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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114部分

小说: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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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快杀了这施佰春,她与熙王勾结困住教主,教主今日伤得如此都是拜这施佰春所赐。”血衣女抱着皆如萧无法使用兵器,只得不停后退闪躲施佰春的攻势,并且命令其它人帮忙。

“你这话说错了吧!”施佰春哼了声,冷冷笑着,手下长鞭换招不断,将这人往内院死角逼。”我记得我家白白明明说你是他的卧底探子,可你消失了这么久又突然出现,一出现还像是血衣教的忠贞弟子前来营救教主,你这人到底是哪边的,都把我弄糊涂了。”

血衣女脸色一变,向旁边对她投注狐疑眼光的血衣人说道:“别听这人胡说!当日教主秘密要我下山再散布教主走火入魔失踪的消息,这一切都是教主计画要肃清血衣教内叛徒所设的计谋,我也向你们解释过。更何况教主早将血衣令传给我代掌本教教务,血衣令在此,便是最好解释。你们别相信这人!”

那人拿出了一块色泽灰亮的红色木牌。“见此令如同教王亲临,追魂九仙与旗下弟子听令,杀了这叛教的无耻之徒,我先护送教主回教。”

血衣女说完转身跃上屋脊,带着一个人却走得飞快,轻功十分之高。

施佰春不知这人对大师兄是什么心思,可自己早私心将这人归为敌方。

她前几日偷听到与欧意如谈话的血衣教教徒就是她,如果不是她给大师兄下药,大师兄那里会如此轻易的被白白捉到,还伤成这幅模样。这人怎么可能信任。

她绝不能让大师兄受到任何伤害!!

这货要是好人,猪都会飞、鱼爬到树上住了。

其余那几个留下断后的血衣人合力朝施佰春攻来,施佰春一个对八个,忙得晕头转向的,这回闪过一剑,下回躲过一刀,奶奶的还有暗器扑天盖地袭来。

施佰春心里头那个痛啊……

“师兄我对不起你!”她边打边喊着:“你们这些人凭着一块教主令牌便听人颠倒黑白污蔑忠良,我哪会对我大师兄下毒手,他身上那些伤不是我干的!”

“那是谁干的?”有人问。

“呃!”施佰春不敢说正是她家大美人干的。

“难得教主如此信任右护法,护法居然勾结外人废教主武功,断他双手,教主一身功夫被废、全身筋脉尽断,在皇宫内受人侮辱,这叫心高气傲的他如何承受!”九仙之一朝施佰春吼了出来。

“武功被废……筋脉尽断……”施佰春听得对方话语,当场愣住。

当下一支剑由他左臂刺入、一支刀由她脸颊划过、数十支暗器招呼到她后背上,最后有只长戢本来要捅入她心窝的,见人突然不动了自个儿吓得枪头使劲往上提,最后落了她一截长发,发中黑带白、白带红,是那缕死后复生的证明。

“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施佰春整个人呆了,她以为皆如萧只是皮肉伤而已,没想到却是如此严重。

眼前突然又一阵黑,施佰春晃了晃随即努力站稳。

血衣人见她不躲不闪受了他们几招,个个都愣了。

施佰春瞟了他们一眼,说道:“世蔷你们认不认识?”

“认得!”有个家伙努力瞧了她几眼,最后把剑拔了起来,收入了鞘里。

施佰春抬了抬眉,觉得找到个能说话的,她遂道:“世蔷是我哥们,我同他老婆儿子都熟。那人性格如何你们同教中人大抵也了解,不是谁都入得了他的眼的,你们不信我,也该信他的眼光才是。”

施佰春这回是能把自己捧多高就捧多高了,没法子,实在不想和这些人打,只得把自己有多高捧多高,让这些人信多少是多少。

虽然她平时也喜欢捧自己,这应该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

接着她又说:“我这个血衣教右护法的位置,是师兄私心替我留下,我在外头浪荡习惯了,没办法在一个地方安分太久。师兄疼我,放任我自个儿闯荡,这点从我鲜少到血衣教总舵,师兄却一直没把我的位置给人可看得出端倪。既然师兄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像那人所言背叛师兄呢!”

看几名血衣人面面相觑,其中几人已经有些怀疑,施佰春加油添醋,语气更是恨铁不成钢、越说越愤怒,继续道:“那人手上握有教主令牌,又那么着急把师兄带走,留你们下来对付我。你们就不怕他趁我师兄现正虚弱无力抵抗,找个没人的地方将他了结?更何况我如果真如他讲有私心,这回就不会站在这里任你们又杀又砍一点儿也不躲了!”

