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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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静喻本能惊讶,却在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时,脸上的震惊顺间化用尴尬。
“是呵~该是七年前吧,我无意游走大越皇宫,想着随便转转,就在那一晚,我忽然被一个女人迷住了,那个女人很美,美的不可方物,当时她正在月光弹琴,琴声很美,醉了风景也醉了人心,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叶子聪转眸看向静喻,依旧是那股神韵,依旧是那张淡泊于世的容颜,那么美,一如初见。
“或许有吧?”静喻淡淡回应,心底莫名悸动,此前不知叶子聪真身,所以即便叶子聪表现的再为明显,她都没在意,可现在不一样,坐在叶子聪身边,静喻都觉身体越发的紧绷,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真就那么一见钟情了呵!所以我化作侍卫混入大越皇宫,不为占有,只为远远看她一眼便已足够,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那女子竟然因为一时仗义惹怒了皇上被打入冷宫,原本我想救她出来,远走高飞,可当我到冷宫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那位女子了,当时正巧碰到还是皇城侍卫统领的无名,他发现我武功了得,虽然不太在意,却心存芥蒂,所以我拿了许多银子找到大总管,也就成了现在的事务总管…。。”叶子聪轻描淡写开口,却在静喻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所以你说的那个朋友是假的?”静喻不可思议质问,原本以为事不关已,却不知这一牵绊便是七年。
“由始至终,你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可在我心里,你已经镌刻在了心里,怎么办呵~”叶子聪苦涩开口,慢慢扬起手中缰绳。看着叶子聪俊美如铸的容颜,静喻只觉世事竟如此多变,原本两个没有交集的人竟然凭空间多了七年的感情,着实让她错愕不已。
“就算你去救我,我都不会离开冷宫。”静喻淡淡道,眼底流露出一丝冰冷的弧度,初被陷害,她心底激愤难平,纵是五年的光景,都没能让她的恨减轻半分。
“静喻,那些事都过去了,媚娘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为什么还要回大越皇宫?不如跟我一起离开!天涯海角,我定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叶子聪陡然拉紧缰绳,眸色坚定如刃。
叶子聪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静喻不知所措,是呵,如今自己大仇得报,只是欠下的情,她一定要还,
“若没有雪女,莫说报仇,恐怕我现在还在冷宫里饱受身体和灵魂的摧残,如今雪女有难,我岂能做事不理,不管怎样,我定要将雪女被俘的消息告诉皇上!”静喻决然开口。
“依着你的个性,雪女被俘,你该想方设法解救才是,断不是回到大越告诉夜离轩,这该是雪女与你的计谋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不想你卷进新的阴谋里!静喻,跟我离开!”叶子聪陡然伸手握紧静喻的玉肩,眼底充满希望。
“既然路不同,静喻这便下车。”静喻很想逃开叶子聪那样充满深情的目光,却在下一秒被叶子聪拦了下来。
“驾~~已经等了七年,不怕再等七年~你去哪里,子聪便陪你到哪里~”爽朗的声音陡然响起,合着马蹄声那样的清脆悦耳。被叶子聪拽着的手渐渐感觉到一股暖流入心,细细长长,绵延不断。
没有拒绝,静喻任由叶子聪拉着自己的手,这温暖是绝杀永远也给不了的,静喻如是想,可心底某处却在隐隐作痛。
御书房,古歌恭敬立在一侧,眸子下意识瞥向龙案前的夜离轩,那张脸冷如冰封,上面的神色说不出是心痛还是愤怒,蹙起的眉仿佛聚积着千年的寒意,幽冷慎人且在无形中扭曲了本来的面目。
“雪女刺杀楚刑天不成被俘,那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不是让你想尽一切办法救出雪女吗!”深幽的瞳孔迸发着阴森的寒意,夜离轩陡然抬眸,两道寒光直射向眼前古歌,心,仿佛正被地狱岩浆无情的灼烧。
“回皇上,属下已然尽力,原本就要救出雪女,可惜在关键时刻,媚娘横插进来,先是勾结苏月容陷害雪女,被属下识破后干脆将雪女的身份告知楚刑天,这才导致雪女身处险境!”古歌依着自己原本的心意,将所有的过错全数推到媚娘身上,她自知会受责罚,可这么做无疑是将夜离轩的注意力转移到媚娘身上,或许自己受的惩罚会少很多。
“媚娘?”夜离轩虽在盛怒之中,眼底却依旧流露出对古歌的质疑,见夜离轩眼中的怀疑,古歌登时补上一句。
“此事静喻亦知晓,当时属下与静喻早就研究好救出雪女的方案,奈何媚娘先一步痛下杀手!皇上,媚娘素来对雪女恨之入骨,不过这一次,她着实做的过分,竟然枉顾同僚之意,如此不分轻重。”古歌火上浇油,严厉斥责。
“又是媚娘!听着,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媚娘给朕带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雪女那面可有消息?”夜离轩剑眉紧皱,心底已然打定主意,不管楚刑天提出怎样的条件,他都会不惜一切救回雪女!他这一生,只爱这么一个女人,断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
“回皇上,雪女……雪女受了鞭笞之刑,如今已被关在大楚刑部大牢,性命尚且无忧。”古歌低声回禀。闻听此言,夜离轩只觉心痛如绞,彼时听过楚刑天的暴戾,如今雪女落在他手里,当真不知还要受多少折磨!
