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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残血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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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又接着道:“不知是怎的,这消息竟从此传扬开了,一时传说纷纷,黑白两道不少知名之仕,都纷集向附近。兄弟得知这项消息,赶到鄱阳三霸那里,邀请三霸,兼程赶返,此地情势竟然大变?水陆两遥,先后云集不说,许多自称是名门大派的老不死,也显见踪迹。这还不说,最可气,黄山铁杖叟,竟还反客为主,午夜传柬,警告兄弟与鄱阳三霸,不得下手屠蛟。”

风兰与虎雄,对黄山铁杖叟威名,均有耳闻,深知此老,功力高绝,性情怪异,介于正邪之间。

室内诸人,像是对铁杖叟颇怀惧意,虽闻铁杖叟如此无理横行,却不敢妄加批评。

王占元扫视室内,微微一笑,道:“俗语说‘强中更有强中手’,那铁杖叟虽然厉害,却似亦有顾虑,几次深夜下湖,均似被人故意扰乱,不能达成目的,铁杖叟一气之下,立即沿湖贴出告示,详述紫金蛟用途,声称此蛟武林瑰宝,无主之物,应属于武林强者,明订七月十五日,白石山武技大会,会中较武,强者屠蛟取脑得皮,在此期前,若有人敢妄自下湖,立杀无赦!”

龙渊在外面闻得,一算日子,七月十五日正是后天。心中对铁杖叟大为不满。

皆因,那紫金蛟虽是武林人珍极的宝物,却是这巢湖附近百姓的大害,它多生一日,便多为害一日。侠义中人,即以救世济人为旨,为何不尽早设法除去,保留至今呢?

虎雄的注意力,集中在设法屠蛟取脑,他此际考虑的,也是这一问题。

风兰的兴趣,却又不同,她是想像着的石门武技大会,一定热闹,她想,后天非得去看看不可,否则,这等盛会,错过了岂不可惜!

室内诸人,可不曾察觉外面有人窃听,话题一转,开始讨论到如何应付白石山之会的事。

虎雄的目的已达,不愿再留,悄悄下树,向巢湖边上掠去。

龙渊也想离开,但见屋上的风兰,尚俯在屋上,未有行动。

便随手在椅上抓下一块土团,轻轻一弹,土团去若流星,一下打在风兰头顶屋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风兰闻声一惊,抬头四顾,瞥见墙外,龙渊凝立在月光之下,正悄悄向她招手。

风兰芳心一甜,俯卧的桥躯,猛的一弹,娇躯仍然平卧,却疾捷飘向墙外。

龙渊目睹她卖弄此一身法,曼妙轻灵,恍如仙子卧云,冉冉而降,心正暗赞,却猛见风兰秀眉一皱,娇躯突软,似是真气不凝,即将摔跌一般。

龙渊猛吃一惊,双臂一张,掠身抢近,一把方将风兰接住,耳中却突然听得房内,有人大喝:“什么人,来此窥探。”接着便听着“唰唰”几声,似已有人追出房来!

龙渊不暇多想,双脚猛顿,飘忽没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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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午夜屠蛟除一害

龙渊将风兰一把抱在怀内,耳闻室内诸人,发声追将出来,心中一惊,只当风兰自房上飘下时,被人发觉,中了暗器!

因此不敢耽搁,转身疾掠,向不远处一座树林奔去。

其实,室内一群黑道人物,王占元面对窗而坐,果然看到一片黑影,自房内投向墙外。

只是,那黑影横卧空中,根本不像人影,速度又快,倒像是一只苍鹰。

不过,小心总无过火,目下巢湖风云紧急,说不定真有人来摸他们的底儿。

故此,王占元立即开口喝问,纵身抢掠出去,可并未施放暗器。

众人虽无所见,却纷纷跟踪而出,那知,抢上土墙,纵目一瞧,却见墙外一片平原,不远出野林耸翠,却无一丝人迹。

按估计,那野林虽然密密的可以藏人,但两下相距,足有三十余丈,轻功再好,也不可能在凭短片刻内,藏进林去。王占元不由怀疑,老脸有些辣辣不是意思。文昌诸葛龚人杰,迅速的在园中搜索一周,率先道:“咳,各位请回来吧!来人功夫太高,这时想已走远!我兄弟还是商议正事要紧!”浪里蛟王占元心里明白,龚人杰这么说为着替他找阶下台,别人不知,心里可确信为真,心里头不由都有些胆寒。

