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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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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她出现后你就变了……就变了……”

施佰春看着一幕幕她不解的画面,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玉健不是张玉健而是皆如萧的弟弟皆如城。

那么林之轩会不会不是林之轩而是别人 ?'…'

她不懂,江湖,为什么这样复杂……

她真的不懂……

白发男人在张玉健与施佰春直接来回看,不下十次。

“啊!!”

突然他咆哮起来。

声音之大让屋檐颤抖,他蹲在地上捂住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疼得好似要裂开一般,眼前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清楚,是红的,都是红的。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一切都是红的……

狂叫着皆如萧突然跑出去。

而一直处于旁观状态的林之轩,发现皆如萧的异常赶紧随之出去。

留下张玉健与施佰春相互对望。

人死了,她们都一样伤心,只不过心境不一样,张玉健认为皆如萧会杀素素完全是因为施佰春,而施佰春到现在像做梦一样。

还是不能接受素素的死亡……

她做错什么了,近在咫尺的幸福……

突然幻化成泡沫,无法抓住。

神游间,施佰春只感到后颈一痛便失去知觉。

天地似乎在晃动,晃得人头晕脑胀的异常的不舒服。

耳里听见喀哒喀哒的马蹄飞奔声,施佰春慢吞吞地爬起身来,眯着眼拉开窗边帘幔,见窗外景色如风飞逝,她吓了好一大跳,昏沉沉的脑袋也醒了一半。

怎么自己竟然在辆急驰中的马车里,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毯,寒气不停自缝隙间窜入,看来似乎往北边走了好一阵了,沿途树木渐见凋黄,天气也越来越冷,让施佰春怀疑是不是要下起雪来。

回想起昨天那骇人的场景,难道是她做梦?

可是太真实了,摸到自己的脖子上面的掐痕还在。

手臂上的伤口虽然在逐渐愈合但是,痛楚任在……

不是做梦,素素真的死了,大师兄那样恐怕已经是走火入魔了,还有那林之轩到低是什么人 ?'…'

张玉健现下她也不知道如何。

前一晚大家都在欢欢喜喜的吃酒,怎么一个晚上突然一切就变了……

只是她越回想,头越疼,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疾呼窒息……

深吸几口气后,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请问……”施佰春掀开车前帘幔,好声好气地问着坐在前头不停驾马的马夫,“请问这位大哥……我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张玉健把她打晕,就随手把他给扔在路旁了?

她觉得不可能,张玉健恨她恨到极点应该会直接杀了她才对,难道是有人救了她?

外头驾车的马夫不说话,只是直驰着。

这位老兄奔赶的速度极快,鞭子打得两匹马都口吐白沫地快累死了,后来中途在驿站换了良驹打了粮食清水,送进车厢后便又回到原位上驾起马来。

☆、第五十六章:重逢

一觉醒来身处异地让施佰春吓坏了,只是她见马夫虽然不说话,但对她也毫无恶意,这颗心才安下一半,然而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地。

虽然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个马夫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帅哥……

只是这几日的落差始终无法还原。

几日之后,马车终于驶入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城,马夫在城里最大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马车停止时的力道让车厢中啃包子的施佰春一个跟头从座位上跌了下来,帘幔忽地由外头被掀开来,温暖冬日下,那张许久不见的天仙容颜映入施佰春眼帘,让施佰春张了嘴,吓到了。

“小白!”施佰春鬼叫了声,她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双桃花眼。

“还不下来,一直呆着作甚!”欧意如拉着施佰春,将她扯下马车。

欧意如力道不分轻重,扯得施佰春手臂上的伤口又痛,疼得龇牙咧嘴地直皱眉。

见到施佰春脸皱在一块,欧意如顿了顿发现自己的粗鲁,遂松了力道,搀起施佰春将她拎下马车。

直到客栈上房里头,施佰春才开口说话,她望了望这间打扫干净几乎找不到灰尘的客房,有趣地问道:“这里离血衣教顶多十日路程吧,你怎么会待在这里,不觉得太危险了点吗?”

几乎是习惯性地,施佰春反手扣住了欧意如脉门替云倾切脉。欧意如不悦的反手挣脱,谁知施佰春紧随在后,手腕翻了两翻,最后还是自己停了下来,让施佰春握住端详脉象。

“这几日可好?”施佰春抬头望着欧意如。

“……”欧意如想说,一点都不好。

“脉象没什么大碍,你有定期用药,不错。”施佰春接着将欧意如衣袖往上拉,露出他那日几乎被被皆如萧砍断的右臂,抚了抚上头结痂不久的伤口。

“伤了右手筋脉,他是存心要让你不能再使剑吗……”施佰春低低说了声,而后又粲然一笑,“不过有我施佰春在此,死人都能救得活,续筋接骨小事啦!”

