己心中的疑问,她打点了一名司记,从司记局翻阅了自巽朝开朝来后宫的一些札录。
每朝的太子虽是皇长子,皆不是由其生母抚养,其生母或死于生产,或是太子册立前死于意外。
意外太多,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么多的皇长子生母之死,只能是蓄意为之。
一个清晰的词,渐渐浮上她的心头!
杀母立子!杀母立子!这,就是这些被供奉在太庙里,享受万代香火供奉的皇长子生母为了儿子所付出的代价!
那么,如果她生的是儿子,也就是皇长子……。她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呢?
她把目光放到了被皇帝指来给自己安胎的院正身上。
幸得,这个太医院的院正,是她和她父亲早就秘密重金笼络的人。
思来想去,她为了自己的生,恳请院正无论如何,要保她和孩子这这一命。
但是,她所想的,都被院正一一指出了破绽之处。
第一, 如果她生的是女儿,那么,以后夺嫡之战,只怕就要输了先后长幼之次序。
第二, 如果她真的如愿生了儿子,那么,按照那个不成文的祖训,她必然会被秘密赐死。
番外:来者不善
很显然,她不想死。但是,若要保住她不死,而且还要坐上太后之位,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
只有这个办法,能够确保让她的孩子登上皇位,而且,她不会被赐死…………那就是,秘密暗杀皇帝。
只要皇帝死了,执行这道遗命的人,就不会再对此提出质疑。而且,凭借她柳家在朝中的地位和权势,她可以保证,天下人无人会对她坐上太后之位提出诘责。
为了达到这一层目的,首先,她要笼络的,便是领兵在外,大权在手的皇叔萧锦彦。
所以,她不惜对他说出了那样欺骗的话。她告诉他,自己腹中的孩子,就是他的亲生骨肉,现在,皇帝已经对他和她都起了疑心,为了自保,他们只能先下手为强!
而今想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萧锦彦答应了与她结盟。她曾以为,是因为那个并非他亲生的孩子,可是后来,她却隐隐觉得,自己必然是想错了。
那个孩子,其实并非她亲生,他只是当年与自己一同怀孕的丽妃所生之子。而她所生的那位公主,早在临盆那一日,便被秘密送出了行宫。
后来,丽妃因为血崩而死,史记曰她所生的公主亦不曾存活。而待到皇帝赶过来时,她已经安然的抱着那个孩子,坐在了床榻上。
她清楚记得,当皇帝第一眼看见这个孩子和她的脸庞时,他的眼眸中,闪过许多复杂的内容。
是欣喜,也是了然于心的残酷。
她若不曾杀了他,那么,只怕几年之后,她也必然难逃他的毒手!
对于这一切,她不后悔,她从不悔。
哪怕就是后来萧锦彦羽翼丰满之后借机与她反目,暗中滴血认亲试探她当年的真相,她也始终不曾开口坦诚过过往的一切。
毕竟,当年那件事,而今知道真相的,都已不在了。
而且滴血认亲并非十分有把握的法子,她就不信,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会冒着失去亲生骨肉的危险,置她们母子于死地。
番外:来者不善(8)
所以,当她得知他的宠妾居然怀有身孕,而且,他还秘而不宣时,她的心,第一次感到了无比的慌乱。
她从来没想过,他会认真的爱上一个女人。曾经,他亲口承诺过,只要她们的孩子坐上皇位,他就不会再有别的孩子。
谁能想到,他当日承诺的,不过是为了坐上摄政王的位子所做的幌子。她信以为真,这才有了后来的粗心大意。
所幸的是,后来,她设计让那个孩子胎死腹中了。她以为,他应该会彻底死心了吧?
没想到,他的一连串举动,令她愈发的难以捉摸。仿佛,自己从前认识的这个人,而今,是真的面目全非了。
他终于扫清了障碍,借着锦王的手,登上了皇位,理所当然的坐到了那个本来就属于他的地方。
可是,可是而今他们当年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却被那个贱人和她的孩子所占据了!她被赶去了泰山行宫,无召不得回京。而他,则离奇的身死了。
这其中的蹊跷,只有她这个内中人才知道,必然,是那个女人所做的手脚。
她用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段,登上了太后之位。
好!真是很好!好的很!
阿彦,你看清了么?当年你对她何等情深似海,而今,换来的,也不过是你死她活吧?
暖轿经过一处宏大的宫殿,她伸手挑起帘子,微微侧目一看,原来是宏正大殿。
这是一处挑高的殿宇,四周,竖着八根金龙华表,正中,是一金灿灿的由九条浮龙盘成的宽大椅座,椅座后,雕刻着一朵怒放至极致的莲花。
这朵莲花,遍体血红,这份血色,映衬着殿内的金灿生辉,有些许的不和谐。
可,也让这朵血色莲花,成为,殿内最瞩目的唯一。
皇权,从来都是染血而成。
此次回宫,她,势必要让这个取代了自己地位的贱人,血溅深宫!
