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的难缠总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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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承认!
绝对不承认她身上的清新气息勾动他的冲动。
绝对不承认她甜腻软呢的唇办,让他产生一丝丝眷恋。
他之所以再吻一次,只是想证明她对他根本没造成任何的影响。
只是……情况好像有一点点失了控……
她的软腻嘴唇让他想一吻再吻,让他好想紧紧抱住她,细细品尝这股青涩又让人沉溺其中的滋味——
“你……你在干什么!”理智逼退过度惊诧,阙迎月一回神,就迅速推开强吻她的男人,“谁……谁说你可以吻我!”
啊——她竟然被梅天良给吻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阙迎月满心苦闷说不出,只能以手背用力拭唇,意图将唇上沾染到的气息给完全抹去。
她这举动让梅天良见了顿生不快,盘绕在内心的古怪情潮咻的一声消失无踪,脸色跟著沉下。
“我肯亲你是给你面子!”他抬起下巴,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傲慢神态,“记得以后接吻要把眼睛闭起来,这样才有情调。”
“以后!!”阙迎月吓得差点掉下巴,“我不要有以后,我才不要跟你亲嘴,你……你好可恶!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气恼的一跺脚后,阙迎月旋即转身飞奔离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彻底远离他,她不要再见到这个瘟神了!
“不要再见到我?!”阙迎月的临别之语让梅天良心情不爽到极点,俊秀脸孔微微扭曲,咬牙切齿撂话:“很好,我就偏不如你愿,我要缠你!缠到你喊饶命为止!”
※※※
他梅天良说话一向说到做到,否则他就不叫梅天良!
挟带著熊熊火气踏人家门,老管家一见他,马上恭敬退至一旁,弯腰行礼。
“少爷您回来啦!”
“嗯。”梅天良随口应了声,笔直的往书房走去。
“少爷您是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老管家有礼的一路跟随于后。
他边松动著领带,随意的往地面上一扔,边朗声交代:“都不要,先泡杯咖啡来。”
“好,我马上交代下去。”
老管家习以为常的弯腰拾起地面上的领带,眨眼间见西装外套被弃于地,又拾起暂放于手肘上头,走了出去。
梅天良一派故我的脱下皮鞋、袜子,打著赤脚在铺著原木的地板上来回行走著。
当老管家端著刚泡好的咖啡回来时,只见他不知在思考些什么,脸上表情凝重肃然。
“少爷,您的咖啡。”
“放桌上吧!”梅天良挥了挥手,不甚在意。
“少爷您还有什么交代吗?”老管家尽职的询问一声。
“你去忙你的吧!”梅天良在办公桌后的沙发椅坐下,仍旧在苦思著。
“那不打扰您了。”老管家行了个礼,恭敬的欲要退下,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止住步伐,转过身去,“少爷,在您外出期间,赵少爷来访,他请我转告少爷您一声,若是回来后给他个电话。”
“赵涅?那家伙不是跑去欧洲开发市场去了?”顿了下,梅天良不将此事放上心,“这个先不管了,管伯,麻烦你帮我联络几家可靠又有信用的征信社。”
老管家心上一凛,“少爷您还是不肯放弃说服小姐回家来吗?”
“天心?”梅天良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这才猛然惊觉这阵子塞满脑子的全是阙迎月那个女人,暂时忘记应该首要处置的对象,“不……不是为了天心,你——总之你就委托几家征信社,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所要的资讯,一百万赏金就归谁。”
少爷的出手大方已不是新鲜事,老管家也见怪不怪。
“少爷,您想要委托什么事?”除了小姐之外,会让少爷动用到征信社的,大概又是公事上的事前调查了。
梅天良斜看了他一眼,将背部往椅上靠去,“离婚事务所……谁能把离婚事务所的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谁就可以得到一百万奖金。”
老管家微蹙了下眉头,“少爷,我不懂……您不是想委托离婚事务所帮忙劝导小姐回家来吗?怎么又——”
“管伯,个中缘由你可以不用知道,只要遵照我的交代办事就好。”梅天良露出一抹自信浅笑,“还有,除了事务所本身,我还要那个姓阙的女人一切资料,越仔细越好。”
老管家愣了愣,仍颔首点头,“少爷我知道了,我会请人马上去办。”
“管伯,先把咖啡拿给我。”有了初步计画后,梅天良暂时放下心上大石,语态狂傲的出声使唤。
“是。”老管家将暂搁放在桌面上的热咖啡端至他身前,待他接过后便轻巧退开,“少爷,我先去办事了。”
“去吧!”梅天良大牌的挥挥手,端著热咖啡啜了一口,眼底有股洋洋得意,“姓阙的,你越不想看到我,我就偏要让你每天看到我;你越是想要离我远远的,我就偏要跟你越近:你越是想要反抗我……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哈哈哈——”
他纵声大笑,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像起,阙迎月再见到他会有何惊奇表情。他迫不及待想要探知她的一切反应,却故意忽略了想起阙迎月时,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不知名情潮——
※※※
“什么?!”阙圆月的声调不自觉拔高,人也紧张的从座位中站起,嘴里的零食也突然变得索然无味,“房子要收回去?!孙先生你……你怎么可以现在才跟我们说?快要过年了耶……那——那我们怎么办?你已经安排好了?真的?好,我会转告大姊一声。”
挂上话筒后,阙圆月急忙从办公桌后跑出,迅速跑向不远处的大姊阙迎月。
“大姊大姊,不好了不好了——”
她边跑边嚷嚷著,一口气跑到阙迎月的办公桌前,赫见一向认真工作的大姊竟眼神呆滞的望著前方,不知上哪儿神游去了。
“大姊?”阙圆月在她眼前晃动著小手,想引起她的注意力,“大姊,我有事要告诉你,你有听见我说话吗?”
