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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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当事人怎么想的,聂轻尘和吴佩梓指婚的圣旨第二日一早下旨到了两府!
说起来,是委屈了丞相之女,但那日看到事态的人太多,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结果对吴佩梓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而对这次指婚最心烦意乱的反而是聂轻尘本人,救下吴佩梓不是为了逼她嫁给自己,自己便是想娶,也是在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的时候,不是这个原因,这个方式!
尤其在秦天冠来过后,聂轻尘便更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
“聂轻尘!”秦天冠看着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聂轻尘,心头的酸涩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佩梓要的是一生一世的唯一,我……如今已经给不了她了,你若娶她,就要给予她,若敢负她,无论何时,我都会杀了你!”
秦天冠说完,拧着剑眉,俊脸上泛过痛至心扉的苦涩,只能将自己心爱之人的幸福托付到别人手里,那种伤痛是近乎于绝望的无助!
“你恢复记忆了?”聂轻尘诧异的看着秦天冠,一种夺人所爱的卑鄙感压在聂轻尘心头,聂轻尘抬臂包裹的结实的手臂,那句请坐,竟然从心底僵硬到每一个指节。
看着聂轻尘笨拙的姿势,秦天冠轻声一叹:“佩梓曾说过,她喜欢武将的英姿,捍卫疆土,戎马沙场,可以挥刀斩敌,可以快意恩仇!我为此放下文职去做了一名小吏,却不想到头来,她却要嫁给你这么个连护住她都要伤成如此的郎中!”
聂轻尘摇了摇头,含笑的眸子里多了份不知名的情绪,许久开口道:“天冠兄,我不认识吴佩梓时,曾想过娶一个精通医术的女子为妻,一生夫唱妇随,认识吴佩梓之后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人或者喜欢什么类型的人,都是在喜欢上那个人之前说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无论她吴佩梓是做什么的,我都喜欢,我也希望有一天她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聂轻尘,无论我是郎中还是将军!”
“在你救了她之后,她似乎没有别的选择!”秦天冠用力的挑了挑眉,出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便是那讽刺很尖锐,却仍抵御不了聂轻尘那番话给他的刺激和震撼,如果当初自己坚持做自己喜欢的文职,一切会怎样?
爱一个人,爱到没有了自我,注定也是一种悲哀吧?!
“天冠兄,我可以答应你,在佩梓没有喜欢上我之前,我绝不会逼她做任何事,哪怕一辈子这样守着她!”
秦天冠诧异的看着聂轻尘,随即轻声一叹,原谅我的自私,六岁开始,吴佩梓便是我心头无可代替的梦,这么多年,我靠着这个梦才能一次次在死亡边缘爬出来,我可以死,我却无法活如死尸!
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努力最后一次!
☆、134 无声无息的对弈
登基在即,段凛澈忙的让苏紫衣觉得他是在刻意的躲着自己!
宫里的尚衣坊来睿王府为段凛澈和苏紫衣量制登基时的龙凤袍,苏紫衣才难得在白天见着了段凛澈一面。
段凛澈一进屋,那夺目的风华便是染了一层贵胄的铂金之色,让苏紫衣不觉的双眸染笑!
见几个嬷嬷正在给苏紫衣量着身,段凛澈驻足在门前,抱臂欣赏着她的浅浅的笑颜,这些日子,太多的事要忙,自己每次回来时,苏紫衣都已经在睡梦中了,又不忍打扰她睡觉,只能望梅止渴的看着她的睡颜,悄然至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拥着入睡,却又不敢贴她太近,她身上的幽香总是刺激着那日的画面,便是如此,半夜的冷水澡也洗了不少。
此刻见她依着嬷嬷的要求,只着了件中衣站在地中,冲自己浅浅的笑,竟然觉得许久许久未见她了一般,那股思念让段凛澈连想都不想的走过去,顺着她抬手的动作,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畔低声道:“想你了!”
苏紫衣也刻意不提之前的事,手臂自然的搭在他肩头,低低的应声道:“我也是!”
段凛澈双臂猛的收紧,日日相见仍日日想念,如若分离,必定时时难安!
段凛澈转而拉着苏紫衣的手,如承诺般说道:“一切都交给我!”
苏紫衣点头一笑,什么也不问,其实一直都知道宏荆实劢饰煌蝗淮瘟莩旱囊馑迹床辉使瘟莩旱拇蛩悖杂谡龃缶掷此担瘟莩菏票匾粼诖笙某榷ǔ仓挥姓庋院昃{皇帝、对自已和蓝月仪才是最安全的。
“给王妃量好了没有?”段凛澈转头问向尚衣坊的嬷嬷,双手随即再次扣在了苏紫衣腰际。
那嬷嬷紧忙应声道:“王妃量好了,该给王爷量了!”
段凛澈闻言抬头一挥:“本王和父皇的身材相差无几,就用父皇的尺寸吧!”