且说龙渊,抱着风兰抢入林内,低头一看,只见风兰双目微闭,面色安详,不但无丝毫受伤痛苦表情,反倒像睡着了一般。

龙渊见状,想起风兰平时性情,这阵子大概又是故意顽皮装作,心中一动,童心大起,伸手探入风兰腋下一搔。

这一着果然灵光,只见风兰“咯咯”大笑,妙目大张,纤腰猛挺,便欲脱出龙渊怀抱。

龙渊这一来更加证实,她故意放刁顽皮,见她怕痒,那肯这般轻易放过!

双臂用力不放,左手更在风兰腋下,抓搔不止,直把个风兰笑得,樱唇大开,脆笑如风中银铃骤鸣,绵长不断。双脚乱蹬乱踢,外边的一只粉拳,更连连对着龙渊的胸膛,捶打不休。

龙渊双脚下并未停止,早已穿林而过,月光下,怀中玉人,脆笑娇态媚人,酥胸起伏,娇喘急促,阵阵处子芳香,似兰似菊,扑鼻直泌心入肺,一时间,竟把个正直的鲁男子,看得呆了!

此际风兰,已笑得上气难接下气,低声软语乞降,道:“龙……哥……哥……,你……饶……过这……遭,下次……小妹……再……也不……敢顽……皮了……”龙洲心中一荡,同时也心中一软。停手不搔,继续抱着她朝前飞奔,口中却装着生气,“哼”声说:“哼,念你初犯,尚知悔过的份上,权且饶过一次,下次再犯,看我不让你笑个痛快!”

风兰自与他相识一来,龙渊一直是言笑不苟,平日风兰虽时常向他无理取闹,龙渊却总是老老实实。

今晚,风兰潜随虎雄出来,根本不知道龙渊也跟在后面。

故此,当龙渊向她投土示意之时。风兰乍见龙渊,芳心里又惊又甜。

惊的自己竟未能觉察墙外有人;甜的却是,龙渊即|既暗暗跟着自己,可见他并非对己了无一点情意。

这起码表示,龙渊对她的安危行动,致为关心,否则,他为何要召唤自己呢?

风兰这么一想,芳心一动,身在半空,突的一软,果然龙渊怕她跌着,赶过来将她接住。

她偎在郎怀,只觉得舒适无比,索性妙目一闭,任凭他抱着,掠进林内。

那知,龙渊对她的情意,还不止此!此际,竟而主动的与她玩笑,这对于风兰来讲,岂非又是一大喜讯?

因之,风兰见状,芳心中即|既喜且甜,但却也故意凑趣装成愁眉苦面,怯生生惹人怜爱的模样,委委屈屈的答应一声“是”道:“龙哥哥,小妹下次再不敢犯啦!”龙渊见状,心头一乐,哈哈大笑,风兰说罢,觉得有趣,便再也忍不住,亦跟着“嗤嗤”脆笑起来。

二人笑作一堆,笑声划空而过,静夜中万籁俱寂,最易传音。

此际,他两人虽离开适才村屋,已有二三里地,但村屋内诸人,仍然清晰的听真。

首先莽飞矛张清,大吼一声,站起来骂道:“他妈的,什么人这么猖狂,半夜三更鬼叫鬼叫,待老子去找来打他妈的一顿,看看他妈的他还鬼叫不叫!”文昌诸葛龚人杰,久历江湖,见多识广,听声辩位,已知那发笑之人,功力绝世,否则,那声音变迁,决不会如此之速,莽飞矛张清,虽有一身横练蛮力,却万万追赶不上,其实,便能追上,也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