“唉——”阙迎月没听进阙圆月的声音,一个劲儿的沉溺在自我冥思当中。
她无法忘怀倒楣遇上梅天良的那一天,无法忘记他吻她的那个可怕场景,任她左思右想,就是参不透何以争吵场面会以亲吻结束……
想起她的唇瓣被那恶劣男人强吻过,她反射性的抬起手背猛擦唇,似想将梅天良留下的一切痕迹完全去除干净。
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擦,都无法抹去脑海中梅天良那可恶至极的得意笑脸,以及残留在唇上的热度和他身上的淡淡气味。
“瘟神!快从我脑子里消失!”
咚的一声,阙圆月眼睁睁看著她直接用额头撞桌面,并且被她异常的举止吓了一跳。
“大姊你没事吧?”
“呵呵……”一抬头,发现被小妹看见她的蠢样,尴尬的干笑两声,“没事。”
“没事怎么会拿自己的头去撞桌子呢?啊!”随著惊叫,阙圆月也猛地想起正要报告的正事,“大姊,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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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下教我们怎么安心过年?”
听完阙圆月简单转述完仲介转达的惊人消息后,阙迎月呆坐在原位久久无法回神,嘴里不断重复著这句话。
“大姊,我看我们还是赶快找房子搬家吧!”一想到过新年前还要先忙搬家的事,阙圆月顿感浑身无力,“不过离农历年就剩没几天了,我们可以在短短几天内找到理想环境搬家吗?”
“还有哪个地方会比现在这里还要理想呢?”找房子搬家并非难事,难的是要找个地段好、安静清雅的环境,“当初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的啊……”
位于都会菁华地段,又紧邻学区的清幽居所,要上哪里找啊!要不是望月在外头跑业务时偶然发现这块宝地,只怕到现在她们还找不到理想中的事务所环境。
“没办法啊!谁叫这块地的主人决定把产权转手,仲介公司的孙先生也只能按章办事。”环视了小小的事务所一眼,阙圆月想到打包收拾就一个头两个大,“现在要怎么办?找搬家公司来帮忙搬家吗?”
都快过年了,她小姐可没那个闲工夫再为自己添桩麻烦工作。
“我们不搬家!”阙迎月直接抓起电话,快速按了一串号码。
“大姊,我们不搬家还能做什么?这个房子、这块地又不是我们的。”年关将近,大姊是被繁重的公务给忙昏头了吗?
“我知道不是我们的,可是我们的租约还没到期。”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放弃,“属于我们的基本权益本来就该争取,不能傻傻的被占便宜!”
“等租约一到,我们还不是要找地方搬家?我看不如就让在外面跑外务的二姊,多多注意一下附近有没有房子出租吧!”她懒散成性,才懒得去注意合约内容。
“你这么喜欢搬家吗?”等待著对方电话转接同时,阙迎月偏头看了小妹一眼,“别忘了,到时候麻烦的不仅仅只有搬家而已,事务所的信封袋及名片都要重印,就连联络地址及方式都要跟著变更,重要的是因此流失的客源要谁拉回来?”
一连串麻烦问题让阙圆月听了哑口无言,又对大姊的深思熟虑多了几分敬佩。
“你说的对啊……到时候更改重印名片地址事小,损失的客源跟金钱,不就让我们好不容易打下的根基段于一旦?”
天啊!辛苦了三年才小有成就,她才不要又把宝贵的青春浪费在接下去的三年!