几个嬷嬷对视一眼,却也不敢强行要求段凛澈量身,只能应声退了下去。
苏紫衣低低一笑,已经感觉到他胯间的灼热,眼中闪过一丝调侃:“登基的龙袍也可以凑合吗?!”
“那要看和谁比!”段凛澈打横将苏紫衣抱了起来,难得的空闲时间,却只能这样抱着她,低头用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我问过轻尘,怀孕前三个月是要控制的,之后只要小心些便可以了!”
苏紫衣挑眉看着段凛澈:“这事你也好意思问轻尘?”
“怕什么?”段凛澈大手扣在她如玉上,隔靴搔痒般揉捏着:“我回头可以问问我娘,或者你娘,她们比较有……”
“不要!”苏紫衣斩钉截铁的拒绝道,察觉到自己语速过快,紧忙眸中含笑一弯:“娘知道怕是不会让我去南贺国了。”
段凛澈诧异的挑了挑眉,凤眸缓缓的眯了起来,嘴角随即勾起一道危险的弧度:“我要是非要告诉我娘呢,反正我也不想让你去南贺国!来人--”
“段凛澈!”苏紫衣伸手捂住段凛澈的嘴,自己可以戏弄段凛澈,可对于薛贵妃,苏紫衣是绝对不会拿这件事让她难受的!
“苏紫衣--”段凛澈勾起苏紫衣的下颚,看着她眼里的戏谑,一股邪火直接就冲上脑门:“骗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音落,将她反手扣在怀里,直接就拉开她的中衣,一手托着她的如玉,刚要低头含住便听苏紫衣轻声一笑:“本妃月信来了!”
瞬间石化!几日来的火,烧的全身干裂,偏偏遇到水时又不能喝,那种痛苦让段凛澈直接伸手探至她腿间,确定她腿间的月经带后,脸色青紫交替:“你要让本王违了祖训吗?”
女子月信期间,是阴气最旺之时,传闻对男子的阳气最是有损,所以自古就有月信期间不能同房之说。
苏紫衣挑了挑眉,挣脱了双手的禁锢,将他的大手自如玉上提了起来,声音清冷道:“我有来月信的自由吧!”
“好!”段凛澈音在齿间一挫,伸手将苏紫衣的中衣拉好,低头细细的为苏紫衣系上衣结,修长的大手几个翻转,低头时浓密的翼睫在苏紫衣眼前轻颤,打好衣结后仰头看向低头含笑的苏紫衣,再出口的声音缓缓的带着三分无奈七分纵容:“娘子的教训,本王终身不忘,但是--登基大典之后,本王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苏紫衣低低一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将段凛澈的威胁当回事了,自段凛澈怀里站了起来,低声道:“吴佩梓在监视聂轻舞的时候,发现有人假冒聂轻尘私会聂轻舞,之后就发生了我被莫兰刺杀和我娘中毒的事,我不认为那是个巧合,而那个私会聂轻舞的人,很可能是聂轻舞一个叫段三子的情人,而那个段三子,我认为不是名字,而是--段家三子的意思!”
段凛澈凝眉看着苏紫衣,彼此都知道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谁,伸手将苏紫衣再次拉入怀里,抵着她的额头道:“这几天好好练功,其他的事别想,交给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慕容世家,现在开始,本王要将慕容世家架在火上烤!”
“已经决定动手了吗?”苏紫衣激动的问道,筹谋了这么久,真到了决战的一天,苏紫衣竟然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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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将军府,位于京城南巷,与睿王府隔着长安街而立,建筑的面积,有三个睿王府大,府中但仆从就有上千人,府中最名贵的假山石,就放在通往后府的莲花池边,是太原运来的含金石,阳光下泛着闪闪的金光。
慕容若然最喜欢的便是在这金石下品茶,便是如此冷的天气,也包着裘皮倚在金石旁的摇椅上,周围站着一排垂首而立的各府管家。
寒风将管家的声音吹的零零落落,管家便扯着脖子更大声的喊着:“新皇登基大典普天同庆,按照以往的规矩,京城三百六十多家府邸上上下下都要置办新衣同庆大典,奇瑞商行接了京城十成之八九的新衣赶制,所需丝绸全部都从我们商队定制,已经付了十万两的定金了,可丝绸的供货,自几个月前就被福瑞祥控制了半数以上,我们现在拿不出那么多丝绸的供应!”
“能赚多少钱?”慕容若然不甚在意的问道,自家的产业主要的收益都不在这些明面上的商铺上。
“回爷,我们的丝绸如果能供应上的话,至少能赚上二十万两,而且奇瑞商行都收了各府的定金,只要我们供上货三天后就能将全款交齐,如果给福瑞祥买丝绸再出手,最多能赚十五万两,福瑞祥要价太狠了,而且福瑞祥商行的少东家赖亭柯这几天都在想办法接近奇瑞商行的幕后东家,都被小的买通的人给挡住了!”