“我用了你留给我的金创药,伤口好得挺快。”欧意如声音低了下来,言语间少了刚才的那种冷淡霸气。

“嗯嗯,我再调两副内服的药给你,这手很快就会和以前一样了。”施佰春吩咐小二拿来文房四宝,药方开好后拿给欧意如,见欧意如没有接下的意思,施佰春将其搁在桌头。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施佰春疑惑地问。她猜绝对没那种巧合,自己在马车里头醒来,一下车,便刚好见到小白。

“血衣教的人说你死了。”欧意如淡淡道:“那混帐越是想和我作对,我越是不会顺他的意。就算你死,我也不会把你放在血衣教里。”

“所以你安排人把我给劫了出来。”施佰春眨着桃花眼问。

“不只这些,我派去的人还意外得知其他消息。”欧意如那眼角的幽蓝蝴蝶一闪,一把银剑忽然抵住施佰春咽喉。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施佰春咂舌。

不过几经生死的她,已经不会在乎了,只是,为什么他们威胁人的时候都喜欢拿她的脖子出气?先是皆如萧,再是素素,后来的张玉健,现在的欧意如,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她施佰春的脖子就那么好欺负啊!!

“你和皆如萧关系匪浅,接近我究竟有何意图?你是皆如萧的人,却冒险近我身,骗倒了我,你很得意?”欧意如目光冰冷,像看个陌生人似地望着施佰春,琥珀色的眸子里了无半点温度,只有满溢的杀机。

施佰春愣了愣,见欧意如那副冷漠的神情,又想起大师兄喝醉酒那夜说的话。

大师兄说他没见过欧意如失常,施佰春明白像欧意如这样一个冰雪般剔透的人将自己放入心里过就已经过于难得。想过一回以后,施佰春释怀地笑了笑,也没太在意这人拿剑指她的事。

“我也是那天在玉雪山庄才知道,原来我家金蛤蟆大师兄的本名叫做皆如萧。天地良心,我施佰春骗神骗鬼也不骗你,你看,他那剑伤口还在,”施佰春将衣领拉开,露出半寸长的淡红剑痕,再说道:“那日要不是师兄脸上的人皮面具被你给砍裂成两半,让我认出他来,现下叫施佰春的傻子可能已经在奈何桥排着等候孟婆汤了,哪还有命站在这里和你这大美人说话呢!”

“……”欧意如盯着施佰春的眸子,只见她眸里了无怯意,神情坦荡没有一丝隐瞒。

视线移落至施佰春胸口的伤痕上,欧意如忍不住压上那道口子。

施佰春眉头一皱,胸口一缩,疼得咬牙。

欧意如没肯让施佰春躲,他用力按了上去,仿佛是想确认伤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个人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这个人如今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是不是真的……

力道之重,直叫施佰春愈合的伤口活生生迸裂开来,渗出血丝。

那日施佰春中剑又被欧意如掳走,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的心不晓得为何竟多日悬着静不下来。

后来探子传来消息,说皆如萧将她暴尸荒野,尸首最后还被野狼叼去,他不知为何,竟觉得松了一口气。

从来未曾如此惦念过一个人,这种心思相系的滋味令人十分不好受。

人死了,现下好了,不用再想着她了。

但是为什么胸口却又反复疼痛,每夜毒发的时候想她那双春水盈盈的美丽眸子,便再也没有睡意,只能睁着眼直至天明。

后来,他决定将她寻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会任血衣教那些人留着她,纵使一根头发也不行。

或许见了她的尸首,胸口的痛就会淡去。

他真的这样以为。

但就在这时探子回报她没有死的消息,他心里震惊得简直笔墨无法形容,就像原本注定失去的稀世奇珍又将重新回到手里一样,胸口的鼓噪令他整个人成天坐立不安,只想着……只想着……只想着这回一定不会再弄丢这个人了。

绝对不会再丢了……

后来原本回到京都的他连伤也不养,立即命人将她劫出,而自己则快马驰下,日夜不停兼程赶路。

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同事。即使派出的千万精锐死得只剩一个,但这个人还活着,他见到她了安然无恙,那就好了。

他听见她说:“我施佰春骗神骗鬼,也不骗你。”

她还活着,还能从嘴里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会笑,还会眨眼。

那就好了。

那就好了……

☆、第五十七章:美人……

欧意如扔下剑,紧紧搂住了施佰春。

施佰春吓了一大跳,全身都僵了。

她不晓得欧意如这是怎么了,但欧意如搂得她死紧,自己挣扎了两下也挣不开来。

“小白美人,你没事吧?”施佰春小心翼翼地问着。

“不许叫我美人!”