“况且你门怎么知道那人的令牌不是偷来的?她跟你同为血衣教高等教徒,很多地方她都能够去,你们怎么确定她不是偷来的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20日更新)

“施佰春回来了、施佰春回来了!”施佰春满头大汗捧着一个紫色药瓶从外头再度奔回。

她迅速拔开塞子,急忙忙地倒了颗药丸给白白服下。

“这这这、”施佰春结巴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一点都不痛祛痛丹’,服下后立即见效,不管你是跌打损伤刀伤剑伤,还是刀伤,只要一小颗,包管你药到痛除,一点都不痛痛痛痛啊……”

施佰春抖着声音说:“我我我、是给你拿止痛药去,不是踢了你就忙着逃命,伤在你身痛在在在我心啊!况且你痛成这样,我心痛都来不及了,哪还会跑跑跑跑跑呢!”

施佰春噼里啪啦讲话兼结巴,好不容易才解释完,随即望着欧意如小心翼翼地又问:“白白白,你还痛不痛?”

欧意如脸色稍微和缓了些,可没开口讲话。

施佰春紧张地道:“要不、要不我帮你揉揉好了,揉揉揉揉揉,就不会那么痛了!”

讲到最后施佰春都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己这结结巴巴的真不像样,每回一遇上白白的事情,她总是一团糟,脑子进水兼进酒,糊成一团。

“还痛吗?”施佰春抬头望着欧意如,担心地问着。

“……”欧意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是不肯回应她。

方才欧意如痛得脸都扭了,吓得施佰春一劲地往外冲拿药去……

“白白……你好歹出个声……”施佰春说了句。他这么静悄悄地不讲话,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她哪放得下心啊!

“呃……”

施佰春轻言轻语的问道:“还是很痛吗?”

随后施佰春听得欧意如闷哼一声,还哼得挺……呃……

愉悦?好象不是……

爽快?好象也不是……

恼火?好像更不是……

正当施佰春使劲地想着这声音该算什么来着的时候,欧意如整个人慢慢靠过来。

“嗯?”施佰春问着。

“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欧意如说。

“嗯……”施佰春努力地。

想方才那番无理取闹是自己不对。欧意如毕竟也是心里有她才容不下自己嘴里喊出别人的名字,其实她都明白的,欧意如这是一再让她,而她却一再让欧意如伤心了。

施佰春低声道:“别气……你也知道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断不会同大师兄走的。若有什么意外……瞧我这回竟与你吵了起来,我不是一心向着皆如萧,也决不是不把你放心上。”

自己本来就容易冲动,和白白拌嘴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

欧意如静了半晌,那双冰晶般清澈的眸子看得施佰春心虚不已。

后来看到气终于消了,在施佰春额间落下一吻,而后又离开。

施佰春歪着头看欧意如,动作如同方才那只小红鸟般带了点天真。

欧意如又有些愤恨地想起施佰春昏睡的这些年光是身子板往上抽,几乎和他一样高了,可肉却半两也没增多,骨头硌得人更痛了。

都是那该死的混账皆如萧,若非他施佰春哪会弄成今日这样。

施佰春身上的都是好的、身上的都是香的。带着药味而且干干净净,他一点都不会感到恶心,丝毫也不会厌恶。

天亮了……又黑了……

当施佰春让欧意如到铺上时,她的眼皮累得不停打架,只差那么一点便要合上。

可是不行、不行,施佰春你千万不能睡啊,睡了大师兄就必死无疑了。

施佰春嘴里喃喃念着,声音糊成一片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六师姐千辛万苦差小红送来地图,可她偏在喝了点酒的情形下背了它。

从她几次喝酒忘事的经验来看,这回即使再困,也不能沾床就睡,否则一觉醒来,绝对什么都会不记得,连地图之事也会忘光。

欧意如正慢条斯理地整着亵衣,施佰春伸手往床褥底下掏啊掏,掏出一包她整理好的小行囊。

打开包袱拣了几个药瓶几块令牌,疑惑地瞪着一金一银一木头的牌子看了老半天,混沌未明的脑袋这才想起金的是皇帝嫂子给她的免死金牌,银的是皇帝嫂子给她的通行腰牌,木头的则是进出六师姐给的通往琉璃宫的令牌。

嗯,可是接大师兄回谷需要琉璃戒指,施佰春在包裹里摸索她重要找到了那漆黑的琉璃戒指。

至于欧意如手腕上的,是施佰春偷梁换柱的假货,虽然也是黑色琉璃但不能打开通往罗刹谷的道路。

施佰春喜孜孜地捧着一堆东西光光的就要往外走,欧意如连忙又将她拉回来。

“你这是干嘛?”欧意如红着脸问。

因为刚刚在热水中泡得过还喝了酒,现下气血上涌,脸都是热的。欧意如本想说抱着施佰春睡一觉,休息片刻,哪料却见施佰春颠着步伐醉醺醺地往外跑,不知又要往哪里去。

“嗯?我嫂子……”施佰春眨了眨眼,顺口诌道:“我嫂子跟哥哥想我……不,我想我嫂子了……所以要入宫去看看她跟她的小儿子……我还没见过可乐呢……”

“你要这样入宫?”欧意如扫了施佰春一眼。

施佰春顺着欧意如的目光低头一看,轻轻“啊”了一声,笑了起来:“还在奇怪天怎么突然变凉了,原来是没穿好衣裳,难怪有些冷。”

