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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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之前段凛澈对苏紫衣的种种反应,段寒扉也不由的转头看向段凛澈,妖艳的眸子里多了份狐疑。
段凛澈嘴角始终叼着轻笑,狭长的凤眸中深邃如斯,负手而立风华独帜,剑眉挑了挑,转头看向段寒扉,朗声说道:“我是陪九弟来的!”
段千黎猛的咳了两声,再抬头,很正色的道:“哦--,我拖六哥来的,茹婉郡主答应给本皇子物色个合适的妃子,可别摔了一跤给忘了!”话音落,侧头之际在段凛澈身侧低低的说了句:“你欠我一次!”
“九弟真是玩性不改,六弟怎么也陪着胡闹?”段西広眸光阴沉,以段凛澈的性子,怎么会陪着段千黎胡闹到这储秀宫来,除非--,这个茹婉郡主真就不一般,如果段凛澈也将主意打在茹婉郡主身上,那自己就有必要帮段寒扉一把了!
“本皇子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段凛澈开口笑着道,语调很平淡,像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段西広和段寒扉同时一愣,看向段凛澈的眸子里各有复杂!
除了段千黎,其他的皇子早就到了娶亲生子的年纪了,段寒扉不娶正妃,可宫里美艳的侍女也不少,之所以不娶正妃,是以网罗美色之名粉饰太平,掩饰自己的野心,没有强大母族的支持下,没有娶亲反而是个正常不过的事。
而段凛澈则不同,母妃是永安侯嫡女,永安侯府中曾三朝封侯,如今老永安侯虽退出朝堂,可永安侯府中子弟各个身居要职,只因段凛澈所练的武功不能近女色,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所以才始终没有娶亲,这也是一直以来段凛澈的支持者们摇摆不定的原因,毕竟没有子嗣也是储君之争的一大弊端。
段凛澈凤眸含笑却不达眼底,见段西広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和忧色,心里多了份了然,如果说这个世上最不希望自己近女色的,那非段西広莫属,又怎么会给自己下春药呢?看来那春药还是她做的,只是这次手段高明了些,知道引火他人了!
一听段凛澈这话,花嬷嬷神情中隐隐带着丝激动,快速的阖下眼帘,躬身施礼道:“几位皇子还请回吧,七夕节就要到了,储女们都在忙着练舞呢!”
言下之意,想观美色都等着仲秋之夜吧。
苏玲玉穿着一身偷来的太监服,眼里含着失落,神情紧张的躲避着偶尔经过的宫女太监们,出了一趟宫,好不容易见到父王,得到的只有一句话:
“无论苏紫衣是真是假,五皇子若想日后成大事,就必须娶她,她也必须是真的茹婉郡主,你若做侧妃,他日‘尚有可为’,否则--‘自行决断’!”
汾阳王阴冷的声音犹自在苏玲玉耳边回响,在自己的父王、自己唯一的依仗,如此冰冷的话语轻易的脱口而出后,苏玲玉心里编织多年的梦一下子倾倒,碎的片瓦不留,那句冷冽的‘自行决断’让苏玲玉几乎战栗着逃出来汾阳王府,一路上只觉全身冷的发抖,一如无依无靠的浮萍,直到跌跌撞撞的走到储秀宫门前,看到站在几个皇子中的段寒扉--
那样华美出众,宛若仙人之姿,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不染一丝尘埃,如此完美无瑕的人,怎么是那个丑颜陋容的苏紫衣可以携手而立的!
如福至心灵般,脑子里突然闪过父王的那句‘尚有可为’,那一刻,苏玲玉眼前如劈了一道闪电,一瞬间突然就心有所念,如果在五皇子成就大业后,自己再披露苏紫衣假冒的身份,那不就正是‘尚有可为’!何况--,以自己和五皇子的情义,就算后苏紫衣一步入五皇子宫中,自己也必能得五皇子独宠。
眼见几位皇子已陆续离开,苏玲玉将头上的太监帽用力压低,快速的冲了过去,冲着段寒扉低头一跪:“启禀五皇子,奴才有要事禀告!”说完掌心一翻,手里是当初五皇子送的玉兰花吊坠。
段寒扉神色一紧,扫了几位皇兄弟一眼,随即低声道:“何事?”