欧意如声音一低,施佰春大腿上突然感到刺痛,唉呦,当下疼得她直叫娘。

这钻心刺骨的疼,真是令人怀念。欧意如不留情,又赏了她几道影子针。

这天他们在客栈里睡下,新的被褥明明洁白如雪,但欧意如仍是一脸嫌恶。

后来施佰春困的实在是撑不下去,和衣而寐滚了两圈占住大半张床。

过了半响欧意如爬上来将施佰春往里头踢进去,躺上施佰春方才睡过暖过的位置。

“服过药了吗?”施佰春小声问,她不想再失去任何朋友了,素素的死让她心里现在还疼。

“服了。”欧意如回答。

施佰春翻了个身,本来想替欧意如渡真气,欧意如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了声:“用不着,你睡。”

施佰春有些疑惑地睁开眼,却见欧意如已经合眼了。

欧意如额头上出了点点细汗,夜深月升,那紫豪丹已经毒发。她怎么突然觉得欧意如是顾虑到自己受伤未愈,想让自己保留些体力,才没让自己为他渡气。然而又转了个念,有这可能吗?她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了些,冷血如欧意如的人心底哪可能给她留那么大的位置。

施佰春你傻了呵!这么想着,她又是一阵笑。

这欧意如冷血堪比的皆如萧的人物那会将她放在心上……

施佰春挣脱了棉被底下被欧意如抓住的手,想转身翻过去睡。谁料这动作却让欧意如睁开眼来,一眼极为不悦。

喂……松开不成吗?

施佰春试探性地将手伸至原来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欧意如冰凉的手握住,身体挨着欧意如贴近了些。

这动作让对方满意了,欧意如吁了口气合上眼,再度忍受那歹毒的紫豪丹发作之苦。

这夜,平平静静地度过,施佰春睡得安稳,再也没梦见那些血淋淋的旧事。

隔日,天未亮施佰春又给人从暖被里挖了起来,和一包包的粮食行囊一起给塞进铺着柔软毯子的马车里,而马车行驶前,欧意如也进到车厢中,坐在施佰春身旁。

“我们要去哪里?”施佰春边发困边搓着有些发冷的双手问。

本来依自己的内力,就算隆冬到来抗寒也不成问题,但偏偏前阵子输了太多真气给欧意如,搞得自己气虚,跟着又强制启动药人体内那固原内力与大师兄斗法,被大师兄刺伤心脉,到现在都重伤未愈,所以现在的身体连御寒都没办法,只得猛搓手取暖。

“往北,京都燕城。”欧意如说。

“糟,那会冷死。”施佰春翻了翻欧意如的行囊,从里头拉了件雪白皮盖在身上。

欧意如也不在意施佰春穿了自己的衣服,只是掀开帘子往外看着沿路风光。

“似乎快下雪了。”施佰春在宽敞的车厢里躺了下来,皮氅盖在身上,两只手仍在不停搓着。

“你一直在搓什么?”见施佰春也不安分坐好,晃来晃去地,欧意如有些心烦。

“冷啊!”施佰春说。

欧意如忽然伸手绕过施佰春的腰将她整个身体扯过去,碰触施佰春那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指末端。

“怎么会这样?”欧意如拧眉。她的手几乎比雪还冰。

“我在南方住了好些日子,不习惯北边天气。而且最近身体比较不好,找时间炖药补补就成了。”施佰春一边笑一边牙齿不停打颤。

“我们要赶路,没时间停下来让你炖补药。”欧意如说。

“后头有追兵吗?”

“还不是那个混帐。”欧意如哼了声:“若非这次只带了少数亲兵前来,他哪能如此嚣张。但只要往北几日路程便有援兵,到时看谁让谁不好过。”

“嗯!”施佰春应了声,往后看看。

尽管皆如萧如此对她,她还是放心不下,大师兄那样已经走火入魔,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而且看来欧意如好像不知道她家大师兄的心思……

施佰春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斟酌着要不要告诉欧意如,其实人家猛追猛打,全都是因为当你是可以信任的朋友,一颗心系在你身上。但偏偏你出卖他,被人穷追这么久也不明白人家的为什么这样敌对你……大师兄真够可怜的……

她怕说了后招来漫天针雨,几般挣扎之后,施佰春就算了。

而且施佰春看看现在的情形,这欧意如厌恶师兄厌恶到想拆了师兄的骨,剥了师兄的皮……

如果这两人那日真的成为好朋友,那时她施佰春的下巴恐怕都会掉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然而,在仔细思量大师兄对欧意如表达“友好”的方式后,施佰春又深深对欧意如投以同情的目光。

被师兄那样一个人当朋友,可真是件不幸的事。瞧那紫豪丹……就知道了……

若非她跑来搅局,欧意如死了师兄也就会死心了,可是欧意如现在没死,那师兄恐怕……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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