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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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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的是,我们也找不到。”炼舞差点将短剑扔出去,要么扎进木冶的脑袋里,要么剑柄落到他的脑袋上,在那里砸出一个大包。

圣堂。

坟墓。

两个词语在顾幽的脑海里交割。一个是光明的生命圣堂,一个是黑暗的死亡之墓,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可是,从木冶的话里,顾幽突然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个很简单却很重要的问题。不管圣堂或是坟墓,都是亚哲尔死后所去的地方。按照亚哲尔的话,他的灵魂会带领人们去到圣堂,可是事实上,他的躯体永远地留在了坟墓了。

“但是,如果我们找到了,不就安全了吗?”木冶怕再次说错话,只好向着希望的方向乱说一通。

“我看你是内分泌失调。”炼舞冲木冶说,“严重的内分泌失调。说话逻辑混乱,矛盾四起,我想你和亚哲尔有得比。可能你们都幻想着自己死后会去那个什么破烂圣堂,可是最终尸体却在坟墓里腐烂……”

悬铃听到这里,瘪了瘪嘴,心里祈祷着炼舞千万不要继续在“腐烂”这个问题上详细讲下去。

“你们的信仰都是在胡闹,”还好,炼舞似乎对那个问题也不是太感兴趣,“你们依靠着自然生存,却悖逆自然。而我们自然和谐的信奉者,由自然而生,死亡后把自己的身体归还给自然。这样才能达到真正的自然和谐。”

木冶一边点头,一边微笑着听炼舞说教。

“你看看你们迪拉王朝统治时期,战争,赋税,君权,哪一样没有在违背自然的意愿?而迪拉王朝被我们自然和谐信奉者推翻后,几百年里没有发生一场战争,小型的也没有。可是神教兴起后,新的战争再次降临这片土地。”炼舞越说越有精神,像是长者在教训自己的子孙。

顾幽一直皱着眉头,微微低下头,看着从战马下飞快向后掠去的青草。脑袋里,突然回忆起了木冶之前吟出的诗句:“当我从这片美丽的土地消亡,定给你们找到通往圣堂的路径。”

一种莫名的感觉在脑际回荡,似乎觉得,这一句诗已经附着在了自己的思维里,给自己一种熟悉,而且亲切的感觉。

“这句诗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顾幽在心里问。

圣堂,难道就是亚哲尔的坟墓?是亚哲尔故意用这样的方式,隐藏关于他坟墓的秘密吗?应该是的,是这样的。可是,顾幽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秘密被破解的兴奋感,而是心情更加沉重,仿佛,一重力量在告诫他:“你正在远离真正的秘密!”

“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顾幽问那个声音。

“这句诗,曾出现在你的身边,离你那么近。”那个声音告诉他。那个声音,却是他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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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幽一只手捂在胸前,感觉到了《亚哲尔诗集》的肌肤,“没错,它离我很近,一直贴在我的心上。”

“不,不是诗集里。另一个地方,你曾去过的地方。”

突然,顾幽拉住了马。一柄十字斩从天空里旋转着落了下来,擦着战马的头部落到地下。顾幽的额头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可是他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发觉有十字斩落下,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巧合地拉住了马?

“好好看着,你回忆起了吗?”

“我在看着。我回忆起了吗?”

顾幽向下望去,看到十字斩插在一块黑色的石板上。石板上刻着两行大字,却被十字斩切割成了碎片。

战马突然消失了,顾幽又战栗了一下,发现自己站在岩石地面上,而附近根本没有马。像被刀削过的山崖笔直地从两旁向上挺立,高高的天空像是黑色山石上的一道狭长的伤口。

很静,没有一个人。

顾幽不断地旋转着,想找到朋友们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仿佛,记忆里出现了一段空挡,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一段也恰好在消失的记忆里面。

脚上踢到了一个东西,他低下头去。十字斩插在黑色的石板上,将石板切成了碎块。

“我记得,我记得这里。”顾幽自言自语,“这里是葬龙山谷,这块石板是亚哲尔的纪念碑。”

突然,脑子里似乎被一根锋利的刚针刺痛,什么东西正从伤口里跌落,落到石板上。是文字,是金色的文字,从自己的脑子里溢出。

“这……这是什么东西?”顾幽捂着头,大声问。

没有人回答,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山谷里荡漾。

他蹲下身去,惊奇地发现石板上刻着的诗句在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他拔起十字斩,扔开,却突然想起这个场景是多么的熟悉。他抬起头来,等待炼舞叫嚷着十字斩砸到了他的脚。可是,却没有。似乎自己回到了过去,或是回到了自己的回忆里,朋友们却没有跟来。

金色的字,闪耀着无限的光华。

顾幽忍耐着头痛,照着那些文字读了起来:“当我从这片美丽的土地消亡,定给你们找到通往圣堂的路径。”