见那奴才只叩首却不答话,几位皇子便心知肚明的先行告辞而去。
段凛澈经过时,扫了那奴才的耳垂一眼,凤眸中多了丝玩味,随即举步离开。
“跟我来!”段寒扉转身先行一步,拐了几个弯,确定四下无人后,转身对跟在后面的太监道:“你怎么会有……,玉儿?!”
无视段寒扉的惊讶,苏玲玉扬起那如花似玉的小脸,担忧的说道:“这个苏紫衣是假的,不知是谁派来冒充的,扉哥哥要多加小心!”
“假的?!”段寒扉一愣,转而低头拧起了眉头,脑子里一时间思绪万千,可只片刻便被太后娘娘的支持给压了下去:“这可不是儿戏,冒充郡主可是欺君之罪,你汾阳王府也躲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
“扉哥哥!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我父王也已知道,只是碍于汾阳王府才不能声张,我冒险告诉扉哥哥,就是怕她会对你不利!”苏玲玉声声切切,句句都将段寒扉的安危放在首位。
段寒扉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如果这个苏紫衣是假的,那汾阳王对自己的助力岂不是会大打折扣,再抬头一脸担忧的看着苏玲玉:“我会小心的,这样的事,你大可以找人传给我,何必自己冒险!”
“这事如何能找人传话!我去你宫中找过你,宫中的太监说你不在,我一个储女,怎么能屡次求见皇子?”苏玲玉双眸含泪的看着段寒扉道,一脸的痴怨让那如花美颜更多了份我见犹怜:“单今天这一次,就是找尽了千万般理由才硬着头皮去的,如果错过了今日,再相见,只怕君侧伴明珠!”
“伴明珠?!”段寒扉冷哼一声:“她算什么明珠!”转而悠悠的看着苏玲玉,妖艳的眸中深情如汪洋:“我心中只有你!”
苏玲玉勾唇苦笑,眸子里的泪顺颊滑落,将那份无助忧怜之美诠释到了极致:“玲玉心中也只有扉哥哥,玲玉不求嫡妻,但求君心!”
段寒扉神色一喜,一把将苏玲玉揽入怀中,如果苏玲玉肯不计较身份嫁给自己为侧妃,那自己就成了如今的汾阳王和定国侯府的希望了,何愁他们不全力支持,段寒扉欣喜若狂的将怀里的人儿紧了再紧。
苏玲玉全身心的靠在这副胸膛,这些日子的委屈和不安,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闭合双眼,尽情的享受着片刻的温存,贪婪的吸附在段寒扉身上。
“好了--,你快回去吧,这身衣服,被人看见会生事端的!”推开犹自陶醉的苏玲玉,眼见苏玲玉眼底的留恋和担忧,段寒扉再次肯定的说道:“我若娶玉儿,必倾心相待!”
说完俯身凑近苏玲玉惊喜的小脸,在那如嫣红唇上轻啄一下,随即快速后退两步:“我先走了,我会安排人到储秀宫去和你联系!”段寒扉说完留恋的看了苏玲玉一眼,转而快速扫视了眼周围,确定无人窥见,紧忙举步离开。
待苏玲玉捂着红唇,一脸娇羞、惆怅的离开后,段凛澈自后墙一跃而下,嘴角的笑意颇深,目送那远去的背影,眸子里多了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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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已沉,该散的人群都散了,苏紫衣才睁开眼睛,一抬眼便见刘凯旋一声不吭的立在床头,身上还穿着那身撕裂了口的大红色舞衣,舞衣的裙摆已经被撕了下去,露出一小截穿着中裤的小腿,头上的发髻歪斜着,一双大眼因愧疚瞪的又圆又大,合着一身的狼狈,像是个可怜兮兮的萌物,见苏紫衣醒来,几乎扑到苏紫衣身上:“你终于醒了?有没有事?要不要喝水?头还疼不疼了?”