“二十万两?!”慕容若然诧异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丝绸转手生意,竟然能赚上二十万两,能赶得上四趟私盐了,而私盐一年才能走上一趟,而且这样的生意又不用担心段凛澈盯着,新皇登基自己总是要收敛一下的,何况最近道上也不甚太平:“把赖亭柯手里的丝绸买下来,倒手就是十五万两的利润,何乐不为?”
“可是--,爷,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多的活钱,要想盘下赖亭柯手里所有的货,至少要一百万两的流钱,不一把见钱,他不肯出手!”管家陪着小心说道。
“从其他的铺子先挤些出来!”慕容若然怒声道,最不喜欢听的就是手里没钱,慕容府,什么时候会缺钱。
“爷,从钱塘出来的两批盐队都因船队突然遇险截回去了,眼下的这一波还得半个月以后才能到,咱这慕容府每日的消耗就是一千多两银子,各商铺每日赚来的钱都搭不上府里的开销,前段时间老夫人国寿,一天就花出去三万……”
“行了!”慕容若然打断大管家的话,心里清楚,这一大家子,各种排场每天一千多两的开销都是少的,这次的盐队不知为何,几次出海船都遇了险,往北烈国私贩的铁制品也被乱匪截了几次,若不是清山道长算出自己今年就是流年不利,真要怀疑有人在针对自己了!“那个赖亭柯有什么后台吗?没有就让京城府尹找个由头做了他!直接占了他的货不就行了!”
“他是睿王妃的义兄!”管家紧忙说道,要不是这个赖亭柯的后台也如此大,不用爷交代就动手了,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慕容若然凝眉扫了那管家一眼,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和睿王府明着干的时候,转头看向自己一旁的心腹席江涛低声道:“把那笔钱先用来买下赖亭柯手里的货!”
席江涛显然一惊,那笔钱可是京城外围驻防三万将士的军饷:“这个--,将军要不要再考虑考虑,那笔钱可是……”
“行了!”慕容若然斩钉截铁的打断席江涛的未尽的话,国字脸上尽是独断独行:“不过拖上三日,那些蛋子兵还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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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秦天冠推开薛晓兰的房门,屋内地上堆满了贴着喜字的礼盒,那喜字刺疼了秦天冠的眼,迈步走入里屋,便见薛晓兰穿着中衣,斜倚在座椅上睡着了,嘴角尚且挂着甜甜的笑意。
秦天冠就这样站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许久,自怀里掏出那支头钗,放在桌子旁,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手碰倒了杯盏,茶杯倒在了桌上滚了一圈。
薛晓兰猛地睁开眼睛,仰头看见秦天冠,脸上的笑意如茉莉便绽开,似带着扑鼻的清香,起身钻进秦天冠的怀里,手环住他的腰:“快成亲不是不让见面吗?你还偷偷来看我?!”
见秦天冠半天没有反应,薛晓兰扬起幸福的小脸,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秦天冠深沉的眸光后,缓缓僵住,转而看向桌上的头钗,高兴的一把抓在手里,仰头笑着道:“这是送给我的吗?”
秦天冠视线落在那只头钗上,许久开口道:“有人在这个头钗上下了毒,让吴佩梓掉光了头发,差点死掉!”
薛晓兰身子猛然一僵,仰头看向秦天冠,看着他温雅俊逸的脸上此刻陌生的疏离,心头跟着泛寒,伸手抓住秦天冠的手:“秦大哥,你今天这是怎能了?”
秦天冠抽回手,视线冷冷的看着她:“是不是你做的?我可以不去想你毁了我的记忆,但我决不允许你这样对她!”
薛晓兰踉跄的后退一步,担心了许久的事终究还是来了,他还是恢复记忆了,那种将要的失去感伴随着剧烈的心痛,让薛晓兰直接抱住秦天冠的腰,双手死死的收紧:“秦大哥,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求求你……”
用力的拽离她,秦天冠将双手扣在她肩头,低头冷冷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是你破坏了我们的幸福,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抹去了你的记忆,我没做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做!”薛晓兰用力的摇着头,泪水不停的自眼角滑落,哀求的看着秦天冠:“你相信我秦大哥,我没有害过人,我没有害过她……”
秦天冠厌恶的甩开她伸过来的手,后退一步看着泪眼婆娑的薛晓兰,她以前的天真纯净,古怪精灵就像是对自己识人不清的讽刺:“不是你,还会是谁?!我一直以为你与你姐姐不同,却不想你比她更毒!你放心,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娶你,但是成亲后我便回安西,一辈子不会再见你!”
秦天冠说完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头钗,侧身边往外走,薛晓兰转身保护秦天冠的腰,嘶声哭喊着:“不要--!我没有害她,秦大哥,我愿意做小,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我求求你……”
秦天冠转头看着薛晓兰,眸光中多了份冷然:“我救了你一命,这就是你对我救命之恩的回报吗?那我情愿没救过你,我心里只有她,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