这首诗……

脑子里的疼痛瞬间消散了,顾幽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句诗向自己施与那么强大的召唤能力。

“你想告诉我什么,对吗?”他的手向石板伸去,轻声问。

第七十四章

顾幽的手指轻轻触到了石板上,触到文字的刻痕里,一种神秘的温暖,悄悄顺着手指流进了他的身体。

“你想告诉我什么,对吗?”他又问了一次。

金色的光芒开始向石板的裂缝里蔓延,仿佛在那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漏洞,所有的光芒都掉落下去,掉进无限的黑暗里。

顾幽小心地用手拿开了石板的碎块,竟然在石板下面发现了一个以前没有看到过的深深的黑洞。他凝视着黑洞的深处,却又开始茫然了,究竟那些光芒在指引做什么?难道,是告诉自己,亚哲尔的坟墓就在这下面吗?

不,不对。这只是一个直径只有手掌长短的坑洞,即使下面掩藏了亚哲尔的坟墓,自己也无法下去。而且,周围都是坚硬的岩石,无法挖掘。

突然,黑洞的深处闪耀着一团亮光,并且急速向上涌来。顾幽还来不及把脸让开,金色的光芒已经从黑洞里喷了出来,将他的视线笼罩。

眼帘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剩下没有边际的金色,似乎遮掩了整个世界。一只手从光芒里探来,突然按在了顾幽的肩膀上。

顾幽侧过头去,看到炼舞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炼舞关切地问:“顾幽,怎么了?你的脸色似乎很难看。”

顾幽没有说话,急促地喘着气,扭过头去,看到所有的朋友都围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仍然骑在马上。战马的前面,没有那块神秘的石板,也没有邪恶的十字斩。

“我怎么了?”他低声说,气息依然有些不均匀。

“你突然拉住了马,两只眼睛……里面没有一丝光泽,而且死死盯着一个地方……”炼舞小心地说,眼神一直不敢从顾幽身上移开。

“就像一尊塑像。”木冶帮炼舞补了一句,却招来了炼舞的一对白眼。

顾幽长长吐了一口气,说:“我回到我的记忆里了。”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背后自己沾了湿淋淋的一层汗。

“你吓死我了。”狱奴说。

顾幽转过脸去,想对狱奴说,“我没事。”却发觉狱奴的眼里还带着闪耀的泪光,他张开了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心里,一漾温暖轻柔地漫了过去。

“回到自己的回忆里?什么意思?”残魂不太理解顾幽在说什么。

顾幽说:“我回到了葬龙山谷,重新去看了一下亚哲尔的纪念碑……”

“有收获吗?”炼舞插了一句。

蚀烛瞥了炼舞一眼,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坏小子,不要插嘴,让顾幽说下去。”

“我看到了纪念碑上的那句诗,像是在召唤我,让我拿开了石板的碎片,却发现下面隐藏着一个空洞。”顾幽继续说。刚才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上来。

炼舞抓抓后脑,说:“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那句诗是在怎么召唤你?”

“刚才你们在说亚哲尔的圣堂,其实就是他的坟墓,是吗?”顾幽反过来问炼舞。

炼舞说:“没错,不过不是‘我们’说的,而是我说的。可是,某卷养野人非和我争他们的信仰能把我们引领到那个什么破烂圣堂。我看啊,是把他们引到坟墓还差不多。”

顾幽点点头,说:“你们还记得葬龙山谷里亚哲尔的纪念碑上那句诗吧,也就是木冶刚吟出的那首诗。”

炼舞斜着看了木冶一眼,然后嘿嘿地笑着,说:“他那样也叫吟诗?我看应该叫‘喊诗’吧。”

“不错不错,又多了一个新词语。喊诗,很有特色。”木冶说。

“当我从这片美丽的土地消亡,定给你们找到通往圣堂的路径。”悬铃轻轻地吟出了这句诗,声音如清晨的泉水般甘甜,清冽。她的脸微微泛着红光,慢慢抬起脸来,问:“顾幽,你说的是这句吗?”

