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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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根琉璃碧玉簪吗?我怀疑它还在皇祖母手里,那只簪子,皇祖父曾说过,它是大夏朝的命脉,而那个簪子上的符号,只有蓝月仪能看懂,当年蓝月仪为此没少吃苦!”
“你是说皇太后一直想用那只簪子颠覆朝政?”见段凛澈点了点头后,苏紫衣恍然道:“难怪她知道我也懂那些字符后,会以皇太后之姿,不惜用重瞳这样的邪术来算计我?”
“你也懂?!”段凛澈猛的一把抓住苏紫衣,凤眸竟然满是惊慌失措,似乎下一刻苏紫衣便会乘风而去般,双臂猛然将她锁入怀里,扣在她腰际的手微微颤抖,脑子里全是灵虚子在自己成年时给自己算的运势。
“你与你父王一样,都是强盗!”灵虚子怒气十足的看着眼前的卦象:“你父皇是求而不得,你是得而难守,都是抢了别人的鸾运,断了别人的情,你父皇将别人的情缘夺走,续了半辈子,你则更甚……”
灵虚子只说到这,便气愤难平的抓起推卦的灵签,直接摔在了地上,转身负手而去……
作为皇室子弟,段凛澈只跟着灵虚子学武功,却并没有学这样的玄黄之术,对此也是不慎在意,直到灵虚子准确的测出了安西地龙浮动的时间,段凛澈才对灵虚子的道术有了一些侧目。
正是这份模棱两可的信任,让段凛澈将那卦象和此刻被自己拥在怀里的人联系到一起后,更觉得心中慌乱不安,收紧手臂:“苏紫衣,答应我,别离开我!”
苏紫衣侧头看向他眼里的不安,眉头微微收起一道诧异,不愿在他的眼里看到如此脆弱的情绪。
“苏紫衣--,除了皇祖母,还有谁知道你懂那些符号?”段凛澈眸光骤然一冷,那凌冽的锋芒让苏紫衣怀疑刚才那里闪过的脆弱不过是环境。
“没有别人了!”苏紫衣阖上星眸的同时,肯定的说道。
“我知道了!”段凛澈凤眸暗如深潭,神色多了份冷冽,心中默念了两个字:慕容!
马车自皇宫一路到了六皇子府,段凛澈先一步下了马车,仰头便被一个人闪了眼。
苏誉冉着了身湖绿色的长衫,如一棵挺立的青松站在六皇子府高高的台阶上,头上的束发有些松散,一双干净的如含着秋水的杏眸,让俊颜上多了份亲和,白净的脸上依旧是浓浓的书卷气,加之嘴角谦和的笑容,此刻站在阳光的昏晕下,文雅如谪仙般踏光而至。
苏紫衣有意将苏誉冉和吴佩梓凑成对时曾说过,京城男子中她所见过的,能称之为貌似潘安的唯有苏誉冉!
段凛澈拧了拧眉头,当时自己尚且嗤之以鼻,今日看来,倒真有几分姿色,不当男彾可惜了!
段凛澈转过身,直接将苏紫衣抱在怀里,迈步登上台阶,只冲苏誉冉微微颔首,脚下未停便直接入了府。
“哥!”苏紫衣挣扎落了地,推开段凛澈的手臂直接迎了过去:“怎么来了?”
苏誉冉俊颜上是明显的担忧,明知礼教不该如此,可上前时仍忍不住双手扣在苏紫衣的肩头,微欠着身子急声问道:“紫衣,你没事吧?”
自前日传出苏紫衣和段凛澈一起掉入山崖后,苏誉冉便一直在此等候,宫內的大战更是让他寝食难安,始终犹豫在去找她还是在这里等着别错过她的两难中纠结,除了府里的太监送过几次茶水,便不记得自己吃过了什么,等待了多久,如今见到苏紫衣安然回来,心头的激动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紫衣--,你可受伤?怎么穿的这么狼狈,可是谁欺负你了?”
