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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37部分

小说: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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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被烧去了一大半!



自参加完段千黎和刘凯旋的大婚后,苏紫衣便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虽明知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甚至能感觉到段凛澈吻着自己的额头说:“多睡一会吧!”

听到段凛澈让莫兰进来侍候,可苏紫衣就是醒不过来,似乎整个灵魂都被吸附在那个梦里--

梦里,炎若辄趴在地上,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贴在冰冷的青石面上,嘴里冒着鲜血,一双深紫色的双眸不甘的怒瞪着,一把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插在他的腹部,小小的身子因流血不住的战栗着。

周围的火越烧越旺,房梁上不时的发出火星四溅声,大殿四周的帷幔被人特地编成了一层层的网,遇到火更烧的铺天盖地。

屋外病入膏肓的良妃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麻木的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双眸在火光冲天中染着希翼,炎若辄果然是天煞孤星的命,昨天不过推了大皇子一下,大皇子便摔在了焚香炉上直接毙命,自己又无端的病入膏肓,如果他死了,自己应该能恢复健康吧?谋得了皇后的位置,没命做又有什么用?!

南贺国国主冲过来时,良妃适时的嚎啕大哭,卖力的上演着痛失爱儿的悲痛欲绝,

南贺国国主怒视着眼前的大火,高声喝道:“谁能救出三皇子,寡人可以答应他任何一个条件!”

柳慕枫小小的身子一直隐在人群里,闻言仰头看向站在人群中的国主,盘算着他的承诺对自己有几分诱惑,小小的拳头紧了又紧,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决然,混迹在宫中做宫女,为的就是能为爹爹平反,将爹爹从天牢里救出来,明日爹爹就要被处斩了,今日的机会值得一搏!

柳慕枫抬起白嫩的小手,将发髻缠在头顶,一跃入了水缸,全身浸湿后,抓起自己的一床不大的棉被全部浸湿后披在身上,随即一跃入了火海

大火已经蔓延了整个宫殿,那样冲进火海的一个小小身影,竟然让良妃泛起一阵胆寒,想起自己亲自刺入炎若辄腹部的匕首,心头的担忧更甚,只愿那火将他烧的丁点不剩,这一刻,后悔生下炎若辄,后悔没听钦天监的杀了他,否则自己怎么会被他克的病成这样!

烤脸的热度,让柳慕枫一度迷失了方向,用力收紧头上的棉被,运行龟息大法让自己少吸些浓烟,好在身子矮小,免去了一些烟雾的呛吸。

似乎过了许久,在柳慕枫以为自己都要被烤死在这里时,猛然看到倒在青石地中的小小身影

柳慕枫急忙跑过去:“三皇子……三皇子?”

试探性的按压了下炎若辄插着匕首的腹部,看到他随即拧起了眉头,柳慕枫才松了口气,快速的将棉被扑在青石砖上,费力将炎若辄拖到棉被上,刚转身,后背便被踹了一脚,柳慕枫直接扑进了数层帷幔反复编织的火海,小小的身影一下子在火焰中失去了踪迹……

炎若辄死死的咬着下唇,母妃毫不犹豫的将匕首刺进自己身体,只因为自己是能克死她的天煞孤星,似乎周围所有人的死都与自己有关,昨个大皇子骂母妃,被自己一推竟然撞死了,自己跑回来惊恐的告诉母妃时,得到的就是腹部的这一把深深刺入的匕首,

炎若辄阴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肉呼呼的小脸上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阴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既然是天煞孤星,那就在死前再拉一个赴死。

下一刻,柳慕枫摇摇晃晃的自火海里再次冲到他身边,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有仇,报在那些伤害你的人身上,我没空陪你玩!”

柳慕枫说完,抓起他的腿,用地下的棉被一裹,拽住他的脚就往外拖。

“我是天煞孤星,你是活不了的!”炎若辄拼力的喊着,头没被棉被包住,躺在地上被拉的生疼,全身因伤痛而无力,只能由着柳慕枫从进来时冲开的一条路往外拖。

“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我还要长命百岁呢!你要是老觉得自己是天煞孤星,那全天下人的死都与你有关!那你不成了魔帝了吗?做梦吧你!”柳慕枫将他的脚抗在肩膀上,前倾着身子用力的托着,高声的怒骂让她越气越有劲,房樑落下阻了她的路。

她屏住气,用足功力,扛着他的脚一跃而过,就势一滚,跃出了火海

出来时,炎若辄的发髻连拖带拉的也烧了一大半

苏紫衣在睡梦中拧了拧眉,依稀记得炎若辄腹部的匕首是自己给拔的,依稀还记得那把带着蓝色宝石的匕首凌烈的寒气,就像此刻一般铺面寒光

寒光?!苏紫衣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把直刺向自己的匕首……

☆、127 郡主,杀了我吧!

寒光?!