“你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吧?”苏紫衣不由得轻笑出声,起身坐了起来:“至少换件衣服吧!”屋子里一直乱哄哄的,闭着眼睛装晕的人,一直不知道身边还站着这么一号人物。
待确定了苏紫衣没事后,刘凯旋才松了口气,随即嘟囔道:“我倒是想换身衣服,可自你晕倒后,这屋里就没断过人,我怎么换,这下可好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跳个舞,把你给撞飞了!”
苏紫衣‘扑哧’笑出了声,眼前再次出现开门的一刹那,刘凯旋挥动着大红色的衣袖在那群魔乱舞时的样子,不由拽下糊在脸上的面纱,笑着调侃道:“你确定我进来时,你那是在跳舞?”
“苏--紫--衣--,你偷窥还有理了!”刘凯旋气急败坏的吼道,要不是老爹一定要自己参加七夕节献舞,自己才不去丢那个人呢:“我若不去,我老爹就要将我许配给那个徐廊,我不能嫁给他!”说道最后,刘凯旋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眼里却带着一份凄凉。
“怎么?那个徐廊还不肯娶齐晓颜?虽说齐晓颜没了一双手,可肚子里毕竟怀着他的种,这个男人倒是冷血!”苏紫衣冷着脸说道,不希望刘凯旋这样洒脱的女子还和那样的人纠缠不休。
“谁知道呢!”刘凯旋甩了甩头:“我才不管这事呢,只要我在七夕节献舞上拿了御赐仙姿,我老爹承诺再也不管我的婚事,我一辈子不嫁人,他也不管了!”说完一脸憧憬。
“以你的舞姿,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说到最后,苏紫衣忍不住再次笑出声,见刘凯旋一脸详怒,紧忙改话题道:“我饿了,你呢?”
“我也是!”刘凯旋急切的应声道,如一只等食的小狗般,瞪大着一双眼睛,渴望的看着苏紫衣。
苏紫衣侧头看了看摆了满满一屋子的礼品:“这些东西里面会不会有吃的?”
于是两人便坐在床榻上,开始查看堆的小山一般的礼品,开始的寻找,逐渐被拆开礼物的那份好奇感取代。
当段凛澈提着食盒正欲自敞开的窗户一跃而入时,就看见屋内两人坐在成堆的礼物中间,正笑的开怀。
静静的站在阴影里,段凛澈的目光在苏紫衣伤疤交错的脸上流转,第一次发觉她那双眼睛没有冰冷和仇恨时,也可以笑如弯月,亮如繁星,卸下所有的防备,也可以像个孩子般笑的无所顾忌。
跃身而入,段凛澈无奈的看着苏紫衣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眸子里的光亮换成了防备。
苏紫衣冷眼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子,自那日杀他失手后,这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他还来,真是不死不罢休!
可惜--,自童茵离开后,便将莫兰也遣走了,不然让莫兰将他逼出屋外,自己只需要大叫一声,就够他吃一壶的!
段凛澈直视着苏紫衣充满算计的眼神,无奈的勾唇一笑:“你每次见了我,脑子里都在想着怎么算计我吗?”
苏紫衣眯了眯眼,自己的想法这么明显吗?
身子几乎缩在礼品里的刘凯旋,咬了咬牙,鼓了好大的勇气才开口道:“我先说一句……,这次能别把我点晕吗?”……
☆、061 你月事来了吗?
刘凯旋的身子缩在礼品里,周围大大小小的锦绣礼盒几乎让她处在半掩埋状态,似乎更凸显了她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如趴在洞口的鼹鼠般灵动讨喜,抬手稀里哗啦的推了一地,刘凯旋才咬了咬牙,鼓了好大的勇气开口道:“我先说一句--,这次能别把我点晕吗?”