“哥,我没事!”苏紫衣摇了摇头,眉微微蹙起,对于这个冒出来的哥哥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
段凛澈自身后将苏紫衣捞在怀里,转而看着苏誉冉道:“本皇子不会让她受委屈的,这一点请世子放心!”
闻言,苏誉冉那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有些黯然,视线不受控制的盯着扣在苏紫衣腰际的大手,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她上次回汾阳王府遇刺的事,很可能是父王做出来的。
苏誉冉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反复吞咽,最终轻声一叹:“紫衣,为兄和父王这些日子有些芥蒂,为兄想在六皇子府上叨扰几日上,不知……”
“当然!”苏紫衣淡淡的点了点头,应声道。
“不行!”段凛澈更肯定的吼道,开玩笑,这不是明摆着放虎入山吗?
于是六皇子府在好不容易清净了些后,又多了个拎包入住的,华公公因此明白,这个六皇子府当家做主的人,其实是皇子妃,六皇子在皇子妃面前,再咋呼也不过是个幌子!
将近两天没吃饭,苏紫衣却仍不觉得饿,泡在热气缭绕的温泉池里,苏紫衣头倚在木塔上,慵懒的似要睡去,水波粼粼之下,玉体半浮在水里,在水中更觉光洁如玉雕般,每一个弧度都在完美中透着极致的诱惑力。
身后的脚步声很轻,苏紫衣眼睛都懒得抬一下,低低的哑着嗓子:“放那吧!一会我自己擦!”
身下的伤口,已经裂的肿了,又因为长时间泡水,似乎有点感染,疼的半个下身都有些麻木,那个位置连上药都麻烦了些。
苏紫衣将脖子以下全部泡在温泉里,那温热的感觉让全身都倍感舒爽,因为地理的原因,整个京城也就皇宫可以引入温泉水,而且温泉水的水流不大,段凛澈为了在苏紫衣院子里造这间沐浴的屋子,用竹管埋在地下,几乎穿过了大半个京城,为维持这半个池子的活流温泉水费了不少功夫,而他自己却甚少用,给苏紫衣的感觉,他只喜欢洗冷水澡!
“我给你上药!”段凛澈蹲下身子,绛紫色的衣袂被他抓在手里,另一手拿着个青花的瓷瓶,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低头看着水里的春色,凤眸暗的如泼了墨。
察觉到是他,苏紫衣猛然坐起身子,缩腿抱着膝盖,水池不大也就一个内室的大小,水下有个台阶,苏紫衣便是做在那温热的台阶上:“莫兰让你进来?”
段凛澈眉头遗憾的一皱,这个姿势真是不美,不该挡的都给挡住了:“我攻进来的!”
说罢便伸手把苏紫衣自水里捞了上来,抓起一旁哄在暖炉旁温热的巾子,将苏紫衣整个裹了起来,抱着直接出了沐浴房,外面便是苏紫衣的寝室。
已至秋末,天气凉了许多,即便巾子是热的,苏紫衣仍觉得有些寒意,缩了缩身子,仰头淡然的看着他紧绷的下巴:“我不喜欢让你给我上药。”
段凛澈顿下脚步,抿着唇看着怀里的人儿,气恼的道:“我是皇子,别人求我上药我还不肯呢,你倒是……”
“谁求你了?”苏紫衣眯了眯眸子,嘴角勾笑,笑容绝艳也很危险。
段凛澈眉头一挑,紧忙道:“怎么会有人求我?想死吗?!”
苏紫衣就等着这句,应声点了点头:“所以我也不用你!”随即自他怀里跃到了床上,伸手拉起掉落的巾子,那巾子的一角却被他大手按住。
段凛澈呼吸有些急促,如燃着火的眸光自她红唇一路下移,只是站着看向她如玉,段凛澈便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喉头一动,便压了上去,张口含住时,按住了她抗拒的手。
“段凛澈,我说过!你以后别想了!”苏紫衣侧扭过身子,躲着他的唇,却因挤压而更觉诱人,她反抗的激烈,却更让那对如玉颤在他眼前。
段凛澈一把将苏紫衣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别动!”