苏紫衣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把直刺向自己的匕首--,那匕首带着寒光,落下时似乎带着挣扎的犹豫,也正是因为那份犹豫,苏紫衣才能趁机把着那双手的力道,侧身一闪,将那匕首推入床榻中时,人也借力弹了起来。

“莫兰--”苏紫衣惊讶的看着手拿匕首,双目赤红的莫兰。

在苏紫衣呼喊之际,莫兰赤红无光的眼神里似亮了一下,吃惊的看着自己手里仍在攻击苏紫衣的匕首,眼里的惶恐让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可手上的攻击仍在不受控制的继续。

苏紫衣闪身躲开莫兰的攻击,即便最近双修后功力恢复了不少,可长时间没动武,仍让苏紫衣的身后比之莫兰少了些灵活。

段凛澈安排的暗卫都在院外,院内就只有莫兰和童茵,早上童茵一般都睡的晚些,此刻屋里就只有着肚兜几乎半裸着的苏紫衣和莫兰对峙着。

莫兰的每一个攻击都快而凌厉,相比之下,苏紫衣的身手因长时间不练武,每一个招式上都慢了半分,转眼之间便被匕首划伤了四五处,半裸的身上染上了斑斑血迹。

苏紫衣明显感觉出自己的内力比莫兰要高,可莫兰显然是失了心智,自己很难在她如此快速的攻击中不伤她而制住她。

苏紫衣知道自己若用内力大喝一声,院外的暗卫肯定能进来,可自己裸着身子,何况那些暗卫只遵从段凛澈保护自己的命令,更本不会估计莫兰的生死,一进来必然会直接取了莫兰的性命--

“莫兰,本郡命令你跪下!”苏紫衣怒喝一声,每当自己叫着莫兰的名字命令她时,她手里的动作就会缓上三分,眼中的赤红中闪过一丝矛盾和痛苦的挣扎。

“郡主……我……”莫兰用力的咬着下唇,愤恨的盯着自己攻击中的手,不明白自己何以全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而心智也只有在郡主怒喝时,才会清明片刻。

就在莫兰停顿的这一瞬间,苏紫衣抬手便去点莫兰的定穴,可莫兰更快一步划刀割向了苏紫衣的手腕,动脉破裂,血直接喷在了莫兰脸上

苏紫衣快速后退之际,莫兰赤红的眸子里滑下两行无助而绝望的清泪,短暂的清明中,手中的匕首一翻,直接刺向自己的胸口……



刘凯旋一早便端着一盘嬷嬷刚做好的糕点,扣在保温的炉箱里,兴匆匆的往睿王府走,刚出府门不久,迎面便见段千黎下了早朝回来,别人上朝都是马车,最次也是乘坐软轿,唯有段千黎,就喜欢骑马招摇,刘凯旋撇了撇嘴,将头上披风的帽子拉低了些,直接无视迈步便走。

段千黎远远的见刘凯旋穿着一身浅桔色的收身长襟,深米色的披风,脚下是一双棕色的小靴子,一身的利落,小心翼翼的端着手里的东西,侧身走至路边,似乎要对自己视而不见。

段千黎直接将马立在刘凯旋面前,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贴在她身后低声问道:“躲什么呢?!”

刘凯旋小心的捧着怀里的炉箱,抬脚一个后踹,直中段千黎肩头,踢中后美滋滋的笑了起来,回头看见段千黎疼的扭曲的脸,又大又圆的眼睛里放着光:“活该!”

段千黎拧着眉头,一脸痛苦,眼里却闪着笑意和纵容:“拿的是什么?这么香!”

“花嬷嬷教我做的糕点!”刘凯旋将糕点在段千黎鼻息前晃了一圈:“香吗?”问完,脚下一蹬,便要脱离段千黎的束缚。

段千黎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炉箱,开盖一闻,俊脸上便多了份愠色:“你一早起来就忙活这个,不是给我做的吗?!”

“你想的美吧!”刘凯旋鄙视的撇了他一眼,伸手便去抢:“这是送去给紫衣的娘尝尝的!”

段千黎闻言眸光一暗,几乎是在脸上的犹豫闪过的瞬间,伸手自怀里掏出个瓷瓶,打马原地转了一圈,瓷瓶里的药物便撒在了糕点上,盖上箱盖,凝眉看着刘凯旋插腰仰头怒视的小脸,随即翻身下了马,将炉箱放在刘凯旋手里,脸色一沉,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你怎么那么好心?想起给紫衣的娘送糕点?!”

刘凯旋挑了挑眉,有些不适应段千黎猛然的绷起脸,侧了侧身子,转而紧着声音道:“紫衣的娘做的那个曲奇饼太好吃了,我打算用我做的糕点去换一些!”

曲奇饼?!段千黎眉头挑了些心痛,自己小时候也喜欢吃,母妃就天天一早起来做好了,守在兰香宫门前等自己去找太傅上课时,塞在自己怀里,不管多冷的天,那曲奇饼塞在自己怀里的时,仍是温热的!

段千黎耳边响起敏姑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自父皇废黜后宫后,敏姑姑的哭喊有着鱼死网破般的威胁,让她出手万一得手,蓝月仪岂不是就……

段千黎将转身要走的刘凯旋一把拽了回来,低头时脸上有一份别样的凝重:“凯旋,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样?”