施佰春说着放下怀里东西,找来件宫女服穿上。

想当初认回个皇帝嫂子后,施佰春拿了她嫂嫂给的令牌佯装成小宫女,每回进宫都是靠这腰牌走得大摇大摆地。宫里的人还在奇怪他这张新面孔是从哪里冒出来,又如何得了皇帝的宠,议论纷纷个不停。

不过叫皇宫的地方本来就多秘密,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她还是一样大摇大摆招摇过市,从来也没人敢跑到她眼前来问她是那个宫那个殿出来的。

欧意如系上衣带,手指微微停顿一下,心里盘算老把施佰春在家里也不成,反正熙王那厮被他南下放赈灾除疫了,施佰春暂时没有危险,让她去透透气也好。

☆、第一百七十二章:粤华

“素听闻施右使医术高明,人称‘妙手回春阎王敌’,施右使可医得了教主的伤?”有人相信了。

施佰春哼哼两声,不忘臭屁地道:“这世间我只有一种人医不好。”

“哪种人 ?'…'”

“死太久的人,烂掉的。”施佰春接着补充。“而且如果是刚死没多久还温着的,那种看情况,七八成都还救得活。”

跟着八个人收刀的收刀、收枪的收枪、站在她背后帮她拔暗器的拔暗器……

“无论如何,当下之务便是营救教主,一切是非黑白自等教主论断。”

施佰春点头拍拍身上的衣裳,血衣教倒底还是有几个有脑袋的,难怪有能耐称霸一方。

她看了看自己,流血的地方拿药随手一抹便止了,接着说:“那叛徒身上还有万里寻香的味道,你们跟着我,跟不上的路边休息,慢慢走回卢思峰算了。”

施佰春语毕施展轻功急起直追,一干人等在他身后也奋力跟上。

万里寻香的味道虽淡,可淡而悠远,那叛徒走得虽早却坏在抱了身材和他相等、对他而言不算轻的皆如萧当累赘。她与那叛徒之间的距离应该不算太远,加紧脚步就还来得及。

施佰春的轻功在这江湖上算是数一数二,没几个胜得过他,沿路闻着香味加上有皆如萧的血迹作为辅助,她很快便循着皆如萧上路的方向。

出了京城,入了郊外密林,施佰春在暗不见天日的树丛里直窜,也不管后头的人究竟跟上了没有。

一直狂奔到林子的尽头,瞬间眼前大放光明。

秋日艳艳映照着湖水潋艳,突然从污漆抹黑的密林里出来的施佰春受不了湖面反射的强光,双目被刺得不由自主紧闭,却也在同时耳边一阵剑气呼啸而来,施佰春直觉危险身体最先做了反应,挥剑挡住对方攻势。

她眼睛没睁,却和对方拆了数十招,心里正得意自己的功力怎么深厚到这种地步,而对方的动作在自己感觉起来稍嫌慢了些,连闭着眼对仗也是游刃有余时,湖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大喊:“小月——”

这声“小月”吓得施佰春魂飞魄散,手里的破风鞭差点都飞了出去。

施佰春连忙睁开眼,回吼了一声也是撕心裂肺的:“哥哥——”

师兄只有走火入魔的时候会喊她小月啊!

施佰春往湖边看去,只见全身是血的皆如萧睁大眼睛往自己看来,脚要站站不起来,手要爬也无力支撑,脸上又是困惑又是迷惘,还带着忍痛而扭曲的表情。

“小月你过来,我站不起来了。”皆如萧揪心地喊着。

施佰春见况心里一酸,鼻子一抽,整个眼眶就红了。

“我就来,你等我。”施佰春喊。

“现下只有我们二人,你无须装模作样了!教主今日落得如此,皆拜你与熙王所赐,若非你们废他武功、断他筋脉、折他腕骨、命人凌虐予他,教主也不会走火入魔引致神智不清!”那人举剑不停向身边刺来,原本还算得上秀俊的脸如今满足妒忌的表情,而那双眼睛红得比他衣服还厉害,眼角还带着水光,分明就是才刚刚狠狠地哭过。

施佰春一愣,挑了挑眉。这叛徒哭了,她见自己大师兄这样都没掉泪,这沃叛徒居然哭了!

施佰春轻轻吐了几个字,道:“你喜欢他啊?”

那人愣了愣,举剑往施佰春颈项挥去,抿唇不答。

她轻而易举闪过身,说:“可他不喜欢你啊?”

施佰春的话字字刺进那人心坎里,情到伤心处,竟痛得她身形一震。

施佰春两个眼睛骨碌骨碌地转,想着如果再接再厉也许能不战而胜使对方溃不成军,没料当下眼前却又黑了几下,脑袋越来越晕,天地都在打转。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躲一边闪,而后暗暗切了脉,啐几声后头的援兵怎么爬得比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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