他似乎痛苦到极致的嘶吼,让苏紫衣停了反抗,仰头被他紧紧的锁在怀里,感觉到他喷在自己颈项的气息浑浊而炙热,苏紫衣挑了挑眉,那件事那么痛苦难受,搞不懂他执着些什么?
她光滑如玉的身子在他的大手下透着冰凉的触觉,让他忍不住想摸索,却知道这个时候动情会更伤了她,随即快速的抽身子背对着她站在床榻前,将手里的瓷瓶放在一旁:“你还是自己伤药吧!别让别人给你伤药,莫兰也不行!”沙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气恼和霸道。
段凛澈说完转身便要离去,刚迈了两步又快速的折了回来,见她拉着巾子,星眸璀璨,因刚洗完澡全身染着粉色,手中白色的巾子只遮住了重点,乌黑的发髻贴在身后,那香肩和微弯的美腿上偶有水珠滑至那诱人的沟壑,便是那诧异的表情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段凛澈呼吸一紧,直接上前勾起她的下颚,将她压在床上,如饥渴的人得了泉,拼了全力的探索着她唇齿间的甜蜜,在她的舌本能的躲避时,他更是辗转探入,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直到发觉自己的手有意识的俯上那弹性十足的如玉。
段凛澈猛然撤离,喘息急促的看着她,沙哑的声音似嘶吼:“我警告你苏紫衣,你伤没好之前,别在我面前光着身子!”说完转身冲出了屋子。
苏紫衣无语的看着那仓皇逃走的身影,抽了抽嘴角,将手里的巾子无意识的收紧:“你不进来不就行了!我若再让你靠近我,我就是傻了!”
伸手拿过那瓷瓶,眼角余光扫见放在桌子上的咒布,心里随即一紧,为怕刺杀和节外生枝,段凛澈将蓝月仪和宏荆实壑苯铀驮谖饧侥瞧肿永铮衷诤昃{皇帝入了宫,蓝月仪便应该是一人在那林子里。
平时宏荆实鄞绮讲焕耄植荒苋盟勒飧鲋浞拇嬖冢绱怂道矗飧鍪焙蚴歉庵涞淖詈檬被砹耍率呛昃{皇帝便会想办法将蓝月仪再接近宫里了。
苏紫衣胡乱的抹上两把擦药,招呼莫兰为自己更衣,随即便急匆匆的抓住咒符往外走去……
☆、111 当年的人皮灯制造者
段千黎迈步冲入焕星阁,不等闫海宁施礼便急切的问道:“怎么样?得手了没有?”
“属下无能!”闫海宁不敢看段千黎此刻的表情,接着道:“那马车根本就没进六皇子府,属下趁宫战时进了六皇子府,府里倒是戒备全无,但是根本就没有九皇子要找的人!”
“没回六哥府上?!”段千黎狭长的眸子染上了一份懊恼:“白白损失了本皇子那么多人,竟然连面都没瞧见!”
“属下愿再入六皇子府,一定找到……”
“不用了!”不等闫海宁说完,段千黎打断道:“如果真的在六哥府上,父皇和六哥都不会让那里戒备全无的!”
闫海宁闻言抱拳道:“回九皇子,皇上回宫时,玉辇上只有皇上一个人,这一点属下可以肯定!”
“所以--,这个时候是杀掉蓝月仪最好的时机!”段千黎拧起眉头,眼里因杀气更觉阴沉:“你立刻去监视苏紫衣,她一定会去看她的,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本皇子都要蓝月仪的命!”
“属下明白!”