故而见状,浓眉一皱,立即出声将张清劝住。

龙渊两人,只顾得玩笑。可未虑及其他,也未认准方向,笑声稍住,风兰首先发现,问道:“龙哥哥,你这是到那里去嘛!”龙渊闻言,霍的止步,放眼一看,果然方向弄错,正好与回店道途,背道而驰。想欲转回头,风兰却已悄声说道:龙哥哥,你看前面村子里,也有灯光透出,我们再去探探好吗?”龙渊看看天色,也不过刚过三更,一想多探几处也好,正欲举步,却听风兰又道:“你,龙哥哥,你放我下来吧!抱……”龙渊一听,一阵耳热,这才惊觉事势有点不对。

不待风兰说完,赶紧松手。风兰一语未竟,骤不及防,若不是赶快挺腰施力,差点儿被他摔在地上。

风兰芳心里可有些怪他不够体贴,白他一眼,方欲埋怨撒娇,一瞥龙渊踟躇羞惭之态,垂头不语之状,却又不由奇怪,道:“龙哥哥,你怎么啦!”她那知道,方才是龙渊一时忘形,才与她玩笑,抱持这远,此际,回过神来不仅深悔失态之礼,同时在他心中,也正深深自责,愧对云慧姐姐,以及惹上了个祸胎!

须知,龙渊对云慧钟情,早已刻骨入髓,矢志非她莫娶。虽然风兰丽质天生,纯真可爱,却终不能代替他心中云慧位置。

自从发觉风兰移情向他,龙渊便决心在巢湖事了之后,辞别独行。

那知,尚未过两个更次,决心不但忘记了不说,更还等如是主动的向风兰表示了好感,这,岂不等于是自搬砖头自压脚吗?

龙渊如此一想,又岂能不深自责己呢?

故此,一闻风兰之言,心中风车般一转,正色对风兰道歉说道:“兰妹妹,适才小兄一时忘形,诸多失礼冒犯,想来心实愧煞,望兰妹妹原谅一遭,下次决不再犯!”他这意思,是表明刚才乃一时糊涂,以后决不敢再糊涂。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风兰聪慧之极,那能不懂,闻言心头一凉,暗中气道:“我风兰那点不好,你这么看不起人?我女孩儿身体,清清白白,可是能随便糊涂得的!”不过,风兰外表可也装糊涂,她故意“嗤”声一笑,舒玉臂挽住龙渊右臂,柔声儿说着:“龙哥哥,看你真酸的可以,什么‘失礼冒犯’的,我不懂,你叫我原谅什么呢!”龙渊右臂,被她勾在怀内,肘间触着风兰酥胸,软绵绵,如触电极,可是抽不回来,又不便用强,一听这话,心里头更暗中叫苦不迭!

皆因,风兰之言,表示着两个意思,其一表示她情窦未开,天真未鉴,不晓得什么是男女之防,认为开个玩笑,没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个意义,可不太妙,因为那表示,风兰已有意以身相许,此身自然已属于君,如此则拥抱玩笑,正是两情洽欢的表现,又何必斤斤计较失礼冒犯?

但,以风兰过去的言行,目前的行动而论,则风兰分明是有意替自己制造亲热机会,她外表上装作糊涂不懂,内心怕不早备下情网圈套,等待着自己陷落?

龙渊这一想明白,顿时吓了一跳,心知如不早些抽身,将来怕不要弄个灰头土脸,落得个不义的骂名?

只是,此等事不同于舞剑比掌。可以挑明了横劈直砍,若一个处置不当,凭风兰那付倔强顽皮的性情,还不定出什么花样呢!