“岂有此理!”楚刑天猛拍桌案,几乎咆哮吼道。古歌只言不发,只道现在少说为妙。许久,夜离轩终是遣退了雪女,登时召来御使季平生。
“微臣叩见皇上!”龙案前,一身着朝服的男子恭敬施礼,面色无波,身为大越御使,季平生饱读诗书,口才了得,未入官门之前已是名满大越的才子。
“平身!季爱卿,朕派你即刻前往大楚,将朕手中通文交与楚刑天,务必在十座城池的范围之内将雪女平安换回!”夜离轩说话间将已然盖好玉玺的通文递给季平生。
闻听此言,季平生只觉不可思议,如今大越与大楚本就齐虎相当,十座城池足以将现在的天平之势扭转,介时雪女倒是能换回来,可大楚随后发动战势,那大越拿什么与之抗衡?
“皇上…。。”季平生接过通文,很想开口劝说,却被夜离轩冷声呵斥!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听着,这件事不可以让朝中任何重臣知道,待事已成定局,朕自会公之于众!”夜离轩决然开口,丝毫没有转换的余地,季平生心知此事事关重大,想那雪女险些便成了大越皇后,可见其在皇上心里地位非同一般,既然圣命如此,他唯有照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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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栽赃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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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遵命!”季平生恭敬施礼后,缓身退出御书房,整个房间突然死一样的沉寂,夜离轩如失了重心般猛然跌倒在龙椅上,手,忽然捂在胸口,心,那么痛,仿佛下一秒便要自胸膛蹦跳出来一样,等了那么久,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叫他如何承受呵,雪女!你定不要出事~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朕都不会让你出事……
离开皇宫,古歌心中忐忑不安,她深知皇上刚刚眼中的质疑意味着什么,如果静喻出现后与自己的言辞有所出入,皇上必会信她而非自己,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在静喻入越宫之前与其碰面,不管想尽什么办法,都要让静喻的说辞与自己吻合,至于媚娘,她自有把握将其擒获。
再入大越皇城已是物是人非,透过脸上黑色的面纱,媚娘只觉恍如隔世,彼时自己还居在云宵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夜夜行欢。可如今,自己已如老妪般一瘸一拐,脸上亦有磨灭不掉的疤痕,唯独不变的,便是身后一直默默护着自己的无名。
就在媚娘欲径自走向皇宫之时,忽然被无名揽至暗处
“那个就是古歌!”无名小声低语,顺着无名的目光,媚娘正看到一身男子打扮的女人正急匆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就是代替我的人呵!有些印象,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待她的,也会在云宵殿内夜夜春宵吗……”此刻,媚娘纠结的却是这个,这让无名无言以对。
“媚娘,你且少安毋躁,莫急急入宫,待我打探之后,自会带你进去,否则以你现在的身份,只怕没见到皇上,已经被人乱棍打出来了。”无名肃然开口,臂膀一直揽在媚娘腰际。
媚娘苦笑,手指蓦然抚过自己的面颊,心底一片凄然,感觉到媚娘的失落,无名只道是自己的无心之语伤了媚娘,登时低声自责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皇城侍卫素来…。。”无名很想解释,却被媚娘拦了下来
“你说的对,如今的我已经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媚娘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角吧~”媚娘没有挣扎,没有反驳,只任由无名搀扶着找了间客栈。
夜间,待媚娘安睡之后,无名悄悄潜伏进大越皇宫,凭着以前的关系,找到了现任皇城统领窦羽。
“统领……你怎么还敢回来?”在看到无名的那一刻,窦羽神色骤凛,目光警觉般扫向四处。
“我已经不是什么统领了,此番来只是想向你打听些事,自从我与媚娘离开大越之后,皇上他…。。”提及夜离轩,无名心底总有万分愧疚,身为人臣,自己到底还是辜负了夜离轩的信赖和栽培,若说情字害人,当真一点儿不假。