闭上眼,她喃喃低语祈祷道:“阿彦,如果你在天有灵,你要保佑我,顺利的找到那样东西……”
番外:来者不善(9)
暖轿甫入慈宁宫,便有宫人前来请她下辇。
柳兰心的双眸扫过这处自己曾经住过的宫殿,心中,泛起一阵微微的冷意。
因为皇帝的春秋华诞,是以慈宁宫也是处处张灯结彩。有手巧的侍女,剪了千幅如意结,工整的贴在朱色门窗的雕花裱纸上。
这一日,阿柔卯初即起身大妆,辰正二刻在自己宫中正殿接受各府诰命朝贺,足足坐了数个时辰,午间寿膳又是一通繁复礼仪。
因着兴致高,饭后也没歇中觉,撑到此刻虽然强作精神,却也止不住露出几分疲惫颜色。
柳兰心进来时,正巧于是叶赫如云也在殿中逗着小皇帝吃干果。侍女掀开帘子禀告时,齐刷刷两双眼睛,都朝了柳兰心看来。
“原来是皇嫂远道而来,来人,看座!”对她,阿柔知道自己明面上只能客客气气的。
毕竟,由辈分上来说,她的她的皇嫂。
叶赫如云的双眼锐利,却也只是在她的面上停留了片刻。不过是一霎那的冷场,很快,便听她说道:“皇嫂真是远来辛苦了,一别经年,有时候想想,当初我初入宫时,还真的多亏皇嫂诸多提点呢!”
柳兰心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当年她可是一手促成南诏与西齐联姻的第一功臣,可恨南诏过河拆桥,这叶赫如云更是一等一翻脸无情的宵小之辈。若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怎么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未有对自己远在泰山行宫一事有过一星半点的提及?
可见,人,尤其是这宫里的女人,没有哪个不是自私的。
三个有着尊贵身份的女人,各自都是满怀心事的说着笑着。阿柔抱着才满周岁的小皇帝,心中却是冷的有些发抖。
她已经暗中部署下去,只要她柳兰心敢有什么不轨,她便会立马叫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可是,尽管这样,她还是有些吃不透的想,到底,她是凭着什么有这样的勇气再度回宫的呢?
番外:来者不善(10)
夜宴,席开三百,锦绣流水,火树银花不夜天。
为了庆贺皇帝的生辰,后宫之中设了无数以彩绘搭建起来的彩墙、彩廊、灯坊、灯楼、灯廊、龙棚、灯棚,数不胜数,用彩绸结成的“万寿无疆”、“洪福齐天”、“天子万年”等吉语更是铺天盖地,主要道口竖起大大小小几十座祝寿彩坊、彩台,台上各路艺人歌舞不绝。
到了夜间,万灯齐亮,整座皇宫金碧相辉,流光溢彩,闪耀如人间银河,各处笙歌互起,金石千声,通宵达旦,盛况一时难描难画。
阿柔与叶赫如云,以及甫回宫的柳兰心等三位太后,皆是盛装打扮,其中,阿柔居于正中的首位,右边是叶赫如云的席位,左边是柳兰心。
对面戏台上,包饰着祥云金寿字台衣,五彩闪色,灼灼其华。宫内教坊司的太监们为给皇帝上寿,特向太后请了旨,排演了全本《蟠桃会》,此刻正出将入相咿呀唱作不休。
这一日的宴会,直唱到半夜时分方才散了。内务府为承办此次的宴会,自是前前后后费了不少心机。待到礼单上来时,又呈交给皇帝生母元贞太后过目。叶赫如云是早就借口身体不适回宫了,剩下柳兰心与她二人,兀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阿柔亦是乏的不行,随手翻了翻那厚厚的一本礼单,便道:“哀家乏了,这册子先收起来,内务府那边登记好就行了。”
许是喝了及几杯酒的缘故,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抬手,唤人搀扶自己回宫,临走时,不忘对柳兰心明媚一笑道:“皇嫂,恕我先走一步,你远道而来,也还是早点歇着比较好。”
柳兰心亦微笑着点头,夜风吹起一阵寒气,她身上大红色的狐裘坎肩,撩的嘴上颜色艳丽的胭脂与之一起翩翩起舞。
坐在不远处的歆月看在眼里,心中,不无担忧的想到:看来,这个夜晚,注定不是什么太平之夜了。
回到柔仪殿之后,阿柔很快就唤来宫中的禁军守将,查问今夜京中的守备情况。
得知并无什么可疑之人随着混入城中时,她的眉眼,却并未能够舒展开来。
番外:请君入瓮
身子浸在温泉池里,浑身有说不出来的舒畅。然,一直紧绷的思绪被温泉水一冲,却,得不到松懈。
一冰滑细腻的小手缓缓和地替他轻揉着肩膀,这一轻揉间,女子特有的馨香,便萦绕于他的鼻端。
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他如炬的目光骤然开阖,蓦地转首,恰是——她!
她仅着了一件单薄的艳桃色的纱裙,蹲于他的身后,玉手轻抒,替他揉着肩膀。
印象中,她从没有穿过这种艳丽的颜色,衬着她此时的容颜,却是极配的。
她上的容色,似乎愈发的精致可鉴了。自诞育谦儿后,生产没有让她的姝丽有丝毫减弱,反添了更多妩媚的女人味道。
她只梳了最简单的堕马髻,偏是那髻上,插了一朵绿梅。
现在,她略抬了眸子凝向他,竟没有一点的羞怯。
他心中一凌,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来意:“你怎会来的这里?他们都没拦你吗?”
阿柔冷冷一笑,伸手捧起一把水花,道:“当然,他们以为我来找你,自然不会拦的。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强闯进来么?”
萧锦彦无奈的一皱眉头,扭头道:“今夜是谦儿生日,你不在宫里陪着他,来这里作甚?”
“作甚?自然,是找你要一样东西。”说着,她的手,已经缓缓伸到他的面前。
“你要什么东西?”这下,换到他讶然了。
“随便,只要是你从小到大随身携带的东西,任何一样,都可以。”
对于自己模拟他的笔迹,她有九成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