这意念,写来甚长,其实在龙渊心中,均不过一闪而过,并未耽搁多大时刻。

他一想不对,便赶紧采取措施,道:“兰妹妹,咱们快去那村中探探,就赶紧回去吧!否则等一会虎兄先回,找不到你,又发急了!”说着,也不等风兰回答,率先朝前掠去。

风兰闻言,心里暗“哼”一声,忖道:“你别老拿话点我,弄急了我干脆和虎雄绝交,看你还有何说!”想着,早一把拉住龙渊右手,随着他向前飞驰!

二人手拉手,一掠五六丈,眨眨眼已至村前。龙渊纵目一瞧,那村落建筑得比较好些,村内房舍约有二十余家,外边尚有一道木栅,将全村围住。

龙渊两人,方待越栅踏入。

那知,村内所居之人,早已听见他俩的笑声,注意上了。

故此,当两人奔到村前,尚未超栅,突由栅内,飞快的迎出两条人影,前面一人,更已发话喝道:“何方朋友,深夜驾临,贫道衡山浮沙子在此迎候!”龙渊心知行藏已露,干脆停步不进,伫立以待。

那两人一掠数丈,停身在两人身前一丈之处,对龙渊风兰打量一阵,乃瞥见风兰右手所提花蓝,敞声哈哈一笑,道:“请问姑娘可是来自武夷,但不知武夷婆婆,与姑娘怎的称呼?”

风兰先闻得那人自报姓名,便觉得耳热,闻言一看,只见那人年约六旬,一身灰布道袍,长及膝头,云履白衬,身背单剑,面圆多肉,额下黑髯又长又浓,一双电目,精光四射,分明内力十分深厚。

心中一动,脆笑一声反口问道:“你可是老道叔叔吗?我是兰儿哇,老道叔叔不认得我了吗?”那老道闻言,仰天哈哈朗笑,道:“兰儿嘛,要不是婆婆的花蓝,老道叔叔可真不敢认了。黄毛丫头十八变,这话真是不假,兰儿,你不看你现在长多大了啊!”风兰“啐”了一口,一掠欺进,伸手便拉那老道的黑髯。同时,口中还嚷道:“老道叔叔,你还是一样老没正经,看兰儿不拉下你的假胡子来!”龙渊一皱眉头,暗暗好笑,这一老一少,真叫做棋逢对手,一般的顽皮好耍!却见那老道,“哈”“咳”了两声,挫身挫腰,转到风兰背后,伸手反抓住风兰的后飘长发,边抓口中也嚷嚷着,说:“好丫头,你要拉老道叔叔的胡子,老道叔叔也得拉拉你的小辫子尾巴,看谁……啊,啊,小辫子呢!”

原来,那老道转到风兰背后,看清风兰根本就没梳辫子,方才这般说法。

风兰一把抓空,眼前失去老道身影,知他已转到自己背后,不等他手爪伸到,扭头一摆,“唰”的一声,将长发摔到前面,脚下“倒踏莲步”,大转身“五凤朝阳”,“呼”的一下,左掌电般伸出,向老道胸前黑髯抓去。

这一串动作,轻灵快捷,姿态曼妙,龙渊看了暗暗点头称赞,老道却大吃一惊。

皆因,那摔发转身探掌,虽极平常,但难得的不但如电闪,更且劲风呼呼,凌厉至极。

若内功没有相当火候,真力何能运用得如此纯熟?竟达发上梢后!

故此,那老道不等风兰纤掌迈近,跺脚后退一丈,双手在胸前一阵乱摇道:“慢来,慢来,多年不见,小兰儿不但只长大成人,一身功夫,怕不也得了婆婆真传,老道叔叔自承已年老力衰,再闹下去,怕不要被你拉光胡须吗?”

风兰“嗤”的一笑,瞟了龙渊一眼,转对老道说道:“老道叔叔,你不在衡山享福,到这儿做什么啊!”老道顺风兰目光,对龙渊一看,见龙渊面容虽丑,却生具一付百年难遇的上好练武骨格。

只是,凭他那一付老眼,却又察看不出,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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