段凛澈和苏紫衣一起看向那可怜的孩子,估计也是被点怕了,算起来,还真没少点她!
段凛澈走到桌子前,也不管桌上的礼品是否贵重,抬手将一桌子的礼品一扫而落,将手中的食盒放至桌上,逐一打开,八宝鸭、燕窝粥,拿出来的样数不多,却都是苏紫衣爱吃的。
苏紫衣盯着地上碎了的玉壶,心疼的一抽,桌上不知哪个闺秀送来的一个巴掌大的玉壶,玉质虽一般,可贵在工艺精湛、精巧美观,苏紫衣没事总喜欢拿在手中把玩,被段凛澈这一扫落地而碎,气的一喝:“你来干嘛的?!”
段凛澈转头顺着苏紫衣的视线看向脚边那碎了的玉壶:“回头送你个好的!”
苏紫衣嘴角冷抽,眼里多了份烦躁:“不用!”。
刘凯旋指了指段凛澈拿出的食盒,实在是忍不住了,插话道:“那个……那是可以吃的吗?”
“吃他的东西?”苏紫衣随即冷哼一声:“留他在这里就是祸患!”一旦让人知道他在这屋里,自己和刘凯旋的清誉就直接毁了!问题是他如不想走,自己根本就没能力赶他走。
“你吃完了我就走!怕我下毒吗?”段凛澈嘴角勾着一丝邪笑,凤眸挑衅似的看向苏紫衣,自食盒里拿出的碗筷竟然都是银质的。
目光扫见那银质碗筷,苏紫衣心里多了份莫名的窝火:“六皇子倒是挺闲的!”
“我们可以吃吗?”刘凯旋直接大嗓门的冲苏紫衣问道,眼神却落在那精致的菜肴上,肚子也跟着叫的厉害。
“为什么不?!”苏紫衣上前抓起碗筷,没地方坐,二人就这么站在桌子前,直接开始风卷残云,与刘凯旋两个片刻功夫便将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
段凛澈眸子里的笑意始终淡淡的,负手站在一旁,细看之下,苏紫衣脸上的伤已经浅淡了许多,原有的疤痕上全是新长出来的红肉,所以远看仍是疤痕交错,可近处看,只等红肉长好,容貌便能恢复了,估计最多也就三五天的事,这让段凛澈放心之余,又有种失落感,其实她带着面纱免人窥视也挺好的!
见苏紫衣将最后一块肉在刘凯旋动手之前抢进嘴里,段凛澈忍不住轻笑出声,许是没想到苏紫衣吃东西时的豪爽,比之刘凯旋一点也不逞多让,段凛澈惊讶之余,笑着道:“你吃东西时也不淑女?”
“淑女给谁看?!你吗?!”苏紫衣眸子里的冷笑多了份讽刺,脸上显而易见的写着三个大字:你不配!
苏紫衣冷冷的扫了段凛澈一眼,放下碗筷,伸手自刘凯旋那身破破烂烂的舞衣上撕下块衣袖,擦了擦嘴直接丢进食盒,语调清冷的开口道:“不是太咸就是太淡,还没有饭后甜点!行了--,你可以走了!”挥手之际,带了份厌烦,全然将段凛澈当送饭的下人打发着。
刘凯旋看了眼所剩无几的菜肴,低声的嘟囔一句:“幸好不怎么样!”还吃的这么多!腹诽之余,也自身上撕了圈衣袖擦了擦嘴,敢情这舞衣是两用的!
段凛澈始终含笑看着苏紫衣,微眯着的凤眸因笑意莹亮而潋滟着流光溢彩,不知为什么,每次苏紫衣对他横眉冷对时,心底总会有种难掩的窃喜,比她恭敬有礼更让他感觉亲近。
“我把童茵送给你,让她以后做你的侍从,放心!以后她只听你的!”段凛澈开口说道,眼里有着一份宠溺。
“听我