“记住!千万别伤了苏紫衣!”段千黎冲闫海宁离去的背影再次叮嘱道,见闫海宁应声离去,段千黎转身走到案桌旁,仰头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敏姑姑自内屋走了出来,眼里多了份阴冷,伸手倒了杯茶,缓步递上前,声音轻柔的道:“九皇子对那苏紫衣倒是上心,只可惜她是蓝月仪的女儿!”
“姑姑无需提醒,本皇子不过是不想和六哥起冲突罢了,六哥能为了苏紫衣领兵杀入皇宫,你觉得若我伤了她,六哥会如何?”段千黎拧起眉头,心里的烦躁让眼神更为阴沉。
敏姑姑紧忙放下茶杯后退一步,恭敬的施了个礼道:“九皇子,奴婢只是听到蓝月仪的名字就想起兰妃娘娘被蓝月仪杀死又制成人皮灯时的惨状,难免多嘴,请九皇子责罚!”
段千黎因‘看皮灯’三个字,身子似猛然浸入冰水般,冷的全身一颤。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可自己怎么会不知道,那张母妃的面皮之下,早已换成了另一个人,那个霸占了母妃所有的一切,又将母妃做成‘看皮灯’的女人!
蓝--月--仪!
这三个字,让还是个孩子的段千黎,从天之骄子一瞬间成为被恐惧压抑的孤儿,面对着那张母妃的脸,明知道那张面皮下是一个厉鬼,却要压制所有的恐惧,强颜欢笑的唤一声:“母妃……”
没有人能体会自己那时的感觉,蓝月仪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自己噩梦连连,可她偏偏带着自己母妃的脸,代替了母妃所有的一切,掠夺了母妃的存在,让自己似落入了无尽的黑暗里,只能看着母妃身边的人全都死去,每时每刻都在猜测着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七岁!小小的身子只会缩倦成一团,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全。
害怕白天,白天会见到蓝月仪!
害怕夜晚,夜里会梦到蓝月仪!
黑夜里不敢点灯又害怕黑暗,只能将小小的身子缩进被子里,将灯点被子的空隙里,直到那一把火,将梅姑姑的脸烧成了鬼面。
那种被死亡包围,却无人诉说,无力改变的感觉,从敏姑姑告诉自己人皮灯的那一刻,便死死的压在自己心头,不到蓝月仪死,便永远也不会在心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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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衣出屋时,便见莫兰、童茵站在屋外,铃儿和莫伊站在门侧,四个小丫头都似刚哭过,尤其童茵,那双本来无光的眼里,因流泪后的赤红而多了份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可爱。
“本郡又没死!怎的哭成这样?”苏紫衣语调轻柔的说道,眼里含着笑意,嘴角微微嗔怒的一勾,展开双臂在这四个丫头的面前转了一圈:“本郡不是好好的吗?”
铃儿上前一步,一开口又是一阵哽咽,哭的胸口抽动,鼻头通红:“郡主……,你太讨厌了!莫兰和童茵昨晚入宫……找了你一圈,都……,都……”
“都说你死了!”莫伊接口大吼道,涨红着脸,死命的咬着下唇,却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流下,随即蹲下身子抱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莫兰快速的侧过头,肩头轻颤,抬手快速的抹了把眼角,随即干脆背过身去。
童茵一直含着泪,小心翼翼的看着苏紫衣,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怯懦,自苏紫衣错嫁给段凛澈后,这孩子的心里就一直这样自责内疚着,昨个是知道苏紫衣出了事才忍不住回来,和莫兰趁战乱闯入宫里去的。
当初段寒扉迫不得已答应将她和花嬷嬷送回来,却咽不下心头那口恶气,将童茵和花嬷嬷连夜暴打,折磨的只剩一口气才送了回来,童茵因本来就受了内伤,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是苏紫衣发现棺板缝隙仍流血,坚持开棺,才将这孩子从阎王手里拉回来的,好在孩子恢复的快,花嬷嬷到现在还躺在床上。
苏紫衣视线落在童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