顾幽点点头,“是这句。葬龙山谷的那一块石板并不是纪念碑,我们又被亚哲尔耍了。”

“难道是亚哲尔的墓碑吗?”炼舞惊讶地问。

“不,也不是墓碑。”顾幽说,“我觉得应该是引路石,暗暗地向我们指引了亚哲尔坟墓的方向。只可惜,我们当时并没有看懂亚哲尔的意思。”

“你说的是圣堂就是坟墓吗?可是,那句诗并没有告诉我们圣堂在哪里啊。”炼舞不解地说。

顾幽摇摇头,“不敢否认,亚哲尔是个聪明人。他留下的每一个痕迹里,都不止包含了一个信息。在那石板上的诗句里,他不仅告诉了我们亚哲尔所指的圣堂就是坟墓,而且还留下了另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炼舞专注地问,突然感觉到来自身边的白眼,赶忙微笑着说,“顾幽,你继续,我不打扰了……我真的不再说话了……”

“第一句,‘当我从这片美丽的土地消亡’,或许在诗集里,那个‘我’是指自诩为神的亚哲尔,可是在那块黑石板上却不是指他本人。连上第二句,我觉得亚哲尔是想告诉我们这样一句话,当纪念碑被拿走或是损坏,我们就能从它下面找到通向亚哲尔坟墓的路。”

听到顾幽说出这些,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确实,亚哲尔用了太高明的方法来隐藏他的遗言。

“没想到是这样。”木冶小声说了一句。

“那么,现在我们就向葬龙山谷出发吗?”蚀烛问。

顾幽点点头,“马上就走。”

七匹马折转了方向,向西北跑去。

另一边,茂密的森林东侧,一名亡魂战士指挥着亡魂战士和黑暗骑士到森林深处去搜捕。她手里举着十字斩,虽然声音显得稍稍柔美,却带着坚定不移的意味,“你们给我仔细搜,不可以漏掉任何一个地方!”

亡魂战士弹出了手里的十字斩,钻进了密林了。而黑暗骑士无论怎么怎么抽打自己的战马,黑马走到森林的边缘后都不愿再前进了步。有的战马被打烦了,干脆躺了下去,把黑暗骑士耍到一边。

“你们这群笨蛋,下马,统统给我到森林里仔细地搜!”融月冲黑暗骑士骂了起来。虽然她只是亡魂战士的团长,可是在这次任务里却同时拿下了黑暗骑士的掌控权。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魂悼大人暗中安排的。

森林里,人类的声音混合了一些受惊的动物的嘶鸣,变得嘈杂不堪起来。自然和谐,被神教下的信徒打破。

融月冷冷地笑了一声,轻声说:“你们就慢慢地找吧,全是笨蛋。”

她转过身去,想要面朝着大海好好宣泄一下烦闷的心绪,视线却被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黑暗所遮掩。

“魂……魂悼大人……”融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里见到了魂悼,“我还没发现……你就驾临了……”

魂悼看着融月的头慢慢低下去,淡淡地说:“你应该发现我来到你身后的,融月。”

融月不敢抬起头来,“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融月,如果是平常,我走到你身后你会没有一点感应吗?如果是平常,你应该早就凝聚好黑光的力量准备转身袭击了吧。”魂悼大人有些不满地说,“融月,你说,我说得对吗?”

“大人,您的力量比我强大很多,我没有发现您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吧。”

“谎言。”魂悼大人挥开了黑色的袖子,衣服上黑色的光晕吞噬着周围的光芒,“你没有发现我走到你身后,是因为你心里装着事,而没有随时保持警惕。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恐怕你已经倒在我的脚下了吧。”

“大人……不是那样的……”融月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

“不要狡辩了。”魂悼大人的声音却越来越高,“那四个亡魂战士尸体上的伤或许能瞒过其他的亡魂战士,可是你认为可以瞒到我吗?”

融月扭头向一侧看了一下,四具黑色的尸体还躺在原地。她的额头上浸出了几滴汗珠,没想到魂悼大人已经检查过了亡魂战士的尸体。

“他们身上的伤分明是光系法术留下的。当然,你不要告诉我是修士队伍里的那个小法师杀死了他们。据我所知,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抵抗一个亡魂战士,更别说四个战士在一起了。”

融月单膝跪在了沙滩上,海水浸湿了小腿,冰冰凉凉。她说:“大人,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我任由您处置。”

魂悼伸出了有些干枯的手掌,握住融月的手,然后把她了起来。他摘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布满周围的脸。头发有些花白,眉毛微微卷曲了。

“魂悼大人……”融月抽回了手。

“女儿,现在不是在教会,叫我父亲。”魂悼大人的脸上露出了属于父亲的慈祥笑容。

“父亲,您把任务交给了我,我却辜负了您的希望。”融月说。

“不,没有。”魂悼摆摆手,“在把权柄交给你之前,我就知道你会在关键的时候心软,放过那帮修士。”

“父亲……”融月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魂悼。

“而且,我没有准备惩罚你。我知道你那么做的原因,同样,我也希望你那么做。他们放过你一次,你也放他们一次。接下来互不相欠,战斗起来也不会再存有顾虑。知道我为什么把黑暗骑士的指挥权也交给你吗?”

融月安静地看着父亲。

“因为我怕你的计划被黑暗骑士打乱,我怕下一次你依然会带着那些顾虑去战斗。”

“父亲,谢谢你。”融月扑进了魂悼大人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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