刘凯旋拧起眉头,诧异的看着他眼里的凝重,在他抬手拂过自己额前的碎发时,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拒绝,随即又觉别扭的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走:“你让开!”

段千黎侧过身的同时,就在这大街之上,低头快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刘凯旋脸色一红,一手抱住炉箱,另一只手抬起来就打。

段千黎由着她打在身上,自己若想躲,她根本就打不到,可她现在打自己时,已经不甚用力了,只可惜,今日之后--

“刘凯旋!”段千黎冲着刘凯旋的背影说道:“如果有人问你手里那盘糕点是谁送的,你就说是我送的!”

刘凯旋转头怒视着他,却不知为何,感觉段千黎身上充斥着浓浓的伤感,让她出口的音调都不由的降了些分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若不听我的,我就像昨晚那样收拾你!”段千黎高声喝道,脸上又是那份痞笑,狭长的眸子含着一份不舍。

刘凯旋的小脸瞬间就红了,怒瞪了段千黎一眼,随即转身就走,刘凯旋身后的丫鬟冲段千黎躬身施礼,在段千黎的示意下,微微颔首,转身就跟上了刘凯旋。

段千黎凝眉驻足在原地,一直不明白自己处于什么原因,将梅姑姑给的毒药换成了‘醉仙’,一种可以让人长时间昏迷不醒的药,但是对人体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损害,只想等蓝月仪中毒的消息传出来后,就找个机会将梅姑姑送走,也算是尽了她对自己的恩情,而对于蓝月仪,就当是为了父皇放过她吧!

段千黎微微侧头,对身边的暗卫仓岁道:“跟着皇子妃,事发,速来禀告!”

暗卫自隐遁之地应声而去。



宏绪皇帝穿了一身藏蓝色的长锦,袖口和领口绣着金丝盘龙,乌发束着金冠,剑眉微拧着,狭长的眸子里眯着沉淀已久的贵胄,岁月无侵的脸上不见平素的威严,反而多了些担忧,一直站在蓝月仪的门前,盯着那一扇门!

自段千黎大婚那日之后,宏荆实郾憧桃舛阕琶焕纯蠢对乱牵环矫媸且蛭凰敝凇芫螅韵裰澳茄铝顺褪刈潘厝换嵋鸹骋桑硪环矫妫翘斓氖率呛昃{皇帝的一意孤行,最怕的就是她因此感觉不悦,何况那天她好似哭了!

叹了口气,宏绪皇帝转身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看着那房门,也不知道她在房里干嘛?这几天身子可好了些?那样大庭广众之下,让她束手无策,可曾生气?是否还埋怨自己?

刘凯旋兴冲冲的迈步入院,迎头便见宏绪皇帝站在蓝月仪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入了神,刘凯旋想闪身撤回来的,可宏绪皇帝又好像看见自己了!

刘凯旋无奈的勾起嘴角,捧着炉箱迈步走了过去:“凯旋见过父皇!”

刘凯旋突然的大嗓门,让宏绪皇帝惊了一下,随即沉声问道:“你这是何事?”

“凯旋做了些糕点,来送给伯母尝尝!”刘凯旋说着将怀里的炉箱举了举。

宏绪皇帝剑眉微微一挑,随即道:“朕拿进去就行了!”

宏绪皇帝话音落,身后一直如影子般的公公上来拽了两下,才自刘凯旋手里将炉箱拽了出来,转而托送至宏绪皇帝手里。

刘凯旋撇了撇嘴,望着宏绪皇帝推门而入的身影,无奈的一叹,看来今天是换不来曲奇饼了!

宏绪皇帝推门而入时,蓝月仪正坐在桌子旁用特质的两根针织着什么,见宏绪皇帝进门,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氤氲,随即飞快的垂下眼帘,低头继续着手里的活计。

宏绪皇帝走过去,轻声一叹,将手中的暖箱放在一旁,随即坐在蓝月仪身侧,伸手扣在她肩头,逼着她看向自己:“生气了吗?”语调里隐隐有份不安。

蓝月仪看着他眼里的心痛和不安,深深的吸了口气,眼里似有晶莹晃动,嘴角却缓缓一勾,低笑着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气你不和我商量?气你让我措手不及?气你不等我的回答就转身离去?气你让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我学了什么魅心术?”

宏绪皇帝嘴角渐渐的勾了起来,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耳际的碎发,顺发时指尖划过她的颈项,拇指勾在她的脸颊,在蓝月仪将脸靠在他的掌心时,宏绪皇帝抬起双手一并捧着她的脸,如捧着稀世珍宝般,带着小心翼翼的虔诚。

宏绪皇帝一点一点的低头,靠向她不算红润的唇,这样极短的距离,似乎用了一辈子的时间,直到双唇相抵,一道滚热自蓝月仪眼角滑落,贴着彼此的面颊流下,分不清究竟是谁眼角的湿意,只觉得那一道热流落在了彼此干枯了半辈子的心田,如破土而出的幼苗,带着清脆的绿意。

宏绪皇帝抵在她唇上的唇微微颤抖着,张开眼睛,看着蓝月仪那双让他痴迷的眸子,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有自己,蓄积的泪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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