这样下去她会变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了!
不行,搬家事小,影响未来人生却是大事一桩,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挣扎、努力争取,要在未来青春有限的宝贵时间内把自己嫁出去!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话一问出口,阙迎月等待的转接电话也顺利接通,她将食指置于唇问做了个噤声动作,开始与仲介周旋。
正当两人在为房子租权之事苦恼忙碌之时,跑外务的老二阙望月拎著安全帽,抱著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踏进事务所。
“我回来了。”穿著帅气的皮衣皮裤,阙望月的一双长腿完美展现于外,只可惜那张如冰山般的美颜毫无一丝笑容。
“二姊不好了!”一见她回来,阙圆月的双瞳宛如见到救星般,闪闪发亮不已。
阙望月没好气的横她一眼,“阙圆月,我好得很,你少咒我。”
“哎唷,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咩!”阙圆月瘪起小嘴,一副无辜模样,“我是想跟你说……”
“有话等等再说。”阙望月直接把手上的红玫瑰花束,递给正在与仲介商沟通的阙迎月,“大姊你的花。”
“喔哦!”阙圆月的注意力很快被引开,“有人送大姊红玫瑰花耶,难道有神秘爱慕者出现了?!哦哦哦——这种大事一定要打电话跟妈分享一下。”
“你够了没?”阙望月冷眼一瞪,以眼神制止她说做即做的举止,“妈现在远在非洲的天空下,国际电话费很贵。”
三姊妹的母亲在她们年幼时即跟丈夫离婚,一个女人带著三个孩子到全省各地的餐厅及饭店当约聘厨师。
正因为经历过父母离异的人生,才让她们兴起了开设“离婚事务所”的想法及决心。
开设“离婚事务所”的主要意义,并非要帮天下怨偶挽救婚姻,而是提供完善的解决方法,不让婚姻成为男女间最大的遗憾。
将她们三姊妹拉拔长大,在她们开设“离婚事务所”的同时,三姊妹的母亲也背起行囊跑到非洲去当义工去了。据说她一身的好厨艺已经在那边打响名号,身体也因为每天劳动而显得健康有活力。
“好,仲介的孙先生已经暂时帮我们搞定房子的事了。”经过短暂的沟通,阙迎月暂时将搬家之事解决,“我们的情况他会转告给新屋主,而刚刚他也同时跟接手的屋主通了电话,新屋主同意在农历年过完后跟我们约时间相谈。”
“意思是……我们不用搬家了?”话题一转,阙圆月的注意力也跟著转向。
“等跟新屋主谈过之后才能确定。”阙迎月暂且放下心中大石,“现在我们可以先好好过个新年,其他的等过完年后再来烦恼。”
“哦耶!”听到过新年,阙圆月露出一脸兴奋表情,“大好了,终于有可以休息的年假了,我一定要在这几天内把过去一年的份给睡个够!”
“别傻了,家里的大扫除工作还没开始做呢!”阙望月冷不防的泼了桶冷水。
阙圆月突然发现美好的想像瞬间成了碎片,兴奋小脸垮下,有气无力的拖著步伐回到自己座位,嘴里断续吐出怨语:
“二姊最讨厌了,做人何必这么实际呢!让我高兴一下会怎样咩……”
阙迎月笑了笑,这才发现桌面上有一束红玫瑰花束,瞪眼一脸惊吓,“这花……是给我的吗?”
阙望月指了指夹在花束边的小卡,“回来时刚好遇上送花小弟,我看卡片上头是你的名字,就代你收下了。”
“奇怪,”阙迎月歪著头,百思不得其解,“会是谁送花给我?”
“我看是神秘爱慕者。”阙圆月大声猜测。
“我哪会有什么爱慕者。”阙迎月不以为意的笑开,脑海却浮现梅天良那张傲气十足的好看脸孔,顿时心头一乱,脸儿微微发烫起来。
见鬼了,好端端的,她怎会想起梅天良那个疯子?
将脑海中显现的影象给抹除去,阙迎月从花束中拿起附在上头的小卡,打开采个究竟——
臣服还是继续反抗?两选一。
当看见这行怪怪文字时,阙迎月只觉得莫名其妙,完全摸不著头绪,但随著目光往下,看见署名处签著龙飞凤舞的“梅天良”三个字时,一股寒颤从脚底窜升至头顶。
“大姊,怎么啦?”阙望月瞧见她忽而刷白的脸色,轻声问道。
“没什么。”捧起红玫瑰花束,阙迎月直接将花束丢进垃圾桶。
她的举动让阙望月及阙圆月咋舌不已,没想到一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