“你还敢提皇上!自你离开,皇上有好几次都大发雷霆,不过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皇上倒也没再追究,不过媚娘就没那么幸运了,听说雪女被楚王俘虏全都是媚娘的主意,如今皇上下旨让古歌无论如何要将媚娘带回皇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同僚一场,莫说窦羽没提醒你,若你还和媚娘在一起,要么远走高飞,死都不要回来,要么离开她,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窦羽肃然开口,全然没有戏谑之意。
“皇上怎么知道雪女被俘是媚娘的主意?”无名剑眉凝皱,雪女未出事之前,媚娘已经离开楚宫的,此事断不是媚娘所为。
“自然是古歌传来的消息,莫要再问了,若被别人发现,我便不好交差了!你还是快走吧!”窦羽催促道,无名本想再说什么,却也无意为难窦羽,遂转身离开皇宫,径直回到客栈。
就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媚娘激动般迎了上去,眼中尽是期待
“如何?”媚娘下意识拉过无名,焦急问道
“媚娘,我们还是走吧,古歌将雪女被俘的事全都栽赃在你身上,如今皇上暴跳如雷,定要将你捉回皇宫,并放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无名沉重开口,眼中尽是忧色。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便是我七年兢兢业业的结果吗?他情愿相信一个才在他身边呆了半年的古歌,也不肯相信我是吗?”媚娘颓然松开无名的手,身体踉跄着后退,眼底的光芒顺间暗淡下来,整个身体毫无支撑的堆坐在椅子上,
“媚娘,以古歌的为人,她该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到皇上,我带你离开,越远越好!”无名说话间,急急走到榻前整理媚娘的行李。
“既然回来了,我便不会离开……”低戈的声音蕴含着一丝坚定,媚娘抬眸看向无名,眼底流转出淡淡的疏离。
“媚娘!你可知道现在的形势对你极为不利,以古歌现在的势力,她若想找你轻而易举,难道你甘心死在她手里?”无名的手停滞在空中,剑眉紧皱,肃然开口。
“不管怎样,我都要见到皇上,我要告诉皇上,这一切都是雪女的阴谋,这个世上,没有谁会像我这样对他忠心耿耿,没有谁会像我这样将他放在心底,任由他如何践踏这颗心,我都从未改变过……”泪,悄然滑过,媚娘绝然开口,泪落在唇边,一抹涩涩的味道自唇边溢进心底,那么苦。
“皇上已经不相信你了,不管你说什么,在皇上眼里就只有雪女,媚娘,你清醒些吧,就算你见到皇上又如何?不过是赔上这条命!”无名狠噎了下喉咙,胸口隐隐作痛。
“无名,谢谢你这一路相伴,若有来世,媚娘便是当牛做马都会报答你此生的恩情,可是这辈子,就算是死,媚娘也想死在夜离轩的怀里。”清澈的眸子闪烁着莹莹的泪水,媚娘无奈倚在椅子上,双眸似透过窗户望着越宫的方向,心,碎成一地琉璃。
背对着媚娘,无名只觉一股酸楚自背脊升腾而起,直涌到眼眶,强压制住眼底的落寞,无名终是放下手中的包袱,无奈转身,眸光淡淡扫向媚娘的方向,沉默许久,方才开口
“我去准备晚饭,你且呆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无名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出房间的,只觉双腿似灌铅般每走一步都似使出浑身力气。
直到房门关闭一刻,媚娘方才收回视线,这辈子,她是欠了无名多少呵,她深知无名对自己的情谊,可如今,事关生死,她又岂能这么自私,或许该是一个人离开的时候了,于是媚娘故技重施,手指慢慢抚上自己怀中仅剩的五石散……
自皇宫离开,古歌便径自守在皇城东门,既然大楚没有静喻的消息,想必她已然回了大越,而这道城门正是入城的必经之路。
果然如古歌猜测,就在古歌死守的第三天,静喻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静喻姑娘可否近一步说话?”古歌拦下眼前这辆太过显眼的马车,且不说车前是极罕见的千里马,单说这车帘亦是有由等蚕丝制成,拂面有如春风般让人沉醉。马车前,叶子聪无语,转眸看向车内之人。见静喻点头,叶子聪登时将车赶到小巷里,继而轻撩车帘,甚是小心的扶下静喻。
“已经到了皇城,叶……你便先回去,我与古歌说完话,自会面圣!”静喻低声嘱咐,自从知道叶子聪的真实身份之后,静喻每每看向叶子聪,心底总似有根弦在拨弄着,时紧时松,甚是别扭。
“小心些~我会在暗处!”叶子聪薄唇微抿,笑容依旧如阳光般灿烂,未等静喻拒绝,叶子聪已然离开,待叶子聪消失在小巷里,静喻淡然走向古歌,面色静如平湖。
“若非当年有过一面之缘,静喻怕是认不出你了,找我何事?”看着眼前束手而立的身影,静喻柔声问道。
“对于楚宫发生的事,古歌在此向你说句对不起,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莫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古歌开门见开道,眉宇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英姿和霸气。
“立场不同,方法自然各有千秋,既然你这么说,静喻自不会放在心